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床下淑男,床上荡夫:将红肿的P股抽大一倍,活像只发情的母猴(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下的男人仿佛死机了一般,一动都不敢动。雪枫可以感受对方胸腔中的心脏正在狂跳,赤裸的肌肤体温逐渐升高,四肢委屈地缩成一团,就像一只应激的猫咪,在自己身下瑟瑟发抖。原以为他只是个沉闷古板又没个性的老男人,谁知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真是有趣极了。
雪枫这里觉得有趣,训诫师可不是这么想的。在她眼中,那种钻到妻主裙子底下毫无作为的反应简直逊毙了,合该被吊起来一顿狠抽。于是柔韧的鸡翅木教鞭接踵而至,如雨打芭蕉般教训着那只欠揍的屁股。
“宁庶夫,您在做什么?夫奴的礼仪呢,宁家的教养呢,您全都忘在脑后了吗?”
宁致远犹如醍醐灌顶,不顾后臀的疼痛,急忙伸出双手到处摸索。
“混账!放肆!不许乱摸!”训诫师简直要被他的蠢笨无礼气疯,只能将满腔愤怒发泄在对方的屁股上,将它抽得体积增大了一倍,活似一只进入发情期等待交配的母猴。
雪枫抬起手,阻止了训诫师的笞责。她以脚跟在身下人的脊背上点了点,淡淡地提示道:“用嘴。”
宁致远的身子微微一顿,随即像找到了路标的旅人,麻利地用唇齿咬住那方轻薄小物的边缘,沿着妻主白皙修长的大腿,小心翼翼地脱了下去。
男人钻出裙摆,口中叼着一条真丝内裤,两颊绯红,气喘吁吁。
雪枫从他嘴边将衣物抽走,不紧不慢地问:“接下来知道该怎么做了?”
宁致远点了点头,温驯地用脸蹭了蹭雪枫的手,这一次他主动钻入了妻主的裙下。
了解并掌握巫族女性的生理特征,是每位巫族男性的必修课。他深刻地明白,巫族男性还保留着人类男性祖先的瑕疵,一根阴茎同时兼顾了射精与排泄两种功能,低级野蛮,污秽不堪。阴茎下方坠着一对丑陋的卵蛋,无论在任何场合只要那个部位被人钳制,便是扼住了命运的咽喉,他们瞬间就会失去反抗能力,只能缴械投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巫族女性却截然不同,她们的性器可以自由伸缩。那里的结构看起来与人类女性别无二致,只是位于阴唇前方的阴蒂体,宛如一粒精致小巧的红豆。当受到爱抚而情动,小巧的花蒂就会逐渐勃起、膨大、伸长,最后发育成昂扬挺拔的玉茎,播撒下繁衍希望的种子,带给他们绝顶的愉悦与快感,就像……现在这样。
粗壮的柱身被敏感的口腔黏膜包裹在其中,挤压着舌根和上颚,一直插到喉咙。干呕的不适感令宁致远眼含泪花,他将嘴巴张开到极限,强迫自己放松喉部的肌肉,努力适应着妻主的形状。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拉出丝丝缕缕的银线,打湿了妻主的裙摆。
从雪枫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一只红润肥美的肉臀,在自己的裙子底下摇晃扭动,钻进钻出。考虑到对方尚且青涩的技艺,雪枫没有让他继续强忍痛苦为自己口交,而是抽身拔了出来,朝训诫师使了个眼色。
两名助手立刻摆好桌子,铺上一条雪白的素锦喜帕,请宁致远躺了上去。
男人同侧手脚被红绸绑在一起,双腿大张压过两肩,露出股间蠕动翕张的花唇逼口,以及后方微微收缩的粉嫩菊穴。联想到妻主接下来将要对自己做的事,宁致远惴惴不安地扭了扭屁股,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濡湿的穴口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淫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喜帕上,看得训诫师皱起了眉。
“身子如此淫荡,真不愧是宁家出来的。”训诫师想起宁家那个罪奴的所作所为,不由得怒火中烧,转身举起一支戒尺,朝宁致远的阴户狠狠抽下去。
“啊——”火辣辣的痛楚自下体炸开,宁致远发出一声惨叫,疼得蜷起脚趾,在桌面上打着摆子。
“妻主面前,禁止喧哗,禁止哭喊!”训诫师的声音仿佛带着冰碴,机械地重复着夫奴应当遵守的规矩,将那只发情的肥美阴户抽得汁水四溢,泥泞不堪。
“别……别打了,饶了我吧……妻主!”男人实在受不住了,忍不住看向这间屋子里他唯一能够依仗的人。而那只红肿发亮的屁股仿佛也拥有自己的意志,一边承受着无情的责打,一边往雪枫的方向龟速挪动。
挨了罚的阴户肿得像只刚出锅的馒头,淡红娇嫩的阴唇仿佛鲜美的鲍肉,在连续的抽打下蝶翼一般颤抖,阴蒂也因为疼痛而勃起,坚硬挺立如枣粒一般。不知不觉间,连胯下阴茎竟也开始充血肿胀,精神抖擞起来,在训诫师眼前高调地抬起了它的蘑菇头,肆无忌惮地逞着威风。
训诫师已年过半百,她从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不知廉耻的夫奴,竟然在妻主面前挨打兴奋到勃起?怪不得老太太特意把她从老宅调过来,专门负责一位庶夫的调教,看看这是什么下贱胚子,真想一鞭子把他抽到阳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训诫师正准备给他点颜色瞧瞧,就见她们大小姐竟看得入了迷,还勾起了嘴角。那专注而蠢蠢欲动的样子,仿佛一个孩子发现了新鲜的玩具。
“许嬷嬷,不可以磨灭他的本性哦。”雪枫转头看过来,饶有兴致地说道,“淫荡下贱又如何?我就喜欢这样的。发现奴隶的特征并加以利用,让他朝着本来的方向放大、发展,这才是训诫师的职业道德。”
“大小姐,您难道想要一个……荡夫?”训诫师大跌眼镜,瞠目结舌。
“床下的淑男,床上的荡夫,想想就妙不可言。”雪枫摸着下巴,觉得自己的想法简直棒极,不由得愉快击掌,“对,没错,以后你就照着这个方案调教。”
“好、好的。”训诫师推了推她的半月形眼镜,突然感觉自己已经out,无法理解年轻姑娘的想法了。
雪枫说完对夫奴的要求,便不再理会旁人。她拆开一枚安全套戴上,来到宁致远腿间,挺身送入自己的昂扬。火热滚烫的肉刃冲开柔软滑腻的甬道,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宁致远的身体微微一颤,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流下少许落红,晕染了洁白的喜帕。两行清泪自眼角缓缓滑落,他无声啜泣着,嘴角微微上扬。
宁家既非名门也非豪门,跟陆家这样的驱魔师显贵世家相比,就是个不入流的小门小户。宁家的嫡长子给陆家少主做庶夫,在别人看来可不委屈,反而还觉得是他们高攀。宁致远今日终于得偿所愿,成了陆家名副其实的夫奴,说不高兴是不可能的。
男人的瞳孔中映出女孩的倒影,随着灯光摇曳,明明灭灭。
对方喜极而泣的模样让雪枫心中微微一动。她望着男人的脸,总感觉宁致远的身上,有什么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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