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世子可以,同我不行被他用这样的借口锁在身边,又何谈顺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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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孩、孩子……?”

许是过于惊骇,付玉菡说话不自觉结巴起来。

可他很快又反应过来,他怎么可能怀的了孩子,这大抵只是付七不想放过琂昭哥哥的托词。

其实认真想想,付七是父亲的嫡长子,被恩情约束,只能在他身边当侍卫的时候,多多少少对被寄予厚望的琂昭哥哥是有些嫉恨的吧?

就像另外两房兄长,或者那些数不尽等着看琂昭哥哥笑话的人一样。

他们都盼望着付琂昭从云端跌落的那天,好在他胜雪白衣上踩上泥土和脏污,再狠狠奚落。

区别只是,付七如今真的成为了付府的家主,拥有在付琂昭身上施以手段,疏解过去心中郁结的权利。

可付琂昭真的做错什么了吗?他生来便是大长公主的孩子,他被人当作众矢之的的时候又有谁给过他选择。

在付玉菡眼里,付琂昭已经尽他能力做到了最好,若他真的为人父母,或许也会期许他的孩子能像付琂昭这样——

无论酷暑严寒还是刮风下雨,都会雷打不动地早起练一个时辰的剑法,沐浴后再去里学上课。对于夫子布置的课业,哪怕再枯燥单调,也从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众人只觉得他贵为大长公主的嫡子,优秀是应该的,却不想想成为人们口中的天才也需要日复一日的积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若不是父亲早年定过规矩,付家子孙不得入朝做官,凭他的才学,想必早能在仕途上一展抱负了。

所以很多时候付玉菡都觉得,出生在付府于付琂昭而言未必算件幸运的事情。

他曾为学业的事情问过阿娘,为何不像其他兄长的娘亲那样对他要求严格。

阿娘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这世上的每个人都有不得不做的职责,可阿娘不想看到阿荷被世俗的条条框框约束而变得不快乐。万事由心,任性而为,也是很多人羡慕却做不到的事情啊。”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或许正是因为阿娘对他的纵容溺爱,他才会长到这样的年纪,还仍旧是个心智不熟的孩子,一口一口补回了之前没吃的苦头。

他的阿娘或许没有那样的远见,可他也不觉得这样的教养方式有错,只是遗憾她还没来得及教会他之后该如何长大。

付玉菡心中茫然,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唇面,不点而红的朱唇添了一份艳色。

“公子先前用身体同世子换付琂昭成为继承人的时候可十分主动,怎么现在反而犹豫了?”付七用拇指替付玉菡抹匀唇珠上的那点水渍。

一旁传来了几下锁链晃动的声音,付玉菡听到声音,立刻心虚得眼神闪烁了一下,低头垂眸,根本不敢转头去看付琂昭的表情。

先不说赵肃衡出尔反尔,亦或是根本没有想过要履约,现在最终的结果都是付七成为了付家的继承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他为此同世子所做的交易不仅没有意义,还显得他愚笨可笑,他不用看都能想象到付琂昭此刻脸上应该满是厌恶之色。

只是他明明没有向付七提及过他与世子的交易,付七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付玉菡来不及深思,便又听付七问道:“同世子交易可以,同我却不行?”

付七点在付玉菡唇面上的手指略微施了点力气,便轻易撬开了他的齿关,伸进他的口中肆意玩弄他软嫩的舌头,翻搅出暧昧的水声。

付玉菡躲不开,也不敢用力去咬,含糊不清地说着:“付、付吃……不、剌出去……”

被手指刺激分泌出的涎水吞咽不及,沿着下巴滴落在紫红斑驳的胸口,蜿蜒出一道色气满满的水痕。

付七这才抽出手指,将上面的晶莹液体蹭在了付玉菡红润的脸颊上,松开了他。

付玉菡还没从这突然的变化中反应过来,便看见付七走进了付琂昭所处的监牢,从墙上拿下了一样物件,往一旁的水桶里蘸了蘸。

他定睛一看,才瞧出那是一根黑色的蟒鞭,鞭体粗长不说,上面还布着层层叠叠有如蟒蛇鳞片的倒刺,蘸了不知用什么草药泡出的汁液,泛着绿油油的光泽,看着十分可怖。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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