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J后入,C一半痛得咬手出血,放虫钻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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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谢寄跪趴在床上,依言将臀部和隐约露出的穴口正对着跪立在两腿间的常卿。随着圆滑的两瓣臀肉被缓缓掰至两侧,原先藏于深缝中的花穴被迫直面外人灼热的视线。

由于方才的淫液尚未来得及擦拭,这会儿还黏黏腻腻地沾在穴口周围,晶莹而剔透,在烛光下映射,更显出浑白一片中那点突兀而引人的红。

那圈红肉仿佛有了自主的意识,许是第一次接触外界,有几分羞涩,这时正微微地颤着往里缩,企图全部藏回狭窄的洞里、把洞口也跟着堵住。

常卿可不想如它所愿,好不容易拓出了一点勉强能插进手指的通道,岂能就这么轻易地让它恢复如初?当然是越大越好,最好是松到夹不住淫水,这样一来便不会有人觊觎谢寄的身体了。

他这么想着,铁了心从今夜起要下功夫把这洞穴扩张到能吞下他一边手臂的径度,诱哄好心收养他的谢寄,使用的嗓音却温柔至极:“哥哥,若是一直放任那只虫在你的身体里爬,怕是它的脚会把你的穴道里磨烂。”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常卿在最后两个字上面加了重音。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哥哥且忍一忍吧,我会尽快将它捉住的。”

顿了顿,他俯身将手腕横在谢寄嘴前:“若是太痛的话,不要自己咬牙坚持……咬我的手臂吧。”

谢寄起先还觉得没什么,如果是按照之前一根手指伸进去那种程度的话,他还勉强受得了,正暗自握拳,想着别将常卿的手腕咬出血了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猛烈地颤了一下,原本还能撑在床上的上身瞬间失力地跌了下去。

屁股中间,准确来说是后穴的小道里,乍时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就好像被人拿屠刀肆意从中间破开他的身体一般。

他还没有力气扭头询问常卿到底放了几根手指进去,便感觉到自己被从后掐住了脖子,对方使的劲并不大,可点位却拿捏得极为准确,这下谢寄不仅回头不得,胸膛更是被按压得紧贴床板、起来不得。

胸腔的空气被挤了出来,谢寄只好茫然地张口,用嘴代替鼻腔的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等,常卿不是在身后帮他捉虫吗,怎地会空出一只手来掐他脖子?

然而因为身下所受到的剧痛,谢寄的思维有些混沌,来不及分出精神思索问题的答案,就因为身下又一阵疼痛袭来而缩了缩牙齿。

身体里有根远比手指要粗上不知几倍的东西还在深入,谢寄脑袋晕乎乎的,身体却本能地蜷成一团,泪水决堤般地从眼眶中奔涌而出,嘴边也有血水汩汩淌出。

舌头尝到咸腥的血液味道后,谢寄更加委屈了,迷蒙着眼睛啜泣得更加厉害。

常卿看着谢寄一半因为受了疼、一半因为不知哪来的极度委屈而猛烈抽搐的身子,又瞥了眼身下自己只放进去了一半的肉茎,咬牙坚持了一会,便无奈地叹了口气。

谢寄正委屈得厉害,耳边喧嚣无比,自然没有听见常卿叹的这口气,和将性器从紧致得正在瑟缩的穴道突然拔出而发出的水渍声,只是懵懵地感觉到那股痛意正退潮而去,亦能感受到方才被强行撕开的穴肉这会正犹如舔舐伤口般的动物喘息,又辣又凉的,仿佛置身冰火两重天。

常卿虽然暂时放弃了对谢寄的身体强行的攻略城池,但两腿间的性器依旧胀得发痛。他强忍着这股恼意,顶着额角暴起的青筋偏头吻上了谢寄的眼尾:“哥哥,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

谢寄的手指把床单拽出重重褶皱,掩于床单下的手指也早已酸得发僵,字是肯定写不出的,就连抬手也费劲。

常卿也不急着等他回答,只是轻抬眼帘专注地盯着谢寄翘起的眼睫,上面还覆着浓郁的水汽,似乎身下之人会因他而哭个不停。他吻过粘在谢寄侧脸上的几根发丝,因为心中的那一点点愧疚吻得更深了。

除了那一点点的愧疚,心中有更多的声音在喧嚣着、叫嚷着,要他把谢寄的双手双脚都缚住,叫谢寄离他不得,只能心甘情愿地依附于他。

可谢寄只是全身轻轻地颤抖,频率由臀瓣上的软肉径直传到常卿与之接触腹部,晃得常卿的心莫名地痒、更多的心疼。

待刚刚险些将自己捅穿了的长物被抽出去,谢寄才能重新依赖呼吸平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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