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卵/产R/非人类/洗脑/人体改造(2 / 2)
说罢,为表示无辜,奥尔菲斯举起双臂做投降状,缓慢地向后倒退。卢基诺此时也下了车,掏出手枪毫不犹豫德向奥尔菲斯开了一枪。
而子弹触碰到奥尔菲斯肉体的一刻,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被子弹击穿的孔洞渗透着缕缕黑烟缠绕住奥尔菲斯的身体,逐渐膨胀的黑烟里展现出一个可怖的巨大身影——那便是缠绕着弗雷德里克的梦魇。作曲家无比惊愕于眼前的一切,甚至忘记了恐惧,当那团黑雾几乎触碰到他的身体时,卢基诺又开了一枪。这次,黑雾彻底被打散,雾团中飞出几只乌鸦形状的生物飞向远方,再也寻不见。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名叫“奥尔菲斯”的男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只留弗雷德里克一人手足无措地看着那人消失的地方,久久不能平复。
他被人扶着上了轿车。方才的一幕对于他来说冲击实在是太大,半晌才回过神智。他梳理着满心的疑问,连带着莫名的不安和心悸,不受控制地将梦里的怪物和奥尔菲斯联系起来。他向伙伴们确认那人的存在,却只得到了这样的答复——
“奥尔菲斯?我从没有听说过,我们这里的医生一直以来只有梅斯默一人。”卢基诺说。他对非人的生物极度排斥,言语里透露着厌恶。
“刚刚那个怪物你看不到吗?为什么不害怕,还那么冷静的让他碰你。”
弗雷德摇摇头,回答那人的话:“我笃定,我看到的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其他的生物。你们是真的不记得奥尔菲斯了吗?明明他一直和我们一起行动,就连潜入菌丝洞窟也是他在殿后…”
“够了,跟本没有这号人。克雷伯格,你被那家伙洗脑了。”戚十一打断了他。“你需要冷静一下,等回到避难所梅斯默会给你做全身的检查,好清楚你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艾达点头说道:“那些白色的真菌有致幻的作用,虽然没有确切的研究证明能篡改记忆,但是从埃米尔身上表现出的间断性失忆来看,这也是菌丝寄生在宿主身上的症状。”
“克雷伯格先生,看来您记忆里的‘朋友’并不存在。您曾亲口说过,已经将全部的爱情献给了缪斯,又怎么会对他人另生情愫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闻言,弗雷德里克脊背发凉。他大抵意识到,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恋人,而奥尔菲斯也不过是一个幻觉。那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家伙,用幻觉麻痹了他的大脑,并以虚伪的记忆换来了他的眷恋。他甚至已经无法分清方才温存的欢爱究竟是否存在,亦或只是他的黄粱一梦。
不可控制地,他回忆起和奥尔菲斯从初识到相爱的全部经历,是那么的自然而然,又那么的完美。“奥尔菲斯”自始至终都是克雷伯格理想的爱人,而完美的形象在真相面前却显得愈发虚假又不堪一击,让曾坚信着的作曲家手足无措。
“天呐…”他发出悲伤的感叹。如此发展让人难以接受,方才正和他相拥的人此刻不知所踪,而被欺骗的自己却并不觉得愤恨,只剩无尽的悲伤和恐惧充斥着空洞的心,。中注定克雷伯格将孤身一人踏上没有灵感也没有爱的旅程,由黑白键组成的棺椁里只埋藏一个孤独的灵魂。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葬礼,没有人会来吊唁——他唯一珍视的挚爱与知己不过是空想,这个打击于他甚至胜过意识到自己的灵感已经枯竭。
傍晚,弗雷德里克和他的探索小队再次回到了密斯卡特尼克避难所。漆黑的建筑物像是屹立在灾难中的巨兽,扞卫着人类最后的领土,白茫的菌丝覆盖在地表嗤笑着愚昧的反抗。对于其他人来说,经历了危机后仍幸存已是万幸,而克雷伯格却体会不到丝毫喜悦,塞满心底的是失去了重要之物的彷徨,即使事实上他从未拥有。
脖子上的咬痕传来阵阵刺痛,把他从沉闷的悲哀中唤醒。他想起了那人在离去时留下的约定——
我们还会见面的,弗雷德。
而当重逢来临时,他又该以何种表情来面对呢?
六、
“克雷伯格先生,我想你可能遇到了一点麻烦…”艾达神色紧张地捏着检查报告说道:“天啊,这太难以置信了。我从未见过这种情况。”
弗雷德里克扶住额头。影像的结果显而易见,他的身体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有了大问题,甚至不知该从何而解释,只能先对他的队友说:“梅斯默,麻烦你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处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从我作为一个医生的角度来看,这件事你自己跟本处理不了。”艾达严肃地看着他,“寄生在你腹部的这个生物,几乎不能称之为胎儿,只能说是某种东西的‘卵’。关于这个东西和你身体的异变,你有什么头绪吗?”
不用说他也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从天而降的“男朋友”。天知道他拆开缠在腹部的绷带看到几乎铺满小腹的纹身时有多震惊。好在艾达只看了CT影片,不知道他的身体已经被恶神刻下了淫秽的烙印。眼下他只能搪塞道:“目前我身体里的,呃,卵,还没有生产的迹象。我有预感这会是个大麻烦,可能会给人类带来未知的威胁,所以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请让我再观察一段时间,也不要告诉别人,毕竟实在是太难以启齿…”
他所说并非毫无道理,艾达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并承诺她会每天来给克雷伯格例行检查,一旦他腹中的生物有不妙的趋势,她会尽力在杀死它的同时保住弗雷德的生命。
“谢谢你,梅斯默医生”他真诚地道谢。这个货真价实的医生是真的在为他着想,不像某个冒牌货,只会给他留下一堆烂摊子。
随后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梳理着最近发生的一切,躺在床上休息时却被不可抗拒的困意拖住。又来了吗。他试图反抗,他甚至没来得及洗漱,怎么能就这样睡着,而那股力量像是一个心急的暴君,迫不及待地将他拖入深渊里。
在超自然的力量面前,人类就像蝼蚁一样无力。弗雷德闭上眼睛,期许着梦里能见到奥尔菲斯,这次他一定要问清楚…
再次映入眼帘的是一架钢琴。这是作曲家心之所向的归宿,琴键发出的声音是灵魂的避风港。灵感在脑海中闪过光芒,他伸出手,自由地讴歌着缪斯女神。他不在乎有没有观众,起码在这一刻他可以说他的艺术只为自己,而不为庸人的赞赏。
突然,耳旁清澈的琴声混入了杂质,如同钝器划过地面般刺耳的噪音污染了他的神经——那是积聚在大脑里的兄弟在低笑。他于是在弹不出一个正确的音符,他随即看到,父母听到了他创作的劣质的乐谱后露出冰冷的神色,兄长们听着可笑的曲子发出尖锐的嘲笑。小克雷伯格无助地看着眼前一切,优渥的出身也无法避免尴尬的处境,出生在这个家庭里,平庸便是罪人,他注定是被遗弃的那个。
“弗雷德里克,你并不是一无是处——你看,你长得多漂亮。”
关于容貌的称赞伴随着他的成长。轻薄的言论让本就衰弱的神经变得岌岌可危,他甚至考虑过出卖自己的色相换来在上流社会的一席之地,却还是止步在尊严之前。从苛责他的父母,到阴阳怪气他的贵族,关于弗雷德里克的苦恼像是走马灯一样闪过,他悲伤地垂目,似乎在他失去灵感的那一瞬间,自己就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从未有谁站在他的身旁,也从未有谁在这个失败者耳畔说一句:休息一下吧,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毫无疑问,这是个噩梦。梦里是一个名叫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的人最讨厌的场景,可悲的是这些就是他真实的生活。在疫病传播整个星球之前,他就是这样困顿失意的活着。而后来的世界逐渐崩坏,乐理失去一席之地,他凭借出色的领导能力和灵活的头脑过得更加有尊严。何其的讽刺,放下了最爱的音乐,他竟然活得更加体面,这何尝不是对艺术的背叛。
“那么你的选择呢?是幻觉中的理想,还是回到不存在希望的真实世界里呢。”
奥尔菲斯出现在他的身边。那个男人的出现让整个梦境的色彩明亮了起来,恶神拿出了自己的筹码,克雷伯格看到了自己舞台上在演奏的身影。那是源源不断的灵感和梦寐以求的天赋,只要留下来,他就把这些据为己有。他几乎就要忍不住诱惑,只是在这之前,还要确认一件事——
“奥尔菲斯,你个骗子。”他拽住了奥尔菲斯的手,对方波澜不惊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诧。“你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明明可以在最开始,就用这些东西来把我留住,何必大费周章地修改我的记忆,又让我的同伴把真相告诉我呢。”
“你真是个混蛋,全部都是假的,你这张人类的脸皮是假的,你与我所有美好的回忆是假的,就连我对你的爱都是假的——你让我那么伤心,我不原谅你。”
“如果你留下来,我们可以把这些变成真的。”奥尔菲斯被他这咄咄逼人的模样逗笑了,说道:“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弗雷德。我只能让你错把不存在的记忆当成真的,却不能干涉你的感情。或许最开始你是被欺骗了,但是现在你会悲伤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已经爱上我了。”
他搂住了作曲家的腰,去吻他的嘴,弗雷德的脖子浮上了粉色。出于被调戏的羞恼,他推开了奥尔菲斯,而那人没有丝毫自觉地又贴过来。这次他将作曲家压倒在钢琴上,杂乱的琴声毫无美感,奥尔菲斯如此难耐,恨不得现在要了他。作曲家对于暴殄天物的行为忍无可忍,没好气地说道:“白痴,别在这里!”
“好吧,好吧。很抱歉我粗鲁的行为扫了您的兴,大作曲家先生。”他突然开始用起敬语,接着话锋一转——“您的存在让我改变了对人类的看法,虽然只是蝼蚁,却偶尔也能创造出有价值的东西,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艺术’。不知您是否愿意为我弹奏一曲,让我能更好的理解‘艺术’呢?”
奥尔菲斯松开握紧弗雷德肩膀的手,坐在一旁的琴凳上。弗雷德疑惑,他隐约觉得奥尔菲斯口中的艺术另有所指。“没问题,但是你至少要表现出诚意来,把凳子让给我,好吗?难道你想让我站着演奏?”
奥尔菲斯纹丝不动,反而指了指自己的腿示意他坐在他的腿上。果然,这下子就说得通了,奥尔菲斯的邀请跟本不是什么高雅的艺术,不过是低俗下流的肉欲。他涨红了脸,如果说先前的行为只算得上调戏,那此举就是赤裸的羞辱。见他不情愿,奥尔菲斯便强制地抱紧他的腰,迫使作曲家整坐在他的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弗雷德感受到某种巨大的硬物整顶着他的胯骨。小腹的淫纹最先有了反应,不可控制的渴望油然而生,他像是陷入发情期的动物,极度地渴求主人的滋养,再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奥尔菲斯的手在作曲家整洁的衣物上游走,不多时便脱得不剩。从此刻开始,梦境变成了春梦,恶神享受操纵睡梦的快乐,轻而易举地把人玩弄于鼓掌。
再意志坚定的人,也无法抵挡法术的控制。自从被刻上了淫纹,身体的主人就已不是弗雷德自己,女性的器官几乎迫不及待地喷出水来,溅到地面上留下淫靡的痕迹。奥尔菲斯没有吊着他不放,用那根尺寸离谱的性器刮弄他的腿根,把本就一塌糊涂的爱液弄得到处都是。
“想要这个吗?”恶神低沉的嗓音性感极了,不断撩拨着他的神经。
弗雷德低头看向那根即将操进身体里的巨物——万恶的非人生物,他的生殖器目测有二十五厘米,已经超过了人类身体能承受的极限,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敢和这个怪物做爱,只有被刻意改造的自己才能承受如此庞大的欲望。
他饥渴地吞咽着口水。“插进来…”太诱人了,不可想象在淫纹法术的加持下,被奥尔菲斯侵犯会有多么舒服。
“可是你答应我要为我弹奏一曲的。可不要反悔,作曲家先生。”
天啊,他真是个混蛋。明明已经到了这时候,他还不忘羞辱他。可是弗雷德的身体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他迫切地需要奥尔菲斯插进来,像之前那样如野兽般地干他。在性欲面前他放下了自尊,心不在焉地按动琴键,弹出的东西断断续续,几乎不能算作一支曲子。终于奥尔菲斯插了进来,把淫荡的女穴彻底贯穿,作曲家整个人像被钉在他身上操弄一样,每次深顶都会刺激无数敏感点,引得一次高潮。
被改造后的身体成了契合性爱的玩具,高潮的感觉长久地烙印在弗雷德的神经里,那已经不再是一种感觉,而是持续的状态。他的身体那么兴奋,双眼向上翻去,眼泪让美丽的脸无比狼狈,手还在琴上胡乱地拍动,已经再弹不出什么节奏。
他夹紧双腿爽得发抖,明明没多久,他的身下就已经满是粘稠的液体。在人类文明里,也曾有妓女会一边欢爱一边演奏助兴的乐曲。如今他也沦为了娼妓,挚爱的钢琴成了调情的器物,如果换做之前的弗雷德恐怕会愤怒不已,认为音乐是不可亵渎的神圣,但是现在的弗雷德已经被恶神彻底征服,满脑子只有让主人干得再狠一点,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玩坏。
奥尔菲斯按着他的小腹,已经被他自己顶出了轮廓,甚至还能摸到弗雷德肚子里的卵。他满意地笑了,如他所料,这具身体最适合用来繁殖这些东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留在我身边吧。”奥尔菲斯咬着他的耳垂,暧昧的喘息让人头昏脑涨。“我可以给你所有你想要的,灵感,天赋,以及爱情。这是多么丰厚的报酬,只需要你将身体献给我。”
克雷伯格的神智从性爱中慢慢地清醒。恶魔在蛊惑他,一旦同意,他的肉身会被奥尔菲斯随意使用,成为祭品与奴隶,永远无法抽身。
但是他不在乎会失去什么。他已经看到了所有想要拥有的一切,前行已经失去了意义。对于一个偏执的追求艺术的疯子,一个孤独又渴望陪伴的灵魂,这已经是最诱人的交易。
“我愿意将身体献给你,奥尔菲斯,我的主人…”
他感受到下身的动作更加激烈,仿佛是想把快感永恒地留在这副肉体。奥尔菲斯在弗雷德的后颈处留下了一个吻,那是曾经被他咬破的地方。随着契约成立,吻痕处出现了一个象征着圣洁恶神的印记,标记着弗雷德已经是他的所有物。
“好孩子,在你醒来后,记得来找我。我会带你离开这里,回到属于我的领土。”
在春梦的后期,弗雷德里克已经被折磨得再没有什么意识。他无暇顾及奥尔菲斯射精后,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只记得那人留下的一句话,让他去找他。
七、
梦醒后,他感觉身体无比的疲惫。真是可怜了娇生惯养的作曲家,在梦里还要被强奸。现在已是深夜,他简单检查了自己现在的情况,奥尔菲斯的精液还留在他的肚子里,小腹的淫纹闪耀着淡粉色的光芒,一副满足的样子,而床单湿得一塌糊涂,显然已经不能再使用。一场梦境竟让他如此的狼狈,仿佛在这张床上,真的经历一场淋漓的性爱似的。
他无心清理自己,只惦记着和奥尔菲斯的约定。很快他发现自己的腿伤已经几乎痊愈,似乎那场荒诞的梦境还有治疗的功效。他披上大衣离开了房间,现在已是深夜,避难所里有寥寥几个值班巡逻的人,弗雷德里克与他们都相识,简单打了招呼便放他离开了避难所。他就这样走出了大门,他明白自己再也不会回到这里,而在他离去后不久,承载着人类希望的密斯卡特尼克避难所注定随着人类文明一起覆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漫无目的地在这片废土徘徊。他不知道去哪,也没带任何导航的设备,只是随意地走着。他确信,无论怎么走,最终都只会到达一个地方。不久,周围的景色开始发生变化,随处可见的菌种也看不见,似乎已不再有生命光顾这片领土。
随着一阵呼啸的风,祂出现了。不再是虚假的人类伪装,而是以原本的形态。巨大的身影将弗雷德笼罩在阴影里,祂身披白袍,一身圣洁的行装让祂看上去像个圣人,却有着一张怪异的乌鸦的脸,象征着恶神的身份。
弗雷德里克不再恐惧。他的身高只能到这家伙的胯部,甚至正好能看到那里蛰伏的巨物的形状。他牵起奥尔菲斯宽大的手掌,将头放在那人掌心处轻轻地蹭去,一副忠诚又顺从的模样。
恶神将他抱在怀里,人类的身材在此时是那样的瘦小。他们在末世的尽头相拥,已经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噩梦将手放在他的肚子上,弗雷德里克在那一瞬间便感受到了身体里的卵在成长,仿佛要从子宫中挣脱。
“你在…做什么…!”腹中的异物带来了古怪的涨感,却没有很多疼痛。他料想这都是淫纹的功劳。作曲家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隆起,甚至能看到胎动的迹象,弗雷德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也被草坏了,否则怎么可能看到自己的身体变成这幅模样还不崩溃。
“你难道不想见见我们的孩子吗?”噩梦恶趣味地去捏他的肚子,手指摩擦皮肤的感觉让淫纹都兴奋起来。
“白痴…”他被噩梦折磨得气息都不稳,说出的话有气无力。恶神又把注意力放到了他的下身,即将用于生产的甬道被怪物粗长的手指撑开,露出嫩红的软肉,淫液顺着祂的手掌流下来,不久便留下一片水渍。
身为男性的弗雷德体验了他本无法体验的生产经历,他的孩子在狭小的子宫里挣扎,逐渐从那里挤出,进入了甬道里。这本身很痛苦的过程,却因为淫纹削减疼痛和放大快感的力量,只能感到被卵操弄的可耻的爽感。
从没听说生孩子还能高潮,弗雷德却切切实实地经历了一番,下身分泌出黏腻的水液正好有了助产的作用,怪物的卵从甬道内滑出,先露出短短的一截触手,随后便彻底滑了出来。
那是一个半透明的红色球状物,能看到里面流动的孢子,这个像个圆圆的果冻一样的小东西下身长着小小的触手,一副灵动的样子,弗雷德轻轻地抚摸它,得到了蹭来蹭去的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东西钻进他的上衣里,吸附在作曲家的胸脯上,触手上的吸盘吮吸着红肿的奶头。噩梦剥下他的衣服,白皙的肌肤整个暴露在空气里,弗雷德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乳头上竟然挂着白色的乳液。还没等他刚出生的孩子喝几口,噩梦便把这个章鱼似的小家伙从雪白的胸脯拽下来,扔到一边去了。
恶神伸出长长的舌头,把乳汁舔的一干二净,灵活的舌故意卷过红肿的乳头,不断刮弄,引得那人一阵颤栗,呻吟声让人身心愉悦。弗雷德看得出,祂在有意防止尖锐的嘴啄伤自己,恶神依旧性格恶劣,只是对他的态度较之前竟多了一丝温情。
噩梦把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胯部,半勃后庞大的尺寸让作曲家胆战心惊,他根本不敢想象,这东西完全挺立起后会把自己蹂躏成什么模样。祂引导弗雷德去脱掉裤子,那根体型夸张的阴茎吓得他咽了唾沫。
噩梦捏着他的下巴,把弗雷德里克毛绒绒的白色脑袋放到高高支起的性器前,命令他张嘴。弗雷德打心底恐惧眼前这个怪物一样的东西。恶神的阴茎不仅有非人的尺寸,表皮被撑起露出狰狞的青筋,看上去能把他轻松操死。
有了淫纹的加持,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想像被这个东西搞到坏掉会是什么样的感觉,甚至心里还有点期待。他听话的把那物含在嘴里,只是进去一个头部,作曲家的口腔就已经被塞满。噩梦显然不满意只吃进去一点点,他按着克雷伯格的头,让阴茎往更深处插入。这可把弗雷德难受死了,甚至听到了喉口的肉被撕裂的声音,嘴里蔓延着血腥味。等到噩梦完全进入,他估计已经顶到了胃里,整个上身彻底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祂舒爽的喘息着,简直不能再满意自己挑选的祭品。弗雷德的身体太适合性爱,让神都对发泄性欲这种不检点的行为沉溺不已。祂忽略了痛苦的小作曲家,肆意抽插那人的嘴,甚至拔出时都能看到性器上沾满的血迹和唾液。
弗雷德几近缺氧,他被这种窒息的行为顶的双眼泛白差点昏厥。甚至最后噩梦还故意射在他的脸上,出精量过大让漂亮的脸蛋彻底面目全非,气味刺鼻的浑浊液体粘的到处都是。
他的喉咙被撑破,再发不出一点声音。噩梦无比得意地看着他这幅模样,很是享受把人类玩弄到坏掉的乐趣。弗雷德里克此时也意识到,从此以后他每天每时每刻都要过这种的生活,无论是在现实里还是梦里,他都会作为繁衍瘟疫的容器让恶神的力量传递下去,像一个永远不会停止性爱婊子一样和奥尔菲斯做下去。
实在是过于淫乱了,难以想象前不久还是处子之身的他现在竟落得这番下场。弗雷德却并不觉得难过,身体在头脑控制之前已经做出了回应,刚刚被颜射的作曲家主动迎合恶神的怀抱,支撑起双腿,用湿漉漉的两穴摩擦着那根刚发泄完却丝毫没有疲惫巨物。
“真是心急啊,我发情的小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噩梦扇了臀肉一巴掌,力道不小立刻留下红痕。经过一番折腾,弗雷德早就湿透了,黏腻的爱液濡湿他的肌肤,已经做足了被侵犯的准备。如愿以偿地,作曲家被完完全全地使用了,此时的奥尔菲斯比人类形态时还长上不少,给人被顶穿的错觉。小腹的淫纹兴奋地闪着光,弗雷德随着身上人的频率不断晃动,为了稳住他的身体,噩梦宽大的手掌捏住人类单薄的肩膀,好让他像个合格的性玩具一样被使用。
现在的克雷伯格简直糟糕透了。浑身沾满精液,喉咙里痛得像有火烧,因为过分的顶撞,盆骨好像也要碎了。而他本人却完全不在意,精致的五官完全管理失控,崩坏的表情几乎称得上满足,肉体的疼痛在巨大的快感面前完全不值一提,这样超过的性爱带来的快乐远远大于痛苦。
奥尔菲斯永远不会累,而他的法术同样带给弗雷德里克永远享乐的机会。受得再严重的伤也能被轻松治愈,他只需要放纵,完全不需要承担后果。
恶神在不断的进攻中欣赏起人类的身体,这张脸和优美的身段的确是上帝的馈赠,现在被彻底玷污。祂看到弗雷德张开口,却发不出声音,干涸的嘴唇轻轻开合似乎想说什么。片刻过后祂便理解,这是一句“我爱你”。
噩梦失笑了,连带着下身的动作也温柔起来。贴在作曲家的耳边说道:“我也爱你。”
终于在漫长的一轮发泄过后,脆弱肉身的人类已经累的不行,浑身的器官都近乎破碎。祂也从原本的形态变成人类的模样,虽然他不屑于在爱人面前伪装,可尖锐的喙实在不适合接吻,反而是这幅形态更便于温存。
“好好休息吧,祝你好梦。”奥尔菲斯在弗雷德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晚安吻,后者于是陷入沉睡,继续塞满艺术与天赋的美梦去了。
祂将睡梦中的爱人搂在怀里,用了点小法术让狼狈的弗雷德看上去和原来一样好。这时方才被他扔到一边的菌种也缓慢地爬了过来,一只小触手拽着“父亲”的手指。奥尔菲斯现在兴致不错,摸摸它圆溜溜的脑袋,在不久的将来,这些菌种会成为占据这颗星球的新生命,取代人类统治这片土地。再次之前,可就需要弗雷德配合他繁衍了。
怀里的人呼吸均匀,表情平和。不管弗雷德里克知不知道,他都会是瘟疫恶神统治这片土地的武器,这位人类的作曲家先生,将亲手把自己的种族推向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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