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般不会这么任X的(1 / 2)
<p style="font-size:16px">“你是个艺人助理,艺人的身体状况你都不清楚,那你每天到底在做些什么?!”
“那些重活、琐碎的事有其他助理干,你要做的不就是「贴身照顾」这四个字么,这么多年了还没学会么?”
“再说了,就算艺人瞒着、不听话,你不是能及时告诉我么。噢,你们一起瞒着我,把我将阶级敌人啊?”
殷薄言躺在商山市医院的VIP病房里,VIP病房有一个隔断,张桐就在外面那个隔间劈头盖脸地教育何琛,只不过门没关紧,殷薄言一看,就知道张桐是故意骂给他看的。
“行了,哥,你拿琛琛撒气做什么。”殷薄言听了几句,实在听不下去,忍不住提高音量对在隔间的张桐说。
殷薄言无奈地说:“你老指桑骂槐干嘛,想骂我就直接骂,琛琛平时做得挺好的,还天天煮养胃茶给我喝,是我自己不注意,也没告诉他。”
“我哪敢骂你啊,医生说了,要让你保持心情愉快,不要给你压力,这次发现得早,只是胃粘膜肌层发现小面积溃疡面,下次可就是胃穿孔了。”张桐拉了个凳子坐在他病床旁,深深叹了一口气,“现在开始禁食禁水,明天早上咱们做个胃镜再仔细检查检查。明天我替你跟剧组请个假,你得好好休息一下。”
“等等……”殷薄言开口。
“怎么?”张桐语气并不怎么好,似乎已经预感到了殷薄言即将说一些他不爱听的话。
殷薄言顶着张桐铁青的面色,平静开口:“我明天不能请假。”
张桐脸色果然更难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导演和男二双双获奖的第二天,颗粒无收的男一就请假不来,你让剧组的人怎么想?”
“那就让小何拍张照发微博,在他的助理号上说你生病了。”张桐说。
殷薄言摇摇头,说:“别人只会认为这是借口,不管怎样,都太难看了。”
“薄言,你并不是怕别人的议论。”张桐盯着殷薄言的双眼说。
殷薄言沉默半晌,终于抬眼回看,“对。”
殷薄言在任性。
神奇的是,对张桐而言,他从来不是个任性的合伙人。相比那些生活自理能力为负,动辄七八个助理的明星,他其实更像个活在千禧年代的演员,像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联想到他的家庭背景,这更让张桐觉得讶异。
从业这么多年,他见过千奇百怪的明星并不少,有采访念稿不会说话的,有大半夜折腾助理让跑几十公里买酸辣粉的,有嫖娼的,有吸毒的,有换男女朋友如换衣服的。
他们都开玩笑话说,碰上一个有脑子、长得可以、业务能力强的艺人,才是真正的祖坟冒青烟。
殷薄言可以说是这类艺人里的顶配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在本身演员事业做到头部之余,再往上走一步的。
他一般不会这么任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一向很理性,很懂事,永远对自己苛求到了极点。
张桐看着靠在病床惨白着脸的殷薄言,眉目在面容的衬托下显得愈发漆黑昳丽,他依旧是漂亮的,并不因病痛而折损几分。
殷薄言微微抬起眼睫,倔强地看着张桐,下巴有小幅度的内收,看上去颇有些示弱的意味。
明知道他在故意装可怜,但看着这副样子,张桐却终究还是有点心软,
“算了,我不跟你吵,明天再看吧。”
他的真正妥协是在那天半夜。
那天医生虽然给殷薄言开了点安神药物,却不是殷薄言常吃的类型,而是思诺思。思诺思的半衰期远远短于艾司唑仑,意思是它的睡眠维持时间大概只有3-4个小时,而在张桐的注视下,殷薄言也不能服用过量剂量。
所以在半夜三四点的时候,殷薄言便开始半梦半醒起来。
他久违地梦到了和闻霖一起第一次参加金鼎的时候。
那时殷薄言还是个出道没多久的新人,在还没走上红毯的时候悄悄跟闻霖咬耳朵,
“怎么这么多人,我都有点紧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闻霖看周围没人注意他们,在前面人身影遮挡下捏了捏殷薄言的掌心,轻声打趣道:“昨天是谁说不在意得不得奖的?”
“这怎么能一样?”他暗暗撇了撇嘴,“再说了,谁说我在替自己紧张……”
殷薄言今天穿得别出心裁,公司通过关系特意给他借了高定,他从小家境优渥,总能将这样的衣服穿得格外合宜,说的话却意外可爱。
“我觉得今天你能拿bd。”他右手拢在嘴边,在闻霖耳边用气声说。
闻霖表情不变,依旧笑着看着他,殷薄言看闻霖这副神情,还以为闻霖认为他在胡说八道,便接着说:“真的,我看了好多预测……”
“薄言,快到我们了。”一旁演他父亲的老演员转过头,提醒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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