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不回/王爷收留/半夜不睡/P股挨揍/巴掌回锅/戒尺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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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回去的路上许多小伙伴都觉得紫苏之的表现非常奇怪,虽然自打从田试那一场输给人家后就变成了个小跟屁虫,但今天却变得非常的殷切,连人家骑马时都要跟在旁边。

就像是担心一个身体不适的娇小姐随时有可能摔倒一样。

被众多或好奇或看热闹的视线围绕,祈绥年没多久就恼羞成怒了,红着一张脸扬手就轻轻甩了人家紫苏之一鞭子,直接把人家赶跑了。

紫苏之蔫头耷脑的后退了半个马身位,趁着没人看他偷偷用眼神窥视身前的祈家小少爷。

宽肩,窄腰,瘦削的身量,和丰翘的臀。

火热的视线忍不住在不可言说的地方打转,有交好的朋友和他打招呼时又急忙收回视线,跟往常一般无二的搭腔。

只是那心思却不在话题上。

那小少爷坐的笔直,浑身的重量尽数压在了被打肿的屁股肉上,青紫的臀肉在衣服的遮掩下和马鞍摩擦,明明痛的难忍却偏偏强行压抑住,脸上还要装作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一手牵着马鞍,一手搂住乖巧的小白虎,看起来像是刚刚战胜而归的将军。

神气的很。

明明挨打时疼的都快哭出来了,惨兮兮的向那个大人求饶,眼泪水险些要划过脸颊,疼的连腿都站不直,只是虚虚的打着抖,连穿上裤子遮掩住皮肉都难受,还要自己帮他一鼓作气儿的解决完。

可现在就为了争个面子,再疼也要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向旁边的同伴炫耀着他在林子里捡来的白虎,一张俊俏的小脸上满是得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是任同伴怎么问他也只松口说是捡来的,绝口不提还遇到了母老虎。

生怕有哪个管不住嘴的回家和爹爹提一嘴,然后他们爹上朝时还和自己爹爹首府大人聊起来。

而等到一伙人回到了京城内圈,身边的小伙伴一个一个都因为要回家而离开,直到最后只剩下了自己。

刚刚还因为拔得头筹而智得意满的人,看着身下的白马和怀里的小白虎一阵心虚。

自己可是偷溜出来的,要是被发现了那不得倒大霉?

“应该不会发现吧?”祈绥年一咬牙,用衣服挡住小白虎,干脆骑着马走后门进去,装作没看见下人的模样一路把马送回了马厩。

为什么不下马把马牵进去?

要真有哪个不长眼的问了,那小少爷原先被打肿,然后因骑马肿上加肿疼上加疼的屁股就有话说了。

一瘸一拐的小少爷动作艰难的借着堆在马厩附近的杂物翻墙出去,然后蹲在离自家有一条街远的地方苦着一张脸。

哎~

光想着抢到了的小白虎就是我自己的了,却没想到要是被下人发现,然后告诉爹爹,自己又会迎来怎样的倒霉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爹爹那么聪明,三两句话就能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咋可能就跟他那些小伙伴一样,头脑简单的相信这小老虎是他捡到的呢?

有家不能回的小少爷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锦衣玉食的娇少爷默默蹲在路旁COS小乞丐。

“啊呦,这是谁家的小孩儿被赶出家门了?”

江殊野调笑的声音在他脑袋顶上响起。

祈绥年默默抬头,又倔着不肯说话,看着就可怜兮兮。

“是不是因为家长不让你养宠物,所以把你赶出来啦?”江殊野信口胡诌,又用腰间的剑柄去戳了戳他脸颊上的软肉:“唉,真是可怜见的,你要是求求我,我还能收留收留你们。”

祈绥年看着这剑柄上的花纹有些眼熟,这不是两个时辰前打过自己屁股的那把吗?

但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找法子安顿自己和这只小白虎才是重点。

“……求求你。”

江殊野有些惊奇,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求求你收留收留我!”

祈绥年玩弄小白虎爪子的手不慎用力,把人家尖锐的指甲压出来了。

江殊野听着又倔又服软的声音,看着因为羞耻而涨红了脸颊的娇少爷,直接笑开怀了,好久没这么乐呵过。

自己刚和禁城军交接过,正打算回皇宫向皇兄复命,路过内城就遇见个小可怜。

多有缘啊。

“那行吧,我就大发慈悲的把你收留到我家了。”

江殊野长臂一览就把人家拽上了马,还坏心眼的压着人家的肩膀使劲往下用力,一边信口雌黄的让人家坐的安稳点别乱动,一边非要看人家因为屁股上的伤而痛的一哆嗦,才肯放手。

于是乎有求于人的小少爷就成了任人摆布的洋娃娃。

肿胀的臀肉又挤又挪,不论怎么动都痛的可怕,小少爷几乎坐立难安,窝在江殊野怀里左挪右扭地试图给自己找一个不痛的姿势,可这乱动不止让自己臀肉上的疼痛加剧,还给自己招来了祸患。

“啪!”

江殊野一个巴掌扇到了他屁股上,疼的小少爷一个激灵,复又呵斥:“别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以说是真真的霸道又冠冕堂皇。

也亏的附近没人看见这一幕,不然真不知道好面子的小少爷脸要往哪搁。

屁股上挨了揍,小少爷委屈的终于安分了,忍着疼也不愿意动一下,自己生着闷气,等着人来哄。

可某个罪魁祸首分明看出了他在生闷气,却偏要坏心眼的一言不发,就搂着明显乖巧了很多的人朝自己家出发。

江殊野自己骑着高马,身边没带侍从,孤身一人来了这捡到一个小玩具,高高兴兴的回到了自己的楚王府。

离皇宫最近的那一座王府,主人已经数十年不曾居住,偏偏就在半个月前回来了,连守在门口的侍从脸上都有股兴奋劲。

此刻见到了王爷,忙不迭的开门迎接。

祈绥年现在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自己复杂的心绪。

仰头看过去,黑底金字的牌匾亮的烫人。

在阳光下显得那么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楚王府。

旁边那个揍了自己两回的人,身份不言而喻。

自己真傻,真的。

祈绥年把自己作妖的心思强行压抑,安安分分的抱着乖巧的小白虎。

这家伙的身份比自己爹还要大,爹爹揍自己自己还能跑,这家伙揍自己,自己跑了还很可能会被打的更惨,连爹都阻止不了,而且没准是自己爹爹亲手逮回来交给这家伙的。

王府的管家收到了消息,连忙过来迎接,就见到了主子怀里抱着一个少年,那少年怀里还抱着个白乎乎的像是猫的玩意儿。

细看之下才发现那少年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子祈绥年。

“……”

虽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非常有眼色的看向王爷:“王爷一路辛劳,沐浴的水下人已经备好,这位公子是来咱府上做客的吗,要不要安排一间房间?”

江殊野看了一下管家,伸手从小少爷怀里硬是扯出了那只小白虎,不顾人家敢怒不敢言的神情,把小白虎扔到了管家怀里:“他打猎来的小东西记得洗干净了再还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安排个离我屋近点的院子,他会在府上常住。”

管家手忙脚乱的抱住老虎,生怕这野性难驯的东西给自己一爪子,特意离远了脸。

常住?

不知管家听到这两个字是什么样五味杂陈的心思,反正小少爷心都凉了。

这家伙总共跟自己见过三次面,其中就有两次揍了自己,自己要是在他家常住,这屁股不得开花?

别的时候他说不定乐意至极,可是现在不行啊,是真的不行!

现在屁股还疼着呢!距离刚挨了揍没超过两个时辰!

老天呀,可怜可怜自己的屁股吧……

“还有,给他备水洗漱。”江殊野瞅了眼自己怀里的红娃娃,皱着眉:“去山里野了一天都不知道沾了多少灰尘,把这身衣服换了。”

祈绥年现在穿着的还是那一身红色的猎装,瞧着确实神气好看,整个人都是鲜衣怒马的畅快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少爷默默的应声。

江殊野赶着进宫复命,洗了个澡就出门了,没去看自己拐回来的小玩具。

反正等晚上有的是时间。

王爷的洗澡水是一早就备好了的,祈绥年住进来是临时安排的,索性王府下人的手脚都很麻利,没让他等多久就备好了洗澡水。

在进浴盆之前,祈绥年借口说自己没有让别人伺候的习惯,让下人们都下去了。

脱干净衣裳后,在沾水之前,小心翼翼的撕下了双腿间一块肉色的轻薄贴料,将具有粘性的一面反过来搁置在桌案上。

这东西是他自打知道自己的性别后致力研发的,只要轻轻薄薄的一小片,粘住两半阴唇再整理一下,任谁都瞧不见他还有个穴。

巨轻薄,巨遮瑕,还防淫水。

材质是细心挑的,颜色是细心调制的,只要贴上了不仔细看,是不会发现另有一番玄机。

但凡有什么大活动,祈绥年都会贴上,也正是这个东西,才在今天被王爷抽穴时没被发现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简直是比内裤还要重要的东西!

祈绥年幸福的泡进了洗澡水里面,撩起水花往身上扑。

夕阳西下,夜色渐深。

刚回到家的首辅大人一脸茫然地接到了镇安王的信件。

这镇安王已将在边疆守了将近十年,这几天才回来的,自己又是在王爷不在的时候才一步一步爬到中枢,与他并不相识,就算他回来了也就是在朝堂上算个点头之交,面子功夫而已。

怎么就莫名其妙接到了信件?

又听到下人说少爷不在府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打开信件一看,不好的预感成了真。

祈升宴面无表情合上了信纸,差人送了件东西去往楚王府。

此时距离宵禁还有半个时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刚从皇宫里出来的江殊野心情愉悦,轻快地进入马车回家。

刚才皇兄江澈言有意留他在皇宫里睡觉,还能在明日早朝时比平时多睡一会,但他挂念自己捡回来的小孩,还是连夜出宫了。

他是楚王,也是镇安王。

“楚”字是先帝所封,先帝每一个子嗣都有的王位,最多就是所封的字和封地不同。

“镇安”是现任皇帝江澈言所封。

可以说他的荣耀几乎是封无可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只要不造反那就是滔天富贵,荣赏加身。

当然,他也并不想要造反。

他喜欢打仗,喜欢风里来雨里去,实在看不上皇位。

可偏偏他又责任心极强,答应了的事情必将会做到,也幸亏父皇当年没有把皇位传给自己,不然天晓得他现在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的情况就非常好,他很喜欢。

他的府中没有妻妾子嗣,这一点在这个十分重视开枝散叶,多子多福的时代可以说是离经叛道。

但是他这个本该是封建之中最为封建的王爷却不这么想,何必为了那一哆嗦的快乐和别人的言语来约束自己?自己快活地随心所欲就够了。

现在的他还挺开心的,要是自己有了什么妻妾子嗣,那拐来的小玩具要怎么安心地玩?

万一在他单方面玩揍人的时候被乱逛的妻妾子嗣看到了,指不定那小家伙会怎么生气呢。

一想到那小孩现在就住在自己家,他愉悦的闭上了眼。

马车辘辘远行,用青石砖铺设而成的地面干净又规整。

熟睡中的某个小孩忽然极不安稳的抽动了一下,随后猛的坐起。

他做了个梦,梦见某个不要脸的王爷夜闯他的房间,而当时他恰好在裸睡,腿夹着被子乱动,于是最大的秘密就暴露出来了。

他清洗完后和洗香香的小白虎玩闹,用过饭后就上了床,忘记将那一块东西贴回来继续伪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后那个王爷极其厌恶的皱眉,问他是什么东西……

祈绥年扶额苦笑。

他是什么东西,他是个怪物啊。

浅眠的小老虎被他的动静惊醒,极其自来熟的跳上了床去蹭他。

祈绥年扯起旁边放好的新衣服就面无表情地往身上套。

万一呢?

他向来福缘深厚,梦境绝对不会胡来,能有这种梦多半和现实有关。

就算无关也无事,以防万一吧。

臀肉肿胀疼痛,坐着实在难以忍受,他方才睡觉都是趴着的,可偏偏现在要贴上那块无纺胶,只能用这个姿势勉强忍一忍。

他拿着一块巴掌大的铜镜,借着烛火摇曳的光,费劲的往下体黏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双腿岔开的姿势旁人来做怕是说不出的荒唐淫荡,可偏生他生的好,一张明媚无辜的脸和仰卧的清瘦体魄,看着就像个风流的娇公子。

“吱––”

门房被推动的声音很小,但是在这寂静到若真可闻的夜里却十分明显。

卧室和门房之间隔了一座屏风,倒是给了他整理自己的机会。

祈绥年合拢衣裳看向屏风的方向,小白虎窝在他的怀里,对着门口的地方发出威胁的低吼。

尽管来人的味道很熟悉,但是同伴在警惕,所以小白虎有样学样。

不过也许因为他才三个月的原因,没有他想象中如母亲那一般的强壮具有威胁力,反倒是说不出的可爱。

进门的人瞧见了屋内透过屏风而现行的模糊烛光,知道了屋里的人根本没睡,干脆也就不轻手轻脚了。

他十分坦然的绕过屏风,站到了小少爷的床前。

“这么晚还不睡?我记得你明天有早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殊野皱着眉看向眼前的一人一虎。

既然都已经把人拐回来了那当然是要尽己所能的把人养好,这些琐碎的事情他也会去了解。

今天是他们这些学子休沐的时间,但不代表明天也放假。

一想到京城中对这小孩的传言,他仿佛明白了什么,眉头一横,眼神已经开始扫视房间查找顺手的工具:“你打算明天逃课?”

祈绥年莫名有种会被抽屁股的不祥预感,悄悄往被子里缩了又缩,矢口否认:“没有!你污蔑我!”

没找到合适的工具,江殊野直接坐到了床边上,一个用劲把人拉到了自己怀里,巴掌隔着衣裳的布料放在小少爷可怜的臀肉上:“打更人才从王府路过,已经是三更了。”

本朝鼓励经济发展,夜市经过几年的鼓励已经发展的相当具有规模。

相应的宵禁的时间也就延后了不少,比前朝要宽松许多。

宵禁是子时整开始,也就是三更时候。

祈绥年僵硬着身体趴在他怀里,有些想把手挡在臀肉上,却又担心这个举动会激怒人家给自己引来祸患,于是只能把蠢蠢欲动的心思强行按压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以前不知道他身份时挨揍,他能挣扎,能咬人还敢踹人骂人。

但现在他可是一点都不敢了,皇权至上的古代只要他一句话就能把自己下大牢。

但小少爷又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人,他现在不敢挣扎,难道不敢蛐蛐人吗。

祈绥年放开小老虎,哼哼唧唧地委屈:“你就是在冤枉我,首先我没有打算逃课,其次我真的睡着了,只不过刚才做噩梦吓醒了。”

江殊野随手捞过床上的“物证”丢到小少爷的眼前。

是一个巴掌大的铜镜。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做噩梦吓醒之后,你立马用这个镜子来欣赏自己的美貌?”

江殊野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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