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船震:拽着两只大狂/整个船上都听到了哲要死的声(1 / 2)

加入书签

<p style="font-size:16px">寨中唯一的一张桌子上放了张浅黄的纸,纸上是颇为俊逸的一男子头像,头像下是七八行字,盗匪头子大老粗一个,字识不够两只手。

拿起纸反复看了几遍,在哲身旁比了又比,确信哲是上面的人后问手下,“通缉?通缉他干啥?”

手下附耳到老大身边,一通嘀嘀咕咕,纸上写的是哲串通盗匪盗了晚香馆的宝物,宝物价值连城,谁要是能抓到哲定有重金酬谢。

纵使盗匪头子是个大老粗,这个时候也回过味来了,通缉那是只有官府才能发的,看来这晚香馆背后靠山不小啊,丢了个小小的小倌竟闹到官府出手通缉。

“大哥,要不我们……”手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哲跪了下去,这次不再是装,“不要不要,爷,求你,不要,不要杀哲,哲没有偷东西,没有……”裤腿被扯住,地上的人抖若筛糠,盗匪头子那叫一个心疼,他这刚和人过了一夜,大屁股还没摸够呢,他怎么舍得杀掉。

“官府那群吃白饭的就是群孙子,见了我们跟他娘耗子见了猫似地,你怕啥,有啥可怕的。”骂了官府一顿,训了手下一顿,盗匪头子拉起地上的人搂着回了房。

话说的未免口气大了些。没两日,盗匪头子并一众手下下山,踩好了点潜入一大户人家偷盗,金银珠宝一箱又一箱,盗匪头子笑得合不拢嘴,却是高兴太早了,一出大门,呼啦啦围上来一群官兵,原来是瓮中捉鳖。

八个手下当场没了两个,被活捉五个,只剩下一个跟盗匪头子拼死杀了出去,不敢回山上,怕被连老窝一锅端,在偏僻的小村子东躲西藏十几日,估摸着官兵该撤了,盗匪头子和手下于深夜上了山。

“嘶!”烈酒浇在伤口,额头渗出冷汗,盗匪头子咒骂着盛了酒的碗怼到嘴边,哲拦了一下,“现在不宜饮酒”“你个贱婊子管到爷的头上来了……”盗匪头子骂骂咧咧,被踹了一脚,哲不再拦。

包扎好伤口,哲扶着发作个没完没了的盗匪头子出了房间,数了一遍手下,又数了一遍,盗匪头子湿了眼眶,“娘的,天杀的,一群王八羔子,有娘生没娘养的贱种!婊子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盗匪头子骂了两日,这两日哲时不时要挨一脚,若是哲敢躲,会踢更多脚,踢的更狠。

伤好的差不多,盗匪头子让手下去山下打探消息,手下回来摇头,盗匪头子脾气更差了,到了晚上可劲儿折磨哲,哲的屁股被扇肿,屁眼合不拢,早上扶着墙出的房间。

昨晚派去的手下迟迟未归,盗匪头子没头苍蝇似地在院中乱转,路过的手下没一个难逃一脚。

“娘的,要你们有什么用!”狠狠一脚踹过去,被踹的手下趴在地上,慌忙爬起来捂着屁股躲远了。

“爷”

哲这边刚开口,那边巨大的脚就踹了过来,被折腾了一夜虚弱的哲根本无力支撑,整个人直飞出去二丈远。

看清是哲,盗匪头子浓眉紧锁,“娘的,你出来做甚,谁让你出来的,滚回去!”

“爷……”哲瘫在地上,好半天起不来,盗匪头子咒骂着大跨步抱起地上的人,进房,扔在床上,盗匪头子转身就走,“爷!爷!”哲撑起身子一叠声喊。

到门口的盗匪头子转回了身,凶神恶煞地瞪眼,“你他娘的叫魂儿呢!”

“爷,听哲一句,我们离开这吧。”

“贱婊子,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偷盗失败,手下接连折损,山上已经多日没有银钱进账了,没有钱,这百来口人他要怎么养活。盗匪头子心烦意乱,偏个婊子不长眼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个婊子,卖屁股的下贱货,竟然命令起他来了。

亵裤刺啦撕烂,鸡巴怒撸至勃起,两条腿架高了,盗匪头子绷着脸目露凶光干了进去,一上来就是冲锋的速度,像头疯牛在体内乱顶乱撞,“爷!爷!”昨晚一夜,方才又挨了一脚,即使是身强力壮的哲也遭不住,若是晚香馆那些个清秀的小倌,怕是命给干没。

“不要……我要死……”两腿打战,眼角淌出泪水,哲哭叫着求饶。

泄愤泄恨泄欲,腿架得更高了,哲整个人除了脑袋挨着床之外其他部位尽数腾空,狰狞的黑鸡巴自上而下怒肏进骚屁眼,犹如一柄重锤砸进体内,要将血肉之躯砸个稀巴烂。

“啊!啊!啊啊……不!不要!爷!”

探头探脑的一众手下纷纷为哲捏了把汗,大哥生气的时候是不能惹的,谁惹谁倒霉,你说你个婊子,好好撅你的屁股得了呗,偏偏插手寨里的事干嘛。

被干了个半死不活,躺在床上动一下腿都是抖的,饭送到房间,送饭的人扭头走了,哲抖着腿从床上爬了下来,爬到装饭的两只碗前,抓起碗里的饼塞进嘴里。

饼也不知是谁烙的,硬的石头似的,差点没给哲牙崩掉,“妈的!”哲捂着硌疼的牙骂。

门开,盗匪头子大步走了进来,阴测测瞅了一眼地上趴着的人,片刻,哲被抱回床上,饼喂到嘴边,哲撇过头,“少他娘矫情,山上只有这个了。”“不是,我也想吃,”哲伸出手捏了捏饼,“太硬了,我嚼不动。”

盗匪头子骂了一句,饼掰下一半扔嘴里嚼嚼,揽过哲喂了过去。

一碗饼喂完,一碗粥喂完,起身要走的盗匪头子衣摆被拽住了,“爷,听我说,官兵迟早会找到这的,我们必须离开,如果不离开,到时候死的就不是八个人了,是八十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知道了”盗匪头子挣开衣服,走远了。

躺回床上,哲在心里骂了一通盗匪头子,四肢发达的大猩猩,听不懂人话,不走,等着死吧。

他不想死,不想死,所以他才去撞盗匪头子的枪口,如果真的要死,他宁愿被干死在床上,也不想被一刀砍了头。

晚上,哲等到睡着也没等到门响。

哲醒来是在马车,盗匪头子上车告诉他他们要离开了,离开这座城南下去汾州。

人多,分三批离开,他们这是第二批,伪装成运镖队伍,哲是偶遇同行的富贵公子哥儿,半路害了痨病,一听说是痨病,查行的官兵一脸晦气,帘子掀开,探头往里瞧了一眼,听到虚弱的咳咳咳声,瞥见惨白没有血色的唇,官兵摆手,“走走走,赶紧走。”

走远了,到渡口上了船,哲瘫在盗匪头子怀里气咽声丝,“我饿……”被干了个半死不活,又近一日未进食,能不虚吗?哲感觉他不是假的要死了,他是真的要死了,饿死了。

门开,盗匪头子接过手下递过来的干粮,不满地斥了一句,“怎么那么慢?”又瞧了一眼手中小孩手大的一块饼,“这么点儿够谁吃的?”“哎呀,大哥,最后的干粮全在这了,弟兄们还饿着呢……”“行吧行吧”盗匪头子满脸不耐烦地挥手赶手下。

看到饼,哲垂死病中惊坐起,也顾不得自己小倌的身份了,两手抢了饼就往嘴里塞,身体凑合的时候尚咬不动,更不用说气若游丝了。

“啊!”牙硌到了,一错位咬在了腮上,腮给咬出血了,哲气愤地扔了饼,“狗都吃不动!”

“嗐”盗匪头子下了床,捡起地上的饼,“最后一块了,你不吃我吃了。”掰下一块扔嘴里,盗匪头子津津有味嚼了起来,咀嚼的声音更是引起了哲腹中的饥饿,哲撑起身子胳膊抻长了够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吃,给我,爷,给我,爷……”喊了半天对方不搭理他一个字,且饼一眨眼下去了一半,哲急了,“爷,可怜可怜哲吧,哲不行了,哲要饿死了,爷,求你。”

“爷的心肝儿肉,爷哪舍得你死。”

剩下的半块饼,盗匪头子嚼碎了喂进哲的嘴里。

半块饼哪里顶事,哲饿得睡不着,戚戚哀哀地叫了一夜饿,给盗匪头子叫硬了,要不是看人快不行了,他指定当场把人给弄了,受不住,他也受不住,盗匪头子出了房间,到甲板和手下躺一块去了。

船行了一夜一日终于靠了岸,哲饿昏过去了,饿昏的哲被盗匪头子抗下了船。

哲是在肉香中醒来的,一睁眼瞧见桌上金黄金黄的烤鸡,哲口水要下来了。

扑腾着起来,“爷——”没等哲说下文,“行了,爷知道,躺着吧。”一只鸡腿递到眼前,金黄欲滴,肥硕流油,哲咽着口水抢到手里,三五口下了肚,盗匪头子递来一杯水,正感到噎的哲慌忙接了,一饮而尽,却没想到杯中不是水,是烈酒。

哲被辣得直吐舌头,“怎么是……是酒?”

“爷这儿只有酒。”盗匪头子嗜酒如命,顿顿离不开酒,这是哲跟了对方的第一日就了解的事实,但了解不代表能接受,“我不要酒,我要水,水……”

“事儿多的婊子”盗匪头子骂了一句,出门找水去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