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大腿流下座位上也洇着一滩泥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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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赵肃衡坐上马车,侍卫将付玉菡放在他旁边,目不斜视,躬身退下。

赵肃衡抬手扯下遮盖住付玉菡面容的衣物:“现在可以说话……”

话只出口半句便没了下文,因为说话人发觉对方竟然就在这从予红楼到坐上马车的几步路里睡着了。

赵肃衡又气又笑,对外面的侍卫下令道:“去付府!”

“驾!”随着马鞭落下的声音,马车渐渐驶离这片繁华的街市。

赵肃衡靠在车壁上,盯着付玉菡恬静乖巧的睡脸看了一会,在喊醒他和等他自己醒之间选择了后者,调整了一下坐姿,好让腿间还未颓软的东西舒服些。

今日予红楼发生的一切他最初只是抱着想看付琂昭对付玉菡态度的想法,到后面付琂昭没有回来,他却收不住了。

也怪这个蠢货,他说什么,他竟然都信了,还真的傻乎乎地为了付琂昭献身,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

江东谁不知道付老爷讨厌大长公主,只是没有人敢当众说出这件事实。付琂昭母亲贵为大长公主,都无法确保他未来必定掌权付家,更何况旁人?

他对付玉菡说的话里只有一句是真的——整个付府,他最不希望成为继承人的,便是付琂昭。

可付老爷再厌恶付琂昭母子,正统嫡子的前提下,如果没有正当原因,他也不可能立付琂昭之外的人为继承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大长公主必须一直尊贵体面,宽容大方。

所以付琂昭从小到大必须优秀到旁人无从比较,绝不可以行差踏错一步。

可现在还是有了话柄。

予红楼开在闹市,花魁响名在外,都不是可以悄无声息抹去的对象,反倒要是有一点闪失,旁人都会将目光看向付府。

这清白,不证不行,证也有人会不信,最是有口难辩。

若是普通贵公子,也只是茶余饭后的风流韵事,可偏偏被传谣言的是皓衣洁白,如履薄冰的付琂昭。

他本以为付玉菡顶着一副他喜欢的模样,熏着松雪,又特意在诗会前找上他是为了投诚。

他刻意在上船前将他留下,就是怕他被付琂昭试探出来。

那时候看他泫然若泣的模样还在心里佩服这厮演技确实不错,怪不能在大长公主眼皮底下做成这样的大事,他尽可能不引付琂昭怀疑地把人带回去了,结果却发现一问三不知。

好在还算有用,后面竟试探出来他喜欢付琂昭,准备物尽其用让他吃了春药去霍霍付琂昭,结果眼线竟说他回了院子再没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真的差一点就要被这个蠢货气死了。

好在中秋晚宴上发觉出付琂昭仿佛也对他有着不一般的情愫。总算是歪打正着,他没白费功夫,毕竟喜欢自己的亲弟弟,可比喜欢什么花魁来的惊世骇俗多了,只是暂时没有证据。

他本想借着付玉菡让付琂昭做出一些实质的,能落人口舌的事,可付琂昭太谨慎了。

这蠢货也是,吃了春药也没能爬上付琂昭的床就算了,他亲自上手激将,他连个朝付琂昭求助的勇气都没有。

要不是他这蠢脑子提了付琂昭就立刻上套,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付琂昭了。

还有就是付琂昭这个龟孙是真他娘的能忍啊。

今日他与付玉菡众目睽睽之下欢好,之后再让付琂昭露出心迹马脚只怕很难,可能还是得先找到那个敢与予红楼花魁合作往付琂昭身上泼脏水的人。

那人肯定与付琂昭有利益纠葛,所以必然是付府的人,现在最有可疑的,是付玉菡无意提及的那个侍卫。

到底是怎样的侍卫,才能让付老爷看了他便将自己儿子叫过去问话,还假意言之给他生母的遗物?

真让人好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肃衡努力在脑中回想那个侍卫的样貌,总觉得哪里熟悉,思索了半天却只能想起他刻意低着头,被额发遮住大半个脸颊的模样。

无所谓了,但能确定的是,这个侍卫确实影响到了付老爷对继承人的选定,得想办法探探这个侍卫的虚实。

“世子,到付府了。”侍卫的声音传入车厢内。

赵肃衡看着付玉菡脸上因为熟睡而泛起的潮红,眉宇间隐隐升起一股怒气。

他刚刚在予红楼做得并不尽兴,而且他发觉自己真的不讨厌用他女人的那处后隐隐还有些想在马车上再试一发的想法,可谁想到这厮倒是一路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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