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分身有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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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分身从本体中抽取了记忆和灵力,两者间亲密如同一人,却又有着明晃晃的上下级关系。经文中所谓“奴役自身,何以长生”之事,便是讥讽了这种抽离自我的功法。

萧童在三清观真的十分不受人欢迎,他的样貌怪异,修为也平常,心思更是难以捉摸,若不是喻梁护着他,凭着三清教中“不与禽兽为类”的教义,他也早晚被驱逐。因此宗门对他继任掌门一事多有非议,不满便从此而来,日渐累计,到喻梁假死离去,已经到了念之欲其死的地步。

追本溯源,这份怨恨本该是加诸在玉清道人身上的。

玉清乃是喻梁师尊,修为高深,放浪形骸。此人为人淡薄,颇好远游,自谓“天地万物从我欲,祖宗之法不足惧”,多年来视宗门教条如无物,只因他本是仙家子弟,根基深厚,又有仙术傍身,所以肆无忌惮,无人能管。

百年前,凝兰君为除去这道家祸患,不惧险阻,来到三清观求见,那时玉清学通六路,正邪功法皆用于几身,很有些走火入魔的症兆。凝兰君不惜贴身相伴,用琴曲雅音为其度化心中杂念,两人于山岭中同居三年,玉清修为逐渐稳固,凝兰君还为他生了个儿子。

那之后,凝兰君竟不辞而别,徒留些玉清与他幼子重回三清观,男人果然比从前守规循矩,不但不再四处惹事,人也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常常寻了个山头便做隐士闭关姿态,除非喻梁亲自去请,无人能见着他的面。

这避世的举动引起了宗门内十足的不满,众人推举他为掌门,本就是期望他能代表三清教开拓疆域的,如今宗门的最高战力竟因女色而萎靡不振,连当初那般四处作威作福的姿态都不如了。

索性这些不满都比不上玉清的功法精妙,掌门分内之事又很快在喻梁一日日长大后被交接了过去,众人这才有些舒心,对掌门家事也就睁眼闭眼地不去关注了。

喻梁的本事绝非一般天才可比,他年不过三十便修出金丹,仅凭一人之力便能越级挑战元婴修士,之后又随义军出征天山,在尸山血海中全身而退,人皆说喻梁有当年玉清之姿,性情也更平和。若得此人为掌门,上可御敌扬威,下可震慑弟子,不使内斗纷争,真乃天佑三清啊!

但如今,宗门人皆见喻梁助他心爱的师弟夺得掌门之位,又派出个做工简陋的分身以示羞辱,分明又有当年玉清情伤作态。这可如何是好?萧童品行不及当年凝兰君,且为牡体,更不能生出个新的喻梁来。今日设计忝居高位,日后可有御敌之策?

萧童也知自己势单力薄,不好与人计较,少不得得对喻梁谦让些,让他能回去震慑宗门内外的要紧。

他也知道自己杀不了师兄,想到用这一出比武竞选得来所求,还是萧童大胆猜测喻梁对他情根深种,不得已生出的险招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凝冰走到他身旁,谦卑地对他点点头,道一切尽在掌握。

萧童闻言默然,他靠在墙上,迷茫地听着屋内传来的阵阵呻吟,未断开连接前的片刻时间中,喻梁亲吻了他的分身,真像是师兄爱慕地亲吻自己一般,那诡异、热烈的侵入感让他大为不适,舌头仿佛就是被人勾着吮吸,那样的亲热缠绵,竟让他也不能即刻停下这难言的幻想。

“他真让我恶心,从将我带回三清观起,他就一直纠缠着我,他总是渴求地望着我,冒犯已经说不上了,他几乎就是看着我意淫,一言一行尽是淫邪作态,这么多年他都不肯放手……也配当我的师兄吗?也配对着三清神像跪拜,祈求长生吗?”萧童说着,很是愤慨地往面前的扶栏上踹了一脚。

“世道如此不公,使此人有了得天独厚的根骨、显赫的家世,我这般静心守身,却只是个生来就被父母厌弃的怪胎,送给狼妖的贡品,若不是得他庇佑,尽可以落到个尸骨无存的地步呐!”他说着,周身的灵力剧烈波动,须臾后,他便变成了一个衣着简朴、姿容寻常的黑发男性,一双墨黑的眼中还残留着未曾发泄完的嫉妒和怨恨。

房屋外传来恒歌带着抽泣的喊叫,那让凝冰回想起了昨夜,喻梁压着他肏干时真是蛮狠得不讲道理,鞭挞般的折磨让他痛得心扉骤停,师兄压着他就如同座巨山压着,不肯给一丝喘息的机会,非到了手脚发麻、眼冒金星便不会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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