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韧炮灰逆袭手册2【第一人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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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陆崴亭是个不错的主人,对待客人一点不吝啬。

我暂住的小院有梅、有竹、有莲、有桥、有亭,甚至还有个小浴池!屋里的家具,都是黄花梨,其上的花鸟鱼虫浮雕精细非凡。

衣柜里的绸衫中衣,春夏秋冬每季几十套,一年都不重样。更体贴的是,出门必然八抬大轿,随从四名,买东西不怕多不怕贵,全部他们包办。

衣食住行先放一边。

这些物质的东西,提了显得庸俗,我以前可是要当大侠才子的人,得说些风雅的东西。

陆崴亭没事的时候会来跟我闲聊喝酒。

上一世因为职业原因,我不能喝,但是很向往前辈们说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重生到这个世界后,爹爹哥哥管得严,滴酒未沾,所以陆小哥每次来找我,我都会喝很多。

他是那种“酒桌文化”深入心的人,喝酒时必然或唱歌、或吹笛、或弹琴、或对诗,我虽不精,但也全会,和他能玩好几个来回。

我最会的是搞拼接,将一些破烂改造成能用的东西。

——和上辈子的工种有关。

他看得好奇,问东问西,我给他解答,还能帮他想些新点子。一些点子我与我哥说过,但不妨碍我在他面前卖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崴亭最会的是琴。

在我指下堪堪能听的曲子,他听过一遍,出手就是阳春白雪。

尤其暮色四合,烛光幽幽,照在他低垂温柔的眉眼上,勾画出他漂亮的下颌和挺翘的鼻梁,他发现我偷看他,眼睫一颤,轻轻斜我一眼,格外撩人。

为掩盖我震动不已的心脏,我会立刻提起酒,让他再喝醉一点。

——他喝醉了更好看。

酒水润过的红唇微启,猩红的舌尖卷过唇角残留的酒液,眼眸雾蒙蒙的如同远山上的云海,直勾勾盯着我的那一刻,我头顶都会“噗”地冒出缕缕烟,胸口的小鹿到处乱撞,撞得我每次都差点流鼻血。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他见我闪躲,还茫然地问:“怎么不看我了?”

喝醉的声音沙哑低沉,像在质问,又像在求我看他,最好眼里只有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他不知道,我只是在战术性喝水,掩盖我不停吞口水的事实。

“不能看了。”

——再看,我就要犯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何?”他笑笑,眼中流光溢彩,几乎迷乱任何望进他眸中的人。

有好几次,我的告白差点脱口而出。

他没等到我的回答,就会走过来,衣摆像翻飞的蝴蝶,快速飞到我身边,将我拉到他的琴边,捉着我的手,教我怎么弹我自己的曲子。

我们的距离挨得很近。

我能闻到他身上青山露水的味道,热热的吐息就在耳边。他高大的身躯笼罩我身后,带着熟悉滚烫的热意,将我圈在他制造的安全地带,妥帖急躁,像无声地询问着很多问题的答案。

我总会烦闷心烦,贪恋地睡过去。

睡着前,会有点难过。

他很好。

可是,这里可是古代。

女子犯七出会被休,男子无后是重罪。

我尚且不确定他能做到什么地步,更别说,越是家大业大的人,越不可能做逾越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句俗语:犹豫就会败北。

说得很对。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半年。

我离家的时候,是午间的仲夏。

回到自己房间那天,则是初冬的圆月十六。

我以为我爹终于找到我,还因为我烧了自家而生大气,才让我一年都不许出门。

后来才知道,是陆崴亭。

我爹用几间收益好的铺子,换回了我。

——我去陆家,不是在做客,而是当了人质。

那段时间,我萎靡不振,大娘小娘还三天两头来哭闹,说我是个败家子。

我当时气不过,怒着回怼:“我堂堂花家的二少爷,居然才值这么几间铺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爹和我哥更怒,轮番皮鞭炒肉。

我爹也就算了。

我哥来,我都要和他大战三百回合。奈何他从小练武强过我,我最多抢走他的鞭子,他却用手打我屁股,还脱了裤子打!

这我不能忍。

他第三次打我的光屁股,我作为成年人的羞耻心爆炸。

当晚我给全院的人下泻药,在他们的哀嚎声中翻墙离开。

谁知当晚有个人没在家吃饭。

我狗爬似的骑到墙上,歪头看见一个黑影静立门口,看样子等了很久,身上发梢都结了霜。

我有点心疼,但更多的是心虚。

“嘿哥,好久不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们谈谈。”

花涟辙冷冷说完,单手将我拎到一间客栈。

我当时没注意他提早开了房间,满心都在想怎么逃离他的魔掌。

我还给自己壮气势:“你也就占几分钟的优势罢了,我往常叫你哥,是给你面子,不是真的怕你。我告你,认真打起来,你少不了腿脚也会褪层皮!”

花涟辙当做没听见:“为什么躲我?”

“我要逃,你要抓,能不躲嘛?”我理直气壮。

“没说今天你逃跑的事情。”花涟辙睨我一眼,补充道,“四年前的事,你还没原谅我?”

“这是猴年马月的事了?我不记得了。”我只想快点脱身,“既然你对我逃跑没意见,那我可以离开了吗?”

“谁说我没意见?你还想跑哪去闯祸?你不想住本家,住我那一样。”

花涟辙星眸一瞪,伸手想擒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住你那?我就别想活了,好吗?

房间不大。他武功好,我轻功好,他想抓我还得费点心思。更何况,他有帅哥包袱,还品德高尚。我就不同了,我呜哇乱叫吓唬他,有啥丢啥,专门袭击他的下三路,肮脏得很。

偷摸开了窗,趁他要系上被我解开的裤子,我一个燕子翻身,摔出窗去。

“花涟骏!”

花涟辙一惊,以为我失手了,喊我的声音有点肝肠寸断。

我双脚顺利落地的瞬间,想到了很多。

比如,我经常被爹爹大娘小娘惩罚不许吃饭,都是他偷馒头来给我,有时候害怕我一个人在柴房孤独,他还会陪我聊天,然后靠在外墙睡着。有一次因此生了病,大娘便对我颇有意见。

我省得花涟辙对我很好。

可惜,人都是贪心的。

我不想要亲兄弟的好,我想要只对我的好、只念着我、爱着我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止是他,其他人都很好,一直忍耐我的各种作妖。这次也是,明明是我自己乱跑出去被人抓住玩弄,我还生气迁怒他们。

我很愧疚,也尽力补偿他们了。

他们说得对,我呆在哪里都闯祸,那与其祸害家人,不如祸害别人。

——我走得很坚定。

这座城,我看过很多遍。

陆家在城东南,我家在城西北,都不是好去处。我丢出用废料做的钩爪,几个跳跃,跨过城门越过去。

——正经技能没用上,鸡鸣狗盗的事情倒学得很棒。

“鸡鸣狗盗”不仅带我逃离,还能帮我找男人。

这第二个男人,是我路上偶然救下的。

我本打算去江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据说,那边美人多。

男人是个运镖人,身负重伤、队员全躺。

作为唯一能站着的,我暂领护镖任务。安全护送完之后,他说我生来就是运镖好手,要我和他一道,还给一份优渥的奖励诱惑我留下。

我当时偷了我爹我哥的很多好东西,根本看不上他那几张银票,潇洒一笑,转身离开。

结果当晚,我坐在客栈的大厅点了份满汉全席,打开包袱要付账,却见一堆石块!

我:*&%@#¥$……

我试图解释,根本说不通,只能在客栈角落里刷碗。

更倒霉的是,我刷碗刷得好好的,运镖大哥一掀帘子,正正好看见我。不仅是他,他身后还有一群人,我们就这样对视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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