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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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一直,想要感谢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人类总是将信仰看得极重,为此可以献身,甚至不惜掀起战火;而您是慈爱的,您的信仰包纳了善良的一切,甚至包括了身为异族的我。

“可是须佐之男大人,我们之所以被讨伐,是因为我们违背伦理,为了欲望我们可以不顾一切。即便是被您悉心教导过的我,血脉中也有这样恶劣的本能。”

荒抓住了须佐之男的一只手,将其紧紧包裹着,贴在自己脸颊上。

“我有一个,可以让您永远陪伴我的办法。可是这么做您就不再是人类,您会变成和我一样备受唾弃的异族,这太过分了,我不能擅作主张。

“但现在您马上就要离开我了,可能是一小时后,又或是下一秒。您的生命变得非常虚弱,而我还没有长大,我还很需要您,我只能想出这样最卑劣的手段来挽留您。

“须佐之男大人,既然您愿意成为我的食物,允许我变成蚕食至亲的魔鬼,那也会接受我将您变成同类的决定吗?”

荒无助地看着须佐之男,宝蓝的眸子如一汪静谧的湖泊,正因连绵不绝的阴雨而泛起涟漪。

他渴盼又胆怯地等待着神父的回应,总是强装成熟的脸上露出了青涩的表情。须佐之男的目光一瞬间仿佛回到了过去,威严地审视着自己,让他如同浑身赤裸地在接受审判。

迟来的羞愧抓住了荒的心脏,吸血鬼心虚地低下了头,而就在这时,他听见对方用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如果这能给你带来一点慰藉。”须佐之男抚摸着他的脸颊,拇指爱怜地贴在他湿润的眼角,“我没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荒脱掉了湿润的睡袍,掀开被子小心地撑在须佐之男身上。神父体贴地摘下了颈环,将最脆弱的部位完全展示在他面前,过去留下的标记已经有些淡了,荒凑上前仔细嗅闻,才能闻到属于自己的雪松香。

这让他有些不甘地不停用鼻尖去磨蹭那块微鼓的皮肉,然后一手托起须佐之男的脑袋,拨开后脑的碎发,将嘴唇抵在像是觉察到什么,开始隐隐颤抖的腺体上。

在进行初拥前,他想再加固一下原本的标记。

“抱歉须佐之男大人,您太紧张了,我得让您放松下来。”荒说着,露出了可怕的獠牙,在对方的惊呼中猛然刺了进去。

身体的式微让琥珀香变得越发虚弱,已无力再去抵抗汹涌而来的属于强者的信息素,只能可怜地臣服下去,然后被铺天盖地的雪松香包裹住。

“呜……啊……”

卷土重来的标记让须佐之男浑身都在颤栗,双臂忍不住攀上荒的肩膀,指甲难耐地在上面留下几道浅白的抓痕。好像借着这样,他才能维持仅剩的意识,不至于在四肢百骸都被荒的气味占领后狼狈地陷入昏迷。

标记并不会持续很久,可在完成加固后荒没有抽离牙齿,反而咬得更深。血珠不断地从破损的血管中溢出,伴随清晰的吞咽声滚入了荒的喉咙。

作为可以生育的性别,须佐之男的腺体就算在圣地也是值得被着重保护的对象。失去了颈环的脖子就像一块鲜美的蚌肉,被嗜血的恶魔叼在口中,细细研磨,贪婪吞食,让神父在逐渐明晰起来的眩晕感中抱紧了带来这一切的少年。

然而很快,须佐之男惊慌发现他的身体变得燥热,全身的血液开始分别往脖子和下身两个方向汇聚,火苗在每一寸皮肤上燃烧,又仿佛一根针,挑拨他命悬一线的理智;接着荒突然将他翻了过去,再次咬住腺体的同时手掌在他伤痕累累的背部游走,像是在安慰他似的,抚摸的动作极为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吸血鬼在进食时为了不让猎物挣扎,会放出具有安乐效用的毒素,麻痹猎物的大脑,让其感到快乐。据说啃咬的部位越是接近头部,这种快感便越是强烈,不会遵从猎物的意志而停息,只会将其逐渐拖入高潮的地狱,直到其丧命,或者彻底沉溺其中。

当初在牢狱里,荒事出紧急才不得已咬了自己,只有一瞬的标记没能让须佐之男见识到这种毒素的威力;如今快感席卷而来,禁欲而矜持的神父被打得猝不及防,顿时整个人瘫倒下去,趴在床上兀自不停地颤抖。

他的性器在欲望中被唤醒,荒体贴地替他脱掉了碍事的衣服,先前还停留在脊背上的手摸索着向他腿间挪去,然后在他羞耻的哀鸣中握住了半勃的阴茎,开始缓慢地上下律动。

“不……这样太、呜……”

“没关系的,须佐之男大人。”荒松开了嘴,舔干净沾在唇角的血迹,脑袋亲昵地在神父逐渐敷上一层薄汗的背部磨蹭,“这是很正常的反应,您只是太紧张了,习惯后您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

然而须佐之男仍在不断惊颤,疲惫的躯体始终不得放松地紧绷,四肢焦躁地在床单上扭动、挣扎,并从喉间发出难受又生涩的呻吟。这对神父本就脆弱的身体而言无疑是更大的负担,这样下去不仅无法完成初拥,反而还会加快生命的流逝;见状荒只得无奈地抬起脑袋,减慢了撸动性器的频率,然后另一只手捏住青年的下巴,迫使对方不得不偏过头来。

“请看着我的眼睛,须佐之男大人。”

荒的声音变得甜美而轻柔,诱哄着神智混沌的神父遵从他的指令。在那双迷茫的金瞳中,少年宝蓝的眼眸逐渐染上血色,红光散发出诡异的气息,见状须佐之男却只是困惑地张了张嘴,未曾停歇的快感阻断了他对危险的感知,唯一能做的便是聆听。

“现在您成为了奴隶,而我是您的主人。”荒爱抚着青年的嘴唇,满意地看着对方的表情逐渐空洞下来,然后俯下身,手指在挺翘的性器顶端有节奏地画着圈,“我需要您放松自己的身体,不然我无法为您带来快乐……对,就是这样,”他亲吻着肌肉逐渐松弛的脊背,随后冰凉的吻逐渐向上,直到神父滚烫的肩膀,“做得很好。”

须佐之男喘息着,眼神空泛地望着燃烧的壁炉。荒的手指抚摸过他的额头、眼角,又顺着脸颊一路往下延展,最后重新回到他干涩的唇瓣,用指甲撬开了他的牙齿,钻进了温暖湿润的口腔,戏弄疲软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包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溢出,洇湿了枕头。

“也请您不要忍耐声音,这对我来说很重要。”荒没有在须佐之男嘴里停留太久,很快便抽了出去,湿滑的指尖把玩他浅粉的耳垂,像在欣赏最完美、最精致的作品一般,描摹他身体的每一处细节,“感到很舒服吗?没关系,叫出来吧。”

少年的长发垂在须佐之男的腰上,深蓝如夜河,如流淌的宝石,他的爱人在不断的抚慰下浑身艳粉到仿佛即将绽放的花蕾,这让荒情难自已地勾弄起神父敏感的性器,指尖在冠头不断抠挖摩挲,然后如愿听到对方沙哑的呻吟隔着几层金发传来,往日杀神般的处刑神官,浪叫起来却好比发情的母兽。

于是荒逐渐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感受着须佐之男逐渐抬高了下身,滚烫的阴茎跳动着即将释放,青年发出了惹人爱怜的叫声,为身体陌生的反应而不断痉挛。在圣地长年累月严苛且反人性的禁欲训练中,须佐之男已然忘却了所谓快感,混乱的大脑亦无法给出有关性和快乐的解释,只能无措地接纳从下体源源不断传来的酥麻感,任由双腿和床单被汗液与淫水打湿,喉间艰难地挤出快要登顶的尖叫,伸长了脖颈,臀肉不住地打颤。

可就在这时,掌握了他欲望的吸血鬼恶劣地用拇指堵住了即将喷发的铃口,已经被推上高潮边缘的神父无法回头,只能哀叫着浑身抽搐,一边忍受精液倒流的痛苦,一边从始终未被关照的女穴中喷出一大股清液,水声淋淋地浇在床单上。

他长久地维持着绝顶时的姿势,舌头无助地挂在唇边,口中“啊啊”地不停叫唤,似乎并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是用手缓慢地往下摸索,想要找到让自己如此狼狈的源头,却被荒惩戒般掐了掐柔嫩的、因为无法释放而涨得有些红紫的冠头。

“呜……!”

“您的身体还很虚弱,须佐之男大人。”吸血鬼咬住他凹陷下去的腰窝,这又带来一阵难言的快感,“在我完成初拥之前,是不会让您泄精的。但做为补偿……”荒另一只手摸到了他已然湿透的女穴,两指并拢伸进去简单抽插了几下,带出又一小股的水液,“我会安抚好这边的穴口。另外您已经在发情了,须佐之男大人,不如借着这个机会,我们进行最后的成结吧?”

这不在他们事先说好的范围内。

但须佐之男趴在被褥间,呜咽着却说不出半个不字。失血的眩晕和未尽的快感裹挟着他,浓烈的松柏香传达来上位者的威压,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处刑神官,在床榻间不过是繁殖链中人尽可欺的一环,被精英中的佼佼者控制在身下,哪怕对方仅仅是名尚显年轻的异族,神父依旧无法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漂亮的金发散乱着,其下一双金眸温润含泪。来不及思考荒的命令中究竟掺杂了多少私人欲望,须佐之男沙哑着嗓子,意识仰躺在催眠的沼泽中,乖顺地选择了服从:

“我……我明白了……”他忍耐着想要释放的冲动,抬高了下身,将饱满的女穴呈到他的主人面前,“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快些用它吧……呃……”

荒却突然掐住了他的阴蒂。

“您总是爱说让我难过的话。”

少年用腰带绑紧了不断吐水的阴茎,解放出来的双手不甚温柔地抠弄蹂躏起娇嫩的女阴,将蚌肉朝两边分开,无处躲藏的阴蒂被掐在指尖可怜地红肿充血,让身下的人类在剧痛和快感中沉浮挣扎,不得不分泌出更多爱液,浇在他的掌心。

荒却紧紧掐着那不断跳动的蒂珠,孱弱的身体在这一刻才仿佛康健起来,血脉激烈地翻涌鼓动,穴肉反复紧缩,在手掌粗暴的摩擦下逐渐变成一朵烂熟的花。

“您一直,都这样喜欢自作主张。”荒泄愤似的咬住须佐之男的肩膀,在上面留下好几个狰狞的血洞,“随便收留我、驯化我,随意抛下我,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等待死亡,救回来后又准备以身饲喂我——须佐之男大人,在您眼中,我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是随您心情,可以轻易戏弄的玩物?还是危险可怖,本性难移的野兽?”荒难过地抓住须佐之男的头发,看着那双金眸在爱欲中混沌又迷蒙,涎水和眼泪将对方俊俏的脸弄得一团糟,舌头微微吐着,传出微弱的喘息,“回答我啊,须佐之男大人。”

神父艰难地转动眼珠,隔着凌乱的金发,他望着荒鲜红的眼睛。然后不知是迫于命令,还是真的想要传达什么,他翻转身体,伸出了酸软的手臂,将少年搂入怀中,用汗湿的胸膛紧挨着对方冰冷的脸颊,手掌搭上那被雪水润泽的长发,疲惫而缓慢地抚摸梳理,一如数年前临别的冬夜。

“只是荒而已……”神父咳嗽着,声音微弱到几不可闻,“一直都是这样,不论你最终变成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闻言荒沉默着撑起身子,须佐之男下意识挽留,抬起的胳膊被猛地抓住。沿着手臂的轮廓,吸血鬼自上而下地舔舐他的皮肤,獠牙危险地擦过青色血管,一直到肩膀,一直到颈窝。荒凝视着须佐之男,不放过对方脸上一丁点表情变化。

“就算被我像奴隶一样对待,您也这样认为吗?”

“奴、奴隶…哈呜……”说话间少年的另一只手仍在阴蒂上不断揉按,熟悉的酥麻感让须佐之男意识到自己又要迎来高潮,忍不住夹紧双腿,吃力地在快感和痛楚中辨别荒的声音,“啊啊……那是、咿……!”

女穴饥渴地开始收缩,不停痉挛着还不忘吮吸压在穴口的手掌,须佐之男忍不住扬起脑袋,缺氧地大口喘息,想要稍微缓解一下攀顶的冲动,却在荒某一次格外用力的按压后突兀地潮喷,连一点准备都没有,大量淫水便从瘦削的身体里喷涌而出,仿佛要将他榨干似的,一股股浇在正对着穴口的荒的胯部。

“啊、啊啊…呜……嗯……”

青年沉浸在余韵中,两腿大张,晕眩到几乎无法视物;而荒如猛兽般趴在他身上,压着他单薄的胸膛,鼻子在颈窝里不断嗅闻,被越发浓郁的琥珀香和浅淡的汗味刺激得粗喘连连,赤裸的下身挂满刚才他喷上去的爱液,勃发已久的性器危险地顶在已经有些松软的穴口。

“须佐之男大人,一旦完成初拥,您就会变成我的‘新生儿’。在我们的世界里,父辈有权对他们的子代做任何事。

“而成结后,您会成为独属我的伴侣。子宫,乃至整个身体都将为我所用。”荒伸出手,食指在须佐之男的小腹暧昧地上下划动,“再加我是个比较严格的人,您将失去的便不仅仅是自由了——所以您的确会是我的奴隶。”

说话间,少年另一只手挪到须佐之男脑后,既是安慰的抚摸,又像不耐的催促。

年轻的神父面露困惑,似乎没有想到一场简单的仪式背后竟有如此复杂的象征。荒的尖牙一直悬而未落地抵在他的颈侧,滚烫的性器亦紧贴着穴口;时至今日他想不出除了接受以外的其他选择:他成为了共犯、圣地的叛徒,身败名裂到人类世界已经不再欢迎他,而身边还有这样亟待成长、无法丢下的孩子——须佐之男早已没有任何退路,无论是否遵从本心,他都只有一个方向可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神父再度抱紧了即将带他走向黑夜的恶魔,献祭般伸长了脖颈,被鲜血浸染的金发散发出诱人的甜香,让獠牙刺破皮肉,阴茎挤开穴口,不管是信仰还是肉体,在这一刻全数被他拱手让人。

随着性器在湿润紧窄的穴道中行进,大量鲜血从颈侧的两个小孔里流失。听着荒畅快又急切的吞咽声,须佐之男闭上了双眼,很快手臂便已经无力再维持拥抱的姿势,软绵地倒在两侧,同样疲惫的双腿却被人推了上来,压在已经变得苍白的肩上。他被折叠成一个淫荡至极的模样,柔韧的腰肢弯曲到了极致,荒骑在他滑嫩的大腿根上,抱着他的脑袋,吸食血液的同时挺动腰胯,让阴茎在逐渐丧失活力的穴肉间反复抽插进出。

然而濒死时快感显得更加强烈,在意识都慢慢远去的情况下,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只知高潮不懂节制的肉器,毫无底线地痉挛收缩,贪婪地包容凶残的性器,然后又可怜地吐出一丁点水液,因为重力滴在被捆了全程的阴茎上。

“呜…呃……”

他好像又高潮了,因为荒吞咽的声音突然停顿,似乎在忍耐穴肉疯狂的紧缩,抓着他头发的双手也是那样用力,时而在他脸上温柔摩挲,时而又残暴得仿佛要将他绞死在床上一般。须佐之男空茫地半睁开眼睛,天花板变成一块块迷蒙的马赛克在视野中摇晃,角落里有荒漂亮的蓝发,他很想伸手去摸一摸,却发觉四肢已经冰凉到不再属于自己,于是只能张着嘴,发出微弱的叫声,这些无意义的音节原本应该组成他最熟悉的名字。

荒的阴茎很快就顶到了他的子宫。圣地从未告诉过须佐之男受孕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只是不断地告诫他需要洁身自爱,身体应献给神明,子宫是圣子造访必经的场所。

“但很可惜,须佐之男大人。您将自己献给了我,所以这里只能诞下恶魔的孩子了。”接受了同样教育的荒说道,并用手爱抚着神父被挤出软肉的腹部,“您还能感受到吗?您的肚子正被顶出属于我的形状呢。”

须佐之男当然已经不能了。他的身体就像一叶小舟,在床榻间的惊涛骇浪中难以自控地前后耸动,右手挂在床边无力摇晃着,时而被荒捞起来,满足地在掌心留下血红的吻。

没有过多的阻拦,阴茎轻易突破了肉环,撑大了窄小的宫胞然后在里面肆意驰骋。须佐之男干哑而虚弱地叫喊起来,上翻的眼瞳里流出未尽的泪水。他看起来糟糕透了,全身都因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四肢末端甚至开始发青,而骑在他身上的少年却犹未满足般继续向他索要鲜血、索要快感,性器将女穴撑开到了极致,拍打出绵密的泡沫,把唯一还算丰满的臀部色情地挤扁,伴随抽插甚至上下甩动。

“须佐之男大人,啊啊……须佐之男大人。”荒难耐地呼唤着神父的名字,双眸因为欲望而赤红可怖,“这就是占有您的感觉,好喜欢,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望着已经无法再提供任何回应的须佐之男,吸血鬼发出了畅快的笑声。

随后他的阴茎开始在子宫里膨胀成结,冠头顶在最深处,在根部彻底卡死后射出大量精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宫胞撑大,直到绵软的肚皮都为此变得鼓胀。射精的过程极为漫长,中途荒撑起身,咬破自己的舌头,含住伴侣已然灰败的嘴唇,将属于异种的血液一点点渡送进去,并用手不断地抚慰着对方一片死寂的喉咙,帮助液体更快地流入体内。

初拥和成结的快感让荒近乎亢奋,他抑制不住地哼笑,眉眼间尽是得偿所愿的快乐,源源不断地将属于自己的鲜血喂进须佐之男口中,感受着熟悉的、短暂消失过的琥珀香逐渐又明晰起来,他激动到浑身都在颤抖。

“须佐之男大人,须佐之男大人。您终于为我留下来了。”

荒呼唤着对方,看着已经焕然重生的青年悠悠转醒。死过一次的身体开始滞后地向这位“新生儿”传递累积的快感,高潮接踵而至,让其无措地痉挛又战栗,潮吹不止;而荒只是体贴地替他解开了被束缚已久的阴茎,随后便看着肿胀的性器接连不断地往外射精。

须佐之男苦恼至极地哭叫起来,还未从死亡中回过神来的意识急匆匆地便被拖进爱欲沼泽之中,他想要挣扎,却又碍于荒的压制,只能维持着腰肢被折叠的姿势,任由自己的精液一股股喷在脸上,发出可怜又羞涩的呜咽,并最终被失禁的尿水洒满全身。

“真好看……”荒捧着他被射得一塌糊涂的脸庞,不住欣赏那双同样鲜红,闪烁着渴望的眼眸,赞叹道,“您变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漂亮了,须佐之男大人。”随后少年有些羞涩地俯下身,亲吻对方仍然有些干涩的嘴唇,拇指在一旁温柔反复地摩挲,“现在换我来教您一些东西吧。”

“初拥的最后一步:饮下父代的我的血液,作为您变成‘新生儿’后的第一顿美餐。”

少年愉快地眯起眼睛,甜美的笑容中带着微妙的恶欲。

“这也会是您成为奴隶后,唯一的食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百年后,在血族与圣地的谈判庭上,人们将有幸共睹后起的血族之王和他爱妻的荣光。漆黑的君主浑身包裹着星与月的气息,而同时作为子代的王后趴伏在他膝上,被顺长的金发遮住容貌和大半身体,除了那对象征异族的尖锐耳朵,以及银蓝的、烙有君王徽记的颈环,这位王后不被允许展露更多。

他们共同出现在大厅里,宣告圣地一手遮天的时代步入终结。

谈判桌上的血族之王堪比暴君,威严而不容抗拒的强硬手腕令圣地节节败退;只有垂首面对他的伴侣时,这位君主才显现出温柔又恶趣味的一面:用手掌爱抚着妻子的长发,偶尔划破皮肤,以血液引诱对方发出渴求的叫声,做出不堪入目的动作以示臣服——血族之王似乎格外喜欢伴侣在自己可怕爱欲和掌控欲的镇压下蜷缩乞怜的模样,每每如此都会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可怖到让周围的人不敢多看。

倘若圣地一方还有熟记过往历史的学者,或许能从王后沙质的嗓音和绸缎似的金发上看出端倪,辨别出如今只会绕在君王膝下承欢的金发美人,百年前究竟是何许存在。

但血族之王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与他的王后息息相关的一切,连同一柄圣枪、一枚颈环、废弃牢狱中两颗染血银钉、还有参与其中的众多神官的记忆——所有与他妻子一脉相连的线索,尽数都被埋葬在过往无尽的大雪中。

于是如今存活于世的,只有流淌着他爱之血的子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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