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视角/mob/家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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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不是第一次了。奥尔菲斯为他换过数个住所,从高档的酒店到如今廉价的出租屋,他是有意在羞辱这位昔日的作曲家。他能落入这般万劫不复的境地,全是"噩梦"干的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间过去了太久,以至于弗雷德里克甚至忘了,最初投奔奥尔菲斯是因为一时的心动还是仅为利益。他们的关系日渐疯狂与荒谬,充斥着情色与暴力。讽刺的是在长期虐待下,他竟然对奥尔菲斯产生了感情。诚然,他爱极了奥尔菲斯,那位绅士是唯一愿意听他弹奏劣等曲谱的知己。有他的陪伴,被强暴的夜晚也不再只有痛苦。而“噩梦”——那个该死的家伙,他出现的时间甚至比奥菲还多,文质彬彬的家嗑药后就成了魔鬼,他殴打他的身体,摧毁他的精神,用尽手段阻止他的一切社交,把弗雷德本就了无生机的人生毁的一点不剩。

可怜的弗雷德成了家笔下一个荒诞的小丑,他早已分不清爱恨,也不知继续待在奥尔菲斯身边,是为了活着还是死去。当谩骂的侮辱的词汇被用在自己身上时,弗雷德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曾经奥尔菲斯说过的那爱情的誓言,浪漫的约定如今变得苍白又可笑。现在的他只能这样半生不死的活着,正如噩梦所希望那样。

“本来那家伙是能活下去的。虽然他早就对你不怀好意,但是估计也没有动你的胆量。”

“要不是你去勾引他,他可不会死的这么快。”戴着白手套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让你饿这么久是为了验证你是否听话。可就算你真的很饿,也不至于卖身给他吧,那个穷鬼给你吃的东西,真的是你的金贵的胃能消化的吗?”

“弗雷迪,你这下贱的婊子非要用这种方式激怒我吗?”

听罢,作曲家终于睁开眼,舍得把自己的目光分给眼前这个杀人犯。弗雷德里克如愿看到了奥尔菲斯愤怒的神色,空洞的眼睛于是眯了起来,似乎是满意他的反应。

"是婊子也是你养的婊子…"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吐出这句话的声音都无比虚弱,却有这一丝丝欣喜。奥尔菲斯还没有抛弃他,他还会因为自己的背叛而愤怒。在他离去的几周里,最让人痛苦的不是极度饥饿引起的剧痛,而是再一次被抛弃的恐惧。在漆黑又冰冷的室内,他迫切地祈祷那人能出现在他面前,哪怕迎接他的又是毒打和谩骂,也好过孤独而无声的死亡。

闻言,奥尔菲斯的情绪似乎缓和了一些。他略带嘲讽地笑了一下,抚摸着弗雷德的头,像是在摸一只小狗。他终于喂弗雷德吃了东西,从小锦衣玉食的作曲家味觉已经麻木,甚至品不出奥尔菲斯喂他吃了什么,只能机械地重复咀嚼的行为。

“下流的家伙…”家看向他的眼神,就好像是狼在盯着肉一样。弗雷德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衣冠楚楚的家脱掉了他的衣服,像进食一样自然。弗雷德搂着他的肩膀,企图求得一个吻,却被拒绝,那人似乎有意在惩罚不听话的孩子。

“奥菲…”他亲昵地呼唤那个曾多次几乎至自己于死地的凶手,在他的颈窝处轻吻以显示爱意。是多么深沉又畸形的爱,才能让心高气傲的克雷伯格少爷卑微至此,沦为他人的玩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弗雷德把手伸向下身,他看起来清冷高贵极了,修长的,本应用来弹钢琴的手却被拿来自渎。作为一个男人他甚至已经不去碰自己阴茎,而是粗鲁地玩弄自己的后穴,肠液粘到手指上,仿佛女人潮吹出来的水。

奥尔菲斯欣赏着美人自慰的场景。作曲家这幅淫靡的姿态自然是他教出来的,他总是命令弗雷德自慰给他看,一点一点把他可怜的自尊心磨没。最开始弗雷德会紧紧地锁着眉头,贞洁的处女一般不愿打开自己的腿,直到药效折磨得他神智不清,不得贴到奥尔菲斯身上,用一丝不挂的下身去蹭他的手,得不到回应后难受得几乎流下泪来,他不明白,自己唯一值得骄傲的容貌为何打动不了奥尔菲斯丝毫,甚至在自己用尽浑身解数勾引后也不愿意睡他。

很快他就明白了,这不过是调教的手段。只有听从奥菲的命令他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譬如食物,性爱,亦或是那些象征着灾厄的,能给人带来绝妙快乐的药物。现在的他变得如此乖顺,甚至不需要命令就能猜到主人想看什么。随着手指的速度加快,他的神智也迷离在破碎的呻吟里,迷乱的眼神落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会激起性欲。

“看看你这幅狼狈的样子,亲爱的。”奥尔菲斯用手擦掉他唇角流出的暧昧的唾液,“简直跟个妓女一样,哪像个音乐家。”

他牵住那只正在自慰的手,把作曲家按倒在床角。看起来文弱的作家有着惊人的力量,让人毫无还手之力。弗雷德会下意识地夹住奥尔菲斯的腰,把身体殷勤地送到那人的怀里,他的爱人是恶劣得无可救药的暴君,在磕上头和操得爽的时候都可能会打他,对这具肉体施暴能给疯子带来莫大的乐趣。

今天奥尔菲斯有了别样的兴致,他突然不想那么快地占有他,而且享受折磨猎物的过程。他故意说道——

“本来就被别人玩烂了,还这么虚弱。你真是越来越廉价了,原本至少有‘服务’能让我满意,现在这样憔悴的你还能用什么取悦我呢,用你写的那些荒诞的曲子吗?”

弗雷德里克露出痛苦的神色,脆弱的作曲家被狠狠戳到了痛处,露出了噩梦最喜欢的表情。那是多么无辜又可怜的模样,误入歧途的羔羊本以为失去才华已是最糟糕的结局,却不知道恶魔已经盯上了他,用卑劣的控制将他拖入真正的深渊。

“白痴…”他有气无力地反驳。在最初的邂逅里,家用暧昧的书信和阔绰的手笔收获了作曲家的爱情。他在信里表达过对弗雷德的赞赏和同情,并鼓励他未来一定会完成夙愿。天真的弗雷德里克以为遇到了识才的佳人,不曾想这个男人拥有两幅面孔,用甜言蜜语将他骗入无底陷阱,如今沦落到如此万劫不复的地步,也不过是自命不凡的自己咎由自取。

如果没有奥尔菲斯,自己也会在其他人身下躺着,不会有尊严可言,况且他还爱着这位家——他总是如此洗脑自己,以平稳的心态去接受奥尔菲斯的暴力。弗雷德里克已经没有了任何后路,肉体已经被药物牢牢拴在这片深渊,精神也在奥尔菲斯的压迫下彻底失去了自由。这间简陋冰冷的公寓,就是昔日心高气傲的作曲家的末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这幅落魄无辜的模样彻底激起了施暴者的性欲,奥尔菲斯掐着他的脖子把人按倒在床上,粗制的木床发出咯吱的响声。家几乎毫不怜惜地享用了他一手调教出的情人,狰狞的性器插入已经无比熟悉的身体,手掌在弗雷德雪白的臀肉处揉搓,时不时地掌掴留下红印。

弗雷德搂着他小声嘤咛着,他把头埋在奥尔菲斯的肩膀里,把淫荡下流的表情藏起来,企图维护最后一点尊严。而肤浅的意图被家识破,恶劣人格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欺负他的机会,奥尔菲斯将作曲家从怀里拽出,尽情地欣赏他的沉湎性爱的神色。

疯狂的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以至于弗雷德里克在后来失去了意识和身体的自主权,随意地任人宰割。在他已经累得提不起精神时,那个恶魔给他注射了药,绚烂的幻觉出现在眼前,那一刻作曲家的爱意与快感几乎达到了极点,在极强的药物作用下,他狼狈地向奥尔菲斯求欢,用诚恳的身体表达自己的忠诚。

然而,随着毒品带来的神经递质失去效果,他又陷入了莫大的空虚和悲伤之中。奥尔菲斯已经发泄完,他甚至不愿为情人清理身体,只是敷衍地留下了一沓现金,随后穿好了衣物起身离开,徒留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弗雷德躺在床上,孤独地回味幻觉带来的爱情和温存。

迷茫又了无生机的生活,腐烂且毫无期待的爱情。弗雷德里克落下了泪水,已经不知是因为生理的刺激亦或是悲从心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另一个奥尔菲斯了,过于遥远的记忆让他怀疑那人是否存在,还是只是噩梦编织的谎言,过去的温柔与绅士不过是虚伪的表象罢了。

他简单地清理了自己,穿好衣服,让自己看上去像个人。然而透过镜子,他看到了一个无比憔悴的可怜虫,弗雷德里克的悲愤在这一刻彻底决堤,曾经他拥有多么出色的容颜,而如今在药物和那个家伙的摧残下,可怜作曲家看上去就像一朵干瘪枯萎的玫瑰一样毫无生机。他愤怒地打碎镜子,粘稠冰冷的血溅到碎片上,反射出的无数张他自己的脸都在嗤笑他的可悲。

弗雷德幡然醒悟,他终于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奥尔菲斯会把他的人格和肉体一点点吞噬殆尽,那个疯子不过是在享受玩弄、践踏他爱意的过程!不管曾经的恋人有多么让人痴迷,他的爱和耐心已经磨灭,再不会分享给奥尔菲斯一点。他拿起那些钱,收拾了再简单不过的行李,离开了这个地狱一样的出租屋。离开前,他回头看向隔壁紧闭的门。那间屋子的主人昨晚和他有过一夜的情缘,今天早上就已经变成了尸体。

“我很抱歉。”他低头喃喃自语。然而弗雷德里克清楚,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迎来同样的下场。奥尔菲斯种下的毒虫已经在血液里着床,此时的自尊不过是清醒时的惺惺作态。

不管会发生什么,明天都是新的一天。他决定回到奥地利的老家去,那里再糟糕,也至少好过现在。至于最后的结局是他忍耐不住痛苦自愿回到囚笼还是被奥尔菲斯带走,现在克雷伯格已经不想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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