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想约会就去医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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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星期五晚上。

高宇习正式接管父亲的公司已有数年,当年是他哥哥高宇飞把看顾公司的重担交到他身上,他只能进公司待服完兵役,完全把公司接下来,因为独具经营眼光,这些年公司在他手里更上轨道。

他是位难得的好老板,从来不压榨员工,更厌恶恶质的加班竞争,每到下班时间,他虽然没有明说,却往往急着要员工能早点走就早点走,一刻别多留的那种人。

但他对员工好,却也不要冗员,要是员工不称职,他最多给三次机会,就会解雇对方。

恩威并施下来,高宇习的公司规模还是不大,但营收却很不错。好些员工都一待就待了好几年。

「你也该走了吧,快点下班去陪你nV朋友啊。」整间公司已经空荡荡的,高宇习终於开口,笑着赶他的助理快点离开。

「我把手上这封信处理完就走,刚刚才收到的。」余安朔回着高宇习,因为在打字,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高宇习不再催,随手做着手上的事,待余安朔回好信,笑着告诉余安朔,「你现在可以走了吧?」

「不一起走?」余安朔收拾着。

「我单身,没有急着去哪里,懒得跟人挤星期五下班时间的人cHa0和车cHa0,我晚一点才走。」高宇习笑道,「你先走吧,nV朋友在等你还不快走?」

余安朔静了一下,表情平淡,「我跟她分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高宇习吃了一惊。他见过余安朔的nV朋友几次,长得很甜美,和斯文的余安朔看起来很登对,两个人的感情似乎也不错。

他没有问过余安朔感情方面的事情,毕竟那不是他应该入侵的私人领域范围,但余安朔工作一直都很称职,情绪也不见波动。

「对不起。」高宇习直觉地道歉着。

「这几天的事情。」余安朔微微一笑,「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不必道歉,真的不要一起走?」

高宇习静静望着余安朔,几秒之後才开口,「你晚上还有别的事情吗?」

余安朔摇了摇头,「没有。」

「那好。」高宇习收着自己的东西,「晚上一块吃饭,我请客。」

「可……」余安朔开口,彷佛想要拒绝。

高宇习的手机却在此时响起,高宇习说着等我,接起手机,「哥。晚上吗?不行。我刚好有约。」顿了下,像是几乎要咬着唇,却又笑了出来,「哥,你们两个人好好吃就好了!」

结束电话,高宇习看向余安朔,「走吧,一起去吃饭。」

高宇习都为了这顿晚餐推掉,这下余安朔也不好拒绝,两个人於是一起到百货公司顶楼的日本餐厅吃晚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感觉对这里很熟?」余安朔看着高宇习流畅的点菜,几乎没有特别问过菜单,好奇地问道。

「我哥跟他另一半常约我来。」没打算随便帮高宇飞出柜,高宇习回答道,「他们很喜欢吃这里的菜,我吃了也觉得不错。」

「你哥哥感觉很照顾你。」余安朔听了回道,「刚刚也打电话来约你吃饭。」

「太照顾了。」高宇习笑了起来,「他一直都对我很好、好过头了。」

料理一道道地上了上来。两人边吃边聊,像是有默契地不想聊办公室话题,两个人聊着平日的生活。

桌上的菜都吃完後,服务生换上绿茶余安朔喝了一口绿茶,捧着杯子,表情竟然有些愧疚,「其实我不该让您请客的。」

「怎麽这样说?」高宇习问道。

「你是因为我跟阿媛分手了,怕我太难过,所以才请我吃饭对吗?」余安朔问了出来。

高宇习没有回答,而连他自己都知道,这就是默认的一种形式。

「但提出分手的人是我。」余安朔苦笑中带着点不安内疚,「我发觉、我似乎只是喜欢她,不是Ai她。我好像Ai上了一个,我不能也不该Ai上的人……」他清亮双眼凝视着高宇习,几乎有些Sh润,像只小鹿般的。

「当你Ai上一个不该Ai上的人时,要怎麽办?」缓缓地,余安朔问出了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高宇习望着余安朔。想说些什麽,却全堵在喉咙里,半个字都出不来。

这几乎是他生命至今大半时间都在面对的一个习题,而他至今还没有办法解得开来。

试过他所知道的所有方法,仍旧卡在那道题里,不得正解。

余安朔凝视着高宇习,像是他习惯在公事上请教等待高宇习最後的裁决,现在也等待着高宇习的答覆。

高宇习还是没有答,只是回视着余安朔,反问:「那个人知道吗?」

「不知道。」余安朔摇了摇头,静默了半晌,「我想那个人还不知道。」

「那个人有喜欢的人了?」高宇习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余安朔再度摇头,表情茫然,「我觉得很可能有。」

两个人互视了一会儿,都是沉默。

最後,高宇习终於答了道:「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让那个人知道我Ai他。」

「……这样吗?」余安朔沉Y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高宇习轻声应了,却几乎全身都要发起颤来。像是应这声,竟然要花上他所有的气力。

「这样啊……」余安朔笑了,「我知道了,那就这样吧。」

高宇习也跟着笑,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而笑,但谁又真的确切知道自己每一个笑是为了什麽?

那夜高宇习睡得很浅。几乎是被一个梦又一个梦追得喘不过气来,早上JiNg神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不过他倒是没怎麽赖床地从床上起身,准备出门。

他长期在育幼院当义工,院里的老师跟他约好,若是天气好,这天要一起带孩子们出去,到公园去放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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