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神呓语之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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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潦草的字迹

好奇怪,我的身体根本无法动、他走远了,我得追上去、■■好清晰,整个■林都很明亮……我怎么听不见声■了!

我得追出去……我必须跟上去……我还有■■■、听到了水流声,■■■先生已经到对岸了?我……

字迹残缺不全,下文已无法辨认

大量墨水渗漏形成的斑痕

想要搭建一条梯子,需要多少根木头?

十根,可以摸到屋檐下的鸟窝;二十根,可以摘下树梢上的果实;三十根,能够拿走落到屋顶的帽子。

那要搭建一条触及圆满的梯子,需要多少根木头?

如果用神明的自由、骨血、时间和权能,耗尽数万年做成木头搭建梯子,能否抵达祂们所渴求的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萤火盘绕下,少年注视着须佐之男一步步朝自己靠近,男人脸上写满了茫然,游魂似的踏过静止的溪流和草地,双眸无神地倒映着四周幽幽光点。

那个讨厌的人类从帐篷里钻了出来,似乎又打算扰乱自己的计划。于是年轻的神明封住了他的行动,但允许对方用那双眼睛目睹自己是如何将遗落的珍宝重新收归囊中。

然后祂向须佐之男伸出了手。

如月光般惨白的掌心印着年轮一样的纹路,一圈圈记述着祂曾跨越的漫漫时光,须佐之男麻木地将手搭了上去,立即被紧紧地握住。掌下的皮肤没有激流的血液和鼓动的脉搏,触碰祂就像触碰整座静谧的森林,神明的视角下万物都如此寂静,与之相连久了,仿佛这具人类的肉身也将归于虚无。

在研究员的注视下,少年牵着须佐之男缓缓向密林深处走去。

树根避让着为他们开辟道路,坚硬的枝干朝着他们的方向微微致意,月光前所未有的明亮,细密地在前方形成一条绵延的雪毯,每一根细草都清晰可见,每一片枯叶都焕发生机,融毁在泥壤里,萌生新芽。

少年神明静静感受着掌中宽大的手,平视前方的眼瞳睫毛激动得忍不住不断颤抖。那皮肉温热而富有活力,切实地在数万年后的今日存续着,一如一切开始前的模样,连上面最细微的掌纹走向都未曾变动。

神明很少会有私欲,尤其曾经受众多人供奉的高维存在,欲望和情感作为信徒向神只发号施令的独有权力,祂们并不被允许拥有;但当某个神从高天陨落,离开前抓着与之羁绊最深的同伴恳求不要就此遗忘自己时,一直密闭的盒子便突兀地有了裂痕。

这是时光都无法治愈的痕迹,只会徒劳地向四周延伸,直到神明变得像脆弱斑驳的冰面,随时都会塌陷、随时都要翻涌。

他们就像穿过了一条漫长的隧道,当视野终于开阔起来,湖泊就替代了绵延不绝的树海,成为了所望之处的全部。粼粼光芒照映着极天之月,永恒缺损的天体是月神垂下的眼眸,静静注视着回到此处的须佐之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须佐之男”,从他还是一颗需要土壤来隔绝世界的追查、需要神力如雨露般养育浇灌的脆弱树种时,守候他的几位神只就以此为之命名。彼时祂们已经退去高位,私欲野草般疯狂蔓长,被数以万计的时间流逝都未能冲刷干净的情感紧紧束缚着,变成了盘踞在远古树林里的异兽。

人类趁祂们疲累之时窃走了这枚初成的果实,而如今被洗去了所有神明印记的宝物终于又回到了他的主人们身边,懵懂、成熟,健康得像一头矫健的豹猫,少年眯着眼睛,微笑着打量面前属于祂的人类。

须佐之男的一切都成长得与过去无异,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少了祂们的痕迹——但没有关系。瘦削的神明紧紧拥抱着祂的成果,缓缓跪坐在茂密的草地上,长发温顺地铺散开,恍若一条支流繁多的宝蓝的长河。

湖水在祂身后不断荡漾,波纹一直延续到岸边。一头漆黑的龙逐渐从湖的中心出现,伸展着残缺的翅膀,拖曳着硕大的尾巴,湿润的鳞片浸透了草叶,缓慢地走到少年身边。炽热的鼻息喷洒在仍旧迷茫的须佐之男脸上,龙垂下脑袋,用鼻吻满怀思念地蹭动着那颗毛茸茸的金色脑袋。

而月神也紧随其后于密林的西端现身,墨黑的长发边环绕着已然黯淡的星辰,祂用戴着深色手套的指尖轻触那张令人怀念的面庞,发出了得偿所愿的喟叹。

语言在此刻没有意义,三位神只对彼此的心思都了如指掌。于是在月光的照拂下,湖边即将上演神明吞噬祂们唯一信徒的戏码,以神的光辉和体液浸染这具无暇而脆弱的肉体凡胎,让其重新打上神的烙印。

没有退路,没有选择,从此永久受困在祂们的囚笼里。

须佐之男被剥去了多余的衣衫,白皙的身体赤裸地被簇拥着,只有一条胳膊还露在外面,接受月辉的照拂。他被少年紧紧拥在怀里,龙则仔细地嗅闻他全身每一处角落,双腿毫无隐私地分开,就连私处都不被放过;没有闻到属于自己的气味,龙神不满地用尾巴拍打着地面,同时在还很娇嫩的女阴上留下几个不深不浅的牙印。腿心被啃咬的刺痛感令还浑浑噩噩的须佐之男发出几声焦躁的低吟,下意识踢动了几下,却被月神抓住了脚踝。

冰凉的手指抚上了他的脸颊。

月神深深地看着自己的猎物,承载了祂的爱欲和眷恋的人类面露不安,金色的眸子被单薄的皮肉遮盖着,神明的触碰在他大脑里演化为未知的噩梦,睫毛因此惊颤连连;宽大的手掌极为细致地描摹须佐之男的面孔,再缓慢向下移动,圈住了柔软的脖颈,勾勒着凹陷的锁骨,还要亵玩覆了一层薄肌的胸膛——月神一手便足以将其囊括,掌下微鼓的皮肉放松时十分绵软,又敏感得讨喜,只要稍稍转着圈地揉捏,就能感到乳尖充了血坚硬地抵着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像观测到数百光年外的一颗明星般,月神听见心脏在爱人的骨血间跃动,久违的喜悦顿时填满了祂的胸腔。

见黑龙接管了须佐之男的另一半胸乳,祂便操纵着手继续向下。光裸的躯体已无力阻止祂的动作,月神肆意用指尖逗弄那微陷的肚脐,自然生成的须佐之男本并不需要这个部位,但它光是存在便显得可爱,仅仅是略微用力地按压,这个可怜的人类就会浑身颤抖着发出幼兽般的低叫。

……本来是该听到这声音的。月神略显不满地抬头,看着少年神只正双手捧着须佐之男的脸颊,自上而下地用唇舌堵住了对方即将出口的呻吟。长发如瀑地垂下,化成宝蓝的触手紧紧盘绕着那修长的手臂和脖颈,恶劣地收紧,又在怀中人快要窒息前松开,渡以自己腹中的空气,并发出啧啧黏糊的水声。

古神内里的气流神力充沛,带着独属神明自身的气味,对方这种行为无异于偷跑;而作为承受方的须佐之男竟在单方面被灌输的情况下逐渐得了趣,抑或是仰仗着这源源不断的氧气才不至于昏厥,便忍不住用胳膊环着搂抱他的少年神只,尤不满足般拉拽对方的头发,乞求得到更多。

“很好……做得很好……”接吻的间隙,少年餍足地鼓励道。

月神紧紧盯着须佐之男的喉管。那处被得寸进尺的同类以舌头顶出了可怕的弧度,甚至蠕动着进得更深,直没入了食管乃至胃部,似乎早已不满足于输送气流,转而开始往里面灌入体液;这一切须佐之男实际并无拒绝的权利,他只能颤抖着接受,并为喉中的异物、逐渐鼓胀的胃袋而痛苦地痉挛。

月神一度冷眼旁观,直到再也无法忍耐,手掌不甚温柔地圈住了爱人腿间疲软着的性器,隔着手套粗鲁地上下摩擦,以此换回须佐之男的注意,并且看着那双长腿不受控地紧绷,人类简陋又不堪一击的肉茎在手中战战兢兢地挺立,变得熟红发紫,可爱又可笑地往外面冒水。

兽性较强的龙神似乎格外着迷于这种气味,立马放弃了快被亵弄到破皮的乳尖,转头舔舐湿润的冠头,粗糙的舌头贪婪地卷走那些液体,全然不顾这么做会给本就敏感的器官带去灾难性的刺激,自顾自地榨取吮吸,甚至不满足地将舌尖探到了同样兴奋的雌穴,挤开紧窄的蚌肉,意图直接插进里面。

须佐之男顿时发出了极为不安的哀鸣,惨遭戏弄的阴茎在月神手中不住跳动,腰肢抽搐着,两股战战地想要射精。他的身躯可怜地弯折成一座拱桥,臀瓣还被淫猥地揉捏;而掌握着他的欲望的神明似乎并不仁慈,在他濒临绝顶的瞬间掐紧了柱身,脆弱的器官瞬间涨红发紫,将快感和精液都残忍地与外界隔绝。

“……呃、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须佐之男哀鸣着、激烈挣扎起来,环抱他的少年却骤然收紧了缠绕脖颈的触腕,并中断了空气和体液的供给,直到男人因为缺氧重新瘫软下去,断线木偶般躺在神明腿上,只能为中断的高潮委屈地轻颤身体。没有人认为少年这样的举措有失偏颇,眷恋他的异兽们似乎混淆了爱和狩猎的区别,又或许经过漫长时间的磋磨,过量的思念挤压到只能依赖近乎残暴的方式得到发泄。

然而相较龙神和少年直白粗鲁的手段,月神似乎更喜欢温吞的折磨。祂缓缓放开了对阴茎的限制,重新刺激起敏感的冠头,指腹摩挲着噗噗冒水的马眼,然后又一次、在须佐之男即将喷射前堵死出口。

“呜……呜……”

眼前的肉体开始不自然地抽搐,大腿像要断掉一般剧烈震颤,软绵的脚掌难耐地在草地上磨蹭,脚趾痛苦地抓着细叶,显然被摧折到了极点。月神欣慰地观赏着,并用空出来的手掌赞许地抚摸须佐之男大汗淋漓的腰腹;龙神的舌头则在下方满足地汲取阴茎和女穴外溢的汁水,粗大的舌尖已经挤进了紧窄高热的穴口,但因为体格差距实在过大,未经人事的肉道已然濒临撕裂,万不可再贸然深入。

极度渴望与之交配的黑龙烦躁地吐息,祂罩在须佐之男身上,用利爪不断按压那平坦的腹部,却也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祂的配偶如今仅仅是个人类,太过脆弱根本无法承接一次交合。极浅的龙目死死盯着男人因为激动和恐惧而急促起伏的胸膛,思量半晌,用利爪在其小腹接近阴茎的地方落下了一道淡蓝的符文。

少年看着那光芒,搂紧了须佐之男的脑袋和肩膀,似乎知道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里自己都争不到小穴的使用权,于是严加看守爱人的口腔,舌头鸠占鹊巢般填满了窄小的喉管,触手如海藻一样布满对方整个上身。

龙神为祂的伴侣施加了一道淫纹。在祂的种族尚未销声匿迹的时代,雌龙依旧是极为珍稀的存在,同类间过于残暴的交媾令这些身形本就较雄性更为娇小的生命纷纷选择躲藏,于是深陷发情热潮的雄龙们只能另寻母体,抓住同样具有繁育能力异种雌性交合。为了留住好不容易捕获的配偶,雄龙往往会竭尽全力,丰盛的食物、安全的居所、亦或是简单直白的暴力——只要能达到目的,这些生灵不择手段。

而作为它们共同的上位者,龙神显然有更为便利的做法:以淫纹强行开发爱侣的身体,用欲望、用切实的快乐欢愉,彻底将可怜的母体拉入祂的深渊。

须佐之男的皮肤开始变得潮红,喉咙受到挤压发出“咕呜”的声响,性器迫于骤然加强的快感而越发鼓胀,却又被紧紧约束着,只能看着冠头由鲜红变得乌紫,大量精液堵塞其中亟待释放。男人在睡梦和幻象中绝望地哀叫,为久久不得疏解的阴茎哭泣,奶尖随着抽噎不断颤动,红肿破皮的乳果被龙神的利爪把玩到快要糜烂,变成两颗成熟到了极致的樱桃,即将在疾风骤雨般的摧残下坏掉。

然而月神并不想就此结束祂的赏玩。只爱胡乱吞吃的巨龙满心想着与久别重逢的爱人结合,祂却在思考该如何欺负须佐之男兴奋起来的阴蒂,还有那已经脆弱不堪的乳首。是彻底揪出来,还是套上一个环?极度渴求在信徒身上留下痕迹的月神最终选择了后者,祂以所剩无几的权能汇聚月光,先用银白的细棍堵住不断吐水的马眼,触及根部时愉悦地听到须佐之男痛苦的闷哼;接着揪住冒出一个小头的阴蒂——每当碰到这个器官,祂的爱人总会反应特别激烈,小腹不断收缩,难耐又不知所措地摆腰挺胯,青涩得格外惹人怜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月华凝结的圆环那般美满,没有凹陷、没有污渍,仅有的一块缺角也将与须佐之男的皮肉结为一体;锋利的银针在漫漫长夜里闪烁寒光,月的神只将之抵在伴侣嫩红的小肉上,极尖锐的顶端令蒂珠惧怕地抖动,而操纵这一切的神明没有怜悯,冷酷地完成了穿刺。

“咿、呜、呜呜……!”须佐之男挤出了痛极的惊呼,再次奋力挣扎起来,手臂僵硬悬在半空,十指如干枯的枝桠般狰狞地抓握,腰肢绝望地试图蜷曲,却被残忍掰直。少年神明像看守财宝的野兽般环抱着他的脑袋,亢奋地与之接吻,肆意吞噬他的唾液,触手再度绞紧了红痕未消的脖颈,直到须佐之男的挣扎又一次衰弱下去,双膝疲累地弯曲又放松,“呜……嗯呜……”

银环沉重地将阴蒂拉拽下去,藏在包皮里的部分也不可避免地暴露在空气中,变得像一根粗短的肉肠,垂头丧气地悬挂在翕张的穴口上方。月神拨弄着环,如愿听到须佐之男难过的呜咽,女穴抽搐着突兀潮吹,喷出来的体液尽数洒在祂和龙神的身上、舌尖。这是到目前为止须佐之男得到的唯一一次高潮,来自他不常使用、甚至刻意忽略的部位,却激烈到令他险些昏厥。

“哈呜……呼……呜……”

他可怜地在密不透风的湿吻和窒息中寻找能够叫唤的间隙,为仍在受难的阴蒂,还有乳头上接踵而至的尖锐痛楚。月神没有放过他的胸乳,同样银白的细环穿刺了娇嫩的软肉,方便将本就疼痛不堪的奶尖揪成淫靡的塔状,变得更加敏感,指尖最轻微的触碰都能让它们战栗不断。

“学着享受这些。”月神抚摸着爱人战战兢兢的胸膛,声音低沉仿佛亘古不变的风,“接受我们给予你的,享用它,就像我们享用你一样。”

淫纹在高潮后威力骤增,在须佐之男腹部闪烁光芒,令这具身体越发燥热,越发饥渴,迫使它的主人不得不哭泣着用腿讨好地勾弄,足尖慌乱可怜地试图碰到谁、乞求对方能给予一点甘露用来熄灭欲火;而龙神自然又霸道地抢占了这个名额,祂忍耐月神已经足够久,此刻迫不及待地将须佐之男拖到自己身下,缺损的翅膀罩住对方大半躯体——拟态成人是祂为爱人作出的最大忍让,两根冠头尖锐的龙茎激奋地滴着水,撬开了此前被舌头舔舐得松软的雌穴,缓慢而坚定地向深处挺进。

过于粗硕的大小令穴肉即便在淫纹加持下仍旧吞吃艰难,连蠕动都做不到的内壁死死包裹着闯入的肉茎,其主人也激动地将双腿盘上龙神的腰,小腿在背后紧紧交叉相抵,呜呜哀叫着如溺水之人,手臂难耐又无助地挥舞,却很快被缠上来的触手捆在一起,高举过头顶。

少年略显不满地看着粗暴的龙,懊恼于对方抢走了须佐之男太多身体,而进出的动作又毫无章法,几次三番略显着急的顶撞险些让男人从幻象中脱离——原本作为护身符的项链被拿去送了人,如今的须佐之男单凭意志无法接受与神明的交合,只能让他沉睡在精心为其编织的摇篮中,直到将其改造得无论肉体还是精神都能承接祂们的存在。

这太冒险了。少年神只警告龙神,而对方正在兴头上,只顾着埋头肏干祂的配偶,用尾巴圈住须佐之男的一条大腿,龙茎拥挤地塞满初尝人事的小穴,布满肉刺的柱身不断刮蹭敏感的软肉,挤压尽头柔韧的宫口,随着每一次进出,小腹用力冲撞外凸的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须佐之男哀哀哭着,浑身为翻涌的快感和被堵塞的精液惊颤不止,却迟迟无法清醒——不断轮回的神明善于编织美梦,触腕和手掌耐心地抚摸着他汗津津的上身,亲昵地与他接吻、交换体液和呼吸,并借此将神力注入他的身体,将本就昏沉的识海搅弄得越发混沌。少年熟知爱人喜好怎样的触碰,在漫长的时光中反复排演,只为能一击毙命地将其拖入自己的捕网,沉溺在不断破碎又重组的爱中,无法苏醒。

“就这样好好睡一觉,一直睡下去都可以……对,就是这样,不必着急醒来,您做得很好……”

时间被迫倒流的神只用起了过去的腔调,品尝爱人唾液的同时不忘用手指摩挲对方颤抖的唇瓣和脸颊,看他被同类顶得摇摇晃晃,下体密不透风地罩在龙翼里,却依旧能听见其中激烈又粘稠的碰撞水声。

柔嫩女穴被撑开到了极致,须佐之男的神情却越发迷离,符文灼烧着他的痛觉,狡猾地将其与快乐融为一体,迫使他为了追求更畅快的高潮而不得已夹紧双腿,甚至主动抬起屁股,将自己与龙神紧密贴合,口中呻吟不断,嗯嗯哦哦的仿佛彻底忘却了痛苦;子宫在接连不断的苛责和撞击下逐渐下沉,宫口讨好地吸吮时常进犯的两个冠头,有时甚至贪婪地将它们一同含进去,宫腔短暂地遭到入侵,战栗着蠕动,浇下大片暖热水流。

始终被堵塞着的阴茎胀得乌紫,银棍严丝合缝到连丁点白浊都无法溢出。起初须佐之男还会无意识地试图伸手将其拔出来,却被月神无情地阻挠:祂俯身在男人湿润的胸口,啃咬惨遭穿刺的乳头,甚至将原本单薄的胸肉强行聚拢,以此来服侍祂硬挺的性器,腥咸的腺液将乳房弄得一团糟,冠头仍不知体谅地戳刺仅有的那么点乳沟,软肉艰难地贴着滚烫柱身,却还是被残忍地掌掴胸脯直至红肿,以此责罚爱人连神明的阴茎都伺候不好。不仅无法排解欲望,连带着乳房都惨遭欺负,须佐之男难堪地啜泣着,直到身体习惯了这份痛苦,并开始依赖潮吹获取快乐,驱动腰肢不断摇摆,好让肿胀的蒂珠能够贴上龙神坚硬的小腹,摩擦着攀上一次又一次高潮。

“呜、呜、哈啊……!啊啊……!”再度迎来绝顶后,须佐之男顿时凄惨地叫唤起来,涌出的泪水被少年用舌头舔尽。

神明们默许了这样的举动,比起射精,祂们似乎更喜欢看爱人潮吹。龙神急切地开凿已经彻底服帖下来的穴肉,高潮后不断痉挛的内壁吸吮着隐隐有膨胀趋势的龙茎,极度的爽利令祂险些兽化,只得咬紧牙关,指甲尖利的双手死死抓着配偶柔软的大腿。

宫口在打桩般的抽插中温顺地降了下来,并痴迷地包裹两根凶猛的性器,任由其反复戳弄柔韧的宫腔,甚至在倒刺骤起、勾着肉环令其上下位移时也欣然接受;密林中央回荡着须佐之男惧怕而又舒爽至极的哭喊,连唾液和舌头都包不住的嘴巴被几根修长的手指进出亵玩,他口齿不清地连连叫唤,哀嚎着“要掉了”和“好胀”,却被少年神明坏心眼地改成了“喜欢”与“好舒服”。

隔着皮肉都能看见两根龙茎正拖拽着子宫前后移动,软袋无力地套在性器上,腺液和倒刺冲刷刮蹭着它最为敏感脆弱的部位,仿佛要将其变成只用于交合的肉具,连形状都与阴茎完美契合。

“呀、呀啊…啊啊……呜嗯……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连续不断的抽插持续了数百下,而在须佐之男为此发出欣喜而又畏惧到极致的啜泣声的同时,龙神喘息着终于开始了漫长的射精,生怕配偶逃走般用翅膀紧紧裹着对方的下身,如今已经失去飞行功能的部位依旧充满力量,将须佐之男的双腿囊括在密不透风的狭窄空间里,然后向腿心深处一股一股地浇灌龙精,不顾伴侣发出难以承接的哀鸣,直将子宫填充到快要临盆的大小,腹部淫纹都为此兴奋地不断闪烁,饱足地吸收着精液中充沛的神力。

被三位神只遮蔽着的男人只剩四肢末端还遗留在外面,脆弱又可怜地轻轻颤抖。他浑身被竭尽可能地占有和使用,浓精在体内咕咚咕咚地湍急流淌,他的啜泣被神明吞吃入腹,高高隆起的肚子被手掌不怀好意地抚摸按压,连顺畅呼吸都变得奢侈。当龙神勉强餍足地从他体内离开,大量白浊便自合不拢的穴里鱼贯而出,可还未等须佐之男喘气,伺机已久的月神便占据了他腿间的位置,这个黑发的、为他留下众多可怕印记的神明平静又理所应当地挖出了同类遗留在他腹中的精液。

梦中的须佐之男仿佛觉察到了危险而摇头哀求,但上位神鲜少会体谅需要得到教育的信徒,祂无视了爱人委屈的哭泣,并将自己的性器埋入松软湿润的雌穴。

粘稠而急促的水声很快再次响起,在静谧的、被时间遗忘的湖区回荡。

此时的须佐之男仍不知道,不久后的未来自己便会成为一位合格的神后,他将终日雌伏在深爱并囚困他的丈夫们胯下,撅着屁股、孕肚沉重地承接仿佛永无止境的交合,并为此感到幸福和满足;神明与之十指相扣,昭示着长达万年的等待和煎熬已经结束,穿刺在他胸口和私处的银环圆满而完美,于是到此一条拖曳许久的小龙最终衔上了尾巴,通往至臻的长梯已然建成,树海隐匿在凡人再也无法触及的世界角落,诸神不再焦躁呓语,时光凝固成玉、琥珀、坚冰,或者一切美好永恒的结晶。

没有谁被遗忘,也没有谁被丢下。

残缺的记事本,前半部分被人粗暴地撕掉了

1978年11月■日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含混的、散发着幽蓝色萤火的梦,除了这些迷蒙的经久不散的光点,我没能从中得到其他任何信息。

似乎之前大家吃的那碗野菌汤出了问题,醒来后都有些头昏脑胀很难相信大家都是学者,竟然也会犯这种错误。我们貌似睡了很久,睁眼便是在小镇的旅馆里,仪器和露营工具都完好地放在地上,有使用过的痕迹,但相关记忆变得模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依稀记得来到这里是为了进行一次野外勘探,但当试图想起目标和进度时,大脑却爆发出尖锐的疼痛,痛到我不得不吃下药片,然后放弃思考与之有关的问题。

除此之外,我总觉得我还忘了什么。

这是座四面环山的小镇,很可惜附近没有太大的树林可供我散心,下楼时旅馆老板很热情地问我需不需要聘请一位向导,这样不仅能避免因为蘑菇全军覆没,还能带着队伍沿途赏玩会儿风土人情。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并下意识点名要某个人做导游,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忘了那个人的名字,不仅如此,连性别、样貌都忘得一干二净,我尴尬地原地站了一会,最后还是灰溜溜地撤回前言,一头雾水地回了房间。

这时我才发现枕边还放着一串项链,由黑色浸了油的麻绳做成,却没有坠子,倘若不是因为上面还有几个粗陋打磨的原木块装饰,我只会将其当作从哪不小心带过来的普通捆物用绳。

我从哪得到的这东西?

我把项链挂在右手食指上,百无聊赖地转着圈。

大概是哪位好心人看我蘑菇中毒可怜,送的简陋护身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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