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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照做了,昨晚你们刚给烧了,关我屁事?”
我爸听罢一脸疑惑:
“有吗?”
我捂嘴偷笑。
当然没有。
可他这个酒蒙子,一周七天都不清醒,自己都怀疑自己。
“不是你这酒鬼还有谁?!哎哟,自作孽不可活啊!”
电话那头,我妈立马放声大哭了起来:
“好啊!要你再喝啊,这下好了吧,完了,全都完了!”
我爸强装镇定:
“怪我?这怎么能怪我呢!我那是喝了酒...李老板会体谅我...的吧?”
“没事,一定没事的!王琳琳,你赶快给我滚回来!”
他一遍遍地催赶紧我回家,说全家一起想办法。
可我知道,他嘴上说的想办法,多半就是要我背锅。
“王先生,你还没醒酒是不?我现在在医院照顾我大伯,你要我往哪滚?”
他又愣了愣,骂我:
“王琳琳,反了你是不?还王先生,跟谁俩呢?老子可是你爹!你爹喊你回家!”
我嗤笑:
“哟,现在又我爹我家了,昨天是谁要我滚出来的忘了吗?”
“王建发,我忍你很久了,你这种人压根不配为人父!喊你王先生是我有礼貌,要不你以为你配?”
说罢,我长舒了一口气,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跟他撕破脸。
他接受不能,于是恶狠狠地威胁我:
“好好好!王琳琳,你真以为你能耐了?从今天开始老子一分钱也不给你,看看还有谁帮你,谁供你上大学...”
可后半句话我都还没听见,大伯就抢过手机说:
“我帮,我供。”
然后,他就毫不犹豫地挂掉了电话。
邻床的病友纷纷鼓起了掌,都夸大伯是个真男人,还劝我说千万别再回家,好好跟着大伯去读大学,脱离原生家庭的束缚。
在大伯坚定的目光中,所有人都以为故事就这么结束了。
可殊不知。
我给他们俩安排的报应才刚刚开始。
收债的蒋老板还没来家访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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