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三人行:盗匪头子浪货哲雏儿小公子/开b夹心双龙失(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总算安定下来,干了一票大的,房屋归置好,三五月的百来号人的吃喝不愁。
哲从一开始的叫苦叫累到渐渐接受。盗匪头子没钱的时候哲想过逃跑,他不想跟着一帮盗匪整日担惊受怕还生活拮据,他宁愿回晚香馆。那一日趁盗匪头子不在哲悄摸下了山,在山下客栈待了几日,身上仅有的几十个铜板用的一干二净,每日吃饱都成了问题,哲想卖身换些钱,可学着别的小倌拉住的客人没一个不摇头的,皆嫌弃他年龄大,各种讽刺,有的甚至要把他告到官府。
他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如今又辗转到完全陌生的地方,他既不会吟诗作对,也卖不了字,想活下去除了张开腿让人肏别无他法。受尽冷眼,哲满心凄楚,想起盗匪头子的好。
哲重新上山,并在心里来回盘算如何能最少化挨打,没等到山上,半山腰哲就和匆匆下山的盗匪头子一行人碰了个对脸。
那时刻,盗匪头子的怒吼声传遍方圆十里,满山的鸟儿野兽受了惊胡乱逃窜。
“爷……”哲这边在酝酿泪水,话刚开了个头,眼眶没湿呢整个人就被蓦地扛在了肩头,盗匪头子三步并作两步,大步流星登上山顶,房子在搭建中,晚上一堆人是挤在随便弄的小帐篷里凑合睡的,盗匪头子扛着哲进了帐篷,帐篷内歇息的两三盗匪一看老大那脸色,顿觉情况不妙,不待头儿开口,一个个麻溜地出了帐篷,且贴心地告诉别的弟兄,此帐篷今日不可进,要歇去别处歇。
哲被放倒在凉席,庞大的身躯笼罩在头顶,“山上的弟兄每日辛苦劳作,哲帮不上什么忙,就想下山瞧瞧有甚买卖能做。”
“哦,那你可瞧出有甚买卖可做?”盗匪头子逼近人问道。
买卖倒是有,他也做了,就是没成功,但哲哪敢告诉对方实话,借他十个胆也不敢。
“胭脂,卖胭脂,秋菊开了,来往的游客增多,小姐丫鬟特别多。”哲的话真假掺半,这地儿的确是赏菊的圣地,每到秋日游客必然增多,只是来的多是些男子,或吟诗作对,或冲标致的小倌而来,小姐丫鬟可没几个。
“菊花开,你卖胭脂,那你卖的钱在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钱,钱……”哲的眼珠转来转去,“钱被抢了,看我是外地人,那些个扒手趁我不注意抢了我的钱就跑。”
“被抢了?”
“对,被抢了。”哲挺起胸膛,似用这一动作来证明自己的话是真的。
“呵!”
盗匪头子的一声冷呵吓得哲身子一抖,想他也是堂堂七尺男儿,然而在身形壮硕若巨人的盗匪头子面前,硬是衬得小鸟依人,加之哲的肤色白皙,盗匪头子常年黝黑,两相对比,哲就好像那离家出走被半路劫上山的富家小少爷。
“爷……”哲颤着声去拽身上人的衣服,尽量作出柔弱之状,“对不住,钱丢了,都怪哲太过愚笨。”
刺啦——
哲的外衫撕裂,“贱婊子!事到如今还敢扯谎骗老子,你当老子三岁小儿!”盗匪头子骂着撕哲的衣裳,外衫撕烂,里衣撕烂,亵裤撕烂,鼓胀的大乳从衣内弹出,鸡巴暴露在空气中。
“爷!爷!”哲缩着身子往后躲,“贱货!哪里跑!”攥住两脚脚踝,把个人一路拖到自己胯下,腿架高了,衣衫不整的哲大半身子腾在空中,盗匪头子怒骂一声,憋了几日憋到青紫的巨大黑屌噗地干进骚屁眼。
哲惨叫,他预想到盗匪头子会干他,在出客栈之前自己抠屁眼抠了许久,然对方的那物着实大,又粗又长又硬又坚,真铁铸的一般,加之失去怜惜之情的盗匪头子用了十成力,直把哲的后庭要给撕裂开。
冷汗涔涔,双唇煞白,哲痛得七魄失了六魄,快要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爷……哲错了,哲不该骗你,可怜可怜哲吧,哲要死了,哲不想死……”
“贱婊子!喂不熟的白眼狼!爷今日就要将你干死在这!”
话落,巨屌奋力抽送,次次全根没入,撞击声砰砰响,血肉之躯要被劈成两半,哲惨叫连连,身子疼得痉挛,嘴唇哆嗦不止。
“爷,饶了哲吧。”
“爷,再也不敢了。”
“爷,不跑了,婊子不跑了。”
从日头高挂到月明星稀,哲被干到只剩一口气,抽出鸡巴,无视惨烈的下体,无视空中颤栗的手指,盗匪头子一转身,头也不回地出了帐篷。
哲流着泪在心里咒骂盗匪头子,骂着骂着哀哀地叫出声,“爷,哲错了。”叫了一个时辰,身心俱疲的哲迷迷糊糊睡着了。
半夜,帐篷帘掀了开来,昏睡的哲被扶了起来,又渴又饿的哲闻到食物的香气,忙不迭张开了嘴,看着人即使睡梦中依旧熟练的动作,盗匪头子如鲠在喉,咽下嘴中食物,“娘的”盗匪头子骂出声,恨恨掐了一把肥屁股,第二口食物度入对方口中。
“唔……”食物喂完,哲半睡半醒,两条胳膊抻长搂住要走的人,“爷,不要走,哲知错,哲不敢了,不会再跑了,一辈子不跑了。”
装食物的碗放在地上,盗匪头子搂着撒娇的可人儿入了梦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此后多日,哲宛若那新抬进门的小妾,望在盗匪头子身上的一双眼含情脉脉,人离了眼不过一盏茶功夫,就急急燥燥地喊爷,婊子不跑了,婊子爱他爱的不行,盗匪头子心里甭提多舒坦。
好事成双,踩点盗了一乡绅,财宝到手,且无一人受伤,盗匪头子大手一挥,绫罗绸缎,珍馐美味,尽数往山上运。
除了钱财,那日被带到山上的另有乡绅家的小公子一位。当日晚上盗匪在乡绅一家的厨房里给所有的食物下了蒙汗药,老爷夫人仆人一个个都倒了地,盗匪头子以为府中应是没人清醒了,和兄弟们翻墙进入,大摇大摆穿梭在各个房间,哪里料到乡绅的小公子因晚间胃口不好未进一粒米,一群人乒乒乓乓的,把那小公子给吵醒了,小公子惊叫出口,被发现的盗匪一掌劈晕。
担心人去告官府,一行人把小公子给掳上了山。
这小公子不过十七岁,生的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手摸在如玉的小脸,肌肤真如抹了油般滑润,一群盗匪眼冒绿光,喉结滚动。
“咕噜~”哲抬眼去瞧是哪个没出息的咽口水声这么大,瞧清人,好嘛,原来是一众盗匪之中最高最壮的盗匪头子,哲咬碎了后槽牙。
晚饭过后,哲在房门口张望了许久,却是怎么等都等不来那昨夜说着今夜要把他弄死的人,喝了整整一壶茶,哲起身去往寨中最大的房间。
离房门几步远,哲就听到房内传来细细的啜泣声,以及盗匪头子的各种油嘴滑舌,“小婊子,跟着爷,爷保管你爽得神仙都不羡。”
好话说了一箩筐,小公子仍是哭个不停,盗匪头子耐心耗尽,准备霸王硬上弓,捉住人纤纤细的脚踝一扯,身子弱的小公子登时哭叫着一霎到了盗匪头子眼前。
“我让爹爹送银钱与你,求你放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到嘴的鸭子岂有放飞的理,盗匪头子说着“爷不要银钱,爷就要你个小婊子”解了裤腰带,掏出儿臂粗的大鸡巴一甩,那大门不出,二门少迈的小公子何时见过那么粗的男屌,好似舂米的大棒槌,顿时吓得小脸惨白如纸,整个人定在了床上。
就在这时,门开了,是何人胆敢打扰他好事,盗匪头子咒骂着转过头,见到是哲,立马换了副笑脸。
“你如何来了?”盗匪头子咧着大嘴笑着提上了裤子。
“我如何不能来?哦,我知,我扰了你好事,对不住,我这就走。”说罢,哲转身就走,“别别别”盗匪头子一叠声叫着追上人,抓住人的手,搂住人的腰,“能来能来,爷这儿你何时想来就来,消消气。”
在撇过的脸颊嘬了好大一口,盗匪头子赔着笑脸说尽好话哄人,男人的本性哲再清楚不过,哪个不是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你若是不让他尝尝那锅里的是个什么滋味,今后的饭别想吃痛快。
哲这边盘算着如何让盗匪头子快速腻了那小公子,不然到时候他怕只有横死街头,那头盗匪头子以为哲还气着,“爷的心肝儿肉,爷的心里只有你。”
一番赌咒宣誓,盗匪头子搂着神游天外的人上了床,至于那榻上的小公子,在看到哲之后两眼痴愣愣,反应过来哲和盗匪头子是鸡奸的关系之后,认定哲是盗匪头子掳他一样掳上山的,看向哲的眼光充满了同情。
衣服剥落,亲嘴声啧啧,“嗯……爷……”张开腿缠上对方粗壮的腰,哲被顶得浪叫连连,盗匪头子只觉得今晚的大婊子比前几日都要浪,腰扭得水蛇似的,大肥屁股一颠一颠,大白奶子一晃一晃。
盗匪头子也知人是醋了,人是故意的,俯下身子,“贱婊子,爷弄死你。”大嘴叼住乱晃的骚奶头,鸡巴猛力抽送。
“嗯!嗯!哈啊——爷!要死!弄死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公子哪里见过这个阵仗,他自小体弱多病,门都没出过几次,像他这个年纪的少年公子许多已是青楼烟花之地的常客,而他却是有所闻而从未见。
哲的浪叫,盗匪头子的狠厉抽送,直把脸皮薄的小公子听得面红耳赤。
“呃……”
干完一发,哲连件外衣也不披,赤身裸体下了床,盗匪头子大癞皮狗似的黏在人左右,小公子的视线定在哲的下体,那里淅淅沥沥向下流淌着污秽之物,小公子红着脸撇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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