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三人(2 / 2)
尽管如此,只要大家都能相安无事,哥哥的日子或许能好过一些。这样的结果,也算是聊以慰藉。
尤绝坐在茶室中依旧无法定心,于是迈步向井然的院子走去。
东京已经开始下雪了,山头也渐渐被白雪覆盖,从走廊外望去,尤绝透过窗户居高临下地看着山路上两侧被飞雪覆盖的高大植树。
他卧房外面的走廊,同山下的国道几乎成直角,东西方向延伸开去。若是在夏天,山脚下会铺满了夕阳的余照,宛如一块巨大的金属板一样,反射出晃眼的晖光。大街两侧行道树的浓荫显得黑沉沉的,枝杈向四周舒展着,撑出大片大片的绿荫,缪缪会站在树荫下向他挥舞招手。于是从他坐进开向山上的轿车那一刻,尤绝就会一直站在大门前期待缪缪的到来。
尤绝不喜欢过生日,不是因为父亲死在自己生日当天,而是因为他和缪缪的生日都在冬天,东京每年冬天都会降雪,雪一下,就是连续好几天,雪化,又需要好几天,缪缪就来不了井宅。
从冰冷的电话听筒里,他会听到缪缪委屈的抱怨声,撒娇地说好想哥哥,他会像个温柔的兄长一样极尽安抚。可是他分明知道,自己简直想把电话另一头的缪缪狠狠抓过来,关在房里谁也看不到。
他仿佛看见缪缪撑着一杯黑伞,顶风冒雪站在山脚下,冻得鼻尖通红,泪眼盈盈的缪缪,他看的真真切切。
是缪缪?缪缪来看他了……我的缪缪。尤绝趴在窗沿上,顿觉心情清新舒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转眼间,缪缪的身影又消逝在茫茫雪地中,如同每年冬天他在雪中看到的幻影一般虚无缥缈。
缪缪又不见了,难道又只能在梦里和他相见吗?
……
这段时间,井然也忙碌起来,或许是因为年关将至。尤绝乐于见到井然无暇分身的样子。不过,昨日织音说井然今日会一直留在家中,想必不是居家办公就是雪天犯懒。
他走向井然书房的走廊时,一名女佣匆匆迎上前来:“少爷,井先生在里面忙着呢。”
尤绝点了点头。
“是工作上的事吗?我等会儿再来好了。”尤绝说着撩了撩过长的耳发,同时又问了句,“或者午休过后麻烦你来叫我一声,我有事想和父亲商量。”尤绝心想:得在生日前把时间定下来。
女佣面露难色:“井先生吩咐过,这几天您暂时不要来找他,不过是今上午才做的打算。”
“为什么?是因为我之前甩开保镖去见缪缪那事?不会吧,当晚森可优不是也来了嘛,他一向最受父亲喜爱……”尤绝自说自话地在走廊徘徊,他不明白井然为何总是如此喜怒无常,更猜不透他的心思。
女佣四下看看,垫脚附耳道:“听说是因为那晚森先生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惹怒了井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尤绝吃了一惊,森可优向来都是八面玲珑,伶牙俐齿,心巧嘴乖,总能把井然哄得心花怒放。相比森可优而言,自己顶多是有一副好皮囊,也懒于在井然面前伪装。
尤绝因为震惊,一言不发。
女佣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提醒:“井先生出来了。”
“嗯?在说什么?”一道男声传来。
井然正站在门口,手中夹着一支已燃至半截的烟,烟灰摇摇欲坠。女佣见状,连忙快步上前,双手敏捷地接住了即将落地的烟灰。
“父亲,我有事想和您商量。”尤绝神色严肃道。
“难得想清静一天。”井然无奈地摇了摇头,“进来吧。”说着,他将烟头按灭在女佣摊开的手心里,瞬间,一个水泡在她的掌心冒了出来。井然对此习以为常,转身走进了书房。
尤绝经过女佣身旁时,递给她一张纸巾,女佣低头道谢。
尤绝一迈入书房,一眼就看到了跪坐在地毯上的森可优,衣衫凌乱,露出来的皮肉布满伤痕,他额头密布细汗,饶是疼痛尤加,他也没有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说吧,什么事。”井然一本正经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父亲,我想过完十八岁生日,就离开这里。”
井然听了,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用脚挑逗着森可优的性器,少年渐高的呻吟飘入尤绝耳中,尤绝不忍心多看一眼似的,别过头去。
“过来。”井然对尤绝命令道。
尤绝看了他一眼,有些难受地说:“要不您先忙吧,我下午再过来。”
他如果事先知道森可优也在里面,就算是有火烧眉毛的事也不会挑这个时候撞枪口。
井然皱眉重复了一次:“我叫你过来。”
尤绝沉默了,一步步缓缓迈过去,在离井然仅有一米之遥时,他突然一脚踢开森可优,森可优摔向一旁的地板上,听声音就知道很疼。井然将尤绝紧紧拥入怀中,尤绝被迫以一种颇为尴尬的姿态坐在了他的怀抱里,而井然则满怀怜惜地轻抚着他尖俏的下巴。
“小绝。”
尤绝听着他的声音,有些难受,刚想站起身,被井然一把按住,正好臀部撞中某个微硬的部位。
“好久没碰你了,这么怕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尤绝勉强地笑了笑:“没有,我怎么会怕您,您是我的父亲。”
井然道:“小绝真聪明,故意此刻提醒我是你继父的身份,想以此让我手下留情吗?”
尤绝张了张嘴,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来反驳,他心里确实是如此想法。
尤绝忍着胃里一阵一阵的泛酸味,白嫩的指尖紧紧攥住裤子,井然看着他白嫩的手指似乎要把裤子给攥出一个个窟窿眼才甘心似的,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嗓子发干:“不紧张,宝贝,又不是没有过三个人一起的时候。”
尤绝身子登时更为僵硬,冷汗直冒。
谁知井然的手不老实地伸到他衣服里去,他实在是爱这个漂亮的美少年,虽然刚来的时候也是一副生涩懵懂的样子,可看人的眼神分明有着他不符合年龄的成熟,他养得久了,竟也慢慢对他生出怜爱的心思。不过每次尤缪出现在自己面前,尤绝似乎又差了那么点意思。
可能是——不够纯。
“别,父亲,等生日过了,放我离开好吗?”尤绝按住他乱摸的手,一副抗拒的姿态惹得井然大为冒火。
“我看你是太嚣张了。”井然眸色黑得深沉,饶是跪爬在地上的森可优也被他冰冷的口吻吓得浑身发抖。井然轻轻揉捏着尤绝的臀部,在他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湿吻,尤绝同往常一样,落下难堪的泪水。井然贴耳低声道:“好可怜,小绝,哭成这样,和你的缪缪做这种事的时候也会哭吗?”
尤绝眼眶含泪,目光空洞地望向远方,脚趾不自觉地蜷曲又舒展。当井然轻吐出“缪缪”这个名字时,尤绝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加剧了抗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尤绝美丽的面庞艳若精怪,蛊惑着井然的心弦,他劝慰尤绝:“你把我当成缪缪,我把你也当成缪缪,我们也许会快活一些,你认为呢?”
意淫的快感,叫他的前端都直直地挺起,和那双漂亮的眼睛一样,湿漉漉地含着一泡泪,泄出好几次,井然的手上满是水汁,井然拉着他的手覆盖在自己软趴趴的性器上,咬牙切齿道:“给我弄,你最好是祈祷你生日的时候我能硬起来,不然到时候可不止小优一个人进入你。”说着这才想起屋里还有个人,他冲森可优吼道:“过来,给你小绝哥哥好好舔,直到他什么也射不出来为止。”
第二天,星期一,是个雨天。
下午放学,尤缪独自走出校门,正欲步入家中的轿车,却猛然瞥见路口站着的尤绝,他孤零零站在那里,身上湿透。
尤缪吩咐司机等一下,自己则举着伞穿过熙熙攘攘的学生群,向尤绝的方向挤去,这时学校门口突然涌出一大波人群,尤缪被挤得东倒西歪,伞也不知去了何处。等人群逐渐散去,他再看向路口,尤绝的身影已消失无踪。
“去井宅吧。”尤缪忽然改变了主意,对司机说道。
“抱歉,少爷,我的职责是送您回家。”司机回应道。
尤缪沉吟不语,尽管哥哥曾提及井先生对他的管束稍松了些,但绝不可能允许他再度独自前来见自己。上次因为二人擅自决定的秘密约会,他许久未能联络上回到井宅的哥哥。
“少爷,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云小姐说井先生给您买的礼物已经到了。”司机提醒道。
云衿雪昨天确实与他提及过礼物之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或许真的是幻觉吧,哥哥不可能那么傻,伞也不打就跑到自己学校来,而且也没有用自己给他的手机打个电话知会一声。
尤缪回到家中,佣人将井然寄来的礼物拿到尤缪的房间,并且一字不差地转告了井然的叮嘱:“如果想要保护你所想要保护的人,就在晚宴结束的凌晨,穿上这套衣服去见井先生。”
尤缪一边打开盒子一边嘀咕:“莫非是什么高定西装,可是妈妈也没叫人来给我量三围尺寸什么的呀——”
话未说完,尤缪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哽住了。
礼盒内,赫然是一件长款女仆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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