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意的武功不好领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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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承意阳具挺在扇前,却因快意积攒不够难以发泄,他穴眼不自觉收缩,每一次收缩间都有淫液缓缓下滴,身下软衾上竟已有一小片水光。

“想是我伺候得不够,让侯爷未能恣意纵情,难以尽兴,那我现在就来将功补过吧!”

你握住他勃发阳具缓缓滑动,另一手轻力捏弄他外肾双囊,又抠弄他尿眼,将指甲尖都刺进去。方承意惯于被顶弄精室出精,此时却并无多少快意,却又当不住你将他阳具百般淫玩,出了一身汗后终于泄了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点点白浊洒在扇面上,将原本玄底暗金纹的远山图染出团团污迹。

你忍不住抚掌大笑:“侯爷好雅兴,好一幅‘乌山落梅’图。”

方承意平时积威极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进退得当泰然自若,从来没有这般尴尬的时候,现下他用那湿红的眸子瞪着你,却无一点威势。

“侯爷可别这么看我,我不过让侯爷尽兴罢了。不过,”你大着胆子调笑他,“侯爷这双招子真是漂亮,双瞳剪水,朗目含春,可惜,平时敢直视侯爷的人,只怕也不多。”

方承意含着薄怒的眼神看得你心热,你有心将阳具蹭在他脸上,顶上他眼皮,最后将他的脸喷得乱七八糟。他这张脸胎薄易碎,若是被喷上精元如果想必会十分好看,但你深知道你若真敢这么做,怕是断断不能平安跨出这明昭侯府了。

有点可惜,你咂咂嘴环顾四周,又把主意打到悬挂于窗前的一幅白描山水上。

你默运功法,贯内劲于手,隔空将那幅画取了过来。

见你拿画,方承意直觉不妙,颇有几分紧张:“又要做什么?”

“我见侯爷这画,大气磅礴,意韵深远,想必是出自名家之手,”你笑道,“画是名画,侯爷的穴也是名器,用这画入穴,可谓是相得益彰。”

“用完了扇子又要用画,可见你身有隐疾,不能人道,”方承意微微气喘,还是眯起眼睛谑道,“这江湖上有名的郎中,本侯也认识不少,可给你介绍几个,治治你这阳事不举的毛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阳事如何,侯爷一会儿就知道了,侯爷先尝尝这画的滋味吧!”

这画是名画,用纸也极为考究,取初生嫩竹和蚕丝碾浆而制,纸薄如蝉翼,轫力如丝绸,卷成画轴后最外层再封上一层细麻做保护,长长一幅画卷起来后竟只有两指粗细。

你将画轴捅进方承意谷道,画轴不粗却极长,轻而易举顶到了他的阳心,你却不停留,画轴辗过他肠内深处,已至肠口。

“住手!”方承意突然出声阻止,想必是疼痛难忍,他额上竟有细密冷汗沁出。

你见状将画轴抽出一部分,只留紫檀雕成的圆润轴头抵在他阳心研磨。

画轴太细,本难以尽兴,架不住你在他肠内刺勾挑磨,百般手段之下方承意也渐渐得趣儿。他体内湿热,紫檀遇暖而发,又经肠内淫液浸染,淡淡的沉香味混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淫靡软腥气在室内氤氲。

眼见方承意身体颤抖,喘声粗重,已悬于极境之上,你将画轴全根抽出,刚欲展开,方承意怕你故技重施,忙运劲力将画轴弹至几丈之外:“这画可是好画,你若污了卷面,我必不饶你。”

“这般好画,不如送予我吧,”你大着胆子厚着脸皮同他调笑讨要,“这画是入过侯爷后窍的东西,和我便算是一家兄弟了,这画若给了我,我必待‘画兄’如座上宾,如何?何况——”你话锋一转,“这画轴上沾了侯爷淫水,我不信侯爷还能坦然挂着供人赏玩,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送给我怎么样?”

“哼,”方承意瞥你一眼,“都说神侯府是清水衙门,果然不假,初见时便骗去我十两金,如今又来要我的东西,这画价值千金,我敢赠你,你怕是不敢收啊。”

“侯爷相赠,岂有不受之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承意懒得再同你计较,一幅画罢了,给了就给了,省的一直挂在内室里,让他一看到就想起今日之事,平白添了心烦。他后穴被你冷落已久,你耐得住性子和他争辩,他食髓知味的后窍却经不起这番寂寞,当下按住你肩头,使力一推,整个人便跨在你腰间。

他抬起腰身,对准你阳具,重重一坐!

“啊——”

你二人同时叫出声,方承意最初觉你和宋尧相差无几,他吞吃起来想必轻松,谁知你阳具奇巧,伞头上翘,这一贯正好抵住他阳心,他后窍久无人抚慰,骤然承受如此快感,一时间浑身发抖,连眼白都翻了出来。

你也不好过,方承意动作粗急让你心中惊惶,只怕小兄弟就此折断。他方承意不知在人身下承欢多少次,后窍早已烂熟,如今肠肉层层叠叠裹着你阳具,若非你刻意收着精关,这怕这一下便要交待出去,那便真丢了人了。

方承意熬过这波刺激,稳了稳,攀着你肩膀缓缓抬起身子,你看向你二人交合处,亲眼见着他穴口一点点将你柱身吐出,最后只含住你饱胀伞头,你双目赤红,握住他的腰身便要施力。

“慢。”方承意两指点在你颈间喉结,“你若敢轻举妄动,本侯有的是办法让你不能人道,届时如何,可不好说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伏低做小,低声下气道:“侯爷要我如何?”

“求我。”

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你在床上又不是没求过人,比如铁二哥,被你碰过一次后绝不肯再让你近身,你只得把他灌个半醉哄到床上极尽求饶卖乖之能,他心软才叫你得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从善如流:“求你了。”

“求谁?你可要说清楚啊。”

“求求侯爷了,”你不敢妄动,只支起一条腿,用膝盖摩擦他劲瘦腰身,动作娴熟得好像已当了几十年狗腿子,“您大人有大量,发发慈悲让我进去吧。”

“好说。”方承意挑眉笑了一声,慢慢沉下身体,将你整个阳具纳入体内。

方承意在你身上起伏几下,快意渐渐积累他身子也越发敏感,一只手扣住你的肩膀,在你肩上细细喘气发抖,身下也不敢再将你全根吞入,只敢提着气在你身上磨蹭,用自己湿软的穴口去夹去磨你的伞头。

就是现在!

你突兀出手,如疾电般卡住他脖子,一个用力已掉转二人方位,将他整个人压在床榻之上。

趁他一瞬怔愣,你迅疾封住他周身大穴。

“好小子。”方承意挑着一双凤眼,似喘非喘,“本侯一时大意,竟教你钻了空子。”

眼下方承意被你压在身下,双腿大敞,腿间潋滟一片,连微张的糜红穴口都隐隐约约,小腹泛红,阳物半勃着吐着清露,尽显淫媚,只怕龙阳馆里最顶尖的小倌都不及这等风情,哪里还有半点疆场之上枪出如龙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等春光,不如叫侯爷的贴身侍卫也看看吧!”你不等方承意反应,高声叫起来:“宋尧!宋尧!”

宋尧只听命于方承意,听见你喊他,不敢胡乱答应,只在门外不远处咳嗽几声。

“你家侯爷思念你可思念的紧啊,宋大哥快进来帮我看看,侯爷这是怎么了?”

听得门口有脚步徘徊,方承意大惊失色,一向游刃有余的脸上难得出现了慌乱之色,他想喝止宋尧,却被你捏住下巴狠命肏干,冲出口的净是些淫乱呻吟,他想咬你,又被你轻易躲开。

在宋尧即将推门的那一刻,方承意又急又气,眼角竟隐有水光,你终于松了手。

“宋尧!”方承意高喝一声,“止步!你该干嘛干嘛去!叫人守好这个小院,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

宋尧应了一声,运起轻功,眨眼之间窗外已无人息。

屋内发生的一切,宋尧心知肚明,只觉心中苦楚,他年少时曾蒙方巨侠恩惠,甘愿一直跟在方氏义父子身边效力,后方承意代父受封明昭侯,他就跟随方承意入府,当了方承意贴身近侍。这些年来,他对方承意尽心尽力,恨不得将肝脑奉上,以报方巨侠当年救命授艺之恩。一日方承意心绪不佳独自斟酒,醉酒后面如桃花,跌跌撞撞在院中舞剑,宋尧站在不远处观望,只觉方承意风姿艳绝,湛然若神。他怔愣许久,直到方承意出声唤他,宋尧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面红耳赤,心如擂鼓。那天宋尧将主子扶回房间,方承意浑浊酒息喷在宋尧身上,他只觉自己定是一并醉了,不然为何会感到头脑混沌,心乱如麻?到了屋内方承意酒后乱性,拉着宋尧去解自己的衣裳,宋尧才知道侯爷金玉之下竟藏有这样的癖好,震惊之余他又感到庆幸,庆幸自己是侯爷近侍,庆幸得了这个机会的人是自己,庆幸自己爱他,动作小心就不会伤了他。迷蒙之时宋尧想,他若是当真醉了该有多好,他愿意醉死在与方承意相欢的这个夜晚。

......

从那天起,宋尧对方承意,就始终抱着些不可言说的心思,他本就满心敬爱侯爷,如今这爱又掺了欲,就更多了一重。爱而生痴,痴又不得,不得便怨,可这嗔怨又被日日夜夜强压在对方承意的钦敬之中。方承意白日里对他始终爱重有余,亲昵不足,却又在夜晚无人时叫他进房纾解。方承意对他这般待遇,侯爷主子与他这等身份,宋尧纵有千言万语,终是难与人言。今日他见方承意邀你喝酒,心中已是煎熬,见方承意与你亲密,苦闷更是难当。本想借着比武之机教训于你,却又被方承意喝止,方承意对你二人的处理看似公平,却处处都在回护你。宋尧只好宽慰自己这等身份,能做侯爷近侍已是三生有幸,还妄想什么呢?却又忍不住回忆起与方承意共赴巫山之时,宋尧长长叹了一口气,终究是黄粱一梦,一晌贪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宋尧走后你惊讶发现,方承意不知何时已登极乐,竟又溢了一次精。

“原来侯爷喜欢这样?”你吃吃笑起来,“我觉宋尧对侯爷情根深种,宋尧在场时侯爷又这般兴奋,不如把宋尧叫进来一同行乐,看看侯爷这一口浪穴里吃得进几根阳物,兴许还能叫侯爷再出几回精。”

“宋尧是本侯身边的人,人又老实,我劝你别拿他取笑。何况本侯喜欢哪样,你还不知道吗?”方承意微眯着眼睛勾起嘴角,甚至主动用双腿勾住你的腰,将你腰肢下拉,阳物入得更深,“嘶......我喜欢你重重肏我,扇柄画轴不过劳什子死物,哪比得上这肉根知冷知热呢?”

你被这话激得呼吸一滞,也不再说话,只按住他的腰,如毛头小子一般不管不顾往里肏干。

“快些、再快些...啊!”

方承意发出些含混呻吟,在你的肏弄下腰弓向上顶起,不久整个人便如利弓将崩,呼吸都止住了,几息后才慢慢有了气息,瘫软在床上。

你突觉下身似有异样,低头一看,他迷乱之时射出的黏腻精元正顺着你小腹缓缓流淌下去。

方承意斜躺在软榻之上平复喘息,他发丝散乱,衣襟半敞,下身更是一片狼藉,脸上却是一派餍足之色。

“我可把侯爷伺候好了?”你问。

“尚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在明昭侯府里一直流连到了夜幕沉沉方归,却不知神侯府众人等你等得心焦。

铁手看了看天色,焦急之色溢于言表:“天色已晚,小师弟却迟迟未归。”

府中小厮回道:“明昭侯今日请了少侠去喝酒,一早就走了。”

铁手皱起眉:“若是喝酒谈天,忘了时辰,有个大半日也该回来了。”

“小师弟武功不弱,明昭侯方承意一身枪法更是冠绝天下,你难不成还担心他们遇到什么危险?”追命闲闲靠在廊柱上,“许是小师弟和方承意相交甚深,流连忘返,兴致来时抵足而眠也说不定,何必担心?”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放心不下,”铁手叹了一口气,“大师兄此行不易,走之前特意嘱咐我们看顾好小师弟,不要让小师弟知晓他去向,如今...若是小师弟从哪儿得了消息,偷偷溜去找大师兄可怎么好?”

忽听小厮来报:“少侠回来了!”

铁手忙奔出小院,将你堵在门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你毫发未损才放下心来:“小师弟,你今天做什么去了?”

“去向方承意讨教武功了。”你一脸无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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