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 马鞭抽X後C开 (甜的)(1 / 2)
<p style="font-size:16px">今天亚伯要出差的地点说普通也普通,说不普通也不普通。
很普通是因为他今天干的活是去调教里城卖出去的奴隶。提供售後服务一直都是里城的标准作业准则,如果主人买了奴隶後觉得不够乖巧,随时可以回头找里城的调教师调教。不管是送回里城或者直接要求调教师到家里都是可以的,而且里城还给老客户折扣。
不过说不普通吧……亚伯咋吧了一下嘴,他这一次出差总体花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路程倒是挺远的,而且客户要求只要一位调教师,他就不能带他的手下去了。
至於为什麽非得要是他去而不能扔给其他喜欢独来独往的调教师。亚伯耸耸肩,没办法,他被指名了,而且理由还相当的正当。因为他是里城最好的调教师之一,另一个调教师客户不熟不想请,而且罗杰又不干晚上的活。
“可是我也不想接这一单,妈的。”亚伯在自己几乎没怎麽进过的私人调教室里准备工具,一边碎碎念。
他只带一个黑色大包,里面扔了一些皮拍藤马鞭什麽的,没什麽新意,就是客人要求全部都是新买的,到现场才准拆吊牌拆包装,仿佛怕他用什麽调教过其他奴隶的东西碰自己家的奴隶。
“洁癖、有病,这麽保护自己的奴隶就不要找调教师啊。”亚伯一边核对携带物品清单,一边骂骂咧咧,最後清点完所有物品刷的一声拉上背包拉链。
他这次出门除了这个包并没有其他花样。客户交代的,只要按里城的规矩教训奴隶偷人的事情就好。
所以亚伯就只挑了几个打屁股屁眼的工具,没带别的了,按摩棒跟口塞乳夹什麽的通通不用,其他零碎的绳子眼罩更是不需要。
所以亚伯乐得轻松不用扛一麻袋的工具,领取简单的大包就踏着不情愿的步伐走到通往地球表面的传送门去。
经过天旋地转的一瞬间,亚伯胃里一阵翻搅,耳鸣严重的他踏出地球表面那头的传送门,他在寒冷的夜空里深呼吸了几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唉,真是不舒服啊,虽然传送门是挺快的。但是如果是一行人的话就可以搭乘公务用的飞行器了。作为一个人类,他还是比较喜欢交通工具,而不是这种把人分解开来再出现在某个地方的次元传送,肢解与重组的过程都让他感觉晕的厉害。
他甩甩头,按着终端机给他的指示在路上走着。
他不打算拦一台公用飞行器,走路虽然有一段距离,但这种距离叫公共飞行器未免太小题大作了。
他要去的地方其实他以前去过几次的,毕竟这个客户呢是里城的特约律师简律师,这位律师的专长是奴隶相关的法条,经常和他们家大老板合作,时不时帮里城处理一些纠纷案子。
至於他今天叫自己去调教的奴隶呢……
亚伯皱皱眉头,老实说他觉得不太妙。
当初简律师可是因为真的很喜欢台上那个准备要卖掉的奴隶才冲上去把人领走的。他当时刚好回公司拿文件,路过大厅的展示调教台。那个少年奴隶大概跟简律师是认识的,当年大律师可是上演一出英雄救命,拿着毯子到台上去把人包的连头都蒙起来了,匆匆走了付钱领奴隶的流程,大手一挥将人抱回家的。
虽然说之後过了两年,在里城有案子合作也没怎麽听他提起过那个奴隶怎麽样了。但他也没想到简大律师会两年後跟他说奴隶不太乖需要调教师调教啊。亚伯在心里嘀咕着,最好不要是情侣吵架让他夹在中间当坏人,要不然明天说什麽他也要在早班时间爬起来去拍他老板的桌子。
抱着今天很难善了的心理准备走到律师的别墅前,按门铃後没人出来迎接,但是简律师透过门口的语音对话器跟他打了招呼,很快就把大门的电子锁开了,并且跟他说直接从正门右边的楼梯往下到地下室跟他汇合,奴隶也在地下室。
亚伯开了门进到玄关又从里头帮简律师将门锁好,顺着指示走下地下室,地下室灯早已经开好了,从楼梯间到底下都灯火通明,他一打开地下室的那扇门,就看到一个布置精致的调教室。
老实说里面东西不多,没有什麽吓死人的刑具,也没有色情的过分的玩具,反而温暖舒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里空间挺大的,地上铺着猩红色的长毛地毯,要不是架子上丝毫也不遮掩的摆放着调教工具,亚伯还以为是个装潢精致的茶室。
而简律师坐在一张扶手椅上,端着咖啡杯正品着,热咖啡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香气四溢。亚伯上前去跟他点了点头,简律师站起来公式化的跟他握了手,然後拿出终端机跟他核对今日的任务。
“这小荡妇出去偷人呐,我想了想,还是按照里城的规矩来教训吧。毕竟可是你们那里出来的奴隶。”
亚伯嘴角抽搐了一下,实在很难想像自己的情人要是出去偷人,简律师真的会这麽淡定。但是他懒得多问,顺手就把合约确认签了,没多说什麽。
简律师笑笑指着扶手椅对面的墙。“我帮你省了功夫,已经把他绑好了,就这个姿势,我就在这边看着。”
亚伯顺着他手的方向看过去,漂亮的少年奴隷被绑在对面墙上。
那面墙在正常人头部高度的位置钉了个结实的金属横杆,少年的手脚被左右大大的拉开,呈现一个角度特别大的v字型。被绑在上头以一个晾晒的姿态展开全身。底下似乎是从别的地方推了一个长桌垫着。漂亮奴隶被摆成一个屁股朝天的仰躺姿势。
亚伯在心里哼哼,要是惩戒里城的奴隶,他就乾脆让他用手脚吊着了,谁还让奴隶舒舒服服的躺在桌上。
不过那是人家的私奴,他没什麽好说的。他只是公事公办的回头跟简律师确认,“按照里城的规矩,奴隶在非调教师指定的情况下跟人发生关系,罚鞭穴一百。”
他话音才刚落,墙上的奴隶明显僵了一下。亚伯瞥了他一眼,刚才没仔细看,现在注意才看到低着头的奴隶嘴里其实被塞了个口球,口水已经有点微微的向外渗出。
他多打量他的身上一眼,发现浑身上下白白净净的,臀腿之前半点伤痕也没有。原本印在会阴处的奴隶编码模糊的很,看起来是刻意做过镭射处理,试图清理掉不可磨灭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亚伯面上没有表情,在心里却冷笑了无数次。
真的一点奴隶的样子都没有,太乾净了。
这臀腿的嫩肉一看就知道上一次捱打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事情,而且浑身上下一个环也没有。
还挺宠的,当情人养了吧。
这时简律师也放下茶杯站了起来,他走到亚伯身边站着,看着奴隶若有所思。
“鞭穴一百,有指定的工具吗?”他的眼神很明显的表示他还在考虑。
亚伯不知道他在考虑什麽,也不想猜,只是公式化的继续回答道,“我们一般使用藤条,这样肿得快,效果也好。”
他的话好不意外让绑在上头的少年下意识的夹了夹腿想要逃避现实。然而不太管用,他的姿势注定他再怎麽努力夹紧,屁股还是大开着露出穴眼。
“改成马鞭吧。先抽五十下看看,这小子可不怎麽常挨罚呢。”简律师抱胸站在奴隶旁边,侧脸看着他,亚伯总觉得简律师很想上手摸自己的奴隶,但终究还是忍住没动手。
“您放心简律师。不管用什麽工具,我们都会保证奴隶受到应有的惩罚,同时不会造成永久性的伤害。”亚伯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抬手去拉自己带来的工具包。
他已经猜到简律师大概还是有点舍不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是啦,这奴隶皮肉可漂亮了,白白净净粉嫩粉嫩的,连个疤痕小痣都没有。可他存心吓唬两个人,为了他今天不太爽的工作心情,他恶意的刺激了一把自己的客户,故意把惩罚说的非常吓人。
“您需要您的奴隶报数谢罚吗?如果需要的话,我会将他的口塞取下。”亚伯微笑,故意说道。
虽然看一开始奴隶就被绑成这样,大概率是不需要。
“哦不,这就不用了。与其听他哭,我更喜欢他安静点。”大约是事先想过会被问这个问题,简律师这次回答的刻意刻薄了点。
“了解了。”
亚伯在心底嘀咕,这句话倒是演的挺像一回事。
亚伯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外头还包着塑胶包装袋的马鞭,他撕开包装将崭新带着浓郁皮革味的马鞭抽出来,习惯性的在空中甩了甩尝试手感,之後走到奴隶的面前。
那奴隶已经紧张起来。腿下意识的试图动了动,然後好像才想起自己被绑着,所以终究安静下来。
说真的,亚伯是有点不爽的。
因为在他看清楚奴隶眼底其实没有该有的恐惧时,他就知道自己被算计了。
这很明显不是客户愤怒的处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回头看了看简律师,虽然他努力做出一脸看戏的玩味表情,但在亚伯这种看人看多的人眼里,那很明显关心奴隶多过於看戏。
亚伯握了握手上的马鞭,决定还是把力道放轻点,显然要是少年哭的太厉害简大律师会立刻阻止他继续处分的。
他把黑色的马鞭放在紧张开合的穴口上时,少年奴隶完全紧绷住身体,但他还是发现了异样。
“……精液?我说简大律师,你家奴隶刚刚偷的人呢。”亚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麽讽刺。他拉开马鞭的头,向客户展示了上面湿润的部分,但并没有说出这场处罚的预约在一周前。
“是的呢,刚刚抓到。”简大律师脸皮厚,即便他自己心里清楚逻辑漏洞,但真就这样回答他。
亚伯嘴角抽了抽,乾巴巴的说,“……喔那还真是该罚呢。”
说着他将马鞭的方头盖回穴口,只停顿了两秒就抬起来,啪!的一声抽在含着精液的穴上。
亚伯并不挑逗奴隶或者故意放水,但却尽可能的把惩戒力度放小,因为他已经认识到这个奴隶似乎没有受过任何调教,按正常力度来肯定会崩溃。
果然不出他所料,就算这样的力度,才第一下那少年就吓得闷哼一声,挣扎了好一会才勉强放松下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