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不回/王爷收留/半夜不睡/P股挨揍/巴掌回锅/戒尺炒/(2 / 2)
“……”
祈绥年还想再挣扎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其实我是疼醒的,我怕屁股被你打坏了,所以拿镜子看看……”
连辩解都要暗戳戳的送黑锅。
听到了这句话,莫名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人终于知道了哪里不对劲。
没有药膏的气息。
“你没上药?”江殊野有些不敢置信,立马掀开了某人的衣服查看伤势。
光洁肿胀,还是一片青紫色,表面非常干燥,没有药膏的气息。
“啪!”
一个力道凶狠的巴掌立马打在那块已经肿胀到疼痛难忍的臀肉上,直把人打的丝丝抽冷气。
“挨完打不知道要上药?”
“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人许是气急了,落下的巴掌不留余力,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小少爷的后腰,巴掌撞击皮肉的声音十分响亮。
“啪!啪!啪!”
落在身后那两团肉上的巴掌孔武有力,原本就被打肿的臀肉更是雪上加霜,祈绥年不自觉绷紧了臀肉。
身子被打的不住往前倾斜,又会被按在后腰上的巴掌拽着手腕拉回原位。
皮肉被抽打的微微陷下去随后回弹填满,往往要等狠厉的巴掌离开皮肉一两秒后,那点被打的发白的皮肉才能呈现出比之前还要更加深沉的颜色,巴掌的五指印清晰可见。
江殊野之前教训他并不拘束于只打哪一边的肉,又或是左右均匀落下巴掌,只不过现在气急了,落下的巴掌没有分寸,尽数往同一个地方招呼。
膝盖上的小孩像是在强撑着怄气,死活不出一点动静,落下的巴掌再重也没用,打疼了只会更加僵硬地绷紧身体,又或是用自以为别人无法察觉的弧度去弓转自己的腰。
却不知道膝盖上的小崽子仗着姿势原因,旁人看不见自己的表情,连一点管理都不做。
好爽。
又疼又麻又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果然回锅肉还是要用巴掌来炒,别的东西都太疼了。
祈绥年含泪吃下了一大碗回锅肉。
“不知道向管家拿药?”
“啪!啪!啪!”
巴掌又一次挥起,带着怒意的力道将身娇肉贵的小公子打的向前一倾,双手迫于稳住身形的压力撑到了床榻。
这双手也没能闲多久,江殊野嫌他空着手就会闹腾,随后就将两支白细的手腕用自己的虎口拘束起来,索性放在后腰上一并压制。
另一只空闲的手打人屁股打的很有劲儿。
一条腿撑在某人小腹下面顶起臀肉,另一条腿就抽出来架在他的膝盖窝处向下压制娇少爷的双腿。
极其顺手的姿势,高翘的臀肉青紫肿胀,正等着巴掌的疼爱。
“就算自己够不着,不会叫下人去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殊野训斥。
“……你松开我!”金贵的小少爷被训的有些懵,被迫伏在王爷膝上臀肉高翘,双腿被压制,只有小腿能够胡乱蹬踹,手腕都被反剪按在身后,一点攻击的手段都没能保留,只余下在嘴上叫嚷的能力。
要面子的小少爷显然不想引来王府侍卫的注意力,连声音都压地细微娇气。
松开?
正在气头上的王爷选择性无视。
“啪!啪!啪!”
倔强的小少爷此刻乖巧的趴在自己腿上,凄惨的两团肉被迫高高翘起,大腿上细腻的皮肤一和空气接触就升起了鸡皮疙瘩。
江殊野扬起了更重的巴掌。
他要听到混小子认错的声音。
密集而强烈的的痛感从身后蔓延,一下一下被扇打进了皮肉里,随后从皮肉中升起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脊柱一路风驰电掣冲入大脑,剧烈的疼痛冲刷着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祈绥年下意识绷紧了腰腿部的皮肉,疼的很了脊柱都会一颤一颤的发抖,小腿无助地乱动。
凌乱的巴掌印一个又一个相互交叠,深沉的色泽逐渐染上两瓣臀尖。
江殊野随着自己的心意落下责打,用力道凶悍的巴掌给那两团挺翘的皮肉上色,并不拘束于怎么打,也许是高高扬起巴掌狠狠落下,又或者是从下到上曲着手扇打。
痛感激烈而又后劲绵长。
祈少爷只能用脚背无助的蹭着床单,刮蹭出一片褶皱。
“你是在跟谁斗气!”
“啪!啪!啪!”
每一个巴掌都带着疾风,腰臀交接处的皮肉被扇的微凉,可正在挨打的两团粉肉却跟着了火一样温度极高,强烈的痛感顺着脊柱神经一路向上攀登,折腾地小公子将痛呼压抑成喘息。
江殊野打下的巴掌很重,间隔时间又极短,留给他消化痛感的时间少的可怜。
往往是上一下都还来不及消退,就叠加了新的疼痛,绷紧的臀肉来不及放松又迎来了下一波痛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密集的巴掌又重又狠,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的两团肉打烂。
过犹不及的疼痛有点让他难以忍受。
原本就带着伤痛的臀肉雪上加霜。
每一个狠厉的巴掌都结结实实落在了高高翘起的臀肉上,几乎要把力道扇进骨头里,响亮的声响光听着都触目惊心。
祈绥年挣扎的力度更加明显,可惜那巴掌就跟长了眼睛一样,不论他怎么晃荡腰身都没躲掉。
“还是说你就喜欢疼着?”
“啪!啪!啪!”
挨打的两瓣臀热温度高到吓人,原本的紫桃子被巴掌一次一次上了色,艳丽的色泽从受力最重的臀尖朝四周散开,凌乱的五指印深深浅浅,臀尖处更是一片淤青。
痛的紧了又忍不住蹬腿,可膝盖弯被紧紧压制着,别说乱动了,就连稍微起来一点都不行,只能徒劳地用脚背去磨蹭床单,试图缓解疼痛。
“啪!啪!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巴掌落的又急又重。
祈绥年臀肉忍不住绷紧,小腿使劲蹬地,蹬了两下又撒气似侧头想去咬人,可牙齿都露出来了,又想起这家伙的身份,又只能憋憋屈屈的忍回去。
落下的巴掌力道狠厉,打的小公子身子往前一挺,脑袋可以说是有很多次都磕到了被褥,想伸手去挡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又碍于手被固定,只能晃着腰去躲。
一头原本用玉冠高高束起乌黑的墨发因先前的睡觉早已解散,三千青丝凌乱地披散在肩头,还有一缕发丝在挣扎中不慎黏上了唇瓣。
光瞧着都觉得窘迫的很。
越想越气,江殊野冷笑。
“我成全你。”
“三棱!去我书房取戒尺来!”
一个蹲在房梁上的黑影应声而动。
祈绥年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的屁股光挨巴掌都受不了,更何况是戒尺?
不是,你一个王爷,凭什么有戒尺啊?
你家又没有小孩!准备什么戒尺!
祈绥年对着地板怒目而视!
“……不要。”
娇少爷低声哀求。
“不要再打了好不好?”
“我知道错了,我只是忘了上药。”
“我真的知道错了。”
“再打就要打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的他已经完全不在乎面子这个东西了,打从刚才那个黑影飞走,他就知道自己的脸已经丢干净了,并且如果刚才那个人再八卦一点的话,自己的脸会丢的更彻底。
反正脸已经没了,总不能还要挨打吧?
江殊野并不打算答应。
他只是怜悯的伸出手搭在青紫肿胀的臀肉上,然后从怀里掏出随身的膏药把臀肉涂的精亮,接着狠狠揉捏。
“嗷啊……”祈绥年痛的小腿都抽搐了。
能够揉散淤血的力道摁在这个屁股上无异于再次挨打,又酸又麻的疼痛交织着迫害他的意识。
“放心,我给你涂了药。”江殊野现在的语气异常温柔:“打不坏喽。”
主院和这个院子很近,三棱就在他俩说话的功夫已经取回了戒尺。
暗卫双手将戒尺奉上,等主人接过后又当着两人的面串到了房梁之上。
江殊野握着戒尺颠了颠手感,随后毫不留情的挥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啪!啪!啪!啪!”
连续四下力道相近的戒尺落在祈绥年身后,痛感比之巴掌来的猛烈,如惊雷般从受责的地方顺着脊柱串到脑海,激的他大脑一片空白。
江殊野戒尺落下的间隔不长,但足够祈绥年消化掉上一下带来的刺痛,再以一个相对而言更好的状态迎接下一份责打。
“啪!啪!啪!啪!”
不长的戒尺却横贯两团臀肉,每一下都会带来一条长长的红痕,两个指头宽的戒尺七下就轮完了整个臀面一遍,然后再一点一点往上打,打到最上方又逐渐朝下方责打上色。
“啪!啪!啪!啪!”
方才本就被巴掌重重责罚过的屁股被一轮又一轮的戒尺唤醒了原先疼痛记忆,此刻火辣辣的疼着。
“啪!啪!啪!啪!”
每一下戒尺都结结实实落在高高耸起的肿臀上,带着风的戒尺一下打出一个闷哼。
星点紫痧从臀峰开始蔓延,逐渐侵占大半个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祈绥年已经管不了什么王爷皇爷了,再挨打他真的要没有屁股了!忍不住开始大力晃动着屁股以求逃脱惩戒,小腿更是胡乱踢动又被压制。
可就算是这样也逃不开那死死咬着臀肉的戒尺。
“轻点,轻点……”祈绥年痛的小声喘息,趁着挨打的间隙才能开口哀求。
“啪!啪!啪!啪!啪!”
力道更重的五下狠厉地落在同一个地方,受力最重的臀尖处浮现出星点紫色!
这是在惩罚他想要求饶逃罚的心思。
太疼了!
太疼了……
身娇肉贵的小少爷使劲晃动着,试图把自己摔到地上以求逃脱惩戒。
哪怕摔下去的那一刻屁股着会更加痛,但起码逃脱了后续的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错了,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真的!我不敢了!”
喜欢偷懒的少爷哪里会是常年在塞外征战的王爷对手?
他的挣扎除了平白耗费自己的力气外毫无作用,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用认错来讨人家的欢心,以期逃脱戒尺的惩戒。
“啪!啪!啪!啪!”
江殊野不做回应,每一下戒尺都结结实实落在高高耸起的肿臀上,带着风的戒尺每一下都打出一个凄惨的泣音。
肿胀的臀肉被戒尺砸的仿若波涛汹涌的海浪,一波肉浪未平,一波肉浪新起,疼痛构成的海浪把他的神智欺凌的如汪洋中的一叶扁舟,摇摇欲坠。
祈绥年哭的凄凄惨惨,忽然急中生智,眼睛发亮:“换!我跟你换!”
“我知道一种机器,纺布的速度极快,只要一个人操作就能比得上10个人纺织的速度!”
“他能解放劳动……啊!”
江殊野气定神闲,落下的戒尺井然有序,一轮叠着一轮,一条深紫色的印子下面是新抽出来更深的伤痕,两者整齐排列,瞧着还挺整齐有意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挨打的人极不好受。
深入骨髓的疼痛几乎给了他身体被戒尺抽成两段的错觉,手脚绵软,虚浮无力,分明整个人都躺在小榻上,他却感觉自己被浸在了冷水中,浑身都是一层虚虚的冷汗。
痛的狠了,连哭声都压在了喉咙里,只余下喘息的力气。
“我把……这个技术给你,你……别打我了。”
祈绥年委屈的很,说话的声音的有气无力。
“我真的好疼……”
屁股都要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你既然有这个技术,为什么不给自家先用上?”江殊野不信。
祈绥年默默在心里骂了一句傻逼。
“官不与民争利,万一我把机器推行下去,然后陛下把我抓起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你不怕我现在把你抓起来?”江殊野感觉好笑。
“我东西给你了,要抓也是抓你。”祈绥年哼唧。
真疼狠了,祈小公子现在没心思和他拉扯,语气也很不耐烦。
“这东西是我前几年做出来的,现在也能做出来,我敢保证,只要给我两个会木工的匠人,能按我说的去做,五天之内,我搞一个给你。”
“你就说要不要吧。”
江殊野看着他这幅刺头的样子觉得有意思,故意把戒尺放在他肿胀的臀肉上压迫,非要看他浑身疼的一抖。
“若是东西做出来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呢?”
祈绥年无力地挣扎一下被束缚的手:“效果不好,屁股任你打肿。”
江殊野笑眯眯:“一言为定。”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骨节分明的巴掌狠狠覆盖了两瓣臀尖,响亮的声音穿墙透壁。
没等被打懵的小公子反应过来,江殊野凑到他耳边发出魔鬼的低语:“以后不准熬夜,挨了打要涂药,这五天的假我会向书院告知,做不出来小心你的屁股。”
江殊野很开心,本来只是打算过来教训教训小孩来规律他的作息,没想到竟然还会有意外收获。
“……知道了。”
祈绥年不情不愿。
那可是珍妮纺纱机啊,这种划时代的东西要是没用,我就是你江殊野的爹!!
还有那个叫三棱的暗卫!助纣为虐!我要往你鞋里倒蜂蜜水!
虽然屁股还肿着,裤子都没穿上,人也还趴在王爷膝盖上,随时会被再赏一个巴掌或者戒尺……
但具有雄心壮志的祈小少爷永不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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