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还出自他的嫡兄!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吱声。
他们三公子是好脾气,是怯懦,是天真的跟张白纸一样的好人,可是个人都有底线的。
大公子是底线,幼侄儿是底线,这剑也是底线。
那是他无能为力的部分,也是他人侮辱他的好手段。
“劈了。”
少年声音不大,就连语调都没有特别的变化,但就是让大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小公子这是真的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拿着木盒的小柒更是背后凉飕飕的。
这......怎么去劈啊?
这是那位尊贵的嫡公子送来的,都知道他会是府内的新君。
他特意派人送来的东西,就这么给劈了,岂不会被人抓住把柄?给小公子安一个善妒不敬的名声。
不过,这都是小柒的想法。
他只是给小公子办事的。
他也觉得这把剑该劈了。
上好的剑柄,不凡的剑身,精细雕刻的剑穗,都让小柒知道这把剑是出自名匠之手。
只可惜,这样好的剑来错了地方,送错了人。
软剑被小柒摔在屋外的地上,重物击打剑身的嘈杂声,被雨声掩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金郁岁径直走进内屋,笑看着刚睡醒的桓桓,像是做游戏一样逗他玩。
金郁岁没让停,屋外的小柒就一直用斧头劈。
劈到剑身出现裂纹,剑穗断开。
除了金郁岁院里的人,没人知道此时发生了什么。
上好的软剑,就这么毁了。
谁都不敢吭一声,就连一旁的奶婆子看着都不由觉得心惊胆战。
也许,她的小公子或许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天真。
他有脾气,并且还不小,可以说是记仇的那种。
可也只有他这位被二公子轻贱的庶子,此时,脸上挂着无邪的笑,陪小家伙玩,就像是不在意。
但若是真的不在意,金郁岁又怎么会让小柒把剑给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说明他是在意的。
在意到第一次因为金泽烬发了脾气。
不知摔了多久,金郁岁喊了声,“停吧。”
奶婆子听见,连忙对门外的小柒道:“停!公子让你停下了。”
听到令后,小柒立马收手,擦了擦脸上的雨水,转身看向坐在窗内的少年。
他躬身问道:“公子还有何吩咐?可是要我找个地方扔了这玩意儿去?”
劈都劈了,虽然劈的将断未断,最后也只有找个地方扔了。
但金郁岁却笑了。
好干净的少年,笑起来时眼睛黑溜溜的。
“扔什么?你把他放到那盒子里,随便找个地儿收起来吧,这毕竟是二哥的心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这样子,就像刚刚让人劈剑的不是他。
小柒倒有些看不懂小公子了。
但他不敢多说一句,只点了点头,便将剑塞进木盒里收了起来,放到堆满杂物的房间里了。
而那件从小跟着金泽烬的玉佩,则被金郁岁丢在了犄角旮旯里。
酷暑伴着梅雨之季。
金郁岁本就不爱出门,现也只是在院子里的亭廊间随便走走,不愿到远的地方去。
不过好在这几天,并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金泽烬没有回府。
一切都如平日里一样没什么区别。
直到某天下午,晴了半日的天,日光洒在院落平静的水坑里,金郁岁才肯带着桓桓出门,到院子转转,自个儿也活动活动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公子,我看外头院子里花都开了,不如带着桓桓去看看吧?”
九儿收拾着婴孩物件儿,笑看着金郁岁问。
金郁岁想了想,便点了点头。
他院子里的花草树木不如府里的园林多。
将军府里的那处园林,就是以前将军府辉煌的象征。
到底还是有身份爵位的人家。
本来是九儿抱着桓桓的,金郁岁见九儿笨手笨脚的,便自个儿抱着小家伙亲昵的不行。
那些花朵儿是金郁岁最不喜欢的。
他更喜欢看那郁郁葱葱的林子。
金府很大,大到金郁岁和九儿走了好久,路上也没遇见几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如此之大的地方,能碰到那位尊贵的兄长,金郁岁只恨着天晴的真不是时候。
金泽烬也未曾想到,他会在这里遇见他。
“岁儿。”
他率先开口,语气亲和,叫的亲呢。
好像两人本来就该如此和睦,亲密无间的。
金郁岁本想当没看见,可对方都打了招呼,如果再当没看到的话,也太假了。
金郁岁是不喜欢金泽烬,但绝不会将这不喜欢摆到明面上来。
和眼前的金泽烬一样。
二哥表面上看着明月清风的,是个正人君子。
背地里却让人,送那糟心玩意儿来恶心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依他看,二哥也好不到哪里去。
“二哥。”
金郁岁也礼貌点头。
他们离得远,金郁岁不愿动,金泽烬便大步走来。
两人第二次见面隔了太久。
金郁岁今天并没有束发,而是简单的将乌黑的长发垂在身后,用簪子挽了一条。
温柔,平和
如青葱玉竹一般干净的少年。
比同龄人多了一份成熟,又由于被保护的太好,总是人畜无害的,没有一点杀伤力。
青年目光落在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人都不是话多的,金郁岁懒得和他说,金泽烬性子本身就冷。
本就没什么交集,又因为各种缘由生分得跟陌生人一般,以为打过招呼,就应该各干各事。
谁知,清冷少言的金泽烬,却率先开了口。
“半月不见,岁儿近来身体可好?”
金郁岁被这话问的有些气恼。
这位嫡兄未免有些太奇怪了!
明明不喜他,还辱他……
却又一次又一次与他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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