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族人抓走小厮G不停,将军发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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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这次偷袭让顾洐心神震荡,这是他从军以来最为惨痛的一次失败,粮草尽毁,士兵伤亡惨重,连他引以为傲的战场直觉也仿佛失去了灵敏。他强压下内心的愤怒与自责,索性一连灌了自己五坛烈酒昏沉地倒下。

清晨,阳光透过帐帘洒进来,顾洐从昏睡中醒来,头痛欲裂。他习惯地侧头,却发现身边的云轻竟不在。皱起眉头,思绪混乱之际,隐约记起昨夜醉酒时,因满腔怒火迁怒于云轻,似乎将他交给了管军中刑罚的人处理。他胸口猛地一紧,心中隐隐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起身大跨步向刑帐奔去。脚步却比平日更加沉重快速,心底升起一丝莫名的悔意。

走到刑帐前,他猛地掀开帐帘,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如遭雷击……

云轻被悬在架子上,赤身裸体的被绑成大字型,伤痕累累,皮开肉绽,到处是青紫欢爱痕迹,鲜血顺着肌肤的裂口滴落在地,染红了脚下的泥土。他原本白皙的脸已被血迹布满,脸颊肿胀,双眼紧闭,整个人像一具濒死的木偶般挂在那里,毫无生气。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云轻双腿之间的小肉棒,被揉搓的十分不堪,原本的淡粉色变成现在紫红的淤青颜色,甚至扭曲变形,更有白色浓精混着血从后穴滴滴落下。

顾洐目眦欲裂,胸口像是被猛然撕开了一道口子,涌出的疼痛让他呼吸都变得艰难。他喝一声:“这是怎么回事!”声音低沉而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兄弟四个爽了一整夜,正东倒西歪的睡着,听到那暴怒之声后惊醒,匆忙起身边穿衣边战战兢兢地说道:“将军,这是昨夜您下的令……说要重重责罚,以儆效尤,我们不敢违抗……”

“住口!”顾洐的声音里透着冷意,手指紧紧攥住了剑柄抽出长剑一大步跨出,将刚刚开口的老大一剑劈倒,又接连劈倒其他三兄弟。

……刑帐里血腥气浓烈……

将云轻轻轻解下。原本纤瘦白嫩的身躯如今这幅样子,触手之处满是湿黏的血迹,他手指微微颤抖,将昏迷的云轻紧紧抱在怀里。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自从那场鄂人半夜偷袭之后,两军彻底拉开了战争的序幕。三天一小战,五天一大战,战火不断,双方势均力敌,胜负交替。战场上鲜血染红了黄土,厮杀声震天动地,整个边境成了一片修罗场。

顾洐清醒的知道,这场失败与云轻无关,是自己被以往的盛名所累,过于轻敌。

长期的顺风顺水让他对鄂人的认知停留在偏见之中,视他们为头脑简单、莽撞无谋的红毛大鼻子人。却未曾料到,那场夜袭竟是鄂人精心筹划的一场“大礼”。对方的战术老练而阴险,一举击中了他的软肋,将他从高傲的云端狠狠摔下。

这是他从军以来最惨痛的教训。

在这之后,顾洐白日里全神贯注地投入战局,每一次迎战都不敢有丝毫懈怠。每一场厮杀,他都亲自上阵,用鲜血与汗水重新为自己赢回士气。

而在那些铁血的白天背后,却是他无法逃避的夜晚。

顾洐将云轻交给了自己最信任的婢仆照顾。那日亲眼目睹云轻遍体鳞伤的模样,几乎要将他撕碎。

他总是眼神复杂的看着睡熟的云轻,只是一个玩玩的小厮,自己心中为什么那么乱。

于是,他选择“逃避”。

这日,鄂人再度来犯,铁蹄声势浩荡,派出的兵马足有二十万之多,来势汹汹,显然是志在必得。这注定是一场恶战……一旦边境被破,后果将不堪设想。

顾洐立在军帐前,冷眼望着滚滚而来的敌军,心中压力如山。他深知此战无路可退,若稍有差池,整个边疆百姓都会沦为刀俎之鱼。他当即传令,全军上下即刻集结,所有能拿起兵器的人,无论是士兵甚至是伙夫,都要披甲上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战,血流成河也在所不惜。

云轻早已恢复了身体,那日被四兄弟轮番“用刑”,让他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地位。原本对顾洐心中怀有的一丝奢望,如同一片薄冰,顷刻间在烈日下融化殆尽。他清醒极了,自己不过是顾洐一时兴起的玩物,不值一提。

可即便如此,他的心中依旧有着热血和骨气。这段日子,亲眼目睹战场上的生死离别,看到那些士兵为守卫家园而拼命厮杀的身影,他也被深深触动了,在大是大非面前,他分得清轻重,也有那保家卫国的血性。

听闻大军将迎来决战之日,他偷偷前往营房,从军械处领了一套军服。宽大的盔甲穿在他清瘦的身上显得有些滑稽,但他的眼神却坚定无比。他默默混进了新征来的杂兵队伍,手中紧握着一把生锈的长枪,脸上没有丝毫惧色。他知道自己并非真正的士兵,甚至连武艺都谈不上,但只要能为国家尽一份力,哪怕献出生命,他也毫无怨言。

这一切,顾洐全然不知。

双方人马一触就打的不可开交……战况惨烈不必多言。

云轻拿着铁枪,借着身形小巧灵活,总是半蹲伏下,偷袭敌方士兵,也杀了三个敌兵。

他看到一个鄂人举起大刀砍向己方士兵,身形灵活的接近准备偷袭。

不料一个比顾洐还要高大的鄂人直接将他整个人提起,手刀砍在他的后颈,他就失去了知觉。

……

“唔……唔……嗯嗯……”云轻满脸是泪的被紧紧捂住嘴巴对眼前正肆意玩弄他的魁梧男人拼命摇头,感受体内的粗长愈发肿大,动的虽然轻柔,却每次都仿佛要顶破他的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眼前的鄂人,皮肤白皙,高鼻深目,眼睛蓝的像一汪湖水。红色卷发随意的披散肩头,显得野性十足,肩宽体健,肌肉快快分明。

云轻身体里那粗壮的肉棒,更是粗长的可怕,上面布满凸起的青筋。

此人是鄂人的二王子,正是此次挂帅和顾洐对战的敌方将领。

“小东西……嗯……夹得这么紧……我是不是比你们的将军厉害很多?嗯?还插得还不够深么…嗯-??……瞧你这水儿流的……这么多……是不是很爽……嗯?”鄂人二王子中土话说的居然十分标准,他的碧蓝的眼神温柔的很,见云轻一副被人欺负的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被刺激的欲望更甚,下身飞快动了几下。

“唔……唔……不要……”云轻的嘴被对方蒲扇大的手掌中飘出,带着的那种祈求的味道,让二王子喘息愈发粗重,全身肌肉紧绷,更加大力挞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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