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一个周末暮怀君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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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第十四章一个周末·暮怀君篇

3月底,春寒料峭,桃花却悄然绽开了。

“我的怀君,就像是桃花,软软的,嫩嫩的,贴在脸上,冰冰凉凉的。”爸爸说。

暮怀君做了一个幽长美丽的梦,他梦见自己和某个人在阳台上看天空。那天空竟是如水晶一样透明,从深蓝渡到无色。地平线处有连绵的雪山,流星刮过的轨迹一直横在苍穹,大朵的云彩透出形容不出的颜色。

只是梦里的声音和景色分裂了。将醒未醒的迷离状态,暮怀君动了动手指,想他旁边的那个人是谁,怎么不认识呢。

“爸爸,爸爸……”暮怀君一直是这么叫暮院林。许多早晨,腻腻的,软软的。

“我在。”暮院林虽是躺着,声音却很清爽。

“你几点醒的…”暮怀君从梦里彻底醒来了,旁边睡的是暮院林。

“七点,我都晨跑回来了。”

“晨跑,哪里可以晨跑…”暮怀君拨开被子一角,露出半边胸脯,示意暮院林亲:“喏。”

“公园里绕着湖就能跑了。”暮院林只是用手指,玩似地拨弄着暮怀君的乳头,“早上空气很好,你也该起来运动运动。最近都几点起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十一二点吧…”暮怀君闭上眼,“那边也要。”

“自己住,你就不自觉了是吧?早课呢?”

“不上。”暮怀君闷闷地说,又补充道:“唔,有时也去的。”

最近的一切,莫名让暮怀君觉得空落落的:“上学好无聊。”

“这个月去评估没有?”

暮院林要求暮怀君每月去做一次心理评估,这个习惯,已经保持了六年——从暮怀君厌食症之后开始的。

“你好烦啦,下周去。”暮怀君把腿根贴到暮院林身下。

暮院林伸手去摸,摸到一片湿哒哒的蕾丝。于是把手指往深处探,借着暮怀君流下的水揉他屁股。

暮怀君觉得暮院林的动作很是敷演,于是两腿夹住暮院林的手摩擦。

“…”

“什么嘛!你只管自己舒服。”暮怀君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躺好了!”暮院林轻斥。他掀开被子,拉下暮怀君的内裤,“勒这么紧,小骚货!”

“你不在,我、我去勾引别的男人!”

暮院林笑着凑上去:“暮怀君,你勾引了谁?”

暮怀君扭开头:“反正你不管我,我就去…找别人好了。”

“世界上,还会有谁爱你胜过爸爸?你就是我的生命,我的宝贝。”

暮怀君泛起眼泪:“你除我以外还爱着别人,还和别人做爱!”

“你是我无可替代的唯一,我的宝贝,我的孩子,我的情人。”暮院林贴在暮怀君的耳边,悄声说道,“前世你就是我的情人。”

暮怀君听红了耳朵,埋在暮院林的怀里:“我不要当情人,我要做你的…”是“妻”么?真是笑话。

“要做我的妻么?”暮院林摸上暮怀君的肚子,“把你肏怀孕。”

暮怀君被这一番胡话挠得羞愧难当又心神荡漾,于是恍恍惚惚忘了自己在忧惧什么,沉醉在蜜语与情欲里。

“我爱你,宝贝,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暮怀君打开腿,愿在暮院林为他编织的世界里终其一生。父亲以外的世界,更让他迷茫又彷徨。

“我要蓝玫瑰…”

“好,怀君就算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给你摘下来。”

“别让蒋送。我要你亲自买给我。”

蒋是暮怀君的助理。

这一天,是星期六,一个及其普通的周末。

暮院林是周五晚上过来的,来看看暮怀君。昨晚,二人在合和苑点了三四道菜,时蔬、鸭掌、龙虾,暮怀君胃口还算不错,吃完还喝了半杯核桃汁。暮怀君领暮院林去老巷子里散步,发现一家咖啡馆,懒懒地点了两杯拿铁,只抿了一口。暮怀君讲了讲最近与朋友去了哪些地方,说堂哥怎么安排他去拍摄,遇到的人什么来头。暮院林听着,鼓励他、赞赏他,说:我的怀君越来越棒了。

暮怀君很愉快,牵着暮院林的手回家,也不觉得房子冷清了。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去?”

“今天下午。”

“下午?明天是周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爸爸还有事办。”

暮怀君这样的话听得太多了,从小听到大。具体什么事,他也不知道。有时觉得暮院林是真的忙,更多时候,是觉得暮院林要去宠爱别的孩子。

望着不远处的湖水,在空荡荡的家里,总是有些落寞的。所以暮院林不来看他的时候,他通常是住宿舍的。

暮院林的手机响了,是送花的快递员。

暮怀君跳着出门:“我去接他!”

忧愁,愉快,忧愁,愉快,暮怀君的感情浅浅的,好像细腻的丝,在短暂的情绪里反复钩着。

去见老师吧,爸爸下午走了以后。好想见老师啊。

暮院林没带暮怀君吃午饭,就匆匆离开了。

中午十一点,暮怀君什么也不想做,仍旧穿着宽松的棉睡衣,看被他放在茶几上的蓝玫瑰。

他给路遣发完消息之后,就一直在沙发上抱着手机,重复而机械地点开微信确认路遣是否回了他消息。或是上下拉动好友列表,看有哪些人,点进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的朋友圈,看他们发了什么。不过,最终,还是回到路遣的朋友圈页面,看路遣转发的无聊会议新闻。路遣几年前的生活动态,暮怀君也看了不知多少遍,就连玻璃门里印出来的人影也放要大了看。

就这么刷了两个小时,仍旧没有等来路遣的回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暮怀君百无聊赖,扔掉手机,躺在沙发上。肚子饿了,眼睛累了,却连外卖都懒得点。记得路遣说,下次要给他做饭的。老师做的饭会是怎样的呢,好吃么,做给谁吃,谁来说好吃呢,呵、呵!

这天下午,暮怀君心烦意乱,几个小时后,他出现在了S市一家只接待VIP的私人酒庄。

服务生替他把厚重的红木门拉开。

“哦,来啦,怀君!”

“我们临时组的局,真没想到你今天能来。”几个人坐在灰色的皮沙发上,桌上有喝过的饮料。

“周末嘛,”暮怀君关上门。“不过这地方太难找了吧。”

包间的灯光不算亮,泛着暖暖的黄色,沙发上坐了三个人。其中两位,是暮怀君的朋友,另一位是第一次见。

“这就是我给你讲的,暮怀君。”做介绍的这位叫许友翰,几年前在一桌饭局上与暮怀君认识的,他说话做事比较谨慎,是随和温厚的人,故而暮怀君能与他相处得久。

“哦,你好你好,我经常听友翰提起你。叫我LAC就好了。”

暮怀君哧地笑了一声:“这不是二公子么?”

“可别这么叫我,我怕死了!”LAC是近几年某上市公司家的,最近发展不错,常出现在他们公司的新品发布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见过你的照片,”暮怀君给自己倒了杯柠檬水,头也不抬,懒懒地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许友翰说:“上个月在加拿大滑雪的时候。一聊,才知道LAC与昆是校友,甚至住在同一栋公寓。”

“嗯、嗯。”昆正要吸烟,被暮怀君拍了一掌手背。

“出去抽,呛人。”

昆把烟收起来:“J那个狗日的,说休学一年去创业,搞什么健身房,消失了五个月,前段时间我听说他去贩大M了,搞了四五百。”

暮怀君乐得后仰:“然后呢?进局子了?为了这点钱至于吗。”

“玩的就是刺激,差不多就收手了。这两天在古巴玩。”

“你怎么知道?”

“我有他ins,喏。”

“哈哈,他黑了好多。你给他打个电话,我要跟他讲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算了吧,搞不好在泡。”

“那边是白天。”

“那就在睡觉。”

暮怀君傻笑:“我好久没看到你了,昆,嘿嘿!”

“妈的。”昆有些别扭。

“爹的,”暮怀君接话:“娘的、奶奶的、爷爷的、吃的喝的!哈哈哈……”说着说着,他被自己笑瘫在沙发上。

许友翰说:“怀君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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