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2 - 815 就像那只猫一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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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地面之下。

阿多尼斯抬手抹过人中,血液在他的脸上画出一道印迹,手指侧面也染上了一片鲜红。

洞窟、冷风、头疼到痛不欲生,像极了他几年前自爆精神力的时候。

那一次出卖他的是“合作伙伴”,这一次,他却落入……

阿多尼斯盯着手上的血迹,眼神冷了下来。

唐婉慈早就死了,他说不准她是为了什么留下了打开这座遗址的线索,只是那张照片…那张夹在书页之中,看得出被多次翻看也依旧保存得很好的照片…迷惑了他,让他以为,他在唐婉慈的心中也是有一些存在感的。

等待他的竟然是一颗“不定时炸弹”。

他就不该对从没拥有过的亲情抱有期待。

这一堑吃得,和之前每一次都一样,真疼啊。

阿多尼斯从腰包里翻找出止疼药和养护精神力的药物,顾不上手掌上还粘着尘土和血液,掰了一剂出来吞下,随后扶着石壁起身,等待它们起效。

他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金色发丝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一侧肩膀被石洞边缘不规则的石块卡住,时文柏没有完全栽倒在地上,他低垂着头,阿多尼斯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刚才的能量冲击直指精神海,向导回想起哨兵的精神力状况,抿紧了嘴唇。

“时文柏?”

几秒后,阿多尼斯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没有应答声,那些垂落着的金色发丝甚至都没有摇晃一下。

是……死了吗?

……就像那只猫一样?

又一股热流从阿多尼斯的鼻腔滚落。直到血液越过嘴唇,从他的下颌滴落在地上,他才后知后觉地抬手压住鼻梁止血。

阿多尼斯走到时文柏面前,伸出没沾上血的另一只手,穿过发丝按在了哨兵的颈侧。

指尖触及一片温热的皮肤,下方有着微弱且不稳定的脉搏。

还活着,但是也快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过往的经历告诉他,现在是了结时文柏的最佳时机。只要转身离开,这个会扰乱他的心神、早晚会让他受伤的人就会悄无声息地死去。

但过去那个没能救下小猫的阿多尼斯轻扯着他的心脏,希望他能够救下时文柏。

……值得吗?

阿多尼斯的头更疼了。

从他七岁开始,从那只猫死在他面前开始,他就下定决心,要为再也不遇到需要抉择的两难境地而努力。

于是,从压抑的威尔科特斯家到热闹的向导学院,从指挥舰到寰宇总部,从战场到议会,他选择他想要的、他得到他想要的、他抛弃不需要的,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例外。

对他来说,亲情是未出现过的梦,爱情是一场欺骗,友情是可以献祭的筹码。

所以他将自己视作一个完完全全的观众,随心所欲地和人生舞台上的每个人对话、建立联系、疏远,理智上并不将自己和他们归为一谈。

时文柏是个例外。

而且是他自己引入生活中的意外。

阿多尼斯分明已经占有了他,现在却不敢要,又不愿抛弃,这样的感觉非常陌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陌生得令他无措。

指腹下,脉搏的跳动更加微弱。

和时文柏相处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口,指尖的暖意未消。虽然不能从哨兵杂乱的精神力波动中感知到他的真实内心,但从那双绿眼睛里,有某几个时刻,阿多尼斯感受到了……

真诚。

阿多尼斯松开了手。

鼻腔内的血止住了,头疼也因为药物的作用缓解了不少,干涸的血迹板结在脸上,有些痒。

“时文柏,你想活下去吗?”

失去意识的人没有应答,但阿多尼斯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如果不是想活下去,哨兵又怎么会在那个夜晚上前搭讪他,怎么会为了向导素在他身边委曲求全。

既然是想活下去的,又为什么把先离开洞口的机会让给他?

阿多尼斯注视着面前的金发,疲倦地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再相信一次吧?

他双手穿过时文柏的腋下,把人抱住往外拖拽。

“好重……”

哨兵人高马大的,一身肌肉线条在平时是养眼的身材资本,现在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阿多尼斯的身上,成为了负担。

阿多尼斯还没从刚才的冲击中恢复,把时文柏从洞口完全拽出来后,靠着石壁缓了缓。

从洞口向内望去,倒塌的石柱仍在发光,亮度不如之前,令人在意的能量波动虽有减弱,但没有完全消失,这里并不安全。

阿多尼斯的精神力还需要恢复一段时间才能使用,他没法唤醒哨兵,只能退而求其次,从包里找了些通用的修复药和补剂先给时文柏喂了。

再从两人的背包里翻找出了最应急的那些随身携带,调整了一下装备在身上的位置,阿多尼斯深吸一口气,俯身把时文柏背起。

阿多尼斯上一次背人,还是在军部服役期间,背的是受伤的战友,但那是很久以前了,他不太习惯身上的重量和温度,身体也疲惫着,前进的速度不快。

他的辫子时文柏压着了,限制了他左右扭头的范围,哨兵的头搭在他的右侧肩颈,头发磨蹭着他的脖子,有些刺挠。

时文柏轻微的呼吸声扫过他的耳廓,和靴子踩碎石子的声音交杂着,明明未知的危机盘踞在身后,阿多尼斯却感觉,他又回到了那个夜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救下了它。

被他抱在怀里的猫睁开了眼,毛茸茸的,蹭着他,继续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

耳边的呼吸声变得急促,时文柏从昏迷中睁开了眼。

他先是被剧烈的头疼痛得嘶了一声,又被颠簸感折磨得够呛,直到晕乎乎的脑子开始处理眼睛捕捉到的画面后,才惊讶地收紧了手臂。

时文柏没想过自己能再醒来,更想不到自己会被阿多尼斯背着。

阿多尼斯被他的动作勒着了,语气不耐,“松开。”

“哦,抱歉……呃,我为什么在咳咳……”

觉醒成为哨兵之后,时文柏向来是被依靠的那个,这他还是第一次体验被照看的感觉,不过他可不敢在阿多尼斯的背上待太久。

他果断放弃追问阿多尼斯背他的原因,道:“谢谢您,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

“别逞强了,你感觉不到你在发抖吗。”

阿多尼斯扶稳时文柏的腿,把他往上颠了一下,“很快就到遗址大门了,等出去了再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在发抖?”

时文柏茫然地略微抬起右手,才看到自己那不规律颤抖着的指尖。

要出事了,他心中生出不详的预感。

“你把我放下吧……”

因为疼痛,他说出的每个字的尾调都被中断的呼吸吞没,“情况……不太妙……”

哨兵残破的精神力像一根绷到最紧的皮筋,皮筋上的缺口正在拉力的作用下逐渐扩大,即将断裂。

“很疼?”

阿多尼斯没有停下脚步,小幅度地偏过头道:“我暂时用不了精神力。你能吃止疼药吗,还是一定需要向导素?”

“不是这个…我觉得……呼……”

时文柏的脸颊紧贴阿多尼斯的脖子,明显地感受到自己和向导的体温差。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可能又要精神狂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以前也有过——剧烈的头痛、无知觉的震颤和异常体温,导向了他的第一次精神力狂暴,如果不是他当时正在医疗向导的诊所候诊,他会杀死周围的所有活物,最后耗尽精神力而亡。

阿多尼斯盯着眼前不平整的石路。背着时文柏耗费了他不少体力,他先前服下的药仍在起效,精神海修复需要一些时间和精力。

他既然已经决定带上时文柏,就不会中途放弃。

往前又走了一段距离后,阿多尼斯道:“你听到我刚才说的了,我暂时用不了精神力。你这是让我把你丢在这儿?嗯,为了安全,我走之前还得给你两枪打断你的腿,免得你追上来。”

他的语气带着倦意,很轻,却穿过了杂乱的耳鸣声清晰地传到了时文柏的耳中。

“不要小看S级哨兵啊,”时文柏闭上眼睛咳嗽了两声,“不提精神力自爆的杀伤范围,你最好把我的手也一起打断,不然我会爬着去找你的。”

哨兵话语中描绘出的画面血腥恐怖,阿多尼斯却被它逗笑了。

“放心,你要是喜欢在地上爬,以后有得是机会。”

重音落在了“以后”两个字上,时文柏听懂了阿多尼斯的暗示,但向导带笑的声音在空旷的岩洞中回响,让他猛地睁开眼,“你不是在说什么可怕的事…吧……?”

“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次没有更多的解释,短短的两个字敲打在时文柏的心口,那颗砰砰直跳的心好像真的放松、安定了下来。

太奇怪了。

那些友善、性格温和的向导们,哪怕是医疗向导,知道他的精神力状况后,第一反应都是恐惧和厌恶。

他知道自己的精神力问题颗不定时炸弹,能理解他们因此产生的负面情绪。

他以为阿多尼斯也会把棘手的他抛下的。

他的人生……

每次他都是被抛下的那个。

九岁被父母抛到矿场抵债,为了吃饱饭学会了打架,十一岁被扔进了哨兵学校,孤身一人应对同学的嫉妒和恶意,三十五岁,被军部赶出了自己一手组建的舰队。

时文柏把鼻尖埋进阿多尼斯的衣领和脖颈之间,嗅闻着皮肤上隐约的玫瑰香气。

玫瑰不是稀有的向导素味型,阿多尼斯的向导素却一点也不甜腻,反而像一剂苦口的药,吞下去后才在能在舌根尝到一点点清爽的回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不可能留下他的人,背着他,让他“放心”。

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地快速跳动,时文柏把它归因于疼痛,脸更用力地贴紧向导,嘴唇也压在了向导的皮肤上。

“不许舔。”阿多尼斯皱起眉,一半是因为感觉到了哨兵异常高的体温,另一半是因为讨厌脖子上变得湿漉漉的,“我现在腾不出手,你再忍一会儿,等会儿就给你向导素。”

时文柏轻嗯了声。

他只是很疼,不是失了智,知道面前这片皮肤上的向导素少得可怜,对缓解他的情况不会有效果,但他就是想……再多一些。

时文柏努力睁开眼,透过雾蒙蒙的视线,他看到了阿多尼斯那被细腻皮肤包裹的喉结、漂亮的锁骨线条、和锁骨中间被领口投下的阴影笼罩的凹窝。

设置在地上的应急照明装置光线昏暗,荧光棒发出的彩色的光轻纱般笼罩在阿多尼斯身上。

安宁与静谧的氛围让时文柏有一瞬忽视了疼痛。

他可以更多地依赖他吗?

没等时文柏得出结论,被强压着的疲惫卷土重来,他再次陷入沉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多尼斯侧头望过去。

时文柏闭着眼,眉头紧锁,呼吸粗重但是总体平稳,不再像之前半死不活的样子。他的脸颊压在阿多尼斯的肩上,金色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了脸侧,看着有些乖巧。

一点也没有要陷入精神狂暴的样子。

阿多尼斯收回视线。

至少和上次被关在笼子里的时候不一样。

阿多尼斯背着时文柏步行的速度不快,好在遗址内部的地面比较平整,大约花费了十分钟,他踏出遗址最外侧的大门,回到了崎岖的岩洞中。

身后的能量波动已经微不可查,让他稍微松了口气。

哨兵的情况不容乐观,不能再拖下去了。阿多尼斯找了块平整的地面,弯腰卸力,让时文柏背靠着岩壁坐下,注意力集中到精神海中。

永恒一副困倦的样子,张开翅膀努力和主人贴了贴,就又低头缩成一团进入休养状态。

阿多尼斯调出刚恢复的精神力,绕着时文柏转了一圈,哨兵的精神力波动还是杂乱的,好消息是,时文柏并没有要陷入狂暴的迹象,坏消息是,他没有余力进行深度安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文柏,”阿多尼斯用靴子踢了下哨兵的小腿,“醒醒。”

昏迷不醒的人牙关紧咬,眼珠在眼皮下不安地滚动。

阿多尼斯放弃了喊醒他的念头,思索片刻,他擦干净手上的灰尘和血,俯身蹲在时文柏的面前。

他动作精准地按住了哨兵耳后的皮肤,另一只手拉开了哨兵的裤子拉链。

……

手掌下方的喉结涌动,他能感觉到哨兵紧绷的颈部肌肉,视野中,紧身作战服勾勒出哨兵的腰腹线条,也随着刺激颤抖着。

阿多尼斯向前挪了挪,膝盖顶住时文柏想要合拢的腿,拇指配合食指,进攻。

“呼……唔!嗯……嗬呃……”

时文柏的喘息立刻粗重起来,短促的呻吟穿插在呼吸声之中,他不自觉地挺起腰,双手撑在地面上,指尖勾起。

阿多尼斯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尽管时文柏的脸上有了血色,头也难耐地仰起一些,但没有醒来的意思。

修复精神力的药物往往都带有镇定效果,阿多尼斯很想找个安全温暖的地方好好睡一觉。想到上次从摄像画面里看到的,哨兵用了向导素之后一发花了多久……

阿多尼斯忍不住叹了口气,他也很累了。

还是精神力更好用,调高敏感度之后只要轻轻碰一下,小哨兵就会汩汩流水、吐得稀里哗啦的。

不过,精神力能用的话,就算不碰时文柏的身体,他也能完成深度安抚。

阿多尼斯手上的动作没停,视线自然地落在了时文柏微张着的嘴上。他的下唇还能感受到残留的肿胀感,可就算现在亲回去,好像也是哨兵更占便宜。

就在他靠着各种想法填满脑子,不让自己睡着的时候,面前的时文柏猛然睁开了眼。

一阵巨力抵在阿多尼斯的肩上把他按倒在地。肩胛骨撞到地面传来刺痛,他的痛呼还没有发出声,就被时文柏堵住了嘴。

“你,唔……”

哨兵的吻毫无章法,更像是撕咬,尖锐的虎牙很快就在向导的嘴唇上留下伤口。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中散逸开,尝到血液中的向导素后,时文柏的动作更加激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眼神中毫无理智,状态和陷入狂暴的后遗症十分相似,阿多尼斯之前给他喂了点修复剂,耐心等待一会儿,哨兵应该就能恢复意识。

但他专挑阿多尼斯的嘴咬,还把阿多尼斯的手当作飞机杯用,在察觉到阿多尼斯松手的意图后,他还会用自己的手把阿多尼斯的手拢着按在原位,不让它离开。

这阿多尼斯十分不爽。

他皱着眉攥紧了在他手里抽插着的家伙,身上的人吃痛地颤了一下,却没有退却,本能地继续往觉得舒服的地方冲撞。

不能用精神鞭笞,时文柏的状态已经够差了,阿多尼斯只能扭头躲避带血腥味的吻,用力推哨兵的肩膀,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醒了就自己撸,”阿多尼斯毫不留情地说,“听得懂人话吗?”

被推开的哨兵夸张地呜咽了两声,不知怎么做到地挤出几滴眼泪,两汪碧绿直勾勾地盯着向导,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时文柏,你……!”

向导的话还没说完,时文柏就又俯身靠近,乘人不备吻上了他的嘴角。

说他清醒吧,他发情似地吻着阿多尼斯,不停往阿多尼斯的手里送。说他不清醒吧,他又不像之前那么粗暴了,轻柔细致地用舌尖舔弄着先前咬破的位置,时不时还轻轻啄弄阿多尼斯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湿润的舌头在阿多尼斯扭头的瞬间一路舔到了他的脸颊上,留下一道热乎乎的水痕,向导一下就忘记了原本想说的话。

想到自己脸上既有血也有灰尘,阿多尼斯更加用力地推开想继续吻他的时文柏。他的腿压着时文柏的膝弯,趁着哨兵愣神的瞬间,他把人掀倒,重新占据了上方的位置。

“呜……?”

“呜什么,你是狗吗?”

阿多尼斯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湿痕,抿了抿嘴唇上的伤口,眼神狠戾,“本来想着给你撸一下就结了,既然你自己惹上来了,别后悔。”

精神力针一般地刺进哨兵的精神海,横冲直撞地在一片杂乱中搜寻着哨兵的意识,目的只是唤醒时文柏的神智。

因为他的精神力没有完全恢复,这一番操作就和深度安抚的细致、温和不同,很粗暴,只比上次狂暴后的“梳理”好上一点点。

“嗬呃,啊……!”

在修复药剂和精神力的双重作用下,时文柏终于“醒”了过来。

醒来的他首先感受到的就是疼痛,不仅仅是他早已熟悉的头疼,下身更是肿痛,虽然被向导素压制了一些,但还是隐隐作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近在咫尺的是阿多尼斯的脸,阿多尼斯的表情看上去很阴沉,脸颊上有一道晕开的血色水痕,嘴唇上明显的破损渗出血丝,把唇瓣染成深红。

时文柏先前的举动是无意识的,但嘴里还残留着血腥味和向导素的味道,足够提醒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和阿多尼斯亲了,而且多半是他主动,能理解,可是,为什么他的小兄弟好痛……?

时文柏撑着地面小幅度挪动,想要退缩,装傻道:“我们现在在哪儿,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阿多尼斯笑了,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阴森森的,“刚才,有人对着我发情了,你猜猜看是谁?”

“……”

时文柏快速向下身瞥了眼,看到了被向导挟持的小兄弟,不仅顶端亮晶晶的,就连向导的手指和指缝之间都是黏液。

显然,因为他陷入了昏迷,没法进行安抚的向导使用应急处理手段,给他向导素顺便帮他撸一发,然后这个神圣的医疗救助被他无意识破坏了,他又一次“没有征得同意”地触犯了向导的边界线。

但是阿多尼斯在帮他撸!这不就是他原本想做的事?

两人强烈的肤色对比和性叠加在一起,带来一种亵渎般的隐秘快感,因为疼痛软了一些的时文柏瞬间满血复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咕咚咽了下口水,又怕自己的兴奋被向导抓住,脸上露出讨好的表情,“是我吗?我没有意识,那完全是出于本能,对不起,希望您原谅我。”

“还演?”

阿多尼斯明显感觉到手里的东西更硬了,“有本事就一直演下去。”

他张开手指放松了一下,随后快速撸动起来。

陡升的快感让时文柏有一瞬间不知所措,他想过阿多尼斯会揍他一顿或者干脆让他软了,没想过还会继续“被服务”。

他爽得头皮发麻,同时僵在原地不敢乱动,小腹绷紧压制着喘息声,连手指都死死按在地上,生怕自己再次惹恼向导,失去了这份福利。

一时间,岩洞中只有黏腻的水声在回荡。

阿多尼斯的表情很平静,缓缓扫视着哨兵的身体。

和悠闲的他不同,时文柏脑子一片混乱。

短暂地注视了一会儿向导漂亮的金色眼睛后,时文柏忍不住望向下半身,向导白皙的手指拢着他,指尖扫过,将黏液涂匀,撩起接连不断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和时文柏自己撸管的时候相比,向导的手法步骤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却给哨兵带去了截然不同的刺激感。

来自视觉和体感的双重享受,让高潮来得比他预料的还要快,时文柏难以遏制身体的颤抖,头向后仰起,指尖紧扣地面,双腿忍不住合拢一些,准备好迎接快感。

向导的手却在这个时刻松开。

“……唔?”

时文柏茫然地眨着眼,湿漉漉地看向阿多尼斯。

阿多尼斯指尖打圈,慢条斯理地说:“还没弄清状况?”

自下而上的动作,抚弄的力道逐渐加重,抵达顶端后,阿多尼斯还用掌心刻意摩擦了两下,如此反复。

“该不会…等,呃嗯!”

才从临界点平缓下来的快感再次累计过线,时文柏哆嗦着呻吟出声,可没等他射出来,刺激源又远离了。

他大口喘息着。在意识到这不是福利而是惩戒,并且远没有抵达终点后,时文柏讨饶道:“嗯,别……我已经道歉了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道歉是你的事,”阿多尼斯的膝盖压在哨兵颤抖的腿根处,不让他合拢双腿,手指揉搓着,“我在做能取悦我的事。”

“取悦”两字在时文柏的耳边像炸开一样,炸得他的心脏砰砰直跳。

这会儿他意识清醒,没法再骗自己了。

他确实心动了。

这一下让时文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念头。

阿多尼斯看到哨兵的手臂抬起又迅速放下,只当他是和以往一样“能屈能伸”地认清了状况,继续自己玩弄他的动作。

“唔…”再次涌上的快感折磨着时文柏,阿多尼斯又不允许他释放,欲望不上不下的,时文柏抿紧嘴唇,呻吟转为一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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