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该教训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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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不放心辛天流离开视线过远,李跃棠便直接让他在院子里歇下,将旁边另一间屋子打扫出来给他住了。

三天后,辛天流身上的伤已尽数痊愈,那本功法也已学完。

李跃棠又给了他一本静修的功法,一样让他每日在眼皮底下静心修炼。而那晚的事却一直绝口不提,即便是辛天流主动开口,也是直接回绝堵住。

直到一日晚上,辛天流跟着他的师尊又去了灵池,几天前的血迹早就消失殆尽,这块地方还是跟往常一样干净得有些清寂。

他听话地去掉外衣入了池中开始修炼,抬手刚汇了一半的灵骤然散开,慌乱地看向一起下池的李跃棠。

李跃棠看着对面的徒弟连退了好几步,自己则贴着石壁坐下,缓缓开口:“这段时间,想明白了吗?”

“想什么?”辛天流问道,转头又低声回道,“弟子自残是不对,以后不会了。”

李跃棠没有出声,似乎是不太满意这个避重就轻的回话,只撑着额角闭目养神。池中过浓的灵气缠绕全身,五脏六腑隐隐有些排斥作痛,他轻轻拧眉,闷哼了一声,“嗯……还有呢?”

见辛天流不语,他顿了顿,便先开了口:“这几日我总在想,是不是往日对你的教导过了界。可细想一番,也谈不上越界。”

他睁眼看向对面的青年,一字一顿地说道:“论修炼上的天赋,万重山里你一骑绝尘。所以上等的东西我都给了你,是对你有心栽培,也是因为那些东西只有你才用得上。百家会谈上你也夺了头筹,风头占了,面子也争了。我也满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要说悉心指导、拨点迷津这些,我是没有的,”李跃棠缓缓叹了口气,“这些都是靠你自己领悟的。这样看来,其实我也担不起你的那一句句‘师尊’。”

“师尊,”辛天流一怔,划开一道道波纹走向他,“没有师尊,哪里还会有现在的我呢?”

看着一步步走向他的青年,李跃棠将滑落的身子撑着坐了起来,继续道:“但我还是疏于对你的教导,才让你现在误入歧途。”

“师尊觉得这是歧途么?”辛天流歪着头反问,“可弟子不这样觉得。师尊对我好,我喜欢。这不是理所应当?”

李跃棠纠正道:“理所应当的是师徒和睦,而不是你现在这样。”

辛天流垂下头去,轻声道:“他们可以借着灵宠和医者的身份与师尊如此亲近,可我却因为弟子的身份,与师尊的关系止步于此,为什么呢?”

“如果是这样,那弟子宁愿当初没有跟着师尊来万重山。”

“你又在说些什么胡话,”李跃棠皱眉叹了口气,“你还小,感情这种事最容易混淆。再过几年心性变了,感情也就变了。”

辛天流摇头,垂眼看向那件被打湿的雪白里衣,衣物紧贴皮肤,透出大块的肉色,轻柔地罩在隆起的腹部。他看得喉间一紧,回道:“没有混淆。”

已经在无数个幻想的夜晚里梦遗了一次又一次,靠着那点模糊的画面到达高潮,甚至这具肉体也已经被他亲密无间地触碰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从额头到下颌,脖颈到胸口,又从小腹到身前身后,沿着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路到了脚趾,都被他仔细舔过。

插在肉穴里时,一点一点感受着手中皮肉从紧绷到瘫软,还有那根本来软垂的阴茎逐渐在交媾的快感里立起来,最后颤巍巍地淌出一道淫液,沿着小腹的沟痕滑落腰间,又被他俯下身尽数舔净。

妄想的东西都已经尝过甜头了,还怎么可能混淆呢?

辛天流默不作声地收起眼底阴翳,重新抬头看向李跃棠,问道:“师尊怎样才肯信我呢?或者说,师尊怎样才肯接受我呢?”

李跃棠回道:“我相信你的感情,但是你要想清楚。你的修行之路往后还很长,几百甚至上千年的时间,你如今不过占了二十年出头。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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