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我也没让你S在里面,好涨。(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开疆拓土是彪炳千秋的功绩。
如今沧州以西的百里之地都成为了大昭的领土,按理来说应当给秦鸣筝封王。
但秦鸣筝抗旨不遵在前,文臣们各个担惊受怕,觉得他本就有兵符在手,若是封了西北王,岂不是天高皇帝远,更加难以挟制?
是以每日都有人上折子,明里暗里地劝阻这件事,一直吵到年关都没个定论。
若是心怀鬼胎的人也就罢了,抓两个杀鸡儆猴,旨意就可以顺利推进下去。可偏偏上奏的都是忠心耿耿的老臣,硬要论起来,人家也是满心满意地为了江山社稷着想。
于是,新官上任的皇帝陛下只能在朝堂上和他们互相拉扯。
为着这事,李开景连日来烦得要命,年终宴上都没摆出什么好脸色,走完过场就径自回了御书房。
他前脚刚走,秦鸣筝后脚就跟了过来。
寒冬腊月,飞雪连天,别人守岁,二人书房私会,今时今日与去年除夕何其相似。
甚至这两场震动朝堂的风波皆是因秦鸣筝而起,可他本人却毫无自觉,随手拾起一封奏折,一目十行地看完,还不忘啧啧称奇地点评道:“骂我的话居然能写这么多,这御史大夫看我不顺眼很久了吧?”
胡乱扔到旁边,又捡起另一摞最上面的一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本倒是言简意赅,秦鸣筝冷笑道:“这才登基几天啊?就催你立后了。”
“是啊,这才登基几天啊?”李开景埋首在他颈侧,闷声道,“我已经想撂挑子了。”
说完,他又没头没尾地问道:“沧州会下雪吗?”
那当然是不会的。
但两人心照不宣,都清楚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想回家了”。
秦鸣筝心尖一软,伸出手把他往怀里拢了拢,温柔的亲吻落在他的发顶:“西北疆域今非昔比,玄骑扩军势在必行,的确需要一个镇得住的人……”
李开景脱口而出:“你不许去!”
这话一出,不仅是秦鸣筝,连李开景自己都是一怔。
凭心而论,他并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于情于理西北都是秦鸣筝最好的归宿,可他实在舍不得放人。
秦鸣筝轻笑一声,戏谑道:“真想做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
李开景抬起头,手指摸上那张风吹日晒大半年、好不容易才养白了一点的脸,终于忍不住道:“你算哪门子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沉默片刻,他又没想到朝中还有谁能派出去,不由得叹了口气:“我舍不得,别人的父母妻儿也舍不得……”
听到这话,秦鸣筝哈哈一笑,抓住他的手腕亲了一口,目光灼灼地说道:“我父母已逝,身后亦无子嗣。陛下说这话,是把自己当成我的什么人?”
李开景平白无故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又被他抓住机会占了便宜,死活不愿意顺他心意,挑眉道:“朕自然是你的君父。”
秦鸣筝没听到想听的话,也没见恼火,反倒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调笑道:“原来陛下还有这个爱好。”
“你快闭嘴!”李开景脸色微红,赶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虽然听说过有的人在床笫之间很喜欢那种禁忌的背德感,但李开景只觉得毛骨悚然。若是秦鸣筝真的喊出什么乱伦的称呼,他这辈子恐怕再也硬不起来了。
秦鸣筝弯起眉眼,从善如流地收了声,伸出舌头舔过他的指缝,柔软的唇瓣轻轻蹭着他的掌心。
有情人之间无须言语,一个眼神就足以勾动天雷地火。
秦鸣筝将人抱到案上,底下垫着暖厚的大氅,屋里还烧着地龙,想来剥光了也不会觉得太冷。
这个高度正适合做点温存的事情,他低下头含住那根半硬不软的阳具,压住舌根缓慢舔弄突起的筋络,游走过两圈就尝到了些许腥咸的味道。
李开景眸中水雾泛滥,快感潮水般漫过四肢百骸,撑在案上的手臂发软,颤动间堆叠的折子被扫得七零八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哈……~”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踩在秦鸣筝肩头的脚尖倏地绷紧,他裹着跳动的阳具吸吮起来,直到浊白的精液溢出唇角,才侧过头呸呸几声吐在旁边。
“你怎么……”李开景的声音还有些颤抖,透过迷蒙的泪眼望向被弄脏的奏折,隐约能看清正是方才催他立后的那封。
无论奏请的事项是否批复,折子都是要给上奏人退回去的,这下子算是毁了个彻底。
李开景气得想笑:“小心眼。”
“再抄一封不就是了?”秦鸣筝将那封奏折丢远了些,又端起他喝过的茶盏漱了个口,嘴里还振振有词,“我要是咽了,你一晚上都不会让我亲了。”
案牍繁多,奏折弄坏了倒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重新抄录是秉笔太监的活儿,可现下这折子……拿给太监都丢脸!
李开景拧眉:“你想让我亲自抄?”
秦鸣筝一顿,方才想起这茬,不由得有些心虚:“那就别管了,御史大夫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是我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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