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潇湘夜陷潢泥岗,青面兽探听梁山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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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是夜。森林的土壤因受潮而变得松软粘稠,如同被踩踏过的土豆,烂肉都翻出来。空气中飘荡着湿润的泥土、枯烂的叶子、以及各种奇怪的植被与菌子的味道。林中藤蔓密如织网,杂草高似软竹,遮得遍地阴暗,不让半点月光照入。

忽地,丛林中传出交姤之声,黏腻似泥中走螃蟹,啧响不停,又有不断的娇声微气,呻呻吟吟,哼哼唧唧。

朝声源处窥去,却见一抹单薄白色,傲放于幽暗草林间。原来是林黛玉陷在那一泊过往夜露的浅滩中,好比一面美人镜横陈在那儿,无需妆粉,天然凝脂。正是:不愁月光尽,自有绛珠来。

那林黛玉方才昏晕过去,无奈实在形体娇嫩,身上男人的体型却比她高大一倍有余,她禁不得冲击,很快又因疼痛而醒来,好比短暂一梦,再也无法睡回去了。杨志的肉棒很快探到了她靠前位浅的子宫,自然也捅破了那层薄膜。一缕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又很快在与草地细沙的厮挨摩挲中被抹淡。

她整个人就像是被钉在了鸡巴柱上受刑似的,完全反抗不得,只嘴上还不认输,纵使哭哭啼啼,气息都不稳定,也要鼓起胆子骂人。

无毛嫩穴艰难地吞吃着深色的鸡巴,阴蒂自拨开的阴唇间探出头来,又被强劲粗硬的屌筋一下一下地研磨,更是充血起来。敏感的阴蒂越是饱满,越是经不起摩擦,只稍作触碰就令她娇喘不止。一股肉麻的爽感自脚心升上头皮,教她忍不住蜷住脚趾,粉逼深处也泌出水来。虽然初苞紧穴很难推进,但也耐不住这水越来越多,润滑得十足充分。随着杨志的抽插,她的身体贴着湿软的青草,正柔若无骨地上下摆动着。

“嗯……”明确感觉到了体内巨兽的渐渐推进,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舒爽感也在袭来,黛玉身为纯洁的闺阁淑女,怎能不害怕?她星眼迷离,意识恍惚,试图做最后的反抗:“不……啊、啊……不要……讨厌……呜……你、你该死……”

此时,被舒爽所席卷的不止她一人。杨志只刚插进去,就感受到这处女穴又紧又湿,内壁正在激烈地痉挛着,嫩肉灵活地张开,而后黏上大屌,对其施加抽插的阻力。等他抽插推进几十回后,嫩逼才完全被操乖了,开始主动地配合着他的鸡巴,不断地收缩绞吸。鸡巴戳进来时,则微开肉径,退出去时,又紧夹不放。

他迷失了。这个紧窄的小洞真的好温暖、好热情,甚至令他受宠若惊。

他只拥抱过祖传的宝刀,没有拥抱过女人,宝刀不会回应他的期待和热爱,反而女人可以。他只搞砸过任务,从没顺利地做出成绩过,仕途中不会有人对他这个失败者心悦诚服,反而女人可以。之前难得有个直接夸奖他本领的王伦,然而,他要求很高,连做梦都必须要有品味,想让他正眼瞧得起王伦,门儿都没有,所以王伦的夸奖直接无视就好。几十年了,只有现在,他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爽到骨子里,生殖器仿佛被暖水壶沁润着,舒服得要死,以前何曾体验过这种如登天堂的美妙?以前何曾有人给过他这般快活的待遇?他正在攻占世界上最温柔、最湿润、最暖和的地方。如此算来,这个女人竟是这几十年来对他最好的,比这刻薄毒害的命运对他好多了。古人常说,温柔乡乃是英雄冢,恐怕就是这样得来的教训吧?杨志安慰自己:好歹进的是英雄冢,不是平庸凡人的冢,应该也不算失败……毕竟不是谁都有这种机会……

要想更紧密地结合,杨志就得插入目前堵在此处的子宫里头,因此他在宫口附近猛烈迅速地研磨、顶弄着。那红绉绉的逼肉不堪肉柱的大力拉扯,直向外翻,不断被抽出揉进,好似两片蝶翼一般在少女的腿间甩动飞舞着。

“嗯嗯……疼、疼!你……弄疼我了……啊……啊……不……不要啊……”不过几十下,黛玉已被操得穴眼大翻,花心深处的蜜水如积蓄已久的水闸一般飞泻而下,不断浇灌着抵在宫口处的大龟头。

杨志被淋得舒服不已,爽得鸡巴直跳,一时性起,说了心里话:“日娘的,等会儿就找根藤条来抽你!”把那黛玉惊得一腔幽怨说不了,一肚委屈诉不得。生辰纲担行里那些军汉或许经得住他几十回鞭打,可她哪里受得了一下?黛玉只顾着惊恐,殊不知这婉转的女儿情态更教人酥倒。正是:芙蓉如面烟如眉,妙目含惊更销魂,回看粉黛皆无色,此女仙姿最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这该死的土匪,尽用些下贱手段和污秽混话来欺负我!我……”说到这里,忽然想起自己那引以为傲的叔父其实也做了土匪,正在梁山干着打家劫舍的勾当,指不定还会像这般欺男霸女,不禁一股无助急气上涌,心中绝望,再无脸搬出叔父来撑胆子了,只能一直低声哭骂,无非是些:“臭男人,你该死、你讨厌!你欺负我!你不是好人!”

杨志用粗糙的手指去把她的穴口撑得更大,试图让肉棒就着扩开的空隙蹭得更深入些。可怜那才开苞的少女嫩逼,一时撑如碗口,任由大屌进进出出。鸡巴在宫口嫩肉处努力开凿,黛玉敏感的花心被雨打荷叶般急迅地点触着,很快就来了反应,忍不住要丢了。

那阴道内壁使劲儿地向内压缩,更加夹紧了鸡巴,死死吃住,一圈圈软肉粘在肉棒上,和那些强劲的屌筋吻在一起痉挛着:“啊……啊……嗯……嗯……”因为高潮,黛玉花房大开,方便了鸡巴开宫。于是,他终于将那筷头大小的小洞给完全戳开,龟头就着她高潮后源源不断的花蜜,“滋溜”一下,钻入了子宫里面。

黛玉平坦的腹部被完全顶起,变得大如孕妇。一根驴鞭随时可能在她体内搅拌,可以像摧毁一只小鸟般轻而易举地摧毁她。她甚至觉得这根兽屌已经顶到了心脏,准备从嗓子口探出来。她奄奄一息,艰难地娇喘着,双眼翻白,支支吾吾地呢喃:“讨……厌……唔嗯……讨厌你……”

男人发狂似地操她,睾丸快速上下跳动,甚至都甩出了纷乱的残影。那正被不断进进出出的嫩穴已经软如豆腐,媚肉水润绵腻。她的腰被杨志捏在手里,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整个人不断往屌上撞。当鸡巴捅进来时,她就会被捏着腰往鸡巴根部的方向按,直至鸡巴全部埋入她的体内;稍微抽出去时,杨志就会把她的身体向上提一些,将逼口和鸡巴的距离拉长,以便在接下来的相撞中迸发出更大的冲力,入得更凶猛。

肿如核桃肉的阴蒂如同一个小靶子,被肉棒根部精准地啪啪击打,藏在外露阴蒂和外翻阴唇之下的那些红艳的媚肉,也被捣药似的搅拌。杨志高大的身躯每回欺上来,都会把她的臀部压成扁状,和肚子一起变形。她感觉直接的内脏都快被这根变态的巨大鸡巴挤烂了。大鸡巴牟着劲儿往逼眼最深处里横冲直撞,肆意搅动,每插一次都能把她撞得身躯前挺,必须得靠杨志强健有力的大手把她固定在原处,否则早不知道被撞飞多少次。

可怜单薄娇嫩、弱不禁风的绛珠仙女,只能任其玩弄:“啊啊……啊……不要这样……对玉儿……啊……啊……再不敢……乱骂了……啊……玉儿不是……故意的……哈啊、啊……好汉、好汉……呜呜……好哥哥、亲哥哥……你……饶了玉儿吧……”

杨志看她如此,不禁为自己的本事而得意自恋。以前,他总是陷入自我怀疑:为何一身绝学武艺,却总把事情搞砸?难道真是我的问题?可我的本事又那么高强?难道,其实是生不逢时的问题?可万一就算逢时了,我也搞砸怎么办?不敢想,也不愿意想……此刻,他直观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感:本事高强,而且完全没搞砸事态,不仅没失败,还牢牢地抓住了主动权,站在绝对优势位上。他急需这份满足感,急需弱小的林黛玉对他不断夸奖,不断称服。他甚至无法形容到底有多急需,有多迫切,总之一句话:绝不放过这个尽情驰骋的机会。

内壁层层滑嫩,寸寸湿热,每层嫩肉之间的皱褶都像在发力一般,形成一个完美的连环绞,从龟头顶端一直箍紧到冠状沟,再一路夹到根部。这紧窒的娇穴自有一股吸力,不停地吸吮马眼,似乎想把精液榨出来。杨志爽得连连吸气,更想要往死里操她。大鸡巴在初苞嫩逼里放肆地跳动着,又继续膨胀,血脉筋络夸张地突起,紧贴着内壁,急速地上下摩擦。

那杨志要卖弄枪法,便使出技巧,运动起腰胯,后半截肉柱和上面那些强劲的屌筋沉重地碾压着她的阴道壁,根本不需要刻意寻找花心在何处,只需绝对横扫即可。他十分武艺精熟,气力充沛,不似野路手段,不仅速度和力道不减,龟头也在她的子宫里灵活地探索着,好一长截驴鞭跟蚯蚓似的在柔软温暖的子宫里游移、扭摆、旋转、研磨、跳动。鸡巴磨得她头晕眼花,转得她大脑放空、两眼迷离,操得她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觉得天翻地覆,连自己是在飞着还是在躺着都无法判断了,只能哭爹喊娘。

一时间,女人轻柔的呓语和娇喘同男人粗重的呼吸和骂声混在一起,此起彼伏。

“啊、啊……哥哥……哥哥……人家受不了了……嗯嗯……哼嗯……好重喔……哈啊……讨厌……玉儿快要……死了……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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