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意的武功不好领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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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安南侯一事后,你办案水平不见长,与方承意关系倒是亲近了些。方承意此人,城府极深,思虑极重,等闲人轻易看不透,之前你在他面前总有些局促,觉得自己能被他一眼看穿,而他所作所为,所思所想,你却琢磨不清。安南侯府一行,让你对方承意倒是多了几分了解和佩服,你敬他以国为志,举棋胜天;叹如今朝廷纲纪败坏,君主昏聩,宋王朝犹如大厦将倾,凭个人之力难以匡扶,方承意虽有宏志,也只能以身入局在朝堂这方寸之地搅弄风云。如今你二人虽说称不上关系多亲密的朋友,但是闲暇时坐一块论武品酿的交情还是有的。

你与方承意交好,还有一个原因,你自出了三清山,便拜入碧血营帐下血骑营中研习枪法,而方承意擅使长枪,世人盛赞“弓枪双绝”,你若能向方承意讨教一二,想必武功也能有所进益。

一日你正在神侯府中休憩,忽见方承意府上小厮奔你而来,言说侯爷最近得了两瓶佳酿,邀你入府小叙。对人情世故的浅薄认知让你空着双手欣然前往,只背上了平时刻刻不离身的长枪。

一进侯府,方承意已经坐在侯府庭院中的石凳上等你,桌上摆着两壶清酿伴几样精致点心,见你来了只掀了掀眼皮,示意你坐他对面。

你二人对坐着浅酌了几杯,方承意各样手段中虽常常设酒为饵,以酒驱人,但实际酒量并不多好,酒只略略喝过一巡,他脸上便出现了几分薄红。

“听说你在碧血营混得不错,张叔夜对你评价颇高啊。”方承意借着这些微酒意吩咐你,“你且使一套枪法我看看。”

“好!”你一口应下,兴冲冲拔出长枪跃至庭院中央,内力吐纳间长枪已在手中舞动,酒意激了豪情,身形腾挪间带动衣摆烈烈。你入血骑营时间尚短,一招一式虽无十分劲道,也有八九分的威势,一套枪法舞下来你颇为自得,自觉已将在碧血营里练出的本事使出了大半,便面带得色看向方承意。

“枪势未老劲先乱,身形未定气先散。”方承意好整以暇拍了拍手中折扇,“周侗就是这么教你的?”

“啊?”你一愣,“有这么差劲吗?”

“你这个枪耍的,去虹桥卖艺怕是都赚不来二钱银子,”方小侯爷嗤笑一声,“血骑营里的兵要是都是你这个水平,张叔夜这将军就不用当了。”

“侯爷这话未免也太难听了,”你很不服气,“早听说侯爷枪术精绝可问鼎天下,却不知我有无荣幸见识见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承意嗤笑一声:“你这样的水平,还轮不到本侯出手。宋尧!”

话音刚落,宋尧已疾行几步闪至你面前,挟一把长刀向你劈砍而来,你一惊,慌忙提枪招架。

宋尧比你大十岁有余,是方承意最得力的下属和最忠心的侍卫,素来与方承意形影不离,慕他者称他为方承意最锋利的一把刀,恶他者称他为方承意最会咬人的一条狗。

甫一交手,你便觉出宋尧武艺虽与你相差无几,但对战经验远胜于你,你应付起他颇为吃力。更让你不忿的是,不知是否是你多心,宋尧看向你时眼神冰冷甚至还莫名带着几分敌意,似乎将你当成彻彻底底的敌手看待。

“我打不过方承意还打不过你吗?!”你心头无名火起,一心只要一较高下,动作早已过了切磋的界限,枪影笼在宋尧脖颈胸腹之间,一招一式之间都是奔着伤人去的。

宋尧也动了真怒,刀势愈发凌厉,你已感受到他刀锋上的凛冽杀气,你起了不管不顾的心思,咬牙闭眼,将全身内力灌在枪尖之上,带着呼啸杀风朝宋尧挟裹而去。

“宋尧!”方承意断喝一声,身形展腾间已跃至你二人中间,一脚勾起,脚背踢在宋尧手腕上,宋尧吃痛松手,长剑被高高掷起,方承意借这一踢之力向上一跃,另一条腿就势蹬在宋尧肩膀上,这一脚力道不轻,宋尧接连后退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一切只在瞬息间,你有心收枪却已反应不及,对内力乍收乍放亦不熟练,稍一松劲枪头便立刻失了准头,沉重长枪带得你身体踉跄一下,枪势已乱,枪尖半脱手向方承意刺去。

“还有你,诸葛神侯没教过你审时度势吗?”方承意冷哼一声,身体微侧袖袍一甩,已将你枪尖拢住,你收力不及,枪尖正正刺在他的袖上,却不闻衣帛撕裂之声,你只觉枪尖仿佛扎进磐石中一般,动不得分毫。方承意转过身来,原来他虎口正卡在你枪头上约莫五寸,正是枪尖与枪身连接之处,方承意手腕一旋,只听“啪”一声铮鸣,长枪已在他手上断成两截。

“我的枪!”你心疼地拾起断在地上的枪头,却见断面齐整,不似手劈,倒像是刀斧砍凿出的一般。你用的是碧血营制式长枪,枪尖用精铜浇筑过一遍,陵劲淬砺,新发于硎,沙场之上甚至能刺穿辽军铁甲,而这长枪又极易存放,在营中常年不用也不会腐锈。为此,碧血营将士盛传人在枪在,人亡枪传,不少新入营的兵士手中拿的都是疆场捐躯的前辈用过的旧枪。不想方承意内力竟如此深厚,只一招便劈断了枪头,你心里咋舌,嘴上却不敢多说。

“我倒不知,何时切磋也需这般生死相搏了?”方承意语气冰冷,话里几乎要结出冰碴,“你若有本事,大可以上阵抗辽,谁给你的胆子在我明昭侯府里逞威风?碧血营里的功夫没学到几分,这兵痞的习气倒是越发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至于你,宋尧,”方承意转过头盯着宋尧,“他再失礼也是神侯府的人,是我明昭侯府上的客,你下手这般不知轻重,倒教人议论我方承意驭下不力,府上人也尽是些不懂规矩的。”

“属下知错。”宋尧收了兵器,低头认错,“请侯爷责罚。”

“旁的责罚就不必了,革你半月月钱,下次再犯,本侯必定重罚。”

处罚了宋尧,方承意看向你,你自觉尴尬,干笑两声,赶在他前面道:“今日是我失礼,还连累了宋尧大哥,真是对不住,还望侯爷海涵。”见方承意不答话,你又陪着小心道:“眼下日头不早,我已叨扰侯爷半日,想必侯爷还有些别的要紧事,那我就先行告辞。”

“且慢,”方承意折扇横在你面前,“你进了我的侯府喝了我的酒,又险些伤了我的侍从,就打算这么一走了之?”

“我也不是故意的,”你急急辩白,“我一开始也只是想与侯爷一同品酒,顺便向侯爷讨教武艺罢了。”

“本侯的武艺,不是那么好领教的。”方承意下巴微调,示意你进屋,“与我入房间一叙。”

毕竟是你有错在先,如今也不好反驳,只跟在方承意身后,磨磨蹭蹭进了屋。

方承意养尊处优,素好华美名器,你原以为他内室也应金碧辉煌,岂料跨入门内你才发现,这里竟无半点金玉之气,室外碧草盈阶,室内雅致装庭。

你摸不清方承意此刻想法,只觉得这间屋子很合眼缘,便搜肠刮肚想寻摸几个词来恭维他。

还不待你开口,方承意便突然近身,小指在你腰上一挑,你只觉胯下一凉,衣带竟已被他挑断,亵裤也滑落下来,尚还在蛰伏的阳物就这么暴露在你二人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大惊失色,慌忙用手遮挡,熟料方承意一扇柄敲在你的手上,你一时吃痛,小小地叫了一声。

“躲什么呢,让本侯瞧瞧。”方承意毫不避讳地扫过你胯下,嗤笑一声,“沙场上的本事一点没有,这床榻上的本钱倒是有几分。”他用折扇挑起你的下巴,“你若是把本侯伺候好了,讨得本侯欢心,侯府武备库里的长枪,任你挑。”

“我可没有这个本事。”

“本侯说你有,你便有。”

“可是这种事,哪里是想做便能做的?”你只觉心头窜上一股无名火气,说话也开始不客气,“侯爷若嫌我失礼,大可教训于我,或直接揪我去神侯府兴师问罪,诸葛师叔也定然不会包庇我。哪有这种将人困在屋里羞辱的道理?简直、简直荒唐!”

“荒唐?你还是第一个说本侯荒唐的人。”被你如此喝问,方承意竟也不生气,“与我行事是荒唐,与你那几个师兄交欢便是情理之中?”

此事私密,方承意怎么会知道,你心里一惊:“你监视我?”

“简直是笑话,我堂堂明昭侯,用得着去监视一个神侯府里的小卒子吗?”

“那你是怎么知道?”

方承意轻哼一声:“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见你心有戚戚不答话,方承意又道:“我不管你以前干过什么,与你那神侯府里的师兄们又做过什么私德有亏的事,只是从今往后,你若是还想来找本侯,可得检点着把身上的味儿收一收,不然,哼!”方承意收起折扇朝你一甩,扇尖划破空气发出清脆噼啪声,劲风将你一小块皮肤划得生疼,你心里生气着急,在方承意淫威之下,却也不敢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承意早起了同你鱼水交欢的心思,一进入室内便脱了罩袍解了轻甲,现下只着一轻薄便衣,胯下孽根已将裤子顶起一小片,你瞄了一眼只觉脸上发烫,低着头眼神四处乱转,却不敢再看他。

“怎么,你是个还没开荤的雏儿吗?”方承意慢条斯理取笑你,他嗓音微哑,上勾的尾音像小刷子一样蹭过你的心,你喉头紧了紧,还是慢慢抬了头看他。

平心而论,方承意是好看的:剑眉斜飞,一双凤眼眼尾上挑,模样俊美间竟隐约带着几分媚色,只是在他雷霆手段之下,从无人敢对他样貌妄加议论,眼下他淫性已起,眼尾隐隐发红,竟似女子涂了胭脂一般,将他周年常年身居高位的睨傲之气冲淡了几分,倒显得柔软起来,你觉得他此刻便是拿眼刀剜你也是动人的。

可悲啊可恨,你暗暗唾骂自己色迷心窍,全然忘记他片刻之前对你是如何讥讽威逼。

不过这等男色当前,你若再推脱,未免有些太不识趣,世人皆知明昭侯方承意年少华美,烨然若神,在他雷霆威压之下,却鲜有人敢不自量力肖想于他,而有艳福当得他入幕之宾的又有几人呢?

你心中略略释然,转念又想到自己此刻已近不着寸缕而方承意却衣着完好又不满起来,直接上手撕了他亵裤,把他推到床上。

方承意瞪你一眼:“敢这么对本侯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多来几次侯爷就习惯了。”你信口胡诌,伸手向他后穴探去,竟探到一抹水色,原来他穴口早已湿润,甫一触碰便泛出柔柔水光。

你向前送进半指,他窍口立刻微张,含住你指尖柔顺吮吸。

这一幕令你啧啧称奇,无论男女,谷道本不是交欢之所,若要行事,需用脂膏细细扩张,否则稍不留神便会伤及肠壁,伤后莫说快意,起卧都艰难。

而像方承意这般肠道未经触碰扩张便自行泌出水液,甚至肠口微开已能吞吃手指的,你几乎闻所未闻,一般人即便天性好淫也达不到这般程度,只有一种可能,便是方承意多经人事,食髓知味,以至于不用人碰,回忆起被人肏弄的感觉便起了淫性,后穴也可泌肠液润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忍不住讽刺了一句:“侯爷还说我德行不好,我看侯爷于此道更加自如,还没碰呢,淫水都兜不住了。”

方承意早就尝过荤腥,一口水穴也不知道吃了宋尧多少回肉根,见你阳物半勃便觉心痒难耐,后穴如细蚁噬咬,只恨不得即刻就吞下你阳根止痒,可惜他在你面前又自恃身份,不肯做那青楼妓子求欢的骚浪模样,只得苦苦忍耐,脖颈胸膛被情欲熏蒸得发红。

你看出他此刻外强中干,笑道:“侯爷外表刚强,这内里嘛,倒是一片湿软。”

你手指拨开他穴口肉瓣顶进去,在他后穴一番搅弄抽出,手上沾着他窍内淫水便朝他脸上抹去:“侯爷湿成这样,不妨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方承意皱眉偏头避过你的手,瞪你一眼,威胁道:“若再动手动脚,当心本侯让你再用不了这只爪子!”话虽凶,语气里却没多少怒意。

“侯爷若想在床榻上也摆这达官显贵的威风,何必要来找我?”你振振有词,“以侯爷姿容身份,什么样的床伴找不到,别的不论,单说一个宋尧,看样子就对你念念不忘,可惜,看侯爷这样子,可怜宋尧一片痴心,怕是要错付了。”

你将他脸上抹出几道湿黏水迹,又点住他柔软双唇,将指尖上残余的那一点淫水蹭上去。

方承意下意识抿了抿唇,将这点带着淡淡腥臊气的微咸淫水揩进嘴里,反应过来时又慌忙用手抹掉,见你没有发现,心下一松。

此时你正把玩方承意日日不离手的那把扇子,这扇子玄色缎面上用金线描着祥云纹和远山图,端的是华贵大气,若非皇亲国戚,处尊居显,断断拿不得这般锦绣的扇子。

你用扇子在指尖轻巧打了个旋,心里有了主意。

这扇子华贵,用料也不凡,扇柄以上好的冰底晴水制成,是以温润剔透,入手微凉。你将扇柄塞进方承意后穴,初进时方承意浑身一激,只觉体内好似被塞进冰棱一般,但很快扇柄就被肠道暖得升温,不似初入时难熬。你用二指捏住扇尖,留扇柄在他体内捣弄,方承意渐入佳境,发出些柔软的哼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欲将扇柄抽出,只觉阻力重重,完全抽出后分明听到肠肉吮吸的一声水声,还有一丝淫液连在扇柄与他后窍之间,悬珠垂露般滴落下来。你见到这一幕笑得打跌:“侯爷果然对这柄宝扇爱不释手,不止手上要时时拿来把玩,这穴里也这般割舍不下。侯爷若寂寞,只用扇子肏肏自己就行了,何必麻烦人——”

“多嘴多舌!”方承意突兀出手,一道劲风向你疾射而去,擦着你的脸颊钉在窗岸摆放的盆景上,你后知后觉望过去,才发觉那是他不知何时握在手里的一枚棋子。

刚才若不是方承意手下留情,只怕他一颗棋子就能要了你的命。你不想他沉浸在快感里还有这般身手,一瞬间只吓得冷汗都冒了出来。

“若再多嘴,”方承意似笑非笑,“且看本侯留不留你这条舌头。”

你气不过,又将扇柄插进去在他体内重重捣弄几下,见他软了腰再提不起力气才抽出来。眼下方承意后面淌水,前面也一股一股吐着清液。

你轻轻拨弄他挺了多时的阳物,将扇子展开摊在面前:“侯爷,请吧。”

“你...!”方承意怒冲冲瞪着你,可惜他现在眼尾发红,全无那赛霜欺雪的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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