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连骨髓里都刮出了焦灼的渴求。(1 / 2)
<p style="font-size:16px">秦鸣筝交了兵符,大昭的兵权和皇权在互相钳制近百年之后终于得以统一。
那些吵吵嚷嚷的老顽固们再也无话可说,圣旨和封赏一并送至太尉府,建和朝迎来了第一位异姓王。
开春之后,秦鸣筝就独自策马回了西北,不论是划定疆域还是军务交接都是繁琐的活儿,一连两个月他都忙得脚不沾地。
朝中也正是日无暇晷的时候,北蛮递交国书投降称臣、三年一次春闱大选、下派官员指导春耕,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大事。
好巧不巧,秦鸣筝走后第三个月,从小伺候李开景的内侍得福也病倒了,代班的两个小太监毛手毛脚的,李开景索性把人赶去了外殿,生活琐事都开始亲力亲为。
一下子少了两个贴心的人,日子怎么过都不太顺心,日夜劳形的皇帝陛下明显憔悴了不少,不得已把寝殿里的熏香都换成了安神香。
某个休沐日的晌午,李开景阖着眼躺在榻上,分明困倦得很,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翻来覆去好一会儿,他终于自暴自弃地睁开眼睛,换上轻薄的常服,避开侍卫出了宫。
一路行至太尉府,李开景从偏僻的后门进去,没有惊动任何人,径自走到秦鸣筝住的院子,推开房门进入屋里,就在那张许久没人睡过的床上和衣躺下了。
时值初夏,气温已经有些热了。太尉府要改建成王府,各处都要翻修,哐哐当当的打砸声更是不绝于耳。
如此嘈杂的环境别说睡觉,光是踏足此间都让人觉得心烦意乱,可不知是不是李开景连日来太过疲倦,还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觉甜甜美美地睡了一个时辰,意识醒转时,李开景并没有感觉到燥热,反倒有阵阵清风徐徐而来。
他掀起眼皮,倏地一怔,又不确定似的眨了一下。
秦鸣筝不知是何时回来的,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手中握着那把乌金铁骨的折扇,不紧不慢地给他扇风。
李开景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不是说还要两日才到?”
“这不是急着回家哄夫人么?”秦鸣筝伸出手理了理他略显凌乱的鬓发,看到他眼底的青黑止不住地心疼,“我还在宫里找了好几圈……怎么在这儿睡?”
“不用扇了。”李开景抬起袖口拭去他额角的细汗,罕见地没有在称呼上争个高低,只是眯起眼睛看着他,“因为这床结实。”
秦鸣筝眸色幽深,顿时想起去年这会儿,两人在船上亲热的时候,这人说他太折腾,船板受不住,最后只好潦草作罢的事。
他手腕一抖,用折扇挑起对方的下巴,意有所指地说道:“金丝楠木的床自然结实,可小别胜新婚,我怕陛下受不了。”
李开景不甘示弱,手指滑到他的脖颈,勾弄着他的喉结:“不是我说要哄我?”
秦鸣筝喉咙和心尖都在发痒,面上却不露分毫,反问道:“你是我夫人么?”
……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开景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抓过他手里的扇子扔到旁边,跪坐起身环住他的肩颈,刻意压低嗓音喊道:“夫君。”
下一刻,腰肢被人一把揽进怀里,不容拒绝的亲吻落在唇间,他伸出舌头与入侵的软舌纠缠,任由津液顺着唇角流下来。
“唔……”察觉到腰间大力揉弄的手掌越来越放肆,李开景堪堪找回些许理智,稍微往后退了点距离,“别扯……我自己脱。”
秦鸣筝不肯放过他,叼着他的耳垂厮磨:“撕坏了等会穿我的啊~”
李开景懒得回应他恶劣的趣味,自顾自地抽开腰带,一件一件地脱衣服。
秦鸣筝被他慢条斯理的动作折磨得欲火中烧,转过身去摸床头的脂膏,刚在指尖化开一块,大美人就赤身裸体地贴了上来,从背后攀上他的脊背,一双手在胸前胡乱摸索。
修长的手指状似无意地划过乳尖,按在坚实的肌肉上捏了两把,又沿着小腹往下摸。
秦鸣筝身形一僵,忽然改了主意,抓住那只作乱的手,将温润的脂膏一点点抹在他的指尖,扭过头,似笑非笑地说道:“衣服我来脱,你自己弄。”
李开景:“……”
被伺候惯了的人显然不乐意,可秦鸣筝说完就撒开了手,站在床边开始脱衣服,一副打定了主意不再插手的模样。
李开景有点委屈,但相思透骨,早就浸泡出了一身的情和欲。他只好把湿淋淋的手指探了下去,顶开皱缩的穴口浅浅抽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鸣筝脱完了也没有半点要帮忙的意思,兀自垂眸看着他跪在床上自慰。
那欲色深沉的眼神好似刮骨的刀,分明半根手指都没有碰到,李开景却觉得像是被他奸了个遍,连骨髓里都刮出了焦灼的渴求。
更别说那根高挺的阳具就在他眼皮底下杵着,他忍无可忍地凑上去舔了一口,抬起眼望向对方,软声道:“要不然你直接进来吧。”
他脸色微红,眸中春水荡漾,蕴着毫不掩饰的欲望,眼尾的弧度像是能勾进人的心里。
秦鸣筝心头突突直跳,方才赢了一局,这下子却是连本带利全部还了回去,当即揽过他的腰按到床上,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去,哑声问道:“考验我?”
李开景得偿所愿,忍不住弯起眉眼,主动握住他的阳具,抵上翕张的穴口,直白道:“想要你。”
秦鸣筝自然也不会客气,挺动腰胯直接插到深处,细细享受软肉簇拥而上的热情紧致。
“嗯……”李开景发出餍足的呻吟,转过头与他交颈相吻,又带着他的手去摸前面。
秦鸣筝摸到一手湿滑,拢在掌心里滑动两下,就感觉到小蘑菇上溢出的水更多了,不由轻笑道:“怎么还是这么不经逗?”
粗粝的茧子压住茎沟来回摩擦,酥麻的快感在体内各处流窜,李开景仰起头,张开嘴唇急促地喘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连心尖都满是爽意的感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