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骑乘,后入,抱,内S)(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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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安怒耶特刚从阿斯克勒庇俄斯神殿迁至昔兰尼加驻扎到罗马卫城还是十三日前,那时阿格里帕将军亲自为他和几个兄弟接风洗尘,一车车羊肉甘酒运至卫城,即使在阿斯克勒庇俄斯神殿也只能看不能碰的肉宴,没成想在这风尘仆仆的军事要塞中吃上。

安怒耶特此时忆起从前,就悔不当初。自己有多次机会重回神殿,只需,只需寄回一封书信的事。

“唔嗯!”

守护者如月神皎洁白皙的面上充满笑意,舒适地躺在狮皮上,看着安怒耶特疼得拧在一处的眉头,疼意远去才逐渐睁开湿润的双眼。

“不,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放过我……啊!”

又被守护者狠掐了一把大腿,在原本青紫的痕迹上多加了道红痕。

他的双腿已是触目惊心,男人留下的掐痕遍布在两腿内侧,火光的暖意也不能柔化蜜色皮肤上的恶意。

“快说,工程师维特鲁威的可燃配方在谁身上!”守护者沉下声音,恶狠狠颠了一下腰胯上坐着的赤裸的男人。亚麻裤里炙热的铁棒已渐渐苏醒,抵在肥嫩多肉的臀下。

安怒耶特弓着腰低头满脸无辜悲恸,嘴中不住喃喃着乞求,被身下守护者不耐烦地扇了一巴掌。

“呜呜……”

守护者不打算温柔以待,看着男人可怜地捂住半边脸,最后质问道:“阿格里帕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冰冷的袖剑抵在脖颈上,不需使劲便慢慢嵌入肉里,安怒耶特嚎叫一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将军在,在昔兰尼加堡垒!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袖剑不知何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守护者温热的舌头。灵巧又有力地在流血口徘徊,舔弄地咂咂作响,随后捏着安怒耶特的下巴将舌头刺入唇中。

“唔嗯,哼嗯……”

舌头攻城略地地扫荡口腔,舌尖不住剐蹭在上颚,刺激得安怒耶特在腰上颤抖,热气腾腾的耳朵被男人揉捏。两人吻后都不住抵额喘息,似乎都没经历过如此奇妙的体验。

鸡巴不知何时被放出来,藏匿在蜷曲金色耻毛中的长条浅色粗壮之物看得安怒耶特更为面红耳赤,希腊人就连那处都是浅肉色,太神奇了。

“我,我对男人没兴趣……”

守护者掐握男人后颈,拇指轻轻摁在伤口上,看着鲜血源源不断流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么?”

火光随风摇曳在昏暗的帐中,两人的身姿照映在帐上,身材健硕饱满的男人弯腰坐在一团不明的黑影上,时不时被弹起,脆弱地颤抖一番后老老实实落回黑影上。

帐中刺客白皙的手扶握在男人阳刚粗壮的腰骨上,掌握着手中律动的节奏,鸡巴被身上的人完全吞吃进去,在他艰难蹲起时隐隐显露,带出数不尽的白丝与黏液。

肛门只草草扩张几下,守护者便迫不及待把巨物放进去,狠狠把安怒耶特套牢在腰上,然后命令他自己动作。安怒耶特苦不堪言,只得虚虚捂住隐隐凸起的下腹,撑在守护者坚硬白皙的腹肌上。

“快动!”守护者大掌扇在臀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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