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哄诱弟弟别离开他们(2 / 2)
「啧。」失去索波恩的注视後,哈迪郁闷地用脚碾烂了杂草,惯於在虫前展露的开朗不复存在,他来几个深呼吸後又恢复了平静。
会被弟弟躲避是理所当然的事,可以的话他们也想更好地去处理彼此间的关系,在他们都取得更能让他虫无话可说的地位时;然而索波恩的选择让他们不得不,去选择一个更短却粗暴的捷径,只是被一直喜爱的弟弟这样对待他仍是会受伤。
还是他之前做得太过份了导致弟弟不喜欢他了???确实,他的言行有点太过粗鲁了。明明为了这一刻预习很多次,但真正上阵时又不受控制,他得想办法补偿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记得索波恩一直喜欢一套珍藏版的书,但太贵了没有买下手,哈迪想想自己的零用钱,再去打工应该可以买得了吧?先前街上就有虫邀他去做模特他嫌麻烦拒绝了,现在看来或许是个机会?
一个上学日很平静的过了,然平静後反透露着古怪,同学看索波恩彷佛暴风前宁静的脸色,每次回话都宛如被寒风浸透过没办法顺利聊开来;今天照理来说会三不五时出现的哈迪一次也没来,平时就算再怎麽忙也会匆匆跑来打招呼,他们兄弟该不会吵架吵得很凶吧?
「明天见,索波恩。」
「嗯,明天见。」索波恩的回应心不在焉,他垂眸望着手机里的讯息,只有大哥照例询问晚餐有没有什麽想吃的,而总发一些无关紧要的哈迪却是只发一句会晚点回来不用等他吃饭。
??才做完那种事就开始疏远我吗?
忧虑的索波恩消失了,他面色变得阴沈难测,只想到哈迪面前质问他究竟是个什麽意思。
晚餐索波恩把每盘菜大概吃了一点,望了一眼哈迪的座位,低下头说:「我吃好了。」
「不行索波恩。」波尔按住了他欲要收拾的动作,「只吃这麽一些晚点很快就会饿的,这样对身体很不好。」
不管怎麽说这些菜都是波尔下班後还花费心力做出来的,因为心情而减少进食浪费,确实是对大哥心意的不尊重,然而过度在意哈迪的他的确没什麽胃口;那就像是一道极为困难的谜题,当你投入进去了,若不尽快顺利解决就会彻夜不得安眠。
反正他从来也骗不过最理解他的家虫,乾脆坦白了心声:「我很担心二哥去做什麽了,传讯息他也不回??所以才吃不下,抱歉。」
「你永远不必对我说抱歉。」波尔宽大手掌抚摸他细柔的发丝,虽然索波恩这份不安的脆弱并非是给他的,不过这至少代表发生那件事後他没有想逃避他们的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忍下想要更进一步的乾渴,隐匿地咬了自己舌头告诉身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哈迪他说希望对你保密,别担心不是什麽坏事,只是最近会变得比较忙??如果还是想知道就找机会去问问他吧,我可不能代替他说出他的秘密。」
洗完澡後,索波恩边擦着头发边经过走廊,已经接近十点了哈迪仍然没有回来;而为了担心太频繁传讯息会打扰、甚至让哈迪认为自己想再跟他有深入交流的关系,索波恩只是反覆地看看有没有新的消息,也按不下编辑草稿的传讯按钮。
他还是头一次如此犹豫过,说来不止哈迪就连大哥对待自己的事也没有理清,从刚才的表现看来这件事就轻松被带过的样子?
雌虫那双总是清亮冷静的瞳眸,让走廊顶的微黄光源染浊,连带擦乾发丝的动作都停缓下来。
忽然属於艾瑞德的房门被打开,他毫无预警的与三哥眼神对上了。
「傻站在这边干什麽?」艾瑞德眼下有浓厚的黑眼圈,过於优异的成绩让他不需要每天去学校,只要交出研究成果就可以轻易跳过考试;他手上拖着装满零食包装垃圾的袋子,显然是饿极了要出来补充物资。
「三哥,我可以打扰你一下吗?」
比起温柔的大哥、活泼的二哥,全家最具有压迫性的说不定就是三哥艾瑞德;他性格自我又毒舌,非常明确自己的虫生该走往哪一步,迷惘这词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
艾瑞德浓密而直顺的发丝随他偏头而滑过肩膀,懒得打理形象的他头发不知不觉留到了肩胛骨,然而这份直顺全然没有给他性格带来任何乖顺的因子;时不时游离在家族之外的他很诧异索波恩主动找他,他知道索波恩不愿给虫添麻烦的性子,当他这麽说时说明事情已经到了他无法自己解决的地步。
「可以,不过我得先吃点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来准备吧,味噌乌龙面好吗?」艾瑞德虽然是哥哥,但比索波恩大没多少,加上对方生活自理能力实在太糟,很多情况反而是他在照顾对方。
在外头获得各种荣誉奖项的艾瑞德,顶着有些杂乱的发乖乖吃面,该怎麽说呢??就如同幼猫一般惹他怜爱吧。
只是这样看着索波恩就忘了先前困扰的事,嘴角不知不觉上扬了起来。
「吃好了。」一碗公的面条连汤都不见踪影,艾瑞德站起来完全没有收拾的意思,「我去刷牙,你好了就去房间等我。」
索波恩并不介意,将碗筷收拾好後照对方说的走进了艾瑞德的房间;以往总是闭合得连里头细微声响都听不见的空间,因为他的到来连关上门都没有,敞开微微一小丝的隙缝,里头散布各种机台和密密麻麻的线路。
空调气温开得很低,全然为那些机器散热而服务,只有一门之隔的距离就有巨大差别,真的很怀疑这真是自己家吗?
「这是什麽?」索波恩慢慢被一个不该在房内出现的东西吸引,那是个及腰高度的躺椅,看上去是防水但又闷热的材质,在放置屁股的位置两侧有两根钢管托着半圆弧凹陷的部件。
不,他不是没见过这种东西,这好像是医院里头的分娩台。
奇怪了,三哥房里为什麽要放这麽一个东西?索波恩再仔细瞧瞧,这分娩台下的样子似乎与寻常不同,闪烁着电脑运作的灯光。
该不会三哥在改造这个?未免与他平时研究差太多??然索波恩想到艾瑞德想到什麽就去摸一把的性格,就觉得貌似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兴趣吗?」艾瑞德从厕所出来,他脸上湿漉漉的,正细细的将手指缝的水分用毛巾擦乾。
「嗯?只是好奇而已。」他可不敢轻易地对艾瑞德的东西感兴趣,当他的实验体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是吗?可惜了我正缺乏实验样本呢。」不过艾瑞德也没勉强他的意思,很自在的坐到房内唯一的椅子——极其舒适的工作椅上。「说吧,找我做什麽。」
这一刻索波恩才意识到了另一层面意义的紧张,艾瑞德对其他两位哥哥的行为知道了多少?不行啊,现在不是在意那些犹疑的时候。「三哥你对我要去外地念书有什麽看法?」
思来想去他选择了最保守但也最直中要害的问法。索波恩谨慎地看着艾瑞德濒临困乏的眼,那双眼彷佛缺少了情感的滋润,只有冰冷程式才有资格踏入其中。
「看法?我吗?」有些诧异索波恩竟会对他提问这个,「那单纯是你的选择,我没怎麽在意。」
在松了口气的同时,索波恩胸口有些异样闷痛,
但又为自己的小情绪感到可笑,这不该是自己期望最好的结果吗?怎麽又矫情的觉得不舒服了?
「结束了?你要问的就只有这个吗?有空伤春悲秋不如给我增加几个实验样本吧?」艾瑞德站起来把他推到那奇怪的分娩台旁边。
「等、至少告诉我它的用途!」索波恩知道对方执着起来可就没这麽好搞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分娩台哪还有什麽其他的用途,无非是确认生殖腔罢了,刚好你被他们做了不少,我来观察一下使用後的状态。」
索波恩瞬间爆红了脸,「不!」
「不?」
被用力推了一把,索波恩身体冷不防落到分娩台上,机器灵敏伸出触手自动把他四肢死死固定住。
「说得好像你有选择权似的,太天真了吧?」艾瑞德扬起一边嘴角笑得十分恶劣,先前死气沈沈的颓废一扫而空,只存留於对研究的病态狂热:「都自己进到我房间了,还觉得有机会逃走吗?从现在开始一整晚的时间都是我的。」
他又补充了一句:「到外地念书是你的选择??」手慢慢地把索波恩的睡衣往上拉,白瓷细腻的腹肌前两位哥哥落下的痕迹未能完全退去。「而把你留下来则是我们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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