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 以瑟初次 前后开b()(1 / 2)
<p style="font-size:16px">裴静尘的精神力触手将以瑟牢牢束缚在地面不得动弹,他掐住以瑟的下巴,阻止他继续啃噬自己的胳膊。
以瑟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衣衫不整,身上各处出现程度不一的虫化,双眼完全变成金色的竖瞳,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裴静尘,被迫张开的嘴里一口鲨鱼般的尖锐牙齿,他的舌尖拼命向前够着,好像这样就能咬到裴静尘似的,口水顺着他的舌尖连成一条密密的线滴落在裴静尘的手腕上。
裴静尘眸光暗了下去,单膝蹲下,两指并拢夹住以瑟粉嫩湿滑的舌尖来回摩挲,等以瑟喘息着忍不住要收回舌头时,又追上去一圈一圈绕着他的舌头共舞。
“唔唔……”以瑟本能感到不适。
裴静尘却不打算放过他,口腔和喉咙开发的好,是仅次于性器官的敏感带。常年习武打仗的手指并不光滑,手上大大小小的茧子,分明的骨骼,不停刮蹭挑逗刺激以瑟敏感的上颚,不容拒绝地一点一点侵入他的口腔深处,直探他的喉咙。
裴静尘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手上的动作愈来愈快,“哈唔……”禁不住想要干呕,在这样仿佛直接将他的唇喉当作是肉穴毫不留情的操干中,以瑟竟诡异地感受到一丝快感。
“呃啊——!"痛、好难受,但痛完之后升起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湮灭,身体和内心都在渴求着对方的玩弄。
以瑟面容潮红,身子不住颤抖,双腿前后夹紧无意识抚慰肿胀疼痛的下体,花穴饥渴地收缩,悄声吞下一截内裤。
吸收了部分虫母传承的裴静尘知晓,以瑟现在正处于雌虫独有且常见的假性堕化阶段,若不及时干预,等他的精神力完全消散,便是他沦为毫无意识和理智的堕兽之时。
眼见以瑟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腰腹不停弓起痉挛,裴静尘缓下手上的动作,轻柔地揉捏以瑟追随欲望主动献上的舌头,声音低沉:“乖,放轻松,让我进去。”
以瑟神情茫然,上下都难受极了,失去理智全凭本能做事的他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停下,情潮汹涌,他努力凑上前去,想要对方继续缓解他体内的不适,让他舒服:“要…嗯…还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孩子,”裴静尘温声哄他,“放松你的精神核心的屏障,让我进去,嗯?,”他宽大温暖的手掌沾满以瑟的涎水,揉过以瑟柔软的唇瓣,纤细的脖子,精致的锁骨,停在他通红充血的乳珠之上,“让我进去,我就让你舒服好不好?”
随后,他探进已经起不到半点防护遮挡作用半开的衣衫内,手指用力,对准那挺立的嫣红肉粒,狠狠一拧。
“唔嗯——!”
以瑟瞬间僵直,肉棒喷射出数股白浊,尚未得到一丝碰触的后穴接连泻出浓稠温热的黏液,直直到达了高潮。
太爽了。
以瑟片刻失神,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即使以瑟已经高潮,裴静尘却并不松手,反复玩弄着对方敏感的朱果,将那乳粒拉长、捏扁,使它变得越发肿大,他低下头,凑到以瑟的耳边,言带蛊惑:“乖,舒服吗?”
“……”以瑟瞪大了双眼,愣愣说不出话。
看了一眼四周,裴静尘突然起身离开。
“不走。”以瑟惊慌不安,幼兽念母般嗫嚅着想要抓住裴静尘,抓住唯一的热源和解药。
裴静尘放了浴池中的冷水,回头抱起以瑟,让以瑟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二人面对面坐进放好热水的浴池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暂未松开以瑟身上的精神力触手,一手扶着以瑟的腰,一手包住以瑟滚烫的脸颊,然后用自己的额头触碰他的额头,视线相对,裴静尘往以瑟脑中探出精神力:“以瑟,不要拒绝我,我绝不会伤害你。”
雌虫没有精神力屏障,精神力损伤或消耗后没有雄虫的帮助便无法再恢复,但雌虫的精神力核心周围裹着一层护罩,是雌虫保护自己精神力唯一也是最后的方法。放虫入侵护罩,无异于将自己的所有双手奉上。
裴静尘精神力已经碰到了以瑟精神核心护罩的边缘。
以瑟全身一抖,却并不反抗。
轻抚以瑟的后背,裴静尘吻上他的嘴唇。
“……哈啊……唔……嗯……”
他激烈地吮吸逗弄以瑟的舌头,细细舔遍对方敏感的齿龈和嫩肉,搅拌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以瑟的嘴角流下,精神力慢慢进入以瑟的精神核心护罩,裴静尘不再压抑,放任自己的信息素奔涌而出,尽数袭向对方。
汹涌无尽的快感盖住了精神核心被入侵的痛苦,“……啊……不行、不要了——!”仿佛全身都在被人爱抚,无法承受的快感堆积在体内,以瑟的喘息逐渐甜腻,他半是挣扎半是沉醉,主动黏黏糊糊勾着裴静尘的舌头,眼神迷离,脸上充满渴望。
想要更多。
裴静尘动作不停,精神力扫过一望无际的黑暗,找到小小一团独自抱膝坐在地上的幼年体以瑟。
随即,现实世界中的以瑟闷哼一声,软倒在他身上,裴静尘小心接住他,在两人周围布下防护罩,闭上眼紧跟着进入精神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裴静尘口袋里时常会放着两块糖,以备不时之需,他取出糖走过去,笑眯眯道:“以瑟小朋友,你好啊。”
以瑟冷淡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起身离去,消失在黑暗中。
裴静尘紧跟上去。
黑色渐渐褪去,入眼是开满珍奇美丽鲜花的辽阔花园,花园中央搭了一间透明花房。
第四守卫星,雅各布莱恩公爵领地。
身着厚重宫服一派雍容的金发俊美男子端坐在椅子上,轻抿一口香味醇厚的泰勒茉莉红茶,舒展开眉眼;年幼的雄子抱着童话绘本,一字一句,幼崽稚嫩可爱的声音飘荡在花房里。
风也柔和,阳光正好。
远远看过去,好一幅父慈子孝,和乐融融的画面。
如果忽略掉花房丛花掩映后跪伏在地接受杖责鞭刑,浑身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雌子;忽略掉年幼雄子偶尔控制不住发抖的声音;忽略掉金发男子掩藏在职业笑容背后冰冷的眼神。
那确实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察觉到以瑟的视线,金发男子,第四公爵雌君艾尼尔的嘴角微微上扬。将茶杯置回茶几上后,艾尼尔咏唱般带着叹息开口道:“以瑟,你不专心。”
以瑟强忍着恐惧扬起笑脸,声音中俱是哀求:“雌父,求您放过尤溪吧。”
尤溪便是花房外正在受罚的雌虫。
艾尼尔笑容和善,将脸转向以瑟,正面注视他的双眼:“不听话的孩子。雌父说过,不许你和那些下贱的雌虫往来。”
“雌父,不是这样的……”
这句话瞬间让艾尼尔的表情沉了下来,但很快他脸上又挂上习惯性的和蔼微笑。艾尼尔静静地站起,走到以瑟面前,抚上以瑟的头,隐在长袖中的胳膊因为过于用力爆起数根青筋:“以瑟,你让雌父很失望。”
艾尼尔抚摸着以瑟洁白没有虫纹的纤细脖颈,语气温和得可怖:“不要做任何有损雅各布莱恩家族颜面的事情,不要让你的雄父不开心。”
艾尼尔收回手,彷佛看垃圾一般俯视以瑟:“听明白了吗?”
“…是,雌父。”
“废物,”艾尼尔取下手帕擦了擦手,温柔地吐出恶毒的话语,“记好了,没有这层身份的伪装,你不过是个无用的废雌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若不是那贱雌趁虚而入夺走我的雄主,我怎么会流产,失去我真正的雄子,”随手丢下手帕,艾尼尔的神情含着几分癫狂,又强行压下,他再一次重复,“以瑟,不要让我失望,晚上你去娱乐室玩会吧。”
想起表面摆着玩具背后却满是刑具的娱乐室,以瑟咽下口水,笑着应声道:“是,雌父。”
第四公爵雌君艾尼尔与第四公爵莱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曾是受虫艳羡的一对爱侣。但好景不长,两虫结婚后,莱姆公爵突然疯狂迷恋上一名雌虫,不仅将对方娶回家,还抛下雌君同对方外出旅游,谁也没想到,同一时间,艾尼尔恰巧怀了身孕,又恰巧是一枚雄蛋。
雄蛋与雌蛋都需要雄父的精神力和体液灌溉才能安然长大,但若是实在没有雄父的灌溉,死磕营养液,也能勉强保证雌蛋存活,不过相对被灌溉长大的雌蛋而言更虚弱等级更低罢了,可雄蛋不同,雄蛋脆弱易夭折,怀上雄蛋早期每隔两天便需要雄父灌溉,否则必无法存活。
艾尼尔最近太忙了,好容易参加完帝国新派会议能够休息一段时间,返回第四守卫星的途中就遭遇了百年难得一遇的空间乱流。对于强韧的A+级雌虫来说,这点乱流几乎没有威胁,怕就怕在,艾尼尔体内的雄蛋刚刚着床,正是极度不稳的时期,连他先前都未曾察觉到自己怀孕了,被空间乱流一刺激,艾尼尔隐有流产的迹象。
强撑着回了家,若是能得到及时的治疗和雄父灌溉,那么雄蛋或许还能保住,可万万没想到,彼时,莱姆正被雌侍勾着在外游玩。缺少雄父的精神力和体液,雄蛋最终没能保住,更令艾尼尔伤心欲绝的是,等雄主回来以后,那名雌侍反而怀上了雄蛋。
艾尼尔表面宽容大度,知书达理,实际上滔天的恨意已经快要将他淹没,在怀上以瑟得知以瑟不过是一枚雌蛋后,做下了不可回头的决定。
裴静尘看着以瑟的记忆,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在以瑟精神消散之前找到他的本体。
陌生的精神力会吓到对方,裴静尘继续往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以瑟每日至少要学十门功课,他没有玩伴,长期注射药物使得以瑟的身体很是虚弱,时常头痛欲裂,艾尼尔便更有借口,轻易不让其他虫接近他。
表面上以瑟毕竟是一名雄子,艾尼尔并不总罚他去娱乐室,但无数个日夜,只要犯一点错,只要有半分没有达到雌父的要求,甚至哪怕只是雌父不高兴,以瑟就会被关进脏污的小房间,或者说是地牢。小房间里没有灯,一片黑,不见天,不见地,不见自己,只偶有耗子、蟑螂、壁虎,在什么地方爬来爬去。
下雨了。
裴静尘停下脚步,将精神力化作伞,却不是给自己撑,他缓步走至花丛前,无数凤蝶环绕着百花飞高飞低,落在花下避雨,唯有一只折翅黑斑红纹金凤蝶跌落在无人注意到的花丛掩映的潮湿泥土上,唯一息尚存,他挣扎着扇动半截翅膀,也不过徒劳无功。
裴静尘打着伞俯下身。
金凤蝶扇动翅膀的幅度愈来愈小。
裴静尘闭上眼,轻缓的精神力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出去,跟随主人的意愿,精神力柔柔包裹住以瑟的精神体,一点一点一丝一丝修补以瑟精神力中的沉疴旧疾。
治愈雌虫精神力和堕化的过程并不轻松,裴静尘能感觉到源源不断的庞大恶意,黑泥一般裹挟着以瑟的精神体,还试图吞噬自己的精神力,将自己一同拖下泥潭。
一点点拨开黑泥,以瑟浑身赤裸四肢被束缚在黑泥之中。虽然尚未治愈完全,但以瑟仍恢复了部分神智,他半睁开金眸,随即嗤笑一声:“雄虫?”
“你都看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方并非是问句,裴静尘点点头。
以瑟歪了歪头,笑道:“不知道有没有取悦到尊贵的雄虫大人?无可救药爱上雄虫,被标记被欺辱被抛弃也死心塌地的我的雌父;互相残害彼此贬低只为争夺雄虫一点关心和爱怜的可悲雌虫们;试图伪装成伟大雄虫却自作孽不可活的我。如此可笑,不是吗?”
裴静尘恍惚回忆起上一世。
虫族的历史更久,能力更强,科技发展更先进,却也更腐朽。
“不。”
以瑟勾了勾唇角,看吧,不过是既得利益者虚伪的嘴脸罢了。
裴静尘看着以瑟的眼睛:“不,我不会笑的。虽然否定你的想法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我觉得那是不负责任的行为。诸如‘你是什么虫,由你自己来决定’这样的话语说起来很方便,轻飘飘地却彷佛在抹消他虫过往的人生和努力一般。”
“所以你想说什么。”以瑟面无表情回望他。
裴静尘顿了顿,笑了,就像他上辈子毅然决然投身革命和人民事业一样,他确定自己能成功吗,当然不确定,但:“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没有谁能保证自己的想法,做的事情一定是对的,一定能成功。与整个时代和宇宙相比,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是【弱者】,所以我们能做的仅仅只是在尽量不伤害他者的前提下,做自己想做的事,追随自己的心。”
“冠冕堂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谁说不是呢。”
裴静尘抬起手:“那么,我亲爱的公爵殿下,不知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救您出来呢?”
以瑟盯着裴静尘的手,他不可能因为对方的三言两语就完全信服和赞同,不过是能够利用的筹码罢了:“我允许了。”
精神力化刀三两下斩断了长期以来一直束缚着以瑟的黑泥,裴静尘飞身上前稳稳接住以瑟坠落的身子,趁着黑泥还未卷土重来之际,抱着以瑟出了精神力空间。
缓缓睁开双眸,以瑟与裴静尘四目相对。三十年来,他第一次感觉如此轻松,没有疼痛,没有不适,没有束缚。
情潮一波波涌上来,以瑟说不出感谢的话语,那比赤身裸体还要可怕:“松开我。”
裴静尘照做。
以瑟微微喘息,塌下腰,两处粉嫩的小穴压在裴静尘军裤下鼓起的灼热上前后磨蹭,玉白的双臂揽上他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命令:“操我。”
裴静尘眼眸深不见底,他捏住以瑟的下巴:“遵命。”
天旋地转,裴静尘仔细护着将以瑟压在身下,放出信息素,欺身上前,微微用力控制住发情期浑身无力的雌虫,不容他后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等以瑟缓过神来,裴静尘解开以瑟的衣服,一只手钳住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上方,逼迫他敞开白皙如玉的身子,裴静尘眼中晦暗不明,细细吻上以瑟的眼睛,微张的嘴唇,在他的锁骨种下粒粒红梅,低下头含住一颗已经肿胀有半个红枣大小的乳头,牙齿轻咬那柔软却又弹性十足的肉粒,吮吸鼓起的乳晕,舌尖刺入乳粒上张开的小孔。
以瑟的身子猛然弹起,平日冷清的眉眼晕上暧昧的薄红,色情极了:“啊嗯…轻点……”
他扬起纤细的脖颈,扭着身子不知是想逃离,还是想将乳头塞得更深一些。出于生殖的本能,处于发情期的雌虫胸部较平时敏感上数倍,此时被人毫不怜惜地玩弄,以瑟身体绷紧:“为什么、这么舒服……又要……不行……”
几近高潮,裴静尘却突然松开嘴,红肿的乳头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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