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命运踏着月s而来(2 / 2)
“现在我说给你听。”
那只刚刚离开鼻尖的手猛地捏住须佐之男的两颊,逼迫他与自己对视。在对方惊疑不定的目光里,荒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祂将掌握你的一切:你的时间,你的空间,你的肉体,你的灵魂。你将与祂共赴神殿,并在完成仪式之后——”荒凑近了些,满意地感受着须佐之男惊慌之下加粗的鼻息,“作为神后,永恒相伴。”
“这就是为你而来的,‘命运’。”
荒松开须佐之男,然后站了起来。
“但现在这条预言需要得到改动。在前往神殿之前,你必须先经过一些‘改造’。”荒说着,眉眼平静又冷酷地看着祂的新娘,“我不介意先完成仪式,以便让你更轻松、更自然地陪伴和服侍你的丈夫——曾因为失去了用途,而被众人抛弃,在海底沉默数万年不见天日的,我。”
追寻了数年的答案就在刚刚,被事主如此轻描淡写地一笔揭露。须佐之男挣扎着动了动眼球,却看着荒再次凑近,祂按着他的脑袋,冰凉厚实的舌头不由分说地贴上了他的眼睛,从湿润的球面轻轻舔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感觉太过怪异,而荒的动作没有因为他的不适就停止,反而不断地,用那条异端的器官,去侵犯从来没有被造访过的两只眼睛。出于眼球仿佛要被吞食的担忧,须佐之男忍不住浑身发颤,他试图发出一些声音,去阻止这位神明。
可他的身体还没有从未知恐怖的压迫中醒来,他的声音就像幼猫的哭叫一样无力,荒桎梏着他的四肢,将他捞起来,牢牢箍在怀里,他便只能颤抖。
这不是自己想要的。须佐之男目不能视,无助地感受到眼眶里承接不住的唾液和眼泪正源源不断地溢出,沿着脸颊滴在胸前。可荒就像粗壮的藤蔓一样紧紧缠着他,除了接受和忍耐自己没有别的选择。
品尝完须佐之男眼睛和泪水的滋味,荒体贴地为他抹去了多余的液体。现在那双金色的眼眸变得水盈盈的,像一汪多情的池塘。
荒看了他一会,俯身吻上他的嘴唇。这种人类独有的表达爱欲的动作也被这位古神学了去,而祂的确是个聪明的学生,祂用手逼迫须佐之男张开嘴,然后便将舌头伸进去,尽情搜刮对方口中的唾液,肺里的空气,随意侵犯脆弱的喉道,挑逗对方青涩的舌头。
须佐之男被祂紧锁在怀中,乌墨似的长发垂下形成天然的牢笼,将祂的新娘密不透风地困在自己的怀抱里。在这样的囚笼中须佐之男无法挣扎,亦不能拒绝,他所能做的就是顺从地仰起头,张开嘴,接受来自新婚丈夫的疼爱。
直到他快要窒息,破碎的声音从他饱受侵犯的喉咙里挤出:
“啊……呜…放……放、我快要……!”
荒能感受到,手下这具身躯正因为缺氧而剧烈颤抖。这让祂产生了一丝怜爱的心情,于是仁慈地退了出去,包容地看着须佐之男大口喘息。
隔着一层窗帘,月光与星光诡异地落在须佐之男的脸上,仿佛被打上了一层浅浅的印记,似乎眼前这个男人已然成为了神明的新娘。但荒知道这还远远不够,只有在他的灵魂上都打上足够深的烙印,须佐之男才会成为祂合格的神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神明知道该如何为这段关系系上保险的缰绳。既是夫妻,那便用爱欲来浇灌这个人吧,用能够使人疯狂的快乐令他沉醉,用无尽的缠绵让他忘乎所以。久而久之须佐之男会习惯荒的爱惜,乃至主动去追求它。
于是荒的一只手灵活地解开了须佐之男的衣服,而祂也派出了触手去解决剩下的裤子。这些长短粗细各不相同的触手极为敏捷,很快让祂的新娘赤裸地暴露在祂面前。
荒的目光停留在须佐之男尚且疲软的性器上,于是将人类抱起来背靠着自己的胸口,然后便伸出手目的明确地握住了他的阴茎。
“呜……”
脆弱的部位被他人掌握,须佐之男痛苦又不安地缩起身体,却立马被荒掰直,容不得一丝一毫的躲避。
触手适时地也缠了上来,包裹住荒的手无法覆盖的部位,然后二者颇为默契地律动起来。
整个阴茎都被陌生又黏腻的事物给缠绕着,触手上成排的吸盘不断吸附又脱离敏感的性器表面,很快须佐之男便感觉自己仿佛浸泡在温暖的水中,热液源源不断地往下腹聚集,绝妙的舒适和行将释放的急迫让他忍不住在荒的怀里失态地挺腰摆胯,同时低声哀叫。
“啊…呜……呜嗯……嗯……”
恐惧带给他的不安似乎也随着愈演愈烈的快感而有所消退,须佐之男紧紧贴着荒,贴着给他带来灾祸的未知神秘,感受到自己在性器不断遭受摩擦和爱抚下,即将迎来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呜…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荒也并不吝啬,宽容地看着祂的新娘在祂怀中被送上爱欲的顶峰。同时伸出手,怜爱地把玩对方因为太过舒服,稍稍吐出的一点舌头,将它拉出来,用指腹按压,揉捏,甚至双指伸进去,以深喉的方式玩弄妻子的口腔,逼出一串黏糊的哀鸣。
须佐之男剧烈抽搐着,大腿根都在痉挛,在古神怀中高潮的事实似乎给了他不小打击,他在震惊和不解中恢复了些力气,挣扎着想要逃离。
他挣脱荒的怀抱,拖着刚高潮完,余韵未过的身体艰难地在床上爬行,脚尖刚要沾地,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低沉,又愠怒,不容拒绝的指令——
“回来。”
明明只有一声,却又仿佛被重复了无数次,在须佐之男的脑海里不断轰炸。他停了下来,身体僵硬地回应荒的命令,又手脚并用地爬了回去。他迷茫地抬头看着荒,眼中失去了神采,感受到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
“这是你选的。”荒平静地对他下达了判决,“既然做了最危险的决定,那就担起责任来。”
于是古老的神对祂唯一的,最珍爱的信徒下达了指令:
“我说过,我会连你的肉体也一并掌握,现在就让你体验一下另一个性别的快乐吧。”荒伸出手,沿着须佐之男的小腹一路向下抚摸,在他的腿间停留一阵,然后用手指分开了那新生的器官。
“你只能用它来让自己高潮。你会喜欢的。”
说完祂靠在床头,看着须佐之男跪在床上,有些迷茫地看着祂,随后试探着将手伸向那个本不该有的部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须佐之男不知所措地用手指抚摸着自己白嫩的阴唇,他显然并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取悦这个器官,却又必须执行荒的命令,于是只能慌乱又不得要领地不停用手掌去抓握、揉捏敏感的蚌肉。
可那样细微又短暂的刺激根本无法支撑他到高潮,哪怕他不断揉搓,终于弄得自己汁水淋漓,清透的粘液从指缝里咕啾咕啾地漏出,也总是差那临门一脚。
“……荒…帮…帮一下……呜、啊啊……”
被自己折腾得快要跪不稳,须佐之男用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还埋在下体,就这样看着荒,迫切地渴求祂的帮助。
荒应允了。
“躺下。”
须佐之男顺从照做。他仍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何处境,大脑被古神的话语操纵着,自然地分开双腿,甚至用手抓着柔软的腿根,自行分得更开,让私处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里。
这副淫荡的姿态取悦了荒,祂俯下身,将须佐之男的双腿几乎掰成一字,随后张开嘴将那对柔嫩的蚌肉含入口中。
近乎是下一秒须佐之男就浑身猛地一弹,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荒用力摁着,只能两腿大张,哀叫连连地被吸吮蒂珠,吞吃爱液,腿绷得像琴弦一样紧,在荒的身侧不断地抽搐。
突然,须佐之男连叫声都停止,他张开嘴,急促地小口呼吸,腰背高高拱起,眼球不受控地上翻,随后一股接一股的热液从他的小穴里喷涌而出,尽数浇在荒的脸上,同时阴茎也喷出一柱白浊,随后像卸了力般瘫软下去,只会不停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荒不甚在意自己脸上淌着淫水,祂夸赞地抚慰着须佐之男的小穴,用温柔的手法按摩凸起的蒂珠,为他延续快感。
“……好孩子,你做到了。”
须佐之男整个人晕乎乎的,听到荒的呼唤,他挣扎着睁开眼。
“这是给你的奖励。”
说完,还未等祂的新娘理解这句话,荒解开了自己的衣裤,将勃发的性器埋入了湿软的小穴里。
“呜…啊啊啊…呀…啊……呜……”
须佐之男可怜的大脑完全过载,无法处理这突如其来的侵犯。他只能无助地感觉到荒那极为粗硕的阴茎已经插进了体内,强硬地撑大了内穴,然后打桩一般飞速在小穴里抽插。他不由得发出困惑却又甜腻的哭叫,看着被不断顶起的腹部下方,汁水正随着每一次淫猥激烈的进出,被拍打得四处飞溅。
荒喜欢看祂的新娘露出这样苦恼又难耐的表情,紧致的小穴吸得祂很舒服,里面细密的褶皱将祂的每一寸皮肤都照顾得十分妥帖——就像须佐之男一样,祂的妻子总是善于照料别人。在这个人还在世界其他角落为了荒四处奔波时,神明本尊也已深深为他所吸引。
——而这个人不久前才拒绝成为自己的信徒。
荒突然又想起了这件事,有些微妙地眯了眯眼。身下的爱妻还未觉察祂情绪的变化,仍在惊慌又克制不住地哀哭浪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突然,须佐之男隐约感觉到后穴似乎在被什么试探着。他迷茫地眨了眨眼,正对上荒那令人不安的灰蓝色眼睛。
“再激烈一点吧。”
“荒……?不…已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触手沾着爱液接二连三地涌入他的后穴,同时一根极细的更是钻进了他再次勃起的性器里,胡乱地进进出出。女穴已经被阴茎责备得只会不间断地痉挛和抽搐,每隔几次抽插就要潮吹一次,却不得不将这凶残的肉棍接纳进去,否则就连子宫都要遭到侵犯。
与此同时后穴里的触手也在残忍地按压他的敏感点,每一次抽动都要带出透明的肠液和一点粉红的媚肉。
可明明女穴已经畅快地去了无数次,阴茎却受制于触手的堵塞,大量精液无处可去,拥挤地堆在根部,将整根柱体憋得涨红。
饶是如此须佐之男都无法从荒的咒语中夺回对意志的主导权。荒没有给他留丝毫反抗的余地,伟大而古老的神明会将祂的神后牢牢握在掌心,给予他最高的欢愉,令他陷入最可怕的爱欲地狱。
“呜…啊啊……荒…荒……呜啊……”
须佐之男在高潮中沉浮,脸上布满了各种液体,身体在极致的性爱中已然被开发到顶点,却仍然得不到休息。
而他的丈夫只是伸出手,分外怜爱地替他整理被汗水打湿的金发,随后温柔却强势地将他拖进又一轮的高潮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须佐之男像痴狂了一样不住地呼唤着荒,这显然不是古神的本名,但这个名字依然给了他不少力气,好去抱住神明撒娇似的讨饶。
而荒只是说道:“很舒服吧。”欲海沉浮间须佐之男听到荒问他,“舒服吗?”
他迷茫地思考着这个问题,此时两个小穴都在不断地被苛责着,蒂珠已经被摩擦到无法收缩,快感的到来不再受身体和意志控制,一切都那么汹涌澎湃。
可他的阴茎还被堵着,荒还逼迫他自己用手不断抚摸撸动,那根堵住出口的触手也在火上浇油地不停抽插,痛感和快感一时不知谁更强烈。
他全然不知荒已经解除了对他的操控,依然泪眼迷蒙地对着他的丈夫哀叫:
“都、都舒服的……荒…荒……停下来……”
但荒只是抓着须佐之男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又问:
“喜欢吗?”
那双灰蓝色的,经历了上万年光阴的眼眸紧紧地盯着须佐之男,祂的妻子,祂的新娘。
“你喜欢的,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区别吗,这两个问题……
须佐之男泡在荒为他酿造的蜜糖里的大脑想不太清楚这其中的关键,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这看似无尽的疼爱和折磨中快要漏了,快要坏了。
他抱着荒的胳膊,哭喊道:
“喜欢……啊啊…喜欢……荒…拜托了……快停下……”
荒却将祂的右手递到他跟前。
“你知道该怎么做,须佐之男。”
须佐之男其实不知道。他的脑袋已经快烧成浆糊了,可是当那只手伸到自己面前,依旧鬼使神差地双手握住,然后虔诚又淫荡地舔吻手背。
荒满意地抚摸了他的头。
然后仁慈的神明给予了祂的信徒所渴求的释放。
浓烈的白浊和微黄的液体一并从鼓胀的阴茎中喷涌而出,与此同时女穴里那根狰狞的肉棍随着一记深顶,闯入了娇嫩的子宫,在须佐之男骤然拔高的哭声中,也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将他薄薄的肚子射得鼓鼓囊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触手缓缓从后穴中退出,留下暂时无法闭合,还在抽搐的穴口。
荒拥住了祂疲惫至极的妻子,满意地结束了这场漫长的狩猎。
——猎物接受了自己踏月而来的命运。
■月■日
■■■■■■月亮■■异常■■■
■■未知■■■■古神■■■疑似■■
■■■■调查科■■■高危■■
■■特级调查员■■须■之男■■
■确认■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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