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偷汉子:盗匪头子不在,日日去柴房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1 / 2)

加入书签

<p style="font-size:16px">水灵灵的小公子盗匪头子和哲玩了有段时间,腻了,盗匪头子把人赏给了自己的弟兄,亦是寨中的二把手,和盗匪头子一样的魁梧,一样的力大无穷,只是眼睛当年被官兵射瞎了一只,常日里带着眼罩,人送外号独眼将军。

盗匪头子领着一班弟兄们几次下山几次掳掠俊俏的男儿郎,或是那卖屁股的小倌,或是途径此地的书生,也有富贵人家的少爷公子,每一回带上了山,盗匪头子和哲必先玩弄一番,玩过赏给下面的弟兄,三两月,寨中白皙、麦黄与黝黑交相辉映。

要是有想跑的,不等到盗匪头子开口,哲的人已将人捉住了,绑起来抽一顿,抽过压在长条凳上,哲一掀衣摆,掏出鸡巴撸硬实,管他少爷书生,直把人捅了个天翻地覆,哀叫连连。

掳来的尽是些文弱纤细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比那闺中女儿还要娇三分,遇到一群凶神恶煞的盗匪已吓得三魂丢了二魂,再被哲一通收拾,自是不敢再有逃跑的念头。

先前上山的懂得审时度势的频频跟在哲的身后,帮哲出主意拿捏新掳上山的,以至于,以哲为首的队伍愈发庞大。哲也愈发心高气傲,渐渐地重现当少爷的派头。

这日又有新人上山,哲的手下马不停蹄地赶来告诉哲,说是这回的与往日的都不同,这回的丰神俊朗,瞧着像那新春及第打马游街的状元郎,听到手下如此形容,哲的内心蠢蠢欲动。

“哲爷来了,让路让路!”

忠心手下开路,哲畅通无阻见到了“状元郎”,别说,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的,属实有那味儿了,这状元郎也当是个武状元,和自己比差了点儿,不过和寨中五大三粗的娇滴滴的一比,那甩了十条街不止。

哲满意地点头,抬头扫视四周,“灏爷呢,怎么不见灏爷。”

一盗匪上前,“哲爷,灏爷搁山下呢,明日回。”

盗匪头子下山有所逗留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敢是又让山下哪个小浪蹄子绊住了脚,哲也不再多问,转身回了房。

晚间用过饭,见哲一人寂寞如雪,忠心手下跪在地上脑袋埋在哲的胯间,“嗯……”手下的口交技术是越来越娴熟了,又吸又嘬的很快挑起了哲的兴头,“转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手下乖乖转过身子,衣摆撩起,但见那衣摆之下是光溜溜的两条腿,“小浪婊子”哲笑骂着挺胯肏进手下的屁股,这手下原就是个小倌,骚的不行的一货色,在山下卖屁股时常日鄙夷客人的那物小,又早泄,每每在兴头上客人已先丢了,搞得他十次有九次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而自从被掳上山,惶恐几日发现盗匪们不吃人肉而且只要他乖乖听话就不会打他,不仅不打他还给他吃给他穿,还拿大屌弄得他爽得要死。

在山上一月有余,这骚货只恨没早点被掳上山。

“嗯……爷……真大……爽……爽死小的了……”细细的嗓子猫儿一样骚叫连连,哲伸手到前面一摸,本想摸对方的胸,却摸到一手的黏腻,原来是这骚货爽到不行口水流了一胸,抽了上百回,哲泄在骚货手下体内,那骚货不满足,撅着个屁股乱摇乱晃,哲甩了两巴掌,越甩对方摇的越浪,哲一脚踹了过去。

骚货手下被踹翻在地,却是麻利地爬起来,爬到哲的脚步,重新把个骚屁股摇起,“给爷踹,踹死浪婊子。”

第一回踹的时候哲可兴奋了,一夜踹了上百脚,骚货手下又哭又叫,满地爬,到处尿,哲跟在对方屁股后头追着踹,而眼下,哲踹了三五脚就甚觉没意思。

哲的眼前浮现一张俊毅的脸庞,大鱼大肉吃了,甜腻腻的糕点吃了,想尝口清淡的竹笋。

哲推开房门,挥退身后的骚货手下,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柴房。柴房,几乎是每一个新掳上山的男儿郎的必经之地,不听话的,那就是久居之地。

房门吱嘎一声开了,浅寐的男人攸地睁开双眼,见来人是哲,男人神情中透露出疑惑审视,哲绕着男人转了两圈,看到了男人隐藏在外衫内的挺翘的臀,也看到了地上打翻的饭碗。

“不饿?”哲蹲下来直视男人问。

“劫掠之食,耻于食用。”男人正气凛然回。

哲笑了,“耻于食用是吧,行,那你就饿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哲心情不错地回了房。

翌日,直等到太阳下山也没等来盗匪头子回来,哲踱步到二把手房门前,远远地就听见浑厚的嗓音一口一个小妖精,想死爷了,接着是淫媚的喘息呻吟,哲敲了敲门,没人应,敲了三下哲不敲了,一把推开门。

“啊!”受了惊的辰儿屁股一缩去了,二把手托着人软白的小屁股转身,“谁!他娘的是谁坏大爷好事!”一转头发现是哲,二把手立马堆起笑脸,“是大嫂啊,大嫂这么晚了有事?”

“有事”哲点头,自己找了个地儿坐了,“也不是甚要紧的事,就是想问问你这一趟和灏爷下山都干了些什么。”

倒了杯茶,哲吹吹喝了,见两双四只眼睛都在自己身上,哲摆摆手,“继续你们的。”

三人之间都是曾坦诚相待过的,晚香馆二把手是盗匪头子带去的手下之一,那晚二把手可没少尿哲屁股里,至于辰儿,在哲和盗匪头子各种姿势玩了个遍后已然成了个浪货,被赏给二把手之后没日没夜缠着要。

二把手一边说着这趟下山都做了什么什么,一边大屌在辰儿屁股进进出出。

“爷,哲爷看着呢,急什么?”辰儿嗔怪地捶了下二把手肩膀,小脑袋埋在肩窝,夹在粗壮雄腰后的细腿缩紧了,“小妖精,成日里勾引爷,看爷今儿不把你屁股弄开花。”

二人似乎都把哲给忘了,哲无所谓,啜着茶时不时瞄一眼榻上的激战,辰儿嗓子软软的,又很会叫,稍微大力些会泪眼涟涟地边哭边叫,盗匪头子最讨厌这类,偏二把手和自家大哥相反,最好这口。

瞧见辰儿落泪,大巴掌啪啪扇在小屁股,辰儿哭叫疼,巴掌扇得更厉害,辰儿哭着求饶求二把手疼疼他,二把手就揉着人红肿的小屁股哄人。

哲勃起了,挺着不小的帐篷回了自己的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骚货手下一早等着呢,见哲高高撑起的帐篷两眼冒光,跪在地上狗一样爬过去,哲闪身躲过对方的触碰,“爷?”骚货手下不解,爷今儿不让他吃了?

“想吃出去找。”这山上最不缺的就是男人,哲报了两个人名,打发骚货手下去了。哲自己则挺着梆硬的鸡儿在柜子抽屉一通翻找,翻出一精致小圆盒,哲揣在胸口出了门。

那“状元郎”已整整两日不吃不喝,不吃挺个三五日都没问题,但是你不喝两日就让你抓心挠肺。

哲是掂着一壶茶水进到柴房的,“状元郎,喝点?”男人头一撇避开了到嘴的壶嘴,“真不喝?再不喝你非得渴死。我们虽然是盗匪,但在这山上,可从来没少过掳来的人的吃喝,你看看那一个个的,少爷公子书生小倌,哪一个不养的油光水亮的,来了就不再想回去。”

“我瞧你当是识过些书的,跟着灏爷,不出几日那三当家的位置定然是你的……”

哲苦口婆心,喋喋不休说了几箩筐的好话,说完等对方的回复,却等来鼻间一声不屑冷哼。

“敬酒不吃吃罚酒!”

“喝,给我喝!”哲掰开男人的下巴,壶嘴强硬塞进男人口中,男人头一偏,水撒了多半,哲气得啪给了对方一耳光,再次掰开下巴,这回茶水顺利灌了进去。

约摸一刻钟,男人不停闭眼甩脑袋,“你!你在茶里下了药?”

哲承认,“是,让你待会儿有的爽的好东西。”

“歹毒小人!”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