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问(左位单X转,可能是bd吧,懒得概括了看着吃吧)(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把棍棒抵在翔太郎后腰,一拨开关,劈里啪啦的电流登时贯穿了年轻侦探的肉体。他哆嗦起来,惨叫着,又因电量远远没有达到实在无从抵抗的程度,没有办法彻底昏倒,肌肉仿佛被反复穿刺着,浑身抽痛得厉害。
来人也没想杀人,只电了他一会就作罢,翔太郎尚未从电击中反应过来,双眼呆滞地前望,嘴巴还张着,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到地毯上,少女不禁担忧道:“不会吧,翔太郎本来就笨,要是被我一电电得更笨了怎么办?”
“混账,我才不会……不会……”翔太郎意识不全,但仍记得反驳。
“那就是可以继续用的意思了。”来人摸摸嘴唇。
“……喂。”
老实说,翔太郎完全不想挨第二下,太痛了,他真的不是受虐狂。一丝侥幸升上心头,外头的花园里说不准没有人呢?是啊,不是所有人都会吃饱了没事干,在工作时往上面看对吧!那个露台虽然低矮,但好歹有雕花的栏杆,勉强遮掩视线。
用这样的可能性说服自己后,翔太郎乖乖磨蹭膝盖,不过这样的姿势实在不便,于是进度缓慢,来人的视线如芒在背,他焦急之下,又摔在了门槛处,还被某园咲家三小姐嘲笑,“翔太郎,你样子很难看诶。”
她提溜着翔太郎的手臂,把人粗暴地拖到露台处,按在栏杆上,故作不满道:“让女孩子帮你完成任务,好糟糕啊。”
翔太郎闭上双眼,什么也不想说,如果可以的话,他比较想将身体蜷缩成一个球,这样就没有人可以看清楚了。露台下面是三两个女仆在打扫,翔太郎才被按上去,她们就惊觉不对,抬眼一看,瞧见了自家三小姐,立即装作视若无睹,低着头扫地。
她们的乖觉自然让来人满意,但翔太郎可没有她这种出身,不在乎下人想什么,他完全可以想象这些女仆遮掩的表情,如此出格的画面正常人都不容易忘却,即便不被允许交流,几个眼神也足够传达大部分想法。
没脸做人了!翔太郎浑身发烫,羞窘异常,但又无从反抗,只好自暴自弃地歪着头,即便来人拍拍他的肩膀,也不做任何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来人见他像只鹌鹑窝着,也没继续为难他,她自顾自照自己的想法,纤细的手指在男人臀肉上摩挲,揪着股间的肛塞抽出,再将两根手指送进去,于娇嫩的肠壁内细细刮擦,不需多费劲,指头上不平的碎钻就足够折腾了。
嗡嗡震动的跳蛋已足够难受了,那些棱角在肉壁上的剐蹭又疼又痒,翔太郎情不自禁夹紧双腿,也对情况毫无影响。
他的身体早被来人摸透,哪里是敏感点一清二楚,随手一勾就蹭到了前列腺。尖尖的指甲和坚韧的关节互相交替地摩擦那里,翔太郎咬着唇也止不住呻吟,小腹抽搐,腿根发软,内壁喷出爱液,是又高潮了一回。
更难受的是前端,精液堆在精管处不得释放,这对于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其刻薄的肉体感受。来人那双柔软的手又伸到前面握住他的阴茎,在阴茎环的缝隙间摩挲,终于往上一挑,打开了环扣。
“哈呃……”翔太郎猛地哆嗦,双膝一软,差点滑下去。
少女半点不着急,她的指头蹭上阴茎顶端,捏着尿道棒的顶端,一边摩挲,一边往上慢慢抽。精管的内壁被如此对待,泛上一股抑制不住的酥麻,几乎让翔太郎下半身不遂,性器根部缓解少许压力,竟然轻松不少,但也只是短暂的。
潮水给出些距离向上涌,又被撞回来一点,这一点的压迫就足够厉害,翔太郎的腰不自觉弓起来,被来人从背后紧紧抱着,那绵软小巧的身躯贴着,他腹部登时窜起热火,额前渗出冷汗,下意识想躲又不行,一时间进退不能。
体内胀热,身子反而更加敏感,翔太郎颤抖得停不下来,没等他缓和这份骤起的紧迫,来人利索地将尿道棒从中抽出,精液没了束缚,争先恐后从铃口喷出,泉水一般汩汩射在栏杆上,甚至不少顺着缝隙浇下,极不体面地射在草坪。
翔太郎双眼从一片空白中恢复过来,马上瞧见身下的惨状,脑内即刻轰鸣不已,仿佛有一辆货车被歹徒砸碎,机械零件哗啦爆破的声音充斥耳畔。他整张脸都红了,眼圈似乎也在发酸,差点要掉出眼泪,不过还是没有。
来人这时笑盈盈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语气失落道:“我还以为翔太郎会和上次一样受不了失禁呢,看来今天早上灌的水还不够多。没关系,不用羞愧,草坪上的东西又不需要你用舌头舔掉,有女仆们处理。”
就是因为会被女仆处理才……翔太郎身体脱力,也明白来人和自己思维全乎不同,更不奢望她理解——或者说她是故意这么说的,意在挑拨自己的自尊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与此同时,他心中升起恐惧,底线是一步步退让的,今天如此,那往后她会不会干脆把自己牵到花园里玩弄?这个女孩大胆又不受世俗伦理所限,基本以自我为中心,接下来只有更过分地等着他。
会发展成什么样,自己是否有机会逃离这样的折磨,一切不得而知,翔太郎为着自己昏暗的未来紧张不已,他身后的来人见他走神,心怀不满。她的手从阳具松开,撩起自己的裙摆,将穿在下身的假阳具露出来,腰肢一挺,送入了男人股间。
比起装饰自己的手指,来人的兴致可能更在挑选进入翔太郎的道具上,那根玩具不算太粗,长度大概十厘米出头,很轻松就能被开发得熟软的小穴包容。可上面却有很多狰狞的突起,光是插进去,脆弱的肠壁就被碾压得痛苦不堪,翔太郎甚至没法自制地低声尖叫。
他彻底趴不住了,上半身软软地依在栏杆上,没有手臂的支撑,姿态极为狼狈,腰也弓得很酸,每次被身后操干,翔太郎都会痛苦地呻吟着,试着用肩膀蹭栏杆起身,可如何努力都做不到,只是在下一次的顶撞下,上身折在角落,肌肉骨头止不住作痛。
倒是来人没让他持续太久这样的艰难,她把人翻过来,再从他正面进入,半个人埋进眼前人怀里,环抱着男人的腰,一边手指在他胸膛处抠弄抚摸,一边凑过脸,贴上翔太郎的唇瓣和他接吻。
手臂垫在腰后是舒服些,翔太郎心中竟升起微末的喜悦和感激,随即别扭地打消。他双腿夹着来人的腰,像一块亟待开垦的土壤,任由锄头在表面挖掘,小小姐光是抚摸他昨日里留下的伤痕,就足以令学徒侦探哆嗦,更不要论红肿的乳头和敏感的腰腹。
来人力气不算大,但体力很好,也尤其能掌握节奏,当阳具抽插得凶猛,手上撩拨的劲就会弱下一些,等下身操得更加缓和,她则厉害地抠挖两颗脆弱的乳珠,坚硬的指甲盖在肚脐上圈圈划划,擦红了大片。
射过一会,本应不应期一段时间,可来人生生把他从中捞出,强迫他浑身酸胀地投入到下一次情欲中,阴茎也不得不跟着勃起,被三小姐握在掌心,手指堵在顶端,偶尔用指甲上的碎钻磨一下沟壑处,不可谓不刺激。
可怜的翔太郎,身上没有一处不被玩弄,但他也不是很恨来人,即便这个少女对他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当然,也不是肤浅地由于脸蛋。
诚然,园咲来人是很可爱的,像油画里才会出现的天使,其实一袭白衣更像是幽灵,好在肌肤白皙饱满,饶是面无表情也惹人怜爱。第一次见面时,翔太郎虽猜测她是工厂的重要人物,也缓下语气试图和她讲道理,直到被她的反驳惹火,也顶多是抓着她的手腕打算带她去见大叔。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完全没了初见的冷淡和傲慢,但是脸颊上浮现的微笑反而令翔太郎更害怕——不,他才没有害怕呢,只是在来人笑得兴致勃勃时,这位侦探会不禁发毛,胸中淌过冰凉的河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翔太郎的心脏砰砰跳着,他能从来人的口腔里尝到红茶和蛋糕的味道,甜甜的,还有一点点黑巧克力粉的苦涩。其实他很讨厌她和自己接吻,两人的关系哪里可以做这样的事?也搞不清为什么这位小小姐愿意吻一个俘虏一个玩物。
或许她是有点喜欢自己的,但或许她只是不在意一个吻的意义,徒劳令翔太郎一个人心弦拨动,心灵的一池潭水扩散一圈圈波澜。
少女伸出舌头在翔太郎的口腔中细细品尝着,舔舐他的黏膜和牙齿,她吮吸着翔太郎的嘴唇,从里面夺取湿润的空气,吻得身下人气喘吁吁,双眼潮湿,脸颊上的绯红,也总算不是由于羞耻。
他想着,来人毕竟没有杀自己,也没有实施什么酷刑,那些性压榨羞辱人,总不至于断手断脚,毁灭一个人的下半生。他左翔太郎也算不得是什么特别的人物,园咲来人说不准还是有撬动的可能,只是尚未找到突破口。
迷迷糊糊中,翔太郎又射了,两人的嘴唇分开来,他立即剧烈地喘息着。身体简直像是被悬挂在在针毡之上,一不留神就要掉下去,因此产生些幻痛,他真的有些不行了,嘴唇嗫嚅会,终于低声恳求道:
“……不要了,我会死的。至少、至少不要在这里……”
来人意外地挑挑眉,她以为翔太郎到死都不会松口,转念想想也正常,侦探可是尊严很强的人,今天可被她狠狠地蹂躏一番,七零八碎下,不免泄露些软弱。不过要保留侦探最大的个性才有意思,得好好思忖利用dopant改造翔太郎的方案。
她面上并无异样,甚至笑着安抚道:“没关系,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嗯?”
翔太郎望着眼前的少女,心中升起的不是释然,而是更大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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