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吻R,进入,目击现场(1 / 2)

加入书签

<p style="font-size:16px">烛台切光忠站得笔直,所有的想法都埋藏在心底。

勉强洗漱完的飞鸟拍了拍他的肩膀,“烛台切,我准备好了。”

付丧神一回头,状似无意地看了眼青年的胸前,轻咳一声,“主殿……要不要处理一下胸部?”

原本就脸带红晕的飞鸟顿时面红耳赤,虚掩前胸,声音低低的,“我、我停不下来。”

“主殿,需要我的帮助吗?”烛台切光忠低头看着青年,深蓝发丝间露出几分灼伤人的视线。

“诶……?可以吗。”飞鸟没想到烛台切竟然会处理这种麻烦的情况,不等付丧神再说什么,他弯了弯眼睛,温声道,“麻烦你了。”

“……”主殿,知道我想的那个处理的方式是什么吗?

烛台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明知主殿或许不明白自己的欲念,却依然仗着他应允了自己的请求而动了起来。

穿着西装的付丧神拉着审神者的衣领,缓缓拉开这件浴衣。他微蹲下来,循着奶香找到两粒乳果,一口含住用力吸。

“嗯……烛台切!”飞鸟吃惊,他推了推男人,男人却顺势咬着乳头向外拉,细微的痛楚和隐秘的快感刺激得飞鸟差点站不稳。

烛台切环住他的腰,才让他没摔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主殿,这么不小心可不行啊。”

“但是,烛台切你——”

英俊的付丧神一手捂住他的眼睛,不容拒绝地抵着他退到床前,把不知要不要反抗的飞鸟放倒在床上,趴在他身上汲取奶水。

飞鸟掐着手心,脚背紧绷,墨画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呜咽的声音被他死死压在喉间,却不知这声音像是一根垂落的细藤,撩拨着藤下的赏花人。

啧啧的水声在空荡荡的寝室内回响,飞鸟可以清楚地听到、感觉到。

“烛、烛台切——”飞鸟忍着羞耻开口,在下一瞬忽然感到腿一凉,他的衣摆被掀开了。

“主殿,你下面的衣服湿透了啊。床单也是。”烛台切语气正经,半点错挑不出来。然而,他的眼神却暴露了他的情欲,“明明是想帮主殿减轻烦恼的,但是现在看来还是不够呢。”

压着他的力气变小了,飞鸟急忙逃脱了控制,拉拢下身的衣摆坐起来。他垂下眼睫低头看着浅蓝的床单,“不用了!我去洗澡,烛台切可以先去餐厅,我很快就来。”

烛台切看着青年,“好。”

在飞鸟关上浴室门后,他抬起手,大拇指磨挲一圈下唇,舌尖轻轻一碰唇上,还能舔到淡淡的香味。

飞鸟洗完澡,拿绷带一圈圈缠住自己的胸部,穿好浴衣,系上腰带,踩着木屐去餐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主人!”桌前的乱跳起来,拉着他坐到位子上,“今天是烛台殿做的甜糕哦!”

“是米糕。”坐在主座右边的烛台切微微笑,“前几天做过,主殿似乎很喜欢吃的样子。”

“……谢谢。”飞鸟看了他一眼就略有慌乱地收回目光。

主座的青年小口小口吃米糕,长桌周围的付丧神们也都聊着天吃着饭,餐厅的气氛温馨和谐。

“主殿,喝点茶吧。也不嫌噎得慌。”烛台切提醒道。

“嗯。”飞鸟拿起杯子喝了口茶,“嘶——好烫。”

烛台切紧张地放下筷子,“烫伤了吗?主殿。”

飞鸟伸出舌头,“起了个泡。”

付丧神们有人注意到主殿这边的事情了,药研正要说带主殿去处理下烫伤,烛台切就主动揽过了任务,“今天我是近侍,这种事情就不用麻烦药研了。”

药研点点头,“大将的烫伤就交给你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