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出水芙蓉岂可亵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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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小祖宗,渤海在东边呢,我们去渔阳,怎看得见海?”

韩贻庆闻言笑了笑,从眼前老人左眼角的皱纹看到右边鬓角上的白发,心痒难耐,他将要咆哮、哀求着别人放他回家,只是燕军对他把守甚严,又不知何意送来个老人监视他,韩贻庆数着日子,知道离宫后已过了十天,若思之不错,那天杀的燕王将要回国了,一旦入了幽州腹地,还有他归家的日子吗?

“不能见海,倒叫我馋得很,昔日孟德‘东临碣石,以观沧海’……燕王可有说我不能见海吗?”

话音未落,韩贻庆皱眉,一手撑着座椅蹲起,局促地听马车外兵士们愈发喧闹的吵嚷声。车外似有马队将近,引得众人纷纷响应,高呼燕王千岁,韩贻庆慌乱地站起来,紧张的心跳来不及放缓,便听得有人上了马车。一人推开车门与帘门,他兀地瞪大了眼睛,果然看见了司马华的身影,因此一刻也待不得,快跑着想从他身边下车。

“做什么?”司马华伸手将他抱腰擒住,笑着推他回了座位。车上老人见状,慌忙下车,自去不知何处。

“猪!狗!”韩贻庆被人推搡跌倒,很是狼狈,见人将要靠近,又连忙慌张起身,眼见司马华便在眼前,眼中急得渗出泪来。

司马华见状,一面退身关门,一面放眼打量抢来的丽人,心中且喜且悲,喜得是人在他手里,日后也跑不掉;悲的是自家满门功勋,不是土匪,却做出这抢人的匪事来,真不体面。

“我是来同你亲近的,你坐下,我不强迫你便是了。”

“猪!”

司马华闻言便觉怒火重重,低声吼道,“怎的?孤王不曾纵欲做事,你还有何不满?我尊重你,必让你居高堂、处深宫,你过去怎么活,在燕地也是一样,焉知日后没有回去的日子?”

“我现在就要走!”韩贻庆站在那人对角,委屈道,“我不曾招惹你啊,你却无辜折辱我,士卿大家怎好如此行事?”

司马华闻言,挑眉冷笑,调侃道,“孤知道你与叶家定亲……都是偏远州郡,叔叔怎么厚此薄彼?他不肯给,孤王只好强求了……你别站在那里,坐我身边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不是早有婚配了吗?都说燕地主必娶白氏女,你又没有姊妹……你,我家还有个妹妹,若你喜欢这样的,怎不求父亲将她许给你?”

司马华不答,一手紧握拳头,面露凶狠地盯着他看,道,“我已相中你了,你给我坐过来,别逼我用强……坐过来啊,我都没怎么碰着你,你怕什么……心肝,我日思夜想忍到现在了,求你给我点甜头吃吧……”说着说着便露出些哀求的神色,他欺身上前,伸手将人压在座位上,前倾着脑袋,在韩贻庆脸上乱蹭乱舔,将要吻到那人柔嫩粉唇,又被人扭头躲过,司马华大怒,颤抖着大笑起来。韩贻庆更要挣扎,便被燕王打了一巴掌,两人皆怒视对方,如仇敌一般。

“孤王自幼跟父亲来此偏僻之地,所见是孤雁荒漠,每日皆是骑马练剑,与匪寇外族,孤的兄弟,李重光,只因进贡的狐裘少了几匹,便被囚在皇城三年,回来便疯魔了一般,一心对我家排斥责难,我们本是兄弟,他却为了那个人将我看做仇敌,要将我家几代人赶尽杀绝啊!”

司马华浅笑着摸了摸韩贻庆被打得红肿的侧脸,狠狠捏住了他打过来的手,侧身在那人手腕上吻了吻,便见那只修长的手猛地收回去。韩贻庆对他怒目而视,许多咒骂便要脱口而出,他猛地迎上那人的唇瓣,深深地伸着舌头与他纠缠,也不管他如何推搡,伸手便来解了腰带,扯开衣领,把人抱在怀里把玩戏弄,便有挣扎,他只管撕了碍事的衣物。

不多时,韩贻庆已是身无片缕裹身,跪坐马车中,只得抱臂垂泪,瞪大了眼睛粗喘,眼看着司马华将他的衣物扔出去,马车外传来一阵阵大笑声,心中已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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