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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这玉势简直烫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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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沧州临近沙漠,气温比中原地区稍高。

李开景随着秦鸣筝入城时,身上穿的衣裳已经换成了轻简的夏装。

素衣雅髻之下,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宛如出水芙蓉,更显得清逸出尘。

久居上位的威严也褪去不少,不摆脸色的时候,任谁也瞧不出这是生杀予夺的大昭之主,反倒像是温文尔雅的玉面书生。

秦鸣筝私心里不希望他暴露身份,虽说西北边陲民风淳朴,但江家通敌的事情到底还是在他心里扎下了一根刺,多一分谨慎就少一分危险。

好在他在漠北积威日久,李开景是他带来的人,他不主动提起这茬,其他人也不敢巴巴地来问。

沧州的将军府和京都的太尉府迥然不同,秦老将军和秦夫人留下的仆役丫鬟塞满了大半个院子,见到秦鸣筝带人回来,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地出来迎接。

“唉哟!这位公子可真是天人之姿!”

一位头发花白的婆婆一边拉着李开景的手领他往院里走,一边事无巨细地问道来的路上累不累、吃饭时口味如何、平日里爱玩些什么,甚至想给他量个尺寸做几身新衣裳。

李开景头一次感受到这种不带任何图谋和阿谀的关心,居然耐着性子逐一回答了,心情也跟着放松下来,唇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了一丝笑意。

“行了,都散了啊!”秦鸣筝一回头就看见一大群人围着李开景东拉西扯,大步上前握住他的手腕,无奈道,“柳婆婆,您也别操心了,晚上得去州府那儿吃饭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夜宵总要吃的嘛!”柳婆婆越看李开景越是欢喜,觉得这小公子的相貌真是一等一的好看,性格也温和大方,若是老将军和夫人在世,想必也是极为满意的。

秦鸣筝摆了摆手,随她去了。

等到人群散尽,李开景任由他牵着手,不疾不徐地往后院里走,这才开口问道:“接风宴……要换衣裳?”

秦鸣筝摇头:“不用,穿这个就行。”

沧州州府是个胆小慎终的人,知道自己的安生日子多仰仗玄骑,也知道秦鸣筝和皇帝的关系十分微妙。

两边谁都得罪不起,于是每次上京都述职,他不仅不巴结达官显贵,还刻意回避某些私交场合,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李开景猜想,他大概是不认识太子的。

不穿官服前去赴宴,那他的身份就只是秦鸣筝带来的谋士,倒也省去了不少麻烦。

果不其然,当秦鸣筝以“景公子”介绍身边人时,州府虽觉有些面熟,却并没有开口质问,而是恭敬地请两人列坐上席。

场面话过后,州府先向秦鸣筝汇报战事。

先前送到京都的奏报看似凶险,实际上玄骑王者之师,被突袭后迅速反攻,镇守住了前线营地,没让蛮人讨到太多便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以秦鸣筝没必要快马加鞭地赶到前线,后日正好有一批辎重从沧州出发,到时可以一并押运过去。

谈完军情,席间众人又开始讲政事。

凭心而论,沧州虽然土地贫瘠,民风和吏治却比中原地区某些丰饶之城还要好上许多,算得上是安居乐业之所。

李开景没有出声,但听得很认真,正凝神间,忽然感觉到后腰被人摸了一把。

这一下轻飘飘的没什么力道,温热的指腹却不偏不倚地按在腰后那颗小痣上。

身体已经被教会了某种类似于驯服的隐秘快乐,李开景脸色微变,上半身倏然僵硬,呼吸也不由得急促了起来。

他以盏掩唇,侧目去看秦鸣筝。

后者端坐如松,回望的眼神好似无辜,实则深藏几分戏谑。

大庭广众之下,他衣衫整齐,落在这人眼里却像是未着寸缕,每处敏感和颤栗都无所遁形,让人捏在手里肆意把玩。

李开景罕见地感觉到羞赧,一口酒呛到嗓子眼里,猛地捂住嘴咳嗽了几声。

秦鸣筝见缝插针,立刻状似关切地说道:“西北的酒烈得很,公子喝不惯也是正常的。多饮无益,我送你回去休息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番话说得倒像是李开景喝醉了想走。

他一开口,州府也不敢阻拦,直将两人送到府邸门口。

回到将军府,柳婆婆早已准备好了夜宵,一壶清茶就几盘甜糕,摆在院里的石桌上,旁边还放了两把竹藤编成的躺椅。

屋里也烧好了热水,两套干净的寝衣挂在衣桁上,连床上的枕头都加了一只。

不知是不是沧州的氛围太过轻松惬意,李开景原本惯于冷静持重,此时在宴席上被调戏的那点羞恼却怎么也消散不去,竟让他像小孩子似的置起气来。

他坐在院里沏了盏茶,酸溜溜地挑刺道:“柳婆婆这么有经验,想必是秦大人时常带人回府过夜的缘故。”

“柳婆婆是我娘的乳母,也是看着我长大的。”秦鸣筝觉得他恼羞成怒的样子也令人赏心悦目,好笑道,“就是因为我洁身自好,他们才会这么着急。”

听到这话,李开景有心想再呛他两句,可嘴里的茶水方才咽下去,舌尖居然已经尝到了清甜的回甘。

这茶显然是为了照顾他的口味特意准备的,府里的下人甚至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只当他是秦鸣筝的小情儿,却在小节上如此体贴,想到这里,他忽然说不出话来了。

见他沉默不语地喝完一盏,秦鸣筝拦住了他添茶的手:“尝口鲜就行了,再喝等会该睡不着了。”

“哦。”李开景从善如流地放下茶壶,冲着他眨了眨眼睛,“我还以为是你不想让我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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