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哄诱弟弟别离开他们(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哈迪微微歪着头,比影视艺虫更为精细的眉眼散发不悦,随後又给他一个大大的笑脸:「那我可得多加努力才行呢!」说完又大力操干了起来,酥麻推挤着身体感受更多快感,龟头用力撞进更里边的生殖腔,爽得索波恩双脚都紧紧夹住哈迪的腰。
「噢哦!啊、啊!」索波恩双手深陷柔软被单中,连呼吸的余裕都被强制剥夺,身体被撞得不停摇晃根本没法平息,「啊!不要!」
他那只会在空中胡乱甩动的肉根被哈迪握住了,手跟着顶穴频率套弄湿滑的性器,舒服得让索波恩脑子都麻掉了,小孔痴痴流着精液。
才射没多久的慾望根本受不得这种刺激,索波恩努力抓住机会恳求地看着哈迪,却得到对方兴奋而显得扭曲的面孔。
「这样、是不是、好舒服啊?叫、大声点!让他们、都看看、你是怎麽、被我操的!」
「啊啊!不行了??已经、已经要??等!哥哥、不要一直??我??哈啊啊!要高潮了!!」
「是吗?」他摇胯的更加凶猛,几乎看不清肉根进出的狂放。「那我得让你好好高潮了!!」
「啊——!!」身体大力抽搐几下,看向哈迪的瞳孔有些涣散,被干得酸软的生殖腔失去控制泄出大量汁水,浇灌在哥哥龟头上。
「来,把手给我。」他牵住索波恩下意识听从指挥的双手,将其由手腕牢牢握住,接着又晃动臀部顶着里头还瘫软着的肉腔。
「等一下哥哥、呜已经不行了!」他紧张得差点咬了舌头,手虚软的试图挣脱他,肉道蠢笨地想从里头把肉棒挤压出去,殊不知这只会让它更爽。
「别说这麽煞风景的话嘛,乖,陪哥哥多玩会。」他拉直那双手粗根又挤压稚嫩腔巢,龟头把它压得扁扁的无法反抗,「你的生殖腔有没有被大哥操过了?如果有那我可不能输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
「没有什麽啊?你不说明白一点我可听不懂。」
他咬下唇,按耐羞涩:「大哥没有操过生殖腔。」这当然是谎话,但他已经不想再高潮了,要是其他哥哥闯进门来看见他们这样,他不知该如何解释??尤其是已然发生过关系的波尔。
「是吗?」哈迪歪过头,他半闭的眼睫浓密卷翘,随即张开呈现瑰丽如琉璃的瞳眸,他声音越是无害纯良做出的举止就越显粗暴:「少来,我们都录下来了,索波恩的每一次体验我们都会好好珍藏的,就譬如现在。」
「什——」所有惊叹吞进喉咙,浮起青筋的粗壮肉具毫无犹豫塞进弟弟软嫩内壁,无比光滑湿润的薄皮被撑得变形,酸麻至极的愉悦有股濒临失禁的欢快。
那张脸连最後一丝维持的平静也失去了。
激烈拍打声响彻房间,单薄墙壁产生不了一点阻挡的功能,然而没有一只虫进来救被二哥干得失神的索波恩,那双长腿只能无力打开随着碰撞不住摇晃。
脑子要让剧烈快意撞到傻掉了,声带只有不停呻吟的用处,肉壁受挤弄着持续痉挛,尿孔完全松开一直流水。
「哥呃、哥哥!」他每声都带着一丝破碎的美感,全身细胞只为感知欢愉而活动,一切伦理和矜持在快感支配下完全无关紧要。
「很舒服??对吧?」快乐是双向的,雌虫腔巢尽管被欺负了,也还是狼狈且柔软地拘束着龟头按摩,舍不得让对方感到一丝不愉快。「二哥、也喜欢??操你??又湿、又紧哈??超级??爽的!索波恩??答应我、别去外地了!就留在家里。」他动作停了下来,紧贴巢壁慢慢画圈,透嫩唇瓣满是慾望的热息:「让哥哥好好干你行不行?」
「啊、」又是一阵爽到极致的高峰,索波恩下腹剧烈颤动,肉穴圈得死紧,裹得肉棒酥爽到不行。「可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仍零碎的记得自己的信念,做一个独立坚强的雌虫,因为过去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过去?少部分的茫然被快感压过,随身体晃动制造的欢快奔流而逝。
「我们、是??」他终於补抓到一点,可先前也未能撼动大哥的理由,那双在外虫看来显得狭长清冷的眼眸,灼红的引虫喜欢。
「是亲兄弟啊??」那句反驳在他嘴里也虚弱地无力。
哈迪摸上他冒着薄汗的面颊,一瞬也不瞬的注视着,他从小捧在心尖上的弟弟。
是啊,一开始确实是纯粹的兄弟情谊,可不知不觉间就变质了。
亲兄弟?那又如何?那不是更证明了他们本该密不可分。
「那又有什麽关系呢?」他的眼彷佛装载了毒蝶绚丽,舔了下索波恩鼻尖,露出轻浅的微笑:「外虫的眼光於我们来说一点也不重要??说,二哥干你干得爽不爽?」
索波恩上唇发乾,明明气温不低却有些抽搐,过去亲昵的交流回荡脑海,从未有一刻想过会面临现状。
犹豫已然是一种默认的肯定,尽管哈迪不再强迫他开口,他也知道自己无法下定决心了。
隔天一早索波恩近乎虚脱地坐在教室,雌虫良好的恢复力让他经过一日休养就好了四五成,或许哥哥们知道要给他缓冲的时间,所以从出房门到离开家都没有遇见任何一位。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也衍生出难以言喻的焦躁,他不安的咬着下唇;他遭遇的情况问任何一只虫都会告诉他这是天大的错误,退一步说即便他们没有血亲关系也没有两只雄虫拥抱同只雌虫的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柔软晨光乘着凉风抚摸他略显苍白的面庞,驱散不了盘留在雌虫心上的忧郁,他亲近的同学一踏入教室便看他脸色有着说不出的成熟感,才请假一天彷佛就发生了什麽决定性的变化。
「??索波恩,你、没事吧?」他小心翼翼地搭话,彷佛再大声些对方就像蒲公英吹散了。
「啊、嗯。」身体第一直觉反应是缩了缩被使用得过於熟知情爱的穴洞,脸颊即刻泛上一层浅浅红晕,索波恩也尴尬地想到他不该有这样的回应出现,因为他无法解释发生了什麽:「没事,昨天课上了什麽可以跟我说说吗?」
「当然啦!」被他岔开话题的同学立即跟他说起昨天上课的细节,索波恩心神却没有在那里,他忽然想到在大哥二哥都纷纷对他做出这种行为後,三哥的态度或者说立场会是怎样?
他不自觉地想起唇曾被三哥碰触过,难不成三哥他对自己也是??
胸腔不由得涌起浓厚的凝滞感,呼吸变得艰涩了起来。
「怎麽了?身体还是不舒服吗?」同学意识到他沈默的太久,禁不住又关切起他的状况。
「没有,可能是睡太久身体有些迟钝,所以发呆了一下。」不对,虽然三哥在想什麽也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我自己想要什麽,如果让这种情况继续放任下去感觉不好收拾。
我对大哥他们的情感性质是相似的吗?他们的爱究竟是对家虫过度占有的爱,还是真切想要成为伴侣的那种?还有??各自的虫生与外界的眼光,虫真的可以不管不顾的凭藉喜好活下去吗?
索波恩再深入思考一下,一切转折点似乎是在他说明要去外地读大学之後,所以他们单纯是想要阻止自己才做出这种行为是吗?
「索波恩你看窗外,有虫在跟你二哥表白耶!好大胆哦。」同学激动地吹了声口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什麽?」索波恩连忙站了起来往外看,果然风铃木下一只低年级制服的雌虫羞答答的递给哈迪一封情书;被他这样快速的反应吓到的同学,把原先看戏的态度收起来,就算再迟钝的虫也能发现索波恩与以往全然不同。
哈迪受欢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应该说光是雄虫的身份就足够被所有雌虫表白,可索波恩再怎样也不会像这次突然站起来看,而是回个冷淡的「嗯」才对。
楼下的哈迪摇摇头没有接信,雌虫难过的垮下肩膀感谢对方愿意花时间听自己表白,慌慌张张地跑开了,接着索波恩的目光忽然与哈迪相对。
「??!」
哈迪对他展露明媚与深切的笑,那样的表情,无法说服索波恩欺骗自己二哥对他的感情只是一时兴起。
是认真的啊??
索波恩抿直嘴角沈默地回到自己座位上,他没办法回应这种感情,而从头看到尾的同学则被哈迪阴沈下来的面孔吓到,赶紧卷缩到窗下。
「我草??我不会被记恨吧?」他恨不得有双没看过窗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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