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s玫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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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的接吻有所不同。须佐之男捂着嘴,忍受着滚入喉咙的液体带来的强烈灼烧感,在荒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小心地将其吞咽下去,然后困惑道:

“……酒?你知道我从不饮酒。”

对外令人闻风丧胆的“苏萨诺”是个滴酒不沾的一杯倒,恐怕说出去都无人相信。

荒肯定的眨了眨眼,将空了的酒杯放回桌上,转头又要去追寻王后的嘴唇,品尝那已经被佳酿浸染过的口腔。

“丰收节夜让王后破个先例,不算什么大事。”他说着,站起身将已经有些晕乎乎的须佐之男锁在后位上,高大的身躯堵住了对方的所有退路。他的膝盖危险地挤进王后衣衫单薄的腿间,然后抬起那张绯红明艳的脸庞,再次吻下去。

大厅里回荡着湿热又模糊的水声,掺杂着王后迷醉之下因为舒服而不加忍耐的呻吟。

须佐之男一向喜爱亲吻,他尤其喜欢那如小动物互相舔舐一般的唇与唇的贴合摩擦。这总带着纯粹又亲昵的甜蜜,会让他整个人都舒缓地放松下来,如同一株得到阳光照拂的植物,幸福地聚起了花苞。

可每到此时荒总会强硬地夺走控制权,摁住他的脑袋突然加深这个吻,用湿润柔软的舌头扫荡他的齿面,入侵他的喉咙,将温馨纯情的亲吻变成欲望深沉的掠夺,促使这位容易害羞的王后在这样激烈的纠缠中浑身颤抖不能自已,逼迫其在自己手中绚烂绽放。

荒痴缠着他的爱人,眼睛仔细观察着对方在疾风骤雨般的深吻中最细微的表情;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难耐地眨动,迷茫又诱人地失去焦距,随着一声声微弱又淫靡的喘息,聚集起晶莹的泪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须佐之男在这颇为强势的湿吻中低声哭喘着,被黄金首饰束缚着的胳膊艰难地挂在荒的身上,用涂着宝蓝色蔻丹的指甲轻轻地抓挠那裸露的肌肉紧实的皮肤。他的反抗是那么轻微,那么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弄伤了荒,又好像是担心会招来更为激烈的惩罚。

王后被他的丈夫困在后位上动弹不得,双腿在缠绵深吻中被人分开,挂在两旁扶手上。这让他颇为不安——身上的衣服实在太过单薄,几层质地上乘的轻纱根本遮掩不了多少皮肤;他感觉到自己最为私密的地方正像一朵花似的缓缓绽放,纱面欲盖弥彰地罩着它,却立马被人挑开。

花唇接触到空气的瞬间,须佐之男忍不住打了个抖。荒仁慈地给了他一点喘息的空间,让他好歪着脑袋,气喘吁吁地看着自己的阴穴是怎样被人摆弄揉捏。

须佐之男眼睁睁盯着自己肥厚柔软的蚌肉被两指分开,紧贴着腿根,露出里面含苞待放的肉瓣;穴口已经多情地变得非常湿润,邀请似的吐出一团团清透的粘液,顺着身体轮廓陷入臀缝中。他有些难耐地呜咽一声,因为荒正在用手指去挑拨还埋在层层肉膜里的阴蒂,这让他很想夹紧腿。

“不准合拢。”然而他听见荒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的君主突然下达了命令,“自己把腿掰开,抓好了。”

忠诚的亲卫长不会违抗他的首领。于是须佐之男强忍着逐渐明晰起来的快感,用尽全力将柔韧的大腿往两边掰,让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荒的眼前。

羞赧快要冲破颅顶,须佐之男涨红了脸望着高耸的石柱,不敢去看荒正在如何挑逗他的女穴,只能凭感觉绝望地感受着那粗糙的手指正在张合的穴口摩擦,与此同时荒的体位不断下移,脑袋正对着他的腿心,炽热的鼻息一下一下扑在他敏感的蚌肉上。

他的小穴马上要被那几根手指给奸淫。

已经交合过多次的王后对他的丈夫接下来的打算心知肚明,却也只能手指收紧地抓着腿肉,颤抖着让穴口放松,呜咽着接纳。

手指顺畅地插进了柔软的内里。荒似乎不想给他过多时间适应,每一次进出都会增添一根手指,直到四指并拢地开凿他的穴肉,指节弯曲抠挖他的弱点,让肉道痛苦又欢愉地收缩,暖热的爱液接连不断地飞溅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荒听着他的爱人呼吸正随着指奸的深入而越发急促,那被金链珠宝缠绕着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伴随每一次手指的抽插,嘴里小声地哀哀呼唤自己的名字,带着浓烈的鼻音,听着令人心生爱怜,却又想要更进一步地折磨。

王后的喘息越发微弱,浑身都紧绷着不断颤抖,却始终都牢记着丈夫的命令,用尽全力地抓着自己的大腿,湿润的眸子温顺地看着四根手指在穴口不断进出,甚至体贴地抬起下身,帮助它们插进更深的地方。

须佐之男的穴生得浅,这一抬便让荒轻而易举地顶到了最为隐秘的肉环,指腹抵着中间紧闭的小口不断磨蹭;须佐之男瞬间仰起脑袋,眉头紧皱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与此同时他无助地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已经勃起,从保护它的肉瓣中冒出来,然后立即遭到了袭击,被荒残忍地用嘴包住,牙齿和舌头不住地舔舐啃咬。

“呃…啊……呜呜…啊…啊啊啊……!”

这无疑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须佐之男再也忍不住哭声,身体剧烈抽搐着,穴肉包裹住手指一阵痉挛——就这样抓着自己的大腿迎来了第一次潮吹。

潮吹液激烈地喷射在荒的脸上,湿热地顺着他的脸庞滑落。他用舌尖卷走唇边的爱液,眯起眼睛注视着他的王后:他的爱人有些脱力,双眼失神地瘫软在后位上,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不断地小声抽噎;被他自己掰开的腿间一片狼藉,黏液在被压扁的臀肉边汇聚,泛着晶亮的光。

荒用方才还插在穴里的手指抚摸须佐之男的脸庞,让他转过头来看着自己。那双鹰一样锋利的眼眸如今覆上了一层抹不去的水雾,饱含春水,温柔缱绻地望着这边。

现在这个人不是亲卫长,也不是“苏萨诺”,只是须佐之男——他的王后,他的爱人,在名为世界的巨大狩猎场上他唯一的猎物。

荒依恋地抵着须佐之男的额头蹭了蹭,双手缓缓游上他的胸膛,隔着纱衣抚摸那柔软的胸脯,用掌心包裹住小小的乳包,磨蹭中间挺立的乳豆。

“衣服脱掉。”他再次命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须佐之男动了动,撑起身子,就着双腿大张的姿势,手指颤抖着将挂在颈后的绳结解开。纱布就像蝉翼般轻飘飘落下,散在腰肢两侧,露出里面白皙的身体,还有诸多已经愈合的伤痕。须佐之男又开始拆解点缀的链条,用手指捻着一根一根地取下,小心放在一边,哪怕刚刚从高潮的快感中脱身,动作依旧优雅得像矜贵的公主。

须佐之男受过良好的教育,这让他脸皮有些薄,即便是对着已经水乳交融过的丈夫,脱掉衣服依然会感到羞涩。

但同时他作为士兵,习惯了服从荒的命令,哪怕是再淫荡不堪的要求,他也会一丝不苟地完成。

荒爱极了王后的这项优点,过去在床上他总是热爱借着命令,让他的妻子做出一些颇为淫乱的事情取悦自己。

——现在也是。

他满意地抚摸着须佐之男锻炼得形状完美的胸乳,揉捏那微微鼓起的乳包,感受掌下柔软的触感。

“到这边。把胸聚起来,服侍我。”荒站起身,回到王座上,看着他的王后有些苦恼的表情,平静道,“允许你用一些别的把戏。”

浑身赤裸地在宴厅里行走让须佐之男羞赧得不敢看向别处,他快速跪坐下来,把自己藏在荒的腿间,金发如瀑地在背后铺散开,稍许缓解了他的紧张。

他撑起身子,两手向中挤压自己的胸乳,雪白的乳肉被挤出一个小小的沟,两枚鲜红的乳豆微微外翻,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着。

那细嫩的乳头上各穿着一个小巧的乳钉,欢爱时会被一根金链连上,方便荒来了兴致用手指勾住扯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须佐之男将那根金链用嘴叼起,放到荒的掌心,然后整个人贴上面前已经勃发许久的阴茎,用浅浅的乳沟包住,柔嫩的胸脯不断上下磨蹭起来。

荒把玩着手里的链子,看着须佐之男卖力地挤压胸肉,去抚慰自己的性器。但他的王后毕竟是男人,无论怎么去努力,那小小的乳包也只能勉强包裹住自己阴茎的一小部分。

沙之王用眼神告诉他的爱人:这还远远不够。然后在对方有些害怕的目光中,收拢了那条金链。

“呜、啊……!”须佐之男眼看着自己的乳头被外力拉扯着,乳肉变得像两座小塔,疼痛应声而来,他不由得发出求饶的哀鸣,“等、荒…等一下……”

他将胸膛紧紧地贴上那滚烫的阴茎,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一下痛楚。他的君主手里握着那条纤细的链子,不断地拉扯,拖着他的乳房去服侍那根肉棒。王后只能无助地跟随着金链的节奏摆动起伏身体,双手讨好地握上阴茎根部,然后低下头,用鲜红的舌头去舔舐敏感的冠头。

光是去舔弄无法换取荒的怜惜,须佐之男只能又含深了些,一边用乳头淫荡地磨蹭柱身,一边收紧口腔用力吮吸,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一般,渴求地盼望着从那细窄的孔洞中得到一些清液。

荒忍不住不断地抚摸须佐之男。对方全然不知此刻自己是怎样一副淫乱媚态,那般急切地爱抚着男人的阴茎,双手双乳甚至口腔都用来取悦他的丈夫,又不停地发出可爱的喘息,眉眼湿润得就像乖巧的幼崽。

须佐之男忘了摘下套在颈上的金环,这让他看起来像极了被人精致圈养的娈宠,浑身都饱尝爱欲的滋味,每一寸柔软的皮肤都为了获得快感而存在。

荒几乎为这样的王后痴迷,于是鼓励地揉捏抚慰他饱经折磨的乳豆,指腹擦过那细腻的胸脯——转而却将手放到那头顺滑的金发上,然后在爱人惊慌的视线里强硬地将他的头摁下。

“呜……!呜嗯…咕、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这样才行,知道么。”

荒的嗓音听起来格外低沉,像是在爱河中浸润了许久,带着浓重的欲望,挤进了他妻子的耳道。

猛然顶入的阴茎让须佐之男一时无法回应,他痛苦地双眸微眯,感受着唾液和泪水胡乱地在脸上流淌。然而荒似乎不满意他的沉默,于是再次扯动那条要命的金链,逼出一声可怜的哀叫。

在性事中荒总是会变得格外强硬又霸道,须佐之男的任何举动都被他尽收眼底,进行严格的考量。他不允许王后有任何背离行为,也不准对方擅自因为快感或疼痛而神游天外;他总是会用尽一切办法让自己成为爱人关注的唯一,不论是胸乳间的细链,还是颈上的金环,亦或是强迫性的口交,他总是无所不用其极。

而刚才他的爱妻显然忽略了自己,两眼失神地忍耐着阴茎的抽插——这应该受到一些必要的惩罚。

于是在须佐之男骤然拔高的哀叫声中,荒的脚踩上了那柔软的阴唇,毫不留情地碾压着脆弱的花瓣和阴蒂。那两条大腿下意识想要并拢,却又在荒格外冷酷的命令中颤抖着分开。

宴厅里淫靡的水声变得格外响亮,扎耳地在殿内回荡。

他的妻子剧烈颤抖起来,手指痉挛一般紧抓着他的衣服,脑袋却仍然被掌控着,像便利的肉器一样上下服侍着鼓胀的阴茎。

须佐之男委屈地承受着来自丈夫的惩罚,柔嫩的花穴被强硬地踩按,敏感的阴蒂避无可避,在不休止的折磨中不停地抽动。他绝望地感觉到自己快要在这样的惩戒中迎来高潮,可是却无能为力,甚至还要将腿分得更开,好取悦他的丈夫,安抚他的君主,用连绵不绝的收缩和激烈的潮吹来表达自己的忠诚和爱意。

温热的爱液从蚌肉间激射而出,淅淅沥沥地喷洒在荒的脚上,可阴蒂却还是被不断蹂躏着,穴口包不住的黏液一股股地被踩出来——荒似乎还想将他推上第三次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须佐之男哀鸣着,泪水晶莹地挂在睫毛上,在这不近人情的欺负下终于忍不住夹紧了大腿,柔软的腿肉讨好似的磨蹭着荒的脚踝,涂满了黏稠的水液。但他立马意识到自己违抗了命令,倘若不加以补救必然会受到更加严厉的惩罚。于是须佐之男放软了声音,忍着羞赧,像发情的猫一样哀怨地舔吻着粗暴地在口腔进出的阴茎,用手指不断地抚慰它的根部;双腿也依恋地夹住荒,主动把湿漉漉软乎乎的蚌肉蹭上对方的脚掌,腰臀煽情地摆动着,划着淫荡的弧度。

他知道荒想看到什么,也很乐意为爱人献上自己最为迷乱的一面……顺便规避不必要的危险。

他暂时放下矜持,纤细的腰肢如同不知足的妓女一样左右摇晃,腿根紧紧夹着荒,用丰腴的腿肉为之按摩,同时柔嫩的阴唇用力地在上面摩擦。

然后他哀哭着,颤抖着,当着荒的面大汗淋漓地再度攀升到了顶峰。

与此同时荒埋在他口中的阴茎也迸发出滚烫的白浊,抵着他的喉咙全数射进了他的腹中。

荒松开了金链,允许须佐之男抬起头调整呼吸。而他的皇后艰难地在快感中捡起一些神智,扶着他的膝盖,捂着嘴慢慢适应被精液填充的感觉。

而那双金色的眸子有些不安地看着这边,像是在确认自己是否还会惩罚他。

荒的态度就像隔着一层未知迷雾,须佐之男泪眼朦胧的实在辨析不清,于是干脆撑起身子,爬上王座,两腿大张地骑在他的君王身上,然后托起荒的手,羞涩地放在自己柔软又挺翘的臀上。

荒以往总是喜欢用力揉捏这里,甚至情到深处还会拍打,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鲜红的掌印。

而现在须佐之男讨好地用屁股蹭了蹭荒的手掌,暗示对方这次也可以随心所欲地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荒忍不住挑眉。

为了躲开惩罚,他的王后真的是绞尽脑汁,牺牲颇多。

而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双手张开,贴在那柔软的臀肉上,淫猥地收拢手指,将丰满的皮肉捏成各种形状,感受着那滑腻的溢出指缝的触感。

须佐之男顺从地趴在荒身上,脑袋埋在对方的颈窝,感受着自己的屁股仿佛在被猥亵一般地触碰,一边小声地喘气。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正确的。荒很是受用,笑意隔着胸膛都能传递到须佐之男耳边;倘若这时有哪个不长眼的侍从贸然返回,就能撞见他们的王后金发凌乱,赤身裸体地趴在首领身上,正抬高了屁股让人揉弄,高潮了数次的小穴透着诱人的粉,穴口溢出的爱液拉长了滴在王座上。

须佐之男不知道,也不敢去想自己此时的模样,他逃避似的将脑袋死死埋在荒的颈窝,任由荒的手指逐渐不安分地抚摸上他的阴唇,描摹他私处的轮廓,然后将重新挺立的阴茎抵上这一张一合的穴口。

“我还记得第一次和你交合的时候。”像是嫌他还不够害臊一样,荒冷不丁地在他耳边提起了往事,“我们躲在仓库里,外面都是巡逻的士兵。你又紧张又害怕,这张嘴死命地咬着我不放,像是要把我绞断在里面。”

说着荒抓着那臀肉,让他的王后对着性器一点点坐下去,感受着那灼热的小穴仿佛回到了当时的场景,开始一阵一阵地收紧。

“你希望我速战速决,于是主动吃得很深,处子血流了一腿,穴口都被撑得发白,浑身痛得直打颤。”高潮了几次的穴肉无比乖顺,阴茎没有受到多少阻碍便插到了最深处,冠头跳动着,危险地抵着那窄小的圆环。荒将他的王后紧紧搂在怀中,那因兴奋和羞赧而滚烫的躯体是那样美好,让他忍不住舔吻对方柔软的耳尖,“就这样还让我别在意,还说随性就好,完全不管自己受不受得住。”

话音刚落,他听见对方像是被自己羞得不行,发出一声可怜的哀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时的须佐之男要更加年轻,和荒紧密相连地躲在堆满兵器的仓库里,嗅着空气里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泪眼朦胧地吃下了那过于粗硕的阴茎。他的双臂溺水般紧紧环着荒的脖颈,疼得直发颤的声音低哑又惹人怜惜,让荒忍不住去安抚他,却又想快速挺动腰胯,让须佐之男哭得更加激烈一些。

白嫩的蚌肉被撑得外翻,暗红的血丝随着性器每一次缓慢的抽插而不断被带出,刺眼地宣告了其主人贞洁的终结,而荒则用欢愉和爱满满填补这一空缺。

那是一场辛苦又有些狼狈的性事,未来的王后将双腿紧紧盘在他丈夫腰上,极力忍耐着不断冲刷的快感和痛楚,同时紧紧捂住嘴,将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吞入腹中。他们偷情似的在仓库里情难自已地完成了彼此的第一次结合,并在最后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饱含深情的湿吻。

而现在,在王座上,他们已经相互熟悉到可以放纵地交合。荒抓握着须佐之男软绵的臀肉,用力地让那娇嫩的小穴不断套弄自己坚挺的阴茎,冠头一遍遍急躁地顶上最脆弱的宫口,听着他的王后越发难以抑制的哭叫;同时他阴沉又专注地凝视着他的妻子,对方表情丝毫的变化都没有逃过这双灰蓝色的眸子,仿佛绿洲里蛰伏已久的猎手,正用猎枪瞄准水边他美丽的、唯一的猎物。

他看着须佐之男,看着那张漂亮精致的脸在快感的侵蚀下染上潮红和情欲;如黄金般璀璨的眼睛被一次次不间断的高潮弄得迷茫又懵懂,蒙上了一层厚重的水雾,湿润温顺地看着自己;而那樱色的嘴唇大张着,急促地呼吸,露出鲜红柔软的舌头,舌尖像小狗一样搭在唇边,随着身体的起伏而轻轻甩动。

须佐之男趴在荒身上,感受着自己的私处像脱离了控制般一次次地被进出、被使用,宫口不断地遭到撞击和苛责,并且在一次格外猛烈的冲撞中被顶开,冠头侵入到柔软的宫腔。他忍不住崩溃地哭喊、哀求,看着荒的手臂肌肉紧绷着,晶莹的汗水从下颌滴落,而那结实的臂膀将自己牢牢圈在怀中,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被困在这具高大的身体上,感受着滚烫的性器一次次填满他的子宫,抽动时带出一点粉嫩的穴肉,又强硬地塞进去。

“啊、啊啊…呜嗯……荒……!”

这让他不禁忘情地用手臂缠着荒的脖颈,像藤蔓一样紧紧地贴着身下的人,嘴角因为快感和抚慰而露出欣喜的笑容,殊不知自己这副痴态是那般迷乱,甚至堪比最淫荡的妓女。

荒爱怜地抚摸着他的王后,对方淫乱放浪的叫声宛若世上最为悦耳的音乐。如夜般深沉的沙之王不断地向他忠诚的亲卫长索取讨要,同时修长的手指不住地摩挲那套在对方颈项上的金环,其上明亮的光泽倒映着宴厅的烛火。

他亲手为须佐之男戴上了这个颈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一个充满仪式感的动作,当须佐之男顺从地昂起他的头,露出线条完美的脖颈,让那冰凉的环圈住柔韧的皮肉时,伴随着清脆的“咔哒”声——

在高天翱翔的鹰,也会变成只属于他的猎犬,床上听话的乖狗狗。

荒满足地搂紧了他的妻子,感受着怀中的躯体正随着阴茎一次次侵犯子宫而越发剧烈地颤抖,哭声都变得微弱,含糊不清地像在祈求什么,唯一能分辨的便是“荒”,他的名字,在连大脑和意识都仿佛要融化的性事里,这个字就像一个永恒不灭的信标,不至于让灵魂都被爱欲卷走。

很快须佐之男再次攀上顶峰,他的小穴激烈抽搐着,子宫和穴肉亲昵地收缩、吸吮荒的阴茎,却因为高潮了多次而喷不出多少体液,仿佛一眼快要被榨干的泉水,浑身都克制不住地颤抖,滚烫得就像要燃烧。

他迷茫地呼唤着荒,立即得到了对方温柔的回应。荒似乎很满意他的身体给出的反应,手掌鼓励地抚摸着那头有些凌乱的金发,另只手则伸进了须佐之男张开的嘴里,手指细致地揉按他酸软的舌头和喉咙;而已经被快感冲昏头脑的王后误以为这是要接吻,于是强撑起疲惫的身体,温顺地向荒献上了自己的唇舌。

他细致地吮吸包裹嘴里的手指,然后吐出它们,又去舔吻荒的嘴唇,如小狗般一边承受着女穴中不断遭到的侵犯和抽插,一边呜咽着向他的主人祈求怜惜。

荒自然松开嘴,将那可怜的舌头吸了进去,然后按着须佐之男的后脑,看着对方沉醉地闭上眼睛,与之交换了一个深深的湿吻,包不住的唾液从他们的嘴角和下巴滴落。感受到须佐之男因为缺氧而想要撤退,荒便紧追不放,同时颇具警告意味地用力顶了顶他的小穴,本就浅的穴道拦不住性器的突然发难,柔韧的子宫一下被冠头撞到最深。

“呜……!嗯、呜啊……啊啊啊……”

已经变得极为敏感的穴肉再次不受控制地收缩,须佐之男痛苦到想要尖叫,嗓子却已经沙哑到只能低声哭泣。他重重地坐在荒的阴茎上,阴蒂无法避免地狠狠蹭过荒的皮肉和耻毛,让本就岌岌可危的防线再度失守,一瞬间他又绷紧了身体,湿漉漉地迎来了不知第几次高潮,双手迷狂地不断抚摸荒的脸颊,将哀鸣都藏进这尚未结束的亲吻中。

而荒终于也畅快地释放在他体内,感受着娇小的子宫被源源不断射入的精液逐渐灌满,清晰地在须佐之男的小腹下鼓起。他满足地将手掌放在王后的腹部,阴茎仍不愿离去地埋在湿软的穴里,享受着余韵未尽的穴肉痉挛的按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须佐之男疲惫极了,性事刚一结束,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和荒细细温存,便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很快沉沉睡去。

沙之王拥着他睡着的爱人,坐在王座上亲昵了许久。他们似乎已经做到了后半夜,王宫外的城市一片寂静,此时灯火俱灭,星月无言。

过了一会,荒抱着须佐之男站了起来。他用一只手意味深长地捂住了那已经被使用得烂熟外翻的穴口,不让其中精液随着走动淌出,随后轻轻地走下王座,离开了宴厅。

大殿再度陷入寂静,只有几片蓝金色的纱衣,几根纤细的金链——以及几滩浑浊粘稠的水液,依稀能够推测这里曾发生了何等淫靡之事。

隐晦又迷乱,却滚烫得让人无法忽略。

……当然,这些都是之后来清扫的仆人们会好奇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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