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问(左位单X转,可能是bd吧,懒得概括了看着吃吧)(1 / 2)

加入书签

<p style="font-size:16px">下午,园咲来人和她的姐姐园咲若菜在花园里喝下午茶。

红茶和风都最好的甜点师所烹调的蛋糕摆在桌上,在精美的骨瓷衬托下,少女指甲上亮晶晶的碎钻显得格外亮眼。来人放下茶杯,对着太阳看自己的手指,又叹了口气:“若菜姐姐,这样的指甲果然还是对工作不太方便啊。”

“诶,但是来人的手很漂亮,不装饰一下很可惜啊。”若菜托着下巴,一脸遗憾。

没办法,来人笑了笑,“既然若菜姐姐这么说了,我也没有办法,只要不做那种影响太大的延长甲就好了。”

若菜笑得甜美,一如她在杂志封面的模样:“果然来人最温柔了。哦,对了,上次听说闯进来我们的工厂里,要把你带走的小贼,虽然主谋逃走了,但是另一个被你抓住了吧?怎么样,有没有从他嘴里撬出来什么消息?”

“我已经审问过了。他嘴很紧,人倒是笨笨的,不过估计没有涉及到核心,套不出什么有用的。嘛,且不说这个,我感觉他还挺有意思的,正好我们这里有个脑科专家,要是把他的记忆消除了,再弄成dopant,未来哪天可以带去给那个更狡猾的入侵者看看呢。”

“要我说的话,像这样试图绑架重要的妹妹的讨厌家伙,就应该喂给米可。”若菜手上摸着怀中的宠物猫,脸上又露出惯常的不爽。但很快,她又对着自己的妹妹笑道,“不过,来人喜欢的话,留下来也无所谓了。”

“嗯嗯,他是个很好的玩具。”

来人双眼弯弯地笑着,她年纪看着不大,一副顶多国中刚毕业的模样,脸圆圆的,还残留些婴儿肥,肌肤白嫩又娇气,翠绿色的裙子将将盖过膝盖,蕾丝边的白袜箍住小腿,脚上是小皮鞋——这些是若菜的打扮——完全是娇生惯养的小小姐。

她看一眼表:“时间差不多了,也该去看看我那个可爱的玩具了。”

若菜看着妹妹的背影,眉间蹙着淡淡的忧愁,神色并不好看。她对来人怎么对待那个俘虏具体并不清楚,但她心里隐隐浮现一丝不安,转念一想,又觉得一个男人,不会对来人产生什么太大的影响,姐姐不都换了那么多男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个俘虏是风都有名的侦探鸣海庄吉的弟子。

翔太郎没有一天不懊悔自己擅自跟上那天白裙的少女,又庆幸好歹没有把敬仰的大叔给卷进来,受害的仅有自己一个。

他被抓的时候,以为会死,甚至闭上眼睛,等待着脖子被扭断,或者子弹穿过大脑。但是和他发生争执,大概是委托对象的命运之女笑着阻止了,她手下的人扭送着翔太郎,将人送进了园咲家的庄园。

虽说在初遇时,翔太郎已明白这个看似单纯美丽的少女,实则心肠冷酷,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她这样对待。

没有任何重刑拷打,也没有让他流很多血,但如若不是第一天,来人叫了只具备精神能力的dopant来,给翔太郎种下暗示,否则他该羞愤欲加,恨不得某天寻个机会从窗台上跳下去,死无全尸也更好些。

门外穿来拖鞋甩落的声音,园咲来人推开门,她换了套宽松的睡裙,罩在身上更显得娇小,发饰被随意摘下,一头及肩的长发显得乱七八糟。她平日里也这样,某次被拷问时,翔太郎被问现在在想什么,他竟控制不住说想要给她把头发梳整齐来,逗笑了来人。

房间里到处是柔软的垫子,翔太郎衣冠整齐地靠在墙角,双手被缚腰后,脖子上挂着皮质项圈,连着一条链子锁在墙上,大约有一米长的活动距离。他的小腿和大腿被皮带牢牢绑在一起,无法正常站立,被迫跪着,像动物一样,就差戴个狗耳朵或者猫耳朵。

侦探学徒年纪轻,自尊心和同龄人一样足,起初被这样对待,他尤其羞恼,又吵又闹,挣扎得厉害,但够不到其他人,最多把自己给伤到了,手腕脚腕上深深擦伤好几道痕迹,还要来人给他上药。

没错,上药还是园咲来人亲手做的。少女贴得很近,翔太郎当时呼吸一滞,几乎无法适应,但他没有想到,之后他和来人近距离接触的时间只多不少,就好像现在,小小姐半跪在他面前,隔着衬衫抚摸翔太郎的小腹,饶有兴致道:

“诶,翔太郎是不是越来越能忍耐了呢?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之前随便一碰就叫得很厉害,我很想念那段时期的你。”

翔太郎一声不吭,扭过头,却看见来人精致的手指按下了开关按钮。原本安静的身体竟细微颤抖起来,隐隐能透过空气的振动,听见嗡嗡的声音,来源是翔太郎的体内,可怜的学徒侦探喉结滚动着,喘息顺着喉咙一声声滚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躯体紧紧依在墙上,仿佛蹭着墙壁就能够消磨些快感,腿也死死夹着,不过意外的是并不能看到翔太郎鼓起的裆部,需要剥掉裤子,才能查看他被贞操环扣住的阴茎,即便硬邦邦红通通,也始终得来人允许才可能射。

当俘虏的第一次,翔太郎的双腿就被来人打开,阴茎受缚,后穴也被打开,粗暴地塞了好几个跳蛋进去,一下令从未用屁股自慰的青年体验到无尽高潮的滋味,那天晚上过去,他甚至意识半天没能恢复,只是傻傻地瞪天花板,也不晓得是肉体受冲击大,还是精神。

来人一个个解开翔太郎的衣扣,领带被扔到一边,衬衫打开后露出蜜色的胸脯,双乳柔软而饱满,乳尖硬挺着,通红通红,两侧皆遭银针贯穿,挂上了沉甸甸的乳环,右侧还有个铭牌,写了来人的名字。

翔太郎当然对这有意见,他又不是狗,但他的意见也同样无效,否则现在不会看着来人弹了弹乳尖上挂着的铭牌一言不发。遭受了这段时间的折腾,他知道自己闭嘴比较好,但他还不知道,闭嘴了也不代表有用。

激烈的快感冲刷着头脑,冷却的身体猛然窜起火,灼烧得可怕。先前的放置,不过是为了这下突袭做铺垫,翔太郎完全生无可恋,意识同身体脱节,明明已经厌倦了无尽的高潮,但身体仍然剧烈地颤抖着,经不住一点多余的刺激。

过不了多久,他猝然痉挛,后穴簌簌喷出些爱液打湿了裤子——在许久的调教下,翔太郎已经能够不用阴茎就高潮,也算是为了延长他受折腾的时间,那根硬邦邦的性器不仅有贞操环束着,里头也被尿道棒堵着,严丝合缝,漏不出半点精液。

只是这样太羞耻,饶是经历很多次,翔太郎的睫毛依旧颤了颤,不自觉蜷缩,来人坐在他身边,将一切纳入眼帘,笑道:

“我说吧,还是弄脏了,不应该给你穿衣服的,太浪费了。”

这样说着,来人从口袋里掏出把小刀,在翔太郎身上上上下下划了一通,再将破破烂烂的衣物一条条扯下来,期间不免损伤翔太郎的肌肤,但几滴血珠而已,她不在意,翔太郎也同样不在意。

青年柔软的身躯上横纵布满了绳缚过的痕迹,包括脖子上。这是昨天留下来的,来人兴致勃勃地查了许多绳缚的相关内容,把翔太郎当作展示用的人台,一个个套上去尝试。有几次不留神做得太过了,把翔太郎勒得半死,她为了道歉,允许他提一个不过分的要求,那个要求就是穿衣服。

“喂,能说的我已经全部被你挖出来了,现在的我对你来说一点价值都没有,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难道你这家伙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吗?”翔太郎咬着嘴唇,如此疲惫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来了,每天的顶嘴。来人想,像翔太郎这样被天天折腾,居然还有充沛精力骂街的确实很少见,她托着下巴,诚实地回答道:“认真的说,我可没有那方面的癖好,只是翔太郎你的生命力太旺盛了,让我总是忍不住像拨地上的甲虫一样看着你翻回来。”

她亮晶晶的指甲在翔太郎胸膛游走,摩挲泛紫的红痕,遗憾道:“这些痕迹在翔太郎的身上很好看啊,为什么要遮掩?”

“对了,让别人也看看。”

来人突然道,她解开铁链扣在墙上的尾端,用力一拽,牵着翔太郎往前走。翔太郎唯有双膝自由,在这粗暴的催促下,也保持不了平衡,往前跪进两步,他就重重摔倒在地,根本没法靠自己的能力起身。

“怎么了,不情愿吗?”

翔太郎还有拒绝的机会吗?他百般不愿意,话到嘴边,却还是成了抱怨:“你好歹也看看情况啊,我没有手撑着怎么爬起来,就算是苛刻也不要这么不讲道理吧?”

“如果不是我的话,翔太郎根本没有人可以讲道理吧?”来人也不生气,她拽着翔太郎的胳膊,将他还原成了正常的跪姿,“好,那我不拽你了,现在你自己跪着去露台吧,我帮你把门开好。”

被要求过去和被扯过去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一丝凉意顺着尾椎闪过脊椎,他需要凭着自己的意志,一步步以这副屈辱的样子,去迎接更多的屈辱,这简直是自取其辱。他看上去像是抖m吗?翔太郎忿忿地想。

“翔太郎,现在我已经给了你方便的姿势,但是你还是没有按照我的意思去做。果然你还是不愿意,不过没关系,我早就知道了,所以我也准备好了惩罚你。”来人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根棍棒状物。

“快过去吧,不过去我就抽你哦。”

哈?就这个吗。翔太郎在心中嘟囔,又怕来人暗藏什么手段,犹疑片刻,他的膝盖还是往前蹭了几寸,可还是远远没有达到来人心中的目标。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