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船震:拽着两只大狂/整个船上都听到了哲要死的声(2 / 2)
在客栈待了三五日,每一日盗匪头子皆早出晚归,且归来倒头就睡,鼾声如雷,哲推都推不动,想要和人欢好,这边哲刚提不要睡,那边盗匪头子应了声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到了第六日,不及太阳落山,盗匪头子回来了,回来告诉哲一件事,明日离开,哲问为什么,盗匪头子回了句没油水睡下了。
安定了没两日又要奔波,哲不免有些埋怨,盗匪头子没理人直接大跨步上了船,哲被远远地落在后面,“嗳!爷!爷!等等哲!”上了船,哲意识到这几日自己多少僭越了,于是在盗匪头子面前陪着笑脸说好话,一众盗匪就看着哲围着自家老大转来转去,老大看似高冷懒得搭理人家,实际上一双眼睛不知道瞄了人多少回。
盗匪头子从船头转到船尾,哲跟着从船头转到船尾,有胆大的手下高声道,“大哥,你要是腻了赏给弟兄们呗,也让弟兄们尝尝这大少爷睡起来是个什么神仙滋味。”
盗匪头子横眉怒目,胡子都要翘上天去了,被瞪了的盗匪嬉笑着躲远了。
哲被拉进房中,门砰地关上了。
“爷”哲凑在盗匪头子身边,耷拉着脑袋,被对方魁梧的身材一衬,活脱脱受气的小媳妇样儿,哲拉扯盗匪头子的衣袖,“别气了。”
纵使有气,今时那气也不知跑哪去了,反正不在胸中。
“贱婊子,一日不弄你你皮痒?”
“没——”
剩下的话没说完,哲整个人被嘭地扔在了床上,腰带抽了,外衫刺啦裂了,哲伸出手推拒,“爷,哲的衣服,衣服”岂料哲越提衣服衣服裂痕越多,外衫,里衣,亵裤,不是脱下来的,是撕烂了,撕成布条一条条扔下床的。
“爷”哲抬脚踢人,踢出去的脚被攥住了,盗匪头子目露凶光,脸上横肉颤动,“贱婊子,给你两天好脸色你便不知自己是谁了,今儿爷就让你认清,你就是个婊子,爷想弄你就弄你,爷弄死你你也给爷受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两腿打开了,沉睡多日的黑蟒自黑森林苏醒,硕大无朋的蟒头抵准了骚屁穴,胸膛剧烈起伏,在哲自己没有意识到而盗匪头子看得一清二楚的骚浪眼神中,巨蟒干进骚屁穴。
“啊!啊!啊——爷!爷!轻些……哲受不住……”
盗匪头子骂着,鸡巴一回比一回进出凶猛,这几日哲望向他的神情有多浪他不是不知情,但正事要紧,他就眼一闭,不见为静,想着等到真正落脚了再弄这婊子,偏婊子扭着个大肥屁股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那群手下看得两眼直冒绿光。
婊子就是婊子,就得日日弄,一日不弄婊子就要偷汉子。
盗匪头子力大无穷,以往哪个小倌躺在他身下不给人肏得死去活来不算了事,哲身强体壮,一个顶三小倌,骚屁眼会吸会夹,骚屁股会扭,骚嘴会叫,骚眼会送秋波,干个一夜都不成问题,干不死,耐干得很,这么好的婊子真真合意到盗匪头子心坎里头去。
“贱婊子!”
“骚婊子!”
“……”
“心肝儿肉,爷的心肝儿肉。”
盗匪头子抱紧了哲,大脑袋转来转去捉哲躲避的嘴儿亲,“别躲,给爷亲一个。”亲的哪是一个,亲了有七八九十个,哲感觉自己嘴上的一层皮都要被亲掉了,“爷,轻点亲。”“你个婊子,敢指使爷,爷亲死你。”嘴上这么说,下嘴的力道却是比前几回轻了四五分。
哲的嘴被嘬肿了,口水流得湿了大片发,侧入肏进去,盗匪头子摸着人愈发大的胸,玩着人顺滑的头发往里顶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嗯……嗯……爷……想……”哲想尿了,晚饭喝了不少的水,眼下尿意上来了,大鸡巴一顶,尿意汹涌如潮,身旁的人突然起了身,“作甚?”“解手”哲扶着鸡巴对准了房间内的夜壶。
胸前摸上两只大掌,盗匪头子揉着大奶子鸡巴插进松软的穴,“爷,不要……”哲嗔怪,被身后人这么一顶,鸡巴偏了道,都尿外头了。
盗匪头子可不管,朦胧的月光下瞧着肤白肥美的男人在他眼前撒尿,大屁股,大奶子,长长的发,一切都甚是可口,鸡巴比方才硬多了,硬如磐石。
鸡巴顶着,哲尿着,哲完全不是出于自主意识尿出的,是被体内的鸡巴顶得控制不住淋淋失禁。
“哈……”哲也不再管自己的鸡巴,随便往哪尿往哪尿,一脸荡漾地抱住胸前的手,“爷,你真要了哲的命了。”“爷的心肝儿肉,你才要了爷的命了。”
抱住人顶,压人在门后顶,小小的木门不堪重负,吱呀响动。
啪啪啪——
砰砰砰——
听了近一夜交媾声的手下们实在受不了了,这是船上,不是陆地,大哥是不是忘了他们已经上船了,担心老大忘事的手下忠心地前来提醒。
“大哥,咱们在船上,不是客栈。大哥,天快亮了,让兄弟们睡会儿吧。”
干到酣处的盗匪头子哪里还顾得上手下们的睡眠问题,哲腿软得站不住,四肢着地趴了下去,盗匪头子立马跟着趴了下去,魁梧壮硕的身躯压在人身上,浓密的络腮胡扎在汗湿的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得到回应,拍门声更大了,“大哥!大哥!”
啪!啪!
“婊子,嗯……爷的心肝儿肉,爷稀罕死你了……”
“爷……唔唔……”
拽着两只大奶子狂肏,像最原始的野人交合,哲被干得浪叫连连,给门外的手下叫硬了,手下听着浪叫声,听着大哥凶猛的干屁股声撸自己不大的阳具。
一炷香,自己的撸出来了,门内的浪叫声依旧不停,啪啪声也不歇,手下不得不感慨一句,“不愧是大哥。”
“嗯——嗯啊……不行,哲要去,爷……饶了哲,哲要死……”
“贱婊子!”
忽地船身剧烈晃动,手下和船家纷纷惊慌失措,出什么事了?
“莫慌,莫慌,是大哥,大哥在……”提了裤子跑的手下,跑到其他盗匪面前准备告知事实,话说一半被打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啊!啊啊啊!爷!爷!爷!要死!”
整个船上都听到了哲要死的浪叫声,“娘的”好几个盗匪骂出口,大哥是真能干,婊子也是真能叫。
鸡巴插进最深处,肚皮鼓出大鸡巴的形状,哲张大了嘴,艳红的舌头抻在唇外,津液拉成丝滴落于地,一大股滚烫爆喷在骚穴道,哲浑身抽搐着翻了白眼,“嗬……嗬……”
尿完,大鸡巴抽出,而没了鸡巴的堵塞,射了一夜的精液混合着腥臊的尿水哗啦喷在地面,盗匪头子松了手,哲软倒在门后。
天光大亮,盗匪头子抱起昏迷不醒的哲下了船,找了家最好的客栈,要了上房,哲被剥光了放进浴桶,浴桶要的是最大的,即使如此,盗匪头子进去后仍是颇感拥挤。
让人靠在自己身上,比面对面要松快的多,盗匪头子两手向下没入水中,摸到疲软的阳具调戏了会儿,给人弄得半醒松了手,接着向下摸到穴口,两根粗长的手指钻了进去。
“嗯……”
抠精液抠了一半,怀里的人低低哼出声,听声音明显是有爽利到,再去摸软了的一团肉块,竟是抬了头。
“操,可真行。”盗匪头子凑近了人,絮絮低语,“哎我说,你是本来就这样,还是进了这游戏被调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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