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哭躲藏被捞出来哄/水中/后X灌水/失排水-24-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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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被一路抱到卧室,这宅子大得很,寝室不比他的王府小,真是穷奢极欲,看来北域与帝京通商这些年没少敛财。

逐川径直将他抱到床上,铺开被褥,将他包裹在其中,锁链的另一端从他手里卸下,李寻凌这才发现除却本就宽裕的长度,链子还在逐川胳膊上缠了好些圈,跟套了层薄铁链甲似的,也亏他还能行动自若地将自己抱来抱去。另一端被锁到床头立柱上,链子做得长,刚好可以让王爷走到里间的盥洗室。

李寻凌知道这是花了心思,可链子做得再精致再长,也是将他囚禁了。

岂有此理,这柱子上一根链,不是栓小狗的法子吗?逐川将他放下来,贤妻似的:“给王爷在床头备了茶水和点心,孤去看看下人备的饭食,王爷先歇息着。”

说罢不顾李寻凌恶狠狠的白眼,反而去啄他扇动的眼睫,真是白眼抛给痴情郎,尽数被当成撒娇媚眼,当初还短暂地端过君子仪态,现如今动不动来弄他,烦的很。

李寻凌抱臂生闷气,全然没去想以自个那双挑稍桃花睡凤眼,纤长眼睫一动,即便是翻出白眼也如同对情郎的赌气,反倒像是故意架起催人来哄似的。

马车上没心情用饭,都是逐川一点点喂他才勉强吃些,他确实有些饿了,但刚被囚禁就大吃特吃,算什么骨气。

既然打也打不动,骂也骂不通,不如绝食抗议,怎么也得去掉这根狗链子。

心中气闷,李寻凌随手将装茶的杯子掷到地上,一声脆响,犹嫌不够,一甩袖将果盘也扔下茶几,瓜果滚落,一地碎片,形状精致的点心都摔得稀碎。

杯盏碎裂,茶香泛上来,李寻凌闻得出是上好的茶叶,茶点显然也是仔细挑选准备的,摔打完心情平和几分,看着一地狼藉,竟然有些心虚,默默卷起被子,蜷缩到床角:都是逐川绑他,他才发火摔打……要是那人厌烦发怒了正好能将他扔出去。

打砸也是要气力的,才射过一回,往被褥里一钻困意就上来,李寻凌本来还心虚地等着发落,等着等着就不自觉合眼,开始浅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里头摔打了一阵就安静了,怕贸然进去王爷不高兴,奴婢隔着门看过,应该没伤到自个……”

“为何不告诉孤?”

“奴婢该死!”

“下去领罚,以后他有任何异动都要禀报。”

迷迷糊糊转醒的李寻凌睡得太舒坦,恍惚间还以为在王府寝殿中,睁眼床沿坐着人,见他醒了伸手来摸他发顶:“可睡舒服了?”

他方才砸了一地东西来着!李寻凌拿被子蒙住头,又往里拱了拱。

逐川俯身轻轻剥他被褥,无果,李寻凌蜷得更紧了,无奈拍拍被子里的这团:“没伤着吧?”地上碎片都仔细检查了,没有血迹,应当只是恼了。

偌大一张床,小小一团缩在床角,逐川刚推门进来还没发现,差点以为人在众目睽睽下逃了,险些当场大发雷霆,好在多看了一眼,没立刻就地发落,不然要惊醒睡得安稳的小王爷。

那双大手拍拍他脊背,又顺着摸到后丘,李寻凌蒙在被子里不说话,逐川见状就要将人挖出来带去吃饭:“今日特地给王爷准备了清淡鲜美的汤水小菜,多少用一些。”

“不吃。”被抱出来的李寻凌抬起一张出了细汗泛红的脸,额发都潮了粘在脸侧,逐川抬手给他梳理乱发,李寻凌撇过头,语气坚定:“你不解开镣铐,本王就不用饭。”

坐马车时王爷就吃得很少,猫儿一样,常常是睡过去了就自然去掉一餐,逐川看在眼中,面上不显,心却焦得很,只想着到了落脚处定要好好将人养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回还闹起绝食,本还嫌弃狗皇帝一去就将人养瘦了几斤,这回到他手里居然连饭都吃不上。逐川沉默了,李寻凌紧张地将自己埋进被子里,露出半张脸盯他。

不再刻意放缓语调露出笑意,思索间面上阴云密布,是风雨欲来的前奏。逐川伫立在床边不言不语,小意柔情全然消散,仅剩下北域雪国冰川中世人敬仰畏惧的少主威仪,如今更是年少有为战无不胜的铁血君王。

骤然向李寻凌抬手,居然把他吓得一哆嗦,不假思索带着那床卷曲如麻的薄被,如蜗牛背壳似的又往床里侧游了。

他可以看见逐川手上常年握刀留下的茧,却看不见逐川具体的神情,冰川似的眉骨下深邃的眼窝掩埋所有情绪,如同深厚的冰层,极寒的浅蓝色下是漆黑无底的海。

待他钻到床帐深处,床垫一沉,凑过来的躯体将他笼罩,逐川挑出那根细巧的锁链,循着链子摸上王爷蜷起来的脚趾,顺着凸起的青红血管摸过去,直至脚腕。

从被褥里拖出脚腕时还引得里头吭叽一声,逐川放轻手劲,借着微光看清足上并未留下痕迹,甚至没有红痕。他松一口气,无声叹息,方才不是没想过就这么依了小王爷,给他松开,大不了看得紧一些。

可这一路上崇山峻岭,万一一个没看住叫他逃出去……不是被野狼活活撕开,就是被乡民捉去当作玩物,小王爷生得这么美,就算掏出令牌摆出皇室身份,那些只见过村妇的乡野粗人也会顶着被诛灭满族的风险侵犯他,让他哭,将他窝藏在村中直至死亡。

哪怕寻凌运气很好,没有遇到野兽,也不曾见过恶人,他也要赤着那双可怜的小脚,踏遍几十里数百里的山路,才能找到官府,有一个破烂的栖息之地,等着那只从小觊觎他的虎狼将他叼回老巢继续亵玩……

光是想象都已经让他开始散发杀意,哪怕是千万分之一的概率,他亦不能容忍王爷吃一丝一毫外头的苦。

李寻凌只觉得那双发烫的大手顺着自己的脚踝摸上来,捏过小腿的软肉,捞住膝弯,还要往他大腿内侧探寻。每一处触碰过的地方都像被火燎过,燥热难消。

冰冷无情的审判隔着被褥落下:“不可,除却解开锁链,其他的任你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该预料到的。

李寻凌鼻尖一酸,自己冒着风险,连暗道都暴露了就为放他出去。这人隐姓埋名蹭吃蹭喝好几个月不说,夺了他处子之身,什么都做了,还不告诉他真实身份。末了摇身一变,变成连哥哥都奈何不了的角色,恃着身份掠夺,恩将仇报,千里迢迢追过来将他栓起来当禁脔当小狗。

这些他大人有大量,都既往不咎,但哪怕就为了骗他吃饭也好,这该死的狗链松开一两个时辰都不肯妥协,真真坏透了。

饭菜好像端进来了,很香,好饿。

那只手一路向上进犯,掐掐他软腰,又去摁他已经饿得扁扁的肚皮,摸他微微凸出的肋骨,甚至还揪他乳首……李寻凌忍着不吭声,牙都咬酸了,那具气势汹汹的躯体完全覆到他身上,手顺着锁骨滑到脖颈,勾着他的下巴,直到触到他的脸颊。

被褥唰一下被全数掀开,面前一亮,李寻凌心说原来他紧紧实实团了半天的安全屋,逐川一伸手就能给他扯开,那还费半天劲摸来摸去做什么。

“怎的哭了……”还没适应光线就被抱进怀里,手指一下下摩擦他的面颊,声线虽平稳克制,还是夹杂着懊恼惆怅:“王爷乖乖吃饭可好?别把自个饿坏了。”

本王哭了吗?李寻凌拨开给他拭泪的手,一摸就是一手水渍。他羞愤极了,都怪这个不识好歹狼心狗肺的,他堂堂王爷,三天两头掉眼泪,成何体统!

愤然挣扎,一动脚腕上还发出响声,铃铛欢快的声响叫李寻凌再忍不住,想要与这罪魁祸首辩论,却期期艾艾词不成句,又发觉自己一直在掉眼泪,丢人得很,只得拿手掩住面,背过身躲藏起来。

被端起来捧到怀里,逐川一面捋着他的背脊,一面生疏地哄:“不哭,是不是饿了?先用些吃食……”

他说不出太多软话情话,只会掰开掩面的手去亲掉泛滥成灾的泪水,实在不知如何安抚,只得将那只被泪水沾湿的手贴到自己脸上:“寻凌,不哭了,还生气就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算是什么好话!李寻凌刚要骂人,肚子却咕咕叫了响亮的一声。

更羞人了。

这下李寻凌直接哭到抽气,连话都说不出,被放到逐川脸上的手顺势拽住他的鬓发,逼迫他低头凝视自己哭到嫣红的脸,一双被泪完全浸湿的眼婆娑着瞪他:“都怪你!”他想象中自己就算双目含泪,应当也是颇具气势的怒视。

“都怪我……王爷不如再掐我几回?”想亲…但这个时候要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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