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媚药(女s男m,鞭打背P股,像狗一样喷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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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啪——”

细软的皮鞭接连抽落下来,虽然也会疼,但这点痛楚对路德来讲根本不算什么惩罚,只是这淫畜一般的姿势实在是羞耻。

他被打得深红肿胀的乳粒被细线拉扯成肉条,被媚药激得怒发勃起的阴茎也被前端的银环牵扯,伤口明明还刺痛着,却肿胀得像根烧红的铁棍子,毫不避讳地直直竖立在腿间。

公主打他屁股还不算,还要用教训顽童的口吻斥责他,说他真不乖,说他是坏孩子,坏孩子就应该被打肿屁股,这样就只能乖乖趴在床上哪儿都去不了。

路德此时已经快一千五百岁了30岁,目前28,这个岁数的他现在正大敞四开地跪撅着,以这种臀缝卵蛋全部一览无余的下贱姿态,被一个年纪比自己小得多的女孩教训责打,这种场景让他十分难堪,但更羞耻的是,他淫荡的身体却为此悄悄兴奋了起来……

虽然也有媚药的作用,但路德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在公主的鞭子下得到了快感。细细的皮鞭抽下来,或横或斜地贯穿他的臀腿,苍白的肌肤上鼓起一道道新鲜的红棱,疼痛已经变成次要的感觉,路德只能感觉到那些鞭打所带来的热、胀、酸、痒,以及从身体内部源源不断涌出的躁动与饥渴。

“啪!啪!啪!啪!”

他像狗一样撅着屁股被公主打了好多下,两瓣屁股已经肿得开始发亮,可男根顶端流出来的淫水却要拉着丝滴到地上了!

他被打得很爽。他是喜欢这样被公主打的。

“………”一旦意识到自己的卑微与下贱,路德就更是难堪得整张脸都烧起来了,羞耻心让他把头埋得更低,几乎快要藏进地缝去,因饥渴而颤栗的腿根也刻意往里收了一些,徒劳地想挡住自己身下已经淌到地上的淫液水渍。

塞蕾娜自然也注意到了路德的小动作,她狡黠地坏笑了一下,把脚伸进男人的腿间,用鞋尖踢他的卵蛋:“我的小珍珠,怎么被打屁股也会发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沉甸甸的卵蛋左右乱晃,塞蕾娜用魔力解开男人胸前的Y字链,又将吊着他手腕的两条铁链在墙上绕着旋转了一圈,好让路德能够面朝向她跪好。她走到他刚才想要遮掩的地方,故意用鞋尖踩得那滩液体啧啧作响。

“你流了好多水呢…怎么会这个样子?”塞蕾娜问。

“路路原来这么喜欢被打屁股吗,嗯?”

面朝着公主的跪姿让他无法逃离她戏谑的视线,路德羞耻得张不开嘴。

塞蕾娜也早习惯了他的沉默,毕竟路德就是个寡言少语的性子,她也不是非要听他回复什么,她只是单纯的喜欢逗弄他罢了。

她用脚踢开他的膝盖,让他分开腿跪着,男人贲张的性器就全部暴露在她的眼下。

路德异于常人的粗大阴茎在春药的催情效果之下胀得比往常还要大,柱身虬结暴起的青筋如同巨蟒,翕张的马眼颤抖着,不断吐出晶莹的液珠。

塞蕾娜养过不少男奴男宠,但路德的性器无疑是最大的,他胯下那家伙紫红狰狞,粗壮慑人,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吃下这根尺寸不匹配的性器时有多么艰难,又是有多么舒爽,塞进去的时候连两边的阴唇都被挤开了,吞到底后整个穴口都凹陷下去,仿佛连带宫颈都要被捅穿。他硕大的龟头就像个蘑菇,饱满的冠状沟像伞一样勾拉着穴里每一寸软肉,往外拔出时那被撑到极致的穴口就会像开酒塞那样艰难,她那晚几乎一直都在高潮,床上地上到处都是她喷的水。

那是她有史以来最满意的一场床事。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男人好像天生顺从,他一直都在照顾她的感受,直到她满意了,他才第一次开口,卑微地乞求她赏赐他高潮,完全不像那些娇滴滴的男奴男宠,没过多久就求着她想要射精。

从各种意义上讲,这个男人都非常好“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塞蕾娜看着那根东西,暗中舔了舔嘴唇。她用鞭梢轻扫他的性器,将顶端的银环拨得左右摇晃。

鞭梢上的媚药很快就渗入男根,强烈的催情效果惹得男人连腰都在抖,腹肌分明的小腹紧紧绷着,纹着她名字的耻骨处已经青筋暴起,汗水顺着两侧性感的人鱼线往下滑。

塞蕾娜拉开了些距离,用鞭子轻轻抽打他的阴茎。

她最擅长使用的武器就是银钩九骨鞭,她的鞭技在整个王室都是数一数二,像这种普通的皮鞭,她自然是想打哪里就能打到哪里,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她不轻不重地抽打他的阴茎,鞭梢末端时有时无地扫过流水的马眼,羽毛似的撩拨好几下后又猛地在柱身抽上一鞭子,这种毫无规律的责打最是折磨人,情欲随着鞭打的力度高高低低地起伏,路德挨了几下之后就开始忍受不住了。

因为需要频繁外出作战,公主给他戴上了贞操锁,后来因为锁的尺寸不符,他又特别能忍,还傻傻的以为这是公主故意惩罚,直到下体被磨破才被发现。之后公主就免了他这一规矩,可自从上次被公主当场抓到他自慰,公主就重新给他戴上了贞操锁,作为惩罚,此后一直不允许他高潮,就算每次服侍公主床事时也都要给他的男根束上锁精环,经常整场性事下来根本不曾允许他泄出一次,现在算一算,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出精了。

路德原本不是纵情重欲之人,但奈何经过公主这几百年的各种调教,他也逐渐食髓知味,再加上公主十分热衷给他使用烈性春药,总是让他欲火上头,时时刻刻欲求不满,他有时候真的感觉快要不认识自己了,他快被公主玩坏了——就像以前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会饥渴到瞒着公主偷偷手淫。

“唔…啊………”又是措不及防的狠厉一鞭,过长的鞭梢由于惯性在男根上缠绕了一圈,瞬间浮起一道细细的肿痕。又疼,又爽,还有大量春药积攒下来的剧烈情潮,路德终于按捺不住开始低喘闷哼。

鞭梢火蛇般落在他的龟头与柱身,抽得那阳根肿胀透亮,偶尔几下还会精准地打上那两颗卵蛋,那么柔软的地方被鞭子甩得全是凌乱的细小红痕,脆弱的囊袋在鞭子的凌虐下乱晃着,看着好不可怜。

“啊……哈……殿下……”几乎沉默了一晚上的男人终于开口了,此时他已经被情药沁得意识飘忽,肿胀到极致的阳根开始不受控制地弹动,在囊袋憋了几个月的精液蓄势待发,高潮只在一念之间。

“嗯?怎么了。”塞蕾娜笑盈盈的回应,却又抬起手猛地抽了他一鞭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啊……殿下、殿下……”这一下狠狠地抽在他打环的铃口上,闪亮的银环剧烈跳动起来。

痛。但是,又好爽。路德浑身震颤,连腿根都开始痉挛,若是没有手上的铁链束缚着,只怕是要直接扑在地上。

“殿下…饶了我罢……”野兽一般的男人终于哀求起来,就像困在笼子里伤痕累累的雄狮终于低下高傲的头颅。

塞蕾娜装作没有听见,咯咯直笑:“什么?路路你说什么?”

男人两颊发烫,难堪地避开了她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殿下……求您允许……”

他粗重地喘息着,似乎说得很是艰难:“已经、已经很长时间了……”

塞蕾娜还是装傻:“哈,什么很长时间了?我不明白呢。”

路德抬起头看她,似乎从她明显又恶劣的眼神之中读懂了什么,又无力地垂下头去。

塞蕾娜继续打他,男人咬着牙关奋力忍耐,下身被鞭子抽得左摇右晃,上面的小银环也跟着闪来闪去。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是一下精准抽在铃口,男人红了眼眶,紧绷身子死死攥着拳头,把那两条铁链抻得哗哗作响。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再有一下,再被打一下他就会射出来的。

公主讨厌随意出精的男人……他要是没忍住,一定又会被公主嫌弃的。

不可以,不可以……毕竟…他作为武将,现在却连仗都打不赢,根本就和废物没有区别……

他也就只剩这副身子还能让公主玩弄了……

“殿下……呜…求您赏我锁精环吧……”奔涌的精液在血管里逆流,路德忍得快要崩溃:“求您让我带上环再打……求您了……”

男人一张俊脸被情欲催得红中发紫,他薄唇微张,剑眉紧蹙,比女人还长的漂亮睫毛已经变得湿润,他浑身上下的肌肉被湿汗润得亮亮的,塞蕾娜看着他胀得深紫的阴茎紧紧贴着小腹,流出的淫液将耻骨处染得水光盈盈。她暗中挑了挑眉,突然很想看看这男人边哭边射出来是什么模样。

“忍住,路路,别惹我不高兴。”她故意皱起眉,压低声音训斥。

“殿下…我的主人……求您……”男人哑着嗓子,湿润的眸子里倒映出她残忍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塞蕾娜扬起手,凌厉的鞭风破空而起,顺着挺直的柱身,一鞭挥下去,从铃口到卵蛋全都被狠狠抽到。

“!!”

可怜的男人挺起腰向后倾倒,那粗壮的淫根被他顶到半空中,连带着顶端的银环一起抽搐了两下,直到一股浓稠的白精喷射出来,才终于从胸腔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他已经出精,可塞蕾娜却不肯停手,仍不断抡鞭抽打,男人满脸红潮,痛苦不堪却又似极度狂乱地摇着头,下体的贱根被打得不停摇摆,鞭子打一下就往上顶一下,大量精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整个场面可谓是淫乱不堪,那位历来被血族贵族所畏惧的镰刀将军,此刻却如同一只肆意撒尿的狗,硬挺着鸡巴在空中乱甩,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冲顶的快感吞噬了路德的意识,塞蕾娜挥手解了他手腕处的铁链,男人便直接瘫倒在地上。

她走过去,蹲下身仔细看他,男人俊俏又英气的眼睛里已是一片泪雾朦胧,他两颊酡红,眼神涣散,粗喘不止,整个身子似乎都红透了,下面就更是狼藉,也不知道喷出了多少,身上身下满地都是浓精,看样子似乎就要在刚才直接爽死过去。

塞蕾娜伸手去拍他的脸,这男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只是呆愣地看向了她。他还没找回意识,下面就又硬了起来。

真是贪吃的狗啊。

塞蕾娜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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