第八(1)章 立男与将军分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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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军营来了个将军的夫人,将军半股心神都被夫人夺去了,那征战可就危了——副将军朔云如此想。

朔云从小便跟着顾铂琮,看着对方长大,看着对方功成名就,二人早成了伯乐之交。朔云也猜测顾铂琮有乡袖的倾向,只是从未见顾铂琮对任何男子如此上心过,这个陵阳珉倒是头一个。

他也并非不认识陵阳珉,以前出征陵阳珉也是顾铂琮的得力助手,只不过现在看他肚子圆滚,怕不是怀孕了?他不是男的?还能怀?顾铂琮的?

看他那着急的样子,腹中胎儿好像还真是他的。哇,男子亦能怀孕,这世间可真奇妙,呵呵。

朔云对顾铂琮与妻子的恩爱日常倒是不感兴趣,他自己也未娶妻,未尝爱情的滋味,所以不理解为何顾铂琮会有优妻子次征战的举动。

今日探到境外多札了四十营,都快赶上我军一半数量了,一看就准备好了攻打我方,而且以我方对地势的了解未足,易被压制。告诉给了顾铂琮,我以为他会立马采取彻退之举,结果他转头就和妻子调情去了,也不管营中之事。

军中的狗都摇头。只能期盼敌方不要轻举妄动,再过多两日才展开行动。

可是我这死运,想什麽就不来什麽,敌军在凌晨之时突然袭击,第一批作战的队友们已凶多吉少,死的死残的也死。此时顾铂琮才下令说退守,我生气了,要是早一日号令也不至於死那麽多人。

於是我边退边骂顾铂琮,说他没脑子,说他将军之位混上来的。他一边扯着他妻子,一边和我对嘴。

一心不能二用,他妻子一拖二跑的贼慢,我还要给他们挡敌兵,催促着他们快跑。

别问我说为何不用马车,用马车那不就死得更快,哗啦啦两箭全翻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敌军那可不是吃素的,应该吃豹子长大的,跑的巨快,三两步就赶上我们了,围着我们。

噢他们骑马的,那怪不得跑的快,我们徒步跑嘞。

这下可真完蛋了,还得护着点小娇妻,不知今天能否回家呢?

敌军打上来了,我告诉顾铂琮,我队替你顶着,你快带你队与夫人跑回去,军中不能没有将军。

顾铂琮点头,灰溜溜跑了,我与敌军刀兵对抗呢。说真的敌方刀兵还不如我万分之一的实力,两三下我就砍倒四五堆。可是见到一弓箭手欲射小娇妻,顾铂琮像是没察觉到,而且离我有点远,我猛猛地冲,先用身体挡住,再挥手砍掉那三箭就完美了。

可是现实很骨感,我还是不够快,我中箭了。说想劈掉三箭,那都开玩笑,我一箭都没劈掉,全中了靠。我听到小娇妻喊了我一句朔云副将军,快别喊了,快逃吧小娇妻。

完蛋了,我身体正在流血,那根本憋不住,口里也猛猛吐血。我看着刀兵又站了起来,朝我扑来,我回头看了眼顾铂琮与小娇妻,都跑不远我真服了。於是我砍掉弓箭,将弓箭手杀了,拍了拍马屁,马便向前跑去,我用尽最後力气大喊,「上马!」也不知道他们听没听见,因为我也没往後看了。

我得把这些刀兵处理完...我队的下士已经倒了三四个,在草上一动不动,我就知道,今日我该是回不去了,可怜我还没娶妻生子,这条命就裁在别人妻子上了。

老天爷你真不公平。

我手上的刀早成了屠龙刀,一下下砍在刀兵身上,他们的血溅我一脸,倒下。

但是我的血也流了好多,已经晕乎乎了,敌方刀兵好像是杀不完一样,老是增员。我队下士没我身手好,都死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想我也快死了。我拿着刀撑起身子,弓箭手又射了我无数箭,我的身体像被鞭屍一样一插插地痛,终於我痛的不行,倒在地上了。

死前我还走马灯了,看到家乡的美好河山,看到和下士们饮酒作乐的场境。完了,真的要完了,还有点害怕。

我还被刀兵又捅了几下,这下算是死透了。我闭上双眼,慢慢地感觉身体不痛了,身子也凉了。

好累啊,没办法了,我要睡了。

因朔云军队的鼎力相助,顾铂琮与小珉赖以逃生。顾铂琮为朔云留下了几滴泪,他发誓一定要替朔云报仇。

而小珉孕期反应强烈,见到死人多,血红一遍,一受刺激,昏迷已久。醒来时,自己躺在包里,周围空无一人,艰难起身,摸腹中胎儿也在伸展,应该没事,倒是将军大人去哪儿了?

走出包外,从侧旁听到将军大人与副将,兵下的对话。

「因为将军的立男,已经让朔云牺牲了!难不成还想牺牲掉整个军队吗!」

「大人,事发突然已经打乱了我方阵脚,必须从长计议才是!」

「本算无遗策的大人,今竟退而再退,大人应当将雨断云销啊!」

「大人莫要再被儿女情长左右,还请大人三思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个个将士都在恳求将军先军事後私情,小珉也知晓自己当初跑得慢,朔云将军为救自己脱困牺牲了。想到朔云将军那一刻,小珉心里只有内疚。

对不起,朔云将军,都是小珉的错...他是累赘...

「知道了,总之,先按照我说的去做,其他的,大家都不必操心了。」顾铂琮冷漠地应,转身便离去。

「大人!」後面武臣欲劝说,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掀开帘子,望小珉柱在包外,神容哀哉,顾铂琮一改方才语气,尽柔声安抚,「小珉起来了。身子可好,要不再回去睡睡?」

「小珉听见了,小珉是不是害人了?小珉是不是罪大恶极...」豆大的眼泪从小珉脸间滑落。

小珉骤哭,顾铂琮心肝一疼,替他擦掉泪珠,哄着小珉进包,「不会!你莫听盖等胡说!先回包里。」

小珉坐於席前,顾铂琮蹲在他面前,「小珉,身子可有不舒服?」小珉摇摇头,气息哭的不稳,「无佯,孩儿也无佯。」

顾铂琮贴上小珉隆成一个小球的肚子,听着孩儿的声音,心有一丝慰籍。小家伙好动,老是踢小珉的肚皮,也不消停。

好动可太好了,顾铂琮想,像他,他小时候也是个多动儿,母亲还一度以为他要完了,结果他最争气,继承了家钵。

「相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珉,今晚我将备快马,让你回昭武府上。」顾铂琮命令。

「相公!」小珉一听自己要回到那个冷冰的府上,要独自等候将军大人,苦涩便溢於言表。

「不容抗议,这是将军的命令。」

「相公...小珉可以像以前一般,为将军...」

「你觉得你顶着这个肚子,能为我做什麽?乖乖回去。」顾铂琮怒盛,但也不敢大声放凶。

小珉也无法反驳,他这般行动不便的样子,似乎真的帮不上相公。

立男披上粗布麻衣,又派了两位骑兵守护,被快马加鞭暗地送回昭武府。

到昭武府时已是深夜,待两名骑兵离去後,小珉正欲踏入府中。他便被人从身後套上粗袋,什麽也看不见,正想着叫喊,又被人摀紧口鼻,颈後一敲,整个人便昏睡了过去。

邵萦早就料到陵阳珉会去军营中找琮郎,毕竟自己天天在府中打压他,他想逃离的,然後估算他会被相公嫌弃回来,到时候便派人虏走他,这样琮郎回来後也不知道是谁干的,甚至以为是陵阳珉自己出走——这是他的计划,他也半成功了。

他雇了两位黑衣人,将陵阳珉扔到了邻邻国嶋介当奴隶。邵萦要让他被下人沾污,贞洁不保,私下使人卖了。

琮郎,你又是我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珉醒来时天都塌了,他被粗鲁地扔在稻草上,肚子因被砸而忍忍发痛。有人说,「天啊!他还生病了!你们温柔点会死啊!」

粗旷沙哑的声音骤起,伴随着铁相撞的吭吭声,「哈?奴隶还敢大声叫嚣!想死吗?」

一下子鸦雀无声,小珉只知道自己双手被铁链反绑於背,头上的皮套就被扯开,映入眼廉的不是昭和府,而是阶中牢狱,身边很多穿烂褐布的怃悴神色,尽数被反绑着手。

他可曾不认得,以前他当俘虏,也是如此。没想到又回来了!小珉愣神之中,以为自己在作梦未醒,可是腹中胎儿踢动的痛,确确实实告知他旧患再临。

这是真的?

「你没事吧?你肚子好大噢,是生病了吗?」身旁有一个小女孩扯着小珉衣服,关心地问。

小珉才发觉自己整个人低沉到话都说不出来,那种恐惧,那种伤悲,卷席着他心他神。

「唉,我想他也很难受,生病还被拐来,恐怕也不知道自己将要当奴隶了。」有一个白发青丝,脸上全是皱折,骨瘦如柴的老人道。

奴隶?小珉浑身都发毛,嘴唇哆哆嗦嗦,「你说...不想当奴隶,有什办法可以逃吗...」

那老人冷笑一声,「逃?哈哈你逃不了的,等人来买下你是唯一逃脱方法,不过买下也不一定有善终。」

「不会的,一定有办法逃的...我要回京城,对了...这是哪儿...?」小珉才发觉他甚至都不知此为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京城?哈哈哈回京城?就你这身子?这里可是黄岭啊!你怎麽回去?」隔壁牢里一名头发乱七八糟的男子反语。

黄岭?黄岭!比以前去将军元府更远上几辈的,山峦延绵重叠的,边境地区...

小珉悬着的心终究是死了,他竟然被人拐到这些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被人卖作牛马,连逃离这里都难!他不识字,也不懂逃生之技,那他是不是以後都死这,不能再见相公了?阳儿?崔帷?被关在这无日无夜,或者是被富商买下到死侍候着?

为什麽会这样?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他到底做错了什麽?相公嫌他,府前被拐,永世不得逃脱,他真的忍受太多了,而致现在他只有发抖与哭泣,沉默悲催又无力。

小珉整个人倒在了稻草上,口唇发白,眼神已然空洞,还流出晶莹的泪水。

「唉,哭吧这不是,这确实很难受,」老人扭头,指了小珉的孕肚,「不过见你面容乾净也生的标致。即使有点病,那些男人也会要你的。兴许比我这老头,有希望多了。」他也不忍这个小年轻颓废绝望下去。

全部人像是想到自己处境也不占优,也住嘴了。小珉也不想再谈了,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好是坏。相公会知道他身在何处吗?孩儿怎麽办?我自己怎麽办?

接下来的几日里,小珉都在牢房里食稀饭,穿不暖,也无法洗澡,夜晚被冷醒、还会听到哀鸣与寒风呼啸的地方。为了抵御寒冷,晚上小珉只好与旁人抱团取暖。吃的东西根本抵不住,小珉觉得自己天天都饥饿,小宝...快要离开自己一般。

要是小宝都走了,那小珉就不必活在这世上了...

「框框框」牢笼的铁柱又被敲响,「起来了!那个孕妇!有人出高价买你!」那个粗鄙的男人指了指人堆中的小珉。

大家听到孕妇,先是瞪大两眼,显然不相信这牢中会有怀着宝宝的人,因为男牢女牢根本不连一起,男子又怎会怀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被称为孕妇的小珉真真确确被拉走了,原来他那不是病?是孕中!可是以後就不会再相见了。

因为食不裹腹,小珉被踉踉跄跄拉扯至一个空地,前头有两个人,一个衣冠楚楚披着一袭长发,想来是一个富人。自己的手链未解,另一旁被粗男人交到面前的男人上。

当身前人转过身时,小珉觉莫名的熟悉,明明他认识的人也不多。他扯了扯链子,示意小珉跟着他。走啊走,小珉多次想问他,又怕牵怒与他,渐走出了牢狱,又上了马车。

「坐下吧,我来给你解掉手链。」男人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饿到恍忽的小珉,一听到解掉手链便乖乖坐下,男人轻柔地为他解掉手链,把铁链朝外一扔,伸手抱住了小珉。

好熟悉的声音,好熟悉的脸,小珉也想不起来,有气无力地,肚子饿到打鼓。

「饿了?」男人问。小珉点头。

男人从不知何前拿出了两个包子,小珉一接过就啃了起来,还是带肉馅的。

「你叫什麽?」男人笑着看他吃的大快朵颐的样子。

「我叫陵阳珉。你呢?」

「墨郇,以後我是你主人了。你也不会饿着了。」墨郇朝外挥手,马车也开始震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珉的手顿然,抬头看着对方,把嘴里包子吞吃进腹,「奴隶不是会一直饿着吗?」

墨郇突然大笑,「奴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谁说你要当奴隶了。」

「那我要做什麽才能报答你放我出来?」小珉还是想感谢对方的,以为自己逃出牢狱了,也能回家了。但天底下没有好事天降。

「当我的妻子。」墨郇突然认真,声线也稳重了。

小珉瞪大了眼睛,「不行!」他已经有相公的,他要守贞,他只是相公的,心里也只有相公!

「可是现在是我带你逃狱啊,你不怕我把你扔下去?不答应的话,把你扔在黄岭,还是乖乖别人的奴隶?」

小珉不知道,他不要被扔在这里,也不要回去当奴隶那苦不堪言的日子了,但他也无法越过心墙,让自己背叛相公,成为别人的妻子。

「不说话就当作是奴隶噢?」墨郇一眼没望他。

「可是我身子里已经有别人的孩儿了。要是强娶,相公知道不会放过你的。」小珉威胁道。

墨郇好像早就看穿小珉,眼底昏暗,收紧了抓住他的手,言语中好像在暗示些什麽,「没要紧,这可是黄岭,你确定你相公找到来?与其想念旧相公,不如先想想腹中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墨郇早就认识小珉了,这个孕妇是父亲在涂央认识的小孩。父亲对女装的他一见钟情,而墨郇也对小珉很久了。苦思四年,重逢时他怀孕,可这没关系,有让他更性奋的东西。

孩儿强制可以打掉,然後再播种一个,然後再向某个人炫耀,一举三得,内心狂喜。

墨郇拿孩儿出来目的就是要小珉服从,要是不听话,孩儿性命不保,那可是相公的血肉...他放弃了,他在此处被扔下的话,这荒山野岭的自己已死了也没人发现。要是自己跑出去的话,他方才也看到马车周围全是墨郇的侍从,根本跑不掉,更有可能被杀。

走投无路,进退维谷。

不如就死了算了,可是相公以前用命教过他要爱惜生命,相公阳儿那可怎麽办,还有腹中孩儿,正直支撑他必须活下去...他已不是以前无依无靠的陵阳珉,死了也不足惜,他现在有了家,与世间产生交缠的连系,命就不能如此随便了。

投向他,装装样子,兴许还有再见相公的机会...

「要当你的妻子,可以,但是有一点,请你必须答应我。」

墨郇转过头,用野兽捕猎般的眼神盯着小珉,挑眉,「奴隶还敢谈条件?说来听听。」

平来对方就比自己高壮许多,马车也小,他这麽一歪身下压,气势上压的小珉浑身发毛,强忍害怕说,「可否保住孩儿。待他出生後,你要干什麽都行。」

「噢?干你也可?」墨郇摸向小珉的裤档中间,一提,磨到小珉的私密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果然不是相公,谁撞他也觉得恶心。得忍,小珉按压着恶心感,违心地回,「可。待孩儿出世後,你想干我也可以。」

墨郇见他大义凛然的样子真没趣,收回了手,大手强制压上小珉小手,「成,娘子说什麽我也听。」

一路上墨郇再也没有和他说话了,只有墨郇那边有帘幕,但他只掀过一次便未再打开,小珉也不知道外边是什麽风景、到底去哪儿了。

一路上颠簸,吃饱了的小珉开始昏昏欲睡,倒在了墨郇肩上。墨郇把他放到自己双股上,摸上小珉的孕肚,感受到小珉孩儿对他的排斥,肚子里打打闹闹的踢他,他又立马收回了手,呢喃道,「等你出来了,我就杀了你。让你母亲怀上我的种。」

小珉醒来时是在绵绒床上,身边一个人没有。自身破烂的衣服已被换掉,床也不像狱中稻草,丝布里是厚厚的绵花,很温暖。他赤脚下床,欲推门离开,却被两持剑人伸手拦住,把他吓了一跳,後退两步,「夫人,大人说了你不可以出门。」

原来是墨郇手下的人,小珉没好意说,推开了剑柄,「那你们不知道不能吓怀孕的人吗?」

「不知,大人没说。请夫人回去。」

...

你们都没有老婆的吗?!小珉气着回去了,持剑人将门合上了。

合上之後,小珉发觉对头有窗户,他先戳穿了油纸,左右观望,没有守卫!推开户,欲踩案跨越,可是身子带两球显笨重,他刚爬出去就感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持剑人也不是吃素的,从屋里头听到细微动静,一人便绕路到房後窗,见小珉正从窗隔跨出来便先一步按住他,「夫人,劝您还是别想着逃跑,不然这刀下去可不留情。答应不伤孩儿的是大人,可不是我们。」

小珉被塘塞着回房间,去哪都不行,和坐牢一样,像是被拆穿般找补,他编了个谎,摸摸腹,「我肚子饿了,想外出吃点东西也不行吗?」

持剑人冷冰冰应,「大人惟道三餐供夫人温饱,夫人莫需愁,时辰一到必有粮食。」

「若我想解手呢?」

「窗柜底方有解手作具。」

「若我...想找你们大人呢?」

「大人说他自会找夫人,不必担忧。」

「那,你不怕关我在这,我会自尽吗?」小珉扔出最後一招,可对方防守仍旧强悍。

「你不会的,夫人,你还有孩儿。」

不知是否连持剑人都知道他的事儿,道出这句来竟带了点个人色彩,像是看穿了小珉的性格般,让小珉觉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起初的几晚,小珉都是在这个不简陋也不算华美的房间中渡过,屋里头甚至连绘本都没有,只有一些银饰与瓷器,小珉对这些不敢兴趣。

每天墨郇侍从定点给小珉送饭,早饭粥与豆浆油条,午饭一些小菜配饭,晚饭更是三菜一汤,伙食是比狱中好,将腹中孩儿喂饱为首要。

可伙食以外,小珉快闷出病来,脑子也整天胡先乱想,想相公打仗还好吗?能找赢吗?阳儿会想念他吗?

每天不是睡就是吃和拉,与软禁无差别。

这天夜里,小珉吹烛上床後,墨郇偷偷走进来了,然後掀开被子,将小珉抱住吓的小珉豪一挣扎,「别碰我!」

可他的小举动在墨郇眼里只是打闹的情趣而已,还说着风流话,「噢娘子,怎麽对相公那麽大火气?是相公没陪你的缘故吗?」

墨郇的手不安分,溜进了小珉的内衬中游移,小珉赶忙捏住并护己,「把你的手拿开!你把我关在此处有什麽目的!」

墨郇喜欢小珉的挣扎,这会让他更深陷其中,「噢?那相公多陪陪你就是了。」

「不准碰我!」小珉怒推,但推不开。

墨郇霸道地按住小珉的後脖,强吻上了小珉的嘴,小珉不甘示弱地咬墨郇的唇至流血,他也不罢休,更深层地索取这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来以为冷这个小娘子两天就会变乖,结果更凶了。他真的逼不及待想挫这个小凶兽的锐气,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儿哭唧唧的。

可他答应了小珉,而且他们来日方长不是吗?一切都不用急。

小珉始终学不会吻中换气,一不够气浑身就软绵绵的任人宰割,墨郇盯着他的小娘子,「小娘子这可满意?」

小珉弱弱地回,「放开我...」他竟然被强吻了,但对方不是相公,他不喜欢!

墨郇又摸上他的发丝,「为防止你在房中自尽,我将会给你送来书籍。你这可满意?」

「我又不识字,送书籍来也权当案板罢了!」

「那我就请师者教你识字,再多来看看你。你乖了之後,我再让你上塾。」

墨郇的心思,小珉真的猜不透,「你到底想干什麽?」小珉狐疑恶煞地睥睨着墨郇。

「我只想让你忘掉你的前相公。」墨郇败换上了那情深款款的无辜眼。

小珉可不领情,立马坐起来,他的相公比墨郇好一万倍,「那是不可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何不可能?」墨郇也想看看小珉怎麽回。

「因为我,永远只属於他一人了。」小珉说出这句的时候无比坚定。

「那我说,你那相公,已经死了呢?」

小珉愕然,随即反驳,明显慌神,「不可能,你又怎知我相公?他不可能死的。」

墨郇看着他如同受惊的小兔,脸上泛白,心里就更高兴,「你相公?前些日子,大寮边境战输了,还说输的惨烈,兵士都败光了」

「不可能!你说谎,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小珉抱着头不可置信,他的相公怎麽可能会死!他那麽英勇高强,他不可能!

墨郇奸笑着刺激小珉,「你不信,大可以问问外边的人,都说大名鼎鼎的顾铂将军,竟然死了!还连带朝延十万大军都死了!那战绩可是前无古人呀!」

「不可能!你骗人的!相公怎麽会!!你骗人,你出去!!!」小珉不相信他,墨郇肯定在骗人,但如果、如果是真的呢?那不就是他自己,害的相公战死沙场吗?那阳儿怎麽办?腹中孩子就没爹了?那自己怎麽办?又要回到无依无靠的日子了吗?和相公的最後一面,也是不欢而散的吗?

小珉思及此,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他不信相公死了,他也怀疑相公是不是真的死了,他现在真的没心情想其他事情,他真的好怕,相公真的死了吗?那个强大气扬的小将军,就这样离他而去吗?那他是不是,又能随相公去呢?

死了也没关系吧?可之後他的腹中胎儿好像知晓他危险想法,踢的小珉腹中巨痛,脸上都抽麻了。因而小珉想到阳儿,阳儿没了爹,再没了娘,那世上就没人疼他了...还有腹中胎儿,亦是相公在世的证明,他又不想这两小家伙未出世便回天宫当仙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心里矛盾相击,眼泪涕泗纵横,挣扎和妥协後,终得到答案。

他要活下去,他的相公肯定还在的,他要亲眼看见相公的遗体才敢相信,他要让孩儿活下去,可他自己做不了这些事情,那来该怎麽办?顿时也清晰了,他要利用墨郇,让他助自己回京城,然後再找到相公的人、或者屍骸,他才能放手。

那现在应该要怎麽做,他要顺从墨郇的一切,让墨郇迁就自己、帮助自己,那他就必须得表现的乖巧。

墨郇看着小珉从崩溃大哭,到如今平静躺床上擦眼泪,心想这小娘子真的有趣,怎麽打击也不会想自尽,不知是懦弱还是怕死的缘故,他挑气说,「怎麽了小娘子,怎麽哭着又不哭了?」

从今日起,小珉决定得把墨郇攻略下,像以前拿下齐党般,那他才有机会翻生,才能把面前这可恶的人除掉,但此之前,都得忍。

今日小珉累了,他哭着哭着,便睡着了。

墨郇他旁观完这个小娘子的情绪大戏後,一点心痛的意味都没有,反而颇有玩昧之心。

可在小珉沉睡後,他又回复到了温和的一面,多可笑。他轻吻了小珉的额头,抹掉了眼角的余泪,还为他盖上全部棉被,并没有对小珉作出任何不雅之举。

让他爱上自己,只是时间问题——二人如此想着。

墨郇让小珉外出了,不过只限於去上塾,请了一师者给小珉当教,小珉能学习了,可是他并不悦。可是为了能要次见到相公,他得提起狠劲,相公便是他的精神依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从小学开始教,师很惊讶他这夫人都十七了,军法熟知可是却不认字,连自己名字的笔顺也写的歪七竖八。

「夫人,以前可学字?」师问。

「未学,倒认得两三个字。」那两三个字也就只是相公、阳儿、与自己名了。

师者也摇摇头,这得教多久呀!

好在小珉虽孕期中,对学习倒是有热诚,虽管彻夜对身子不好,仍挑灯夜读,务求能认字,能写信,而且小珉的能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事未散,小学也领悟的迅速。

闭禁一个月,小珉便掌握了常用之字。夜深了,墨郇见小珉房中仍亮,探进去,於後绕抱着还在学习的小珉。

「娘子,怎麽还在学习。」这一月来,小珉也没那麽抗拒墨郇的亲近了,墨郇心里也乐。

「我还想变聪慧些。」小珉如实回答。

墨郇握住了小珉提笔的手,「今日先停停,一同沐浴可好?」

小珉顿顿,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珉任由他抱自己去了浴池,然後看着他脱掉自己所有衣物,「今日这麽乖?」

小珉强忍难受,「娘子乖的话,你不喜欢吗?」

墨郇听他叫自己相公,心里炸开烟火,「喜欢!喜欢!当然喜欢!」然後他撑开小珉白花花双腿,欣赏着小珉的身体,他有着小小的阳器,没有两囊袋,阳器和肛门中间有一小小肉嫰的缝隙,不想也知,那就是小珉怀孕之处呢。

真是吸引人,想让他操进去。墨郇也赶紧扒下自己亵裤,小珉看到墨郇之器了,内心却嗤之以鼻。

那东西比相公的小,比自己寛一点点而已。也不够长,相公可是有蜡烛般长,墨郇才与针长无疑。就算插进了自己,他也顶不到孩儿,他也肯定满足不了自己。就这还想上我,处处都不如他的将军,还想让我忘掉他。

「我能进去吗娘子?」墨郇好色。

「不行...答应过的,等会孩儿...」小珉惨兮兮地回应。

「那相公就在外旁磨磨,不进去。」说罢他便提起小珉的腿,搭上小珉的花穴与阳器,开始抽插抽插。小珉闭上眼,双腿都被磨的红肿疼痛,越来越快,孩儿或许也知道对方不是作爹,一直踢小珉,又磨又疼。

墨郇在他的花缝间释放,花穴好久没受刺激,这麽一来他也有感觉了,排出了好多蜜液。这一夜也忘了怎麽解决的,小珉惟晓自己坚决不让墨郇插上,性欲来了确难忍,可他得为相公守贞,再难受也得死忍。

与墨郇同床共寝了两个月,在小珉软磨硬泡下,「你看我都肚子大成这般,我也没想跑了。而且持剑人守着,我怎麽也逃不掉,只不过守在房里真的无聊,求求你了。」墨郇受不得他哀求,让他可以离房,但不能出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後来墨郇因事忙也不在府中数天,小珉也算是清静了几天。

一日夜晚,小珉溜进了墨郇的书房,那地方先前不让他进,可现今墨郇也不在府上,带走了许多侍从,便可一探究竟。

书房中昏暗,并不华美,藏书颇多,书籍多是兵家常法,或有四书五经,亦有奇异如山海经。案上还有数封信,小珉好奇心驱使下看了一些,许多都是与商人对话之汉字。比如说他与某铁商的沟通,还有与奴隶商之信,正是交易上的问题。他不禁细想,墨郇要那麽多铁器和奴隶作甚?他府上也不善用铁铸之物。

再找找时,有一封信上写非隶书,像是一些外族文字。这下小珉可想起来了,他之前在边境替将军征战时背过这些外族文字!虽一知半解,但是为什麽墨郇会收到这些信?他与外族肯定有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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