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撸,倒立TX)(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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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陈群身边有一个最他妈忠诚狗腿的小弟,在这个高利贷非法筹借资金组织中,一众披头散发、流里流气的大男人里有这么个干净白皙,一身温文尔雅气质的小弟鹤立鸡群,看过去就是个受文化教育程度高的学生仔,也难怪陈群凡事找他商量对策,毕竟要考虑团伙的发展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他更加特别的地方在于擅长读人心思,不出一年的时间就深谙陈群的性子,甚至是到了一个眼神就明白陈群要他怎么做的地步,而陈群认为还没有一个人能和他达到这种默契。

于是这个陈群捡回来的小弟凭借优秀的头脑和圆滑一年之间地位迅速拔升,成了这个小型非法组织分部的二头目。

文蕴的目的是什么呢?陈群也不是没想过,这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像有个明确的目标支撑他从初来乍到的基层打手摸爬滚打,数次牺牲做人的尊严,达到今天能获刑更严重的成绩。陈群也曾暗自对他试探,如此会讨好人的小弟,在他面前比一般人要更放低自己的地位,有时候就是作为被讨好的角色的自己也不免心生对他的唾弃。可是在多次谈话中的试探,文蕴总是能够做到滴水不漏地回答,完美得一点把柄也没落在他手上,根本看不出他到底藏匿怎样的心思。一起生活过了这么久以后他也放弃了从他这问出点什么——这实在浪费时间,没有意义。文蕴或许就是一条忠心耿耿的狗罢了。

在文蕴笑意的背后,总是深藏着任何人没有察觉的神色。他深恶痛绝的东西,却在多年后与之密切接触甚至成为高层,每当对着这群人笑,都在心里默默恶心鄙夷自己。如果不是该死的高利贷,他何必当一只狗呢。

年关将至,高利贷组织大部分成员走了,除了个别几个没有家可回的。陈群就是其一,他已经四年没回老家看过,就留在这冷清的大仓库里过完年等打手回来,再开始讨债。

文蕴是他捡回来的,同样没什么地方可以去。这估计是他们在一起过得第三个年。

下午陈群独自去朋友那拿欠款,回来的时候走的是那条平日里穿过无数次的窄巷。

天边是绮丽的晚霞,巷子里已经照不到最后的阳光。只听“嘭”地一声陈群被猝不及防的闷棍敲晕脑袋。这手没下得很死,他短暂地失去意识后慢慢清醒过来,头晕脑胀地眨眨眼,眼前还是一片黑。他感觉出一个麻袋把双手和脑袋一起捆着给套牢了,再三挣扎也硬是没有扯出这个麻袋。

他人应该还在那条巷子里,天黑之后就更没什么人经过,大概率是蓄谋已久的袭击。“艹你妈逼的别让我知道是哪个孙子干的,不想死给老子爬!”他心里没底,表面上熟练地骂道,但很快换来的却是一阵狠戾地脚踢,那劲儿十分阴狠,脆弱的地方踢得很重,最后几脚下去无一例外落在陈群的私处,他大声痛吟身子仿佛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蜷缩颤抖的身体躺在暴徒的脚边,后背已经湿了一片。

陈群有好一会感受不到另一个人的气息。他以为人走了,然而半晌后一只手摸了上来,摸在了被踹狠了的那个脆弱部位。陈群一惊,抖着身子要挪开,但命根子隔着破旧的工装裤被人握住。陈群缩着身子就勉强夹住那根有劲儿的胳膊,心中满是恐惧。

谁知那只手揉捏有度,暧昧地握着疲软的东西揉摸,如果不是刚才脚劲大的恐怖,他差点以为绑住他的是个女人。但是陈群的性器刚遭了罪,根本硬不起来,只有延绵不绝的疼痛,他低低地痛呼,声音发着颤乞求:“大哥,放了我吧,放了…唔嗯!”话没说完那手又是一掐,这下他彻底崩溃了,流着泪不敢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群何时像此刻这么狼狈过,架着大哥的气势这么久,被人压在地上还是头一遭。他想,单单这几十分钟狼狈得简直比文蕴这些年当得狗还要低声下气。

暴徒动作速度很快,带着异常的强劲三两下把他裤子给剥下来,挂在小腿下边,陈群一惊也立马反应过来,爬起来就要溜,结果还没被人抓住就因为半脱的裤子给绊趴在地上,还吓得怪叫起来。

“大哥!哥,放过我吧,我给你钱啊!别,别!我给你钱!”那人硬是要把他下半身翻过去面朝他,他就感觉这人硬是和他的鸡巴过不去,怀疑这人是不是变态。

声音徒然惊吓地拔高,原来是那人一点耐心也无,直接把他双腿抓起来,陈群没想到对方这么恐怖,把他几乎整个给举了起来,像个倒立的姿势,唯独套进麻袋的脑袋能挨在地上。

“救命!救命!”声音不大不小,碍于这个姿势他实在是没力气喊,但还是努力尝试。蹬来蹬去的双腿被人拉开一边,身子重心不稳一下子转变成侧身对着那人。

“啊…救命……”陈群搞不懂这是个什么奇葩姿势。他的双手应该是被捆在脖子那里,凭借暴徒的力气和他脑袋堪堪支撑着他。因为脑袋充血他的反抗幅度也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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