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卵/产R/非人类/洗脑/人体改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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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一、

手指在黑键于白键之前舞蹈,伟大的乐章仿佛没有休止符,在象征荣耀与光辉的殿堂永恒地回响。他看到台下的人眼底有着他梦寐以求的欣赏和羡慕,那一刻,音乐终于成为弗雷德里克的一部分,他终于有资格说出自己的姓氏,骄傲地张开双臂,拥抱缪斯给予他的馈赠。

那个人坐在台下最显眼的地方,他一个人就足以夺走弗雷德所有的注意力。他们对视,仿佛这一刻是彼此期许已久的暗号,他笑了,露出怪异的牙齿,突然在台上演奏的作曲家像是察觉了什么一样停下了手,迷茫地怔在原地。

“弗雷德里克…”

他在呼唤他的名字。弗雷德回过神,方才座无虚席的演奏厅此时只剩下他们两人,他们目光相接,弗雷德突然感受到前所未有地恐惧,一直在脑海里回荡的声音此时也不再站在他的对立面,告诫他那个家伙是个危险的存在,提醒他快逃。

“弗雷德…”

要离开吗,要逃离近在咫尺的危险吗。可是他不想走,这里有所有他想看到的,所有他想拥有的,荣耀,赞美,还有音乐之神的垂怜,每一样都是作曲家毕生的梦想,如果在这一刻逃离,美好的愿望都将化作齑粉,或许穷尽一生都无法再看到这样的场景。

“可怜的家伙,你会选择唾手可及的理想,还是背叛这一切,回到真实的绝望中去呢?”

寄生在他头脑里的孪生兄弟嘲讽着他。克雷伯格摇着头,试图把杂音挤出。就在这时,刚刚那呼唤声的主人已经站在他的面前,紫色的瞳孔看着他,仿佛无底的深渊。

“奥尔菲斯…”弗雷德脱口而出,好像在说一句突然出现在他脑海里的咒语。紧接着一阵怪力攻击了他的头部,克雷伯格晕了过去,狼狈地倒在他心爱的舞台上,再不能站起。

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弗雷德里克…”

有人在叫他,声音遥远得从天际传来一样,夹杂着如坏掉的广播般的刺耳断音。他睁开眼,看到自己正躺在奥尔菲斯怀里,联想到刚刚场景的弗雷德瞬间警觉,从那人温暖的肩膀离开。

“怎么了,弗雷德?”奥菲这样问他。

他慌乱极了,几乎是恐惧地向远离奥尔菲斯的方法挣扎。华丽的演奏厅,崇拜的人群,以及才华横溢的他自己,刚刚的一切都那样真实,而最真实的却是眼前这个似乎极度危险的家伙,这个叫奥尔菲斯的男人,他的存在触发了克雷伯格某种求生本能,那是人类在血脉里的恐惧。

“你要去哪?”奥尔菲斯好像很疑惑。“你刚刚从断崖上摔下来了,好在不是很高,只是把腿摔断了。你这么急着走,腿难道不疼吗?”

弗雷德里克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下身疼得几乎挪不动半步,只是刚刚的恐惧让他暂时忘却了一切。他的大衣变得破破烂烂,似乎是被利器割开过,几乎布满全身的伤口也不停地渗血,他去摸自己的脸,发现面罩早已不知所踪。毫无防护措施的自己像是手无寸铁的婴儿般暴露在满是真菌的空气里,弗雷德又慌了,左顾右盼试图找到丢失的面罩却未能成功。

“别害怕,我刚刚检测过了,这里的菌丝含量明显低于外界,看来我们不小心闯入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奥尔菲斯轻拍他的肩膀以安抚他的情绪。“我为你包扎一下吧,你伤得好重。”

“奥菲…”弗雷德叫着他的名字,他的情绪逐渐稳定,从方才不可名状的压力中逃脱,记忆也逐渐清明起来。他回忆起自己失去意识前正与队友一同潜入菌丝源头的洞窟,密布的白色真菌缠绕住全身,将人向更深邃的地方拖去,他试图挣扎,眼前却出现了精致的舞台与钢琴,见到如此场景的作曲家再没有挣扎的意愿,陷入冗长又甜美的梦境里。

梦里他拥有了想要的一切,他的爱人奥尔菲斯也出现在这里,却是以恐怖的形态。他隐约记得,在梦境的最后,他看到衣冠楚楚的男人变成了狰狞的怪物,身影高大得可怕,带着尖锐饰品的爪子刺破了弗雷德的衣物,甚至划开血肉,把纯洁的白衣染上鲜红。看到他痛苦的样子,怪物可怖的鸟嘴露出诡异的笑。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做这些的梦。在记忆中,奥尔菲斯一直是斯文又绅士的,作为一位行医,他有着自己独特的治疗菌丝病的手段,是密斯卡特尼克避难所最受尊敬的医疗人员。他们已经相恋一年有余,在小队组建之前奥尔菲斯一直陪伴在他身边,是弗雷德最可靠的保障。而噩梦里的那个怪物,则是冰冷得让他浑身发抖,那双紫色的眼睛,似乎想把孱弱的作曲家碾碎再啃食,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把二者联系到一起。

奥尔菲斯把自己的大衣撕成布条,简单给弗雷德做了包扎。作曲家小心翼翼地触摸他的手,试图确认爱人是否是活生生的人类,那个梦带给他的冲击实在太大。好在奥尔菲斯的手是暖的,柔软的,让弗雷德渐渐放下了戒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其他人呢,怎么这里只有咱们两个?”弗雷德环顾四周,发现这片荒芜的废墟只有他们两人,队友们不知去向,周围也没有其他生物的痕迹,甚至连遍布大地,生命力极其顽强的菌丝,在这里也看不见一点。

“不知道,在你被菌丝拖走时我抱住了你,然后就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就在这里了。我发现你摔在断崖下面受了伤,刚想治疗一下你就醒了。”奥尔菲斯握住弗雷德伸过来的手,掌心的温度是那样让人安心。“谁成想你看到我这么害怕,跟见了鬼一样。”

“抱歉,我做了噩梦…”他抚摸着奥尔菲斯的脸,人类皮肤的质感千真万确,他面前的人是货真价实的奥尔菲斯,不是什么鸟嘴怪物。“我梦到你变了模样,变得很可怕。”

“你长着乌鸦的脸,锋利的鸟喙和手上的指套把我弄得遍体鳞伤…无论我怎么挣扎呼喊,你也没有停下来。”

“人在深度睡眠时会将身体的痛苦映射到梦里。你身上的伤是那些锋利的石头割伤的,并非人为。”

“那真是…太好了,你还是那个奥菲。”弗雷德搂住爱人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拥抱。而奥尔菲斯却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感到错愕,片刻后也抱住了他。

“你真是太特别了,克雷伯格。”

三、

他们不小心来到了一片陌生的土地,几乎是误入未曾有任何生命光顾的净土,四周只有一成不变的土壤与沙石,无论是天上还是地上都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由于糟糕的腿伤,克雷伯格只能由奥尔菲斯背着前进,试图寻找其他失踪的队友。

“这片荒原太奇怪了,怎么可能什么活的东西都没有。”弗雷德一边把头枕在奥尔菲斯肩上一边喃喃自语。“这样下去我们会像在沙漠里的旅人一样原地转圈,最后精疲力尽而死的。”

“休息一下吧奥菲…我们需要停下来,重新决定一下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奥尔菲斯把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像是在放置某种精致的易碎品。他们来到这里实在是机缘巧合,连能确定方向的工具都不在身边,弗雷德迷茫地环视四周,他不希望自己和爱人都葬身于此。

“靠过来,弗雷德。”奥尔菲斯把他圈在怀里,“你还好吗?伤口还疼吗。”

“…疼。”实话说,他疼得视线都模糊了,只是靠着意志维持最基本的意识。“感觉全身的骨头碎了,肉也很疼。可能要死在这里了。”

他靠在那人的身上,卸了力的弗雷德几乎瘫倒。他听到奥尔菲斯说绝对不会让他死去,真切的语气让人动容。那人又去捏住他的下巴,去吻他的嘴,动作算不上温情,却让弗雷德痴迷极了。他们在这样绝望的境地下动了情,弗雷德被亲软了腰,像任人摆布的人偶一样被奥尔菲斯压在身底。

“我好难受,医生。有什么能让我好起来的方法吗?”

弗雷德里克的眼睛因为伤痛蒙上了一层水光,委屈又可怜的表情让他看上去那么值得被疼爱。奥尔菲斯脸上露出了晦暗不明的神情,他又去吻他,而这个亲吻更加粗鲁,像是野兽的撕咬。灵活的舌头舔舐过弗雷德每一寸口腔,暧昧的挑逗让人的理智一点点碾碎。作曲家在又一次进攻中彻底失去了控制权,仿佛身体已经脱离自己的掌控落入别人的手中,意识如陷入泥沼般一坠不起。

弗雷德感觉自己正在渐渐失去痛觉,随后神智也不再清楚。如果他尚且存有意识,或许能意识到正常人不会因为一个吻而失神至此。于是当奥尔菲斯的唇离开那温床时,弗雷德里克的眼神已经涣散,不知聚焦在何处,面颊红润,那张饱受摧残的小嘴可怜兮兮地吐着舌头,恐怕已经没了缩回去的力气。

看到这幅诱人的美景,即使是奥尔菲斯也无法忍耐生物最原始的欲望,更何况他最初接近这个人类的目的就是如此。象征着瘟疫的恶神不再伪装,撕破了自己作为人类的面具,化身成自己原本的形态,将相比之下身材瘦弱的作曲家搂在怀里。

“弗雷德,你将会是合格的苗床。”

可是那人已经彻底堕入黑甜的梦境里,再听不见他的话。“奥尔菲斯”已经褪去了人类的外表,变成了恐吓弗雷德里克的梦魇。乌鸦的喙去啄那人柔软的发丝,巨大的不属于人类的手掌上带着尖锐的笔尖状饰品,轻而易举地划开作曲家的衣物,而对方只能像任人宰割的猎物般顺从地张开双腿,这并非弗雷德本人的意志,而且目前正在操控他身体的“噩梦”的命令。

恶趣味的神明将过分粗大的手指插入人类并非用于性交的穴洞,动作粗鲁的蹂躏着。睡梦中的弗雷德发出不自禁的哼鸣,梦境里的他同样在接受着侵犯,可是对象并非面目可憎的恶神,而是他所谓的情人“奥尔菲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奥菲…”他在朦胧梦境的另一端享受和爱人耳鬓厮磨。他并不知道,现实里的弗雷德里克一直是孤身一人,从未存在一个名叫奥尔菲斯的男人陪伴他,他所相信的两人温存的记忆,只是恶神植入脑海中的一段想象而已。

“乖孩子。”鸟喙不锋利的一面摩擦着他的面颊。手指的翻弄让肉穴发出黏腻的水声,人类的肉身逐渐适应侵犯,开始展现出好淫乐的一面,即使没有噩梦的操控,弗雷德身体也会主动做出回应。

可是恶神的目的并非让他感觉快乐。意识到时机已然成熟,噩梦将体积过于夸张的性器插入克雷伯格的身体。最初,如成年男人手臂般粗壮的阴茎只能进入一个头部,可怜的弗雷德像个小一号飞机杯,只能勉强承受巨物的使用,随着不断的深入,弗雷德精瘦的小腹上已经被顶出了轮廓,就算人还在睡梦里也忍不住轻微地挣扎了起来。

噩梦的手覆盖住弗雷德的眼睛,简单地安抚让他陷入更深层次的梦境。这才仅仅只是开始。人类被迫完整吃下了恶神的生殖器官,体内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几乎坏掉,而当那根孽物开始顶弄脆弱的肠肉时,被麻痹了部分神经的弗雷德也难以忍耐这过剩的痛感和快感,生理泪水从空洞的双眼流出,瞳孔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这场性爱是不对等的,人怎么能和体型那样巨大的怪物做爱。如果不是被噩梦强行拽入了梦境,弗雷德的精神和肉体一定会因为无法承受的压力而崩溃。就算已经做了相对多的保护措施,作曲家的身体也呈现出勉强的姿态,仿佛下一秒肚子就要被撑破了。

见此,奥尔菲斯将左手上锋利的堪比匕首的笔尖刺进弗雷德里克的小腹,在那层单薄的皮肉上勾勒作画,亲手为他篆刻了一个图腾。由鲜血勾画而成的纹身呈倒三角状,有些形似心形,实则是象征着女性子宫的纹路。鲜血从被割破的血肉中流下,沿着肌肉的纹理流到交媾的地方,看上去既神圣又淫靡。

这是圣洁法术的化身,是恶神赐予祭品的恩宠。淫纹的存在能将噩梦带给弗雷德的快感放大数百倍,并增强肉身的耐受力以减轻痛感。在法术完成了一刹那,弗雷德瞬间体会到了对于处子来说太超过的快感,缴械投降般狼狈的射了出来。

血腥的改造仪式尚未结束。奥尔菲斯的目的是将合适的肉身改造成繁殖新生命的母体,而弗雷德里克身为男性难以承担此任。祂用力开拓这具稚嫩的身体,有了淫纹的加持,已经不用担心会被插坏,肆意地把人抱在怀里操。只是过盛的快感席卷神经,让克雷伯格在梦里都被玩弄得几度昏死过去,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纤瘦的腰被毫不怜惜地贯穿,过分的顶撞几乎让五脏六腑都移位。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恶神的种子释放在了人类的体内。噩梦搂住弗雷德摇摇欲坠的身体,并不急着把阴茎拔出。于是,小弗雷德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呜咽了起来——恶神留在他腹中的精液像是有生命般蠢蠢欲动,又仿佛岩浆在灼烧他的血肉。第二次改造开始了。这次,噩梦要将他改造成雌性,属于瘟疫之种的苗床。

弗雷德里克痛苦地呻吟着。梦里的他也在承受这份痛苦,而奥尔菲斯则温柔地安慰他,用缠绵的温情和爱意保护他安渡噩梦。他的腹腔的软肉被炽热的液体蚕食,开拓出不该拥有的器官,恶神的种子在那里着床,等待不久的将来孕育出崭新的灾厄。

噩梦将手指伸入那处新生的器官,畸形的穴道还太过狭小,在主人的爱抚下吐出些水液来。祂需要弗雷德的身体永远的铭记,记住祂的形状,记住祂带给他的每一寸快乐。埋在后穴的巨物拔出,狠狠地插入娇嫩的女穴里。弗雷德在哭泣,或许他潜意识里已经意识到身体被做了不好的事,可是噩梦的力量让他没办法醒来,只能成为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的气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破碎的呻吟听上去是那样的美妙,人类的乐谱从未让祂施舍过青睐,而弗雷德的喘息却让祂兴奋

不已。纵使祂是神只,也逃不出莎布尼古拉斯的法则,兴奋源头的不过是生育的本能罢了。

祂将祭品的身体当做玩物发泄,最终弗雷德前后两个穴都被灌满了精液,两个小口无比可怜的张着嘴,被插得一时半会难以合上,甚至沾满精斑的双腿也再合不拢。一向优雅的作曲家小腹都有些隆起,为了增大受孕几率,噩梦把手指堵在穴口处用法术滋生出了一些菌丝。纠缠在一起的菌丝像是一条白色的软绳堵住了雌穴,将精液锁在腹中。

“祝你好梦,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

四、

他从淫乱的春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上,奥尔菲斯就坐在身边牵着他的手。未经人事的作曲家羞涩地垂下了眼,还以为刚刚的一切不过是自己下流的渴望。

奥尔菲斯微笑着看着他,英俊的面庞一如既往地没有丝毫破绽。弗雷德里克注意到,他们已经从陌生的领土回到了熟悉的大地上。虽然周围还是没有人,但是已经是昔日的景观,能看到人类文明留下的痕迹。他迷茫地眨着眼睛,他甚至还记得从这里回避难所的路。不过是一场梦的时间,奥尔菲斯竟然带着沉睡的他逃离了寸草不生的荒原,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他几乎要怀疑自己在另一场梦里。

“我找到了丢失的行囊,里面有地图指南针还有一些医疗用品。我给你重新包扎了一下,又为你打了点镇定剂,你现在看起来好多了。”

多亏了那些寻找方向的设备还在,奥尔菲斯才能找到回去的路。弗雷德神鬼时差地相信了对方可疑的说辞,没仔细思考便陷入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他现在的状态意外得好,说是奇迹也不为过。他去检查自己的身体,流血的伤口已经止住,恶劣的摔伤虽然让他无法行走,但至少不再疼痛。唯一的不适便是小腹的胀痛,而腰腹处被缠上了厚厚的绷带,弗雷德看不到那里到底是怎样的情况。

但是没关系,他信任他的医生,或许奥菲已经对那里进行了治疗,相信不多时就会见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睡了多久?”他张开口,嗓音是意料之外的沙哑。

“不知道,我没有表。因为我给你打了药,应该已经很久吧。”奥尔菲斯轻佻地挑起眉,“这次有做什么梦吗?”

克雷伯格轻沉默不语,奥尔菲斯的表情仿佛是将一切都了然。他自然不愿和情人分享难以启齿的梦境,但是身体却擅自回忆起甘美的体验,暗暗兴奋起来。他低下头不去看那人的脸,殊不知耳朵已经红了。

奥尔菲斯抬起那人的下巴,又去亲他的嘴。克雷伯格带唇珠的小嘴好亲极了,他不知道人的舌头怎么能伸得那样长,几乎伸到喉咙里,吻得令人窒息。奥尔菲斯趁机又压在他的身上,手伸进大衣里去抚摸他光裸的肌肤,弗雷德浅浅挣扎着,拙劣地表演着欲拒还迎,他刚经历了一场过分真实的春梦,这具不曾经历过性事的身体好像在梦中解锁了崭新的领域,让弗雷德几乎迫不及待地堕落到肉欲里。

他的肚子很涨,下身也带着奇怪的酥麻感,他将一切归结于镇定剂的后遗症。奥尔菲斯剥开他的裤子,去玩弄半勃的阴茎,而接受了上流教育的克雷伯格少爷害羞地紧闭双目,牙齿咬住下嘴唇,把暧昧的喘息声咽到肚子里。倘若他睁开眼,看一看他们即将交媾的器官,或许就能发现他的身体早就被改造得不似从前。奥尔菲斯的手指是那么长,不知道插到了哪里,让他爽得几乎叫出声,不多时便泄了身。而奥菲则把他射出的清液一点点涂抹到他的身上,像在作一张淫靡的画。

好舒服。他躲在奥菲的身下喘息不止,双腿因为刚刚的高潮不停地抖,在快感的余韵里弗雷德放空了大脑,甚至连津液从嘴角流下都没有注意。奥尔菲斯没有因此而放过他,他和他抱作一团,解开了所有桎梏将性器毫不留情地一顶到底,弗雷德甚至没从如此粗鲁的对待中体会丝毫的痛感——他在被插入的一瞬间再次高潮,这次他不止觉得前端的失控快活得难忍,从小腹传来的潮水般的快感更是爽得人头皮发麻,他像是瘾君子一样无比痴迷奥尔菲斯带给他的一切。

弗雷德的视线几乎模糊。他隐约能感受到俯在他身上的奥尔菲斯动作激烈得像是野兽在交配,而他也不负众望地成为了一只雌兽,在无数次的抽插和欢愉中迷失自我。他深情地搂着奥尔菲斯,一遍一遍地叫他的名字,那人似乎在如此原始的性爱中暴露了某种癖性,捏着作曲家的腰用力挺进,把肉体深处不知为何的器官操弄得一团糟。

奥尔菲斯拽着他的头发,像是在提起一个脆弱的傀儡般把人从自己的怀抱里拽出。他将弗雷德翻了个身,又骑上去后入他,这下作曲家彻底成了等待配种的母兽,被某种生物压在身体下凌辱却毫无还手之力,他还存在一丝意识,不明白为何平时温柔体贴的爱人又变了模样,更不明白被这样对待的身体为何感受不到丝毫厌恶,只知道一味地享受,仿佛自己只是为了取悦奥尔菲斯而生的玩偶。

“奥菲…”他无助的哭泣并没有得到应有的怜悯。奥尔菲斯咬上了他的脖子,牙齿刺破血肉,是狩猎者在标记猎物,血腥得不能称之为一个吻。

后入让本就深得难以描述的性器进入更深的领域。弗雷德挣扎着,试图逃离身上这可怕的机械一般的侵犯,奥尔菲斯自然不允许,他掐了那人白皙的腿根,在上面留下青紫色的伤痕,小克雷伯格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像是叫床的母猫。

“弗雷德,不要逃。”他给了作曲家的屁股几巴掌,白嫩的面团立刻染上了粉红色的掌印。狰狞的阴茎反复岛弄着小穴,每次都会带出不少水色。不管弗雷德知不知道,他的身体早已变成了适应性爱的玩物,只供一人亵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变得奇怪了,会坏掉的…”他小声的嘤咛着。理论上已经到了极限,可是眼下身体不知餍足的欲望让他产生了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错觉。

当奥尔菲斯终于射出来时,弗雷德里克早就不知道去了多少次。下身各种液体混杂跟本不堪入目,伤痕遍布全身,像被什么人打了一顿似的。

一切的始作俑者奥尔菲斯,则是轻描淡写地整理了衣物,轻轻亲吻了弗雷德里克的脸颊,用尽温柔地说道:“抱歉,我失态了。弗雷德,我这就帮你清理干净。”

五、

奥尔菲斯搀扶着他向着避难所的方向前进。弗雷德里克累坏了,他的腿伤还没好,又经历了一场粗暴的性爱,甚至维持站立都十分困难。一路上的断壁残垣仿佛象征着人类文明的衰败,经历了几千万年的时间,却仍逃不过毁于一旦的命运。包括他在内,所有人都知道目前人类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在苟延残喘,没人能改变人类灭亡的命运。

弗雷德其实并不在乎。昔日的他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作曲家,被神赐予了美貌和傲气,却唯独没有才华。在最落魄的时候,他甚至暗暗期待这个没有期待的世界能够毁灭。可现在这一天真的要到来,他却开始哀悼起来——灵感与音符是何其美妙的东西,真的要让这些随着生命一起堙灭吗?

他又开始回忆起那场梦来,伟大的旋律再耳边响起,随之而来是久违的好心情。他甚至哼起了小曲,引得奥尔菲斯的轻笑。

“你笑什么,坏家伙。”弗雷德嗔怪道。他当然已经不怪罪奥尔菲斯方才失礼的强暴了,毕竟他自己也乐在其中,只是要强的性格让他不能承认,仿佛一但同意就失了尊严。

“没什么。”他的“爱人”又笑了,指了指远方驶来的一辆黑色轿车。“你的伙伴来了。”

他定睛看了看,是他的队员们。还没等他疑惑为何奥尔菲斯所说是“你的”而并非“我们的”,车子便以极快得几乎失控的速度奔向他们两人,在不远处停下。戚十一率先打开了车门,神色带着鲜明的敌意,特制火枪的枪口直指奥尔菲斯,还没等弗雷德向队友问好,只见她神色凄厉地对他身旁的人说道:

“放开他!你个怪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什么?”这下轮到弗雷德里克怔在原地。他错愕的看向那人,奥尔菲斯脸上仍然带着笑容,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放开了搂紧作曲家的手,唇角贴到钉着银制耳钉的耳骨上,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们还会见面的,弗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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