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争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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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业果与八向地,七业果是树上的结果,八向是寻觅方向的枝丫树形。

如果不能结果,光是树形,它就算生长的再为繁盛,也终究无法脱离落地孕育新生,更有在顷刻间颠覆的危患。”

王轩兰皱着眉头说道。

“但是这几颗果子已经烂掉了,是否可以暂时剥离,孕育新的果子。”修铭不确定说道。

“不行,我们此刻所见,树与果好似只是枝头相连,但更本质上树与果是纠缠在一起的。

在更高维度的时空观察,在我们看来遥远的时空,都以一种难以名状的形体紧密耦合。

要想切下业果,也无异于向着树形主干动锯子。业果剥离的代价,将会是整个树形轰然崩塌。

而重新孕育树形的种子,又是业果本身。

这是一个死循环,我们只能背着**业果前进。

而由于八向并不同心,业果**的进度又需要跨越漫长光阴才能察觉,而我也只是在上一次八向之战才有所察觉。”

明说了出场后最长一段话。

他虽然有师父,可是他的师父没有师父。

斑斓时空不会主动教会任何人关于时空的知识,这些答案只能在不同个体的寻觅追寻中逐渐清明。

而这往往需要付出代价,与为了证伪错误,一遍遍的填上嫣红的血迹。

真龙人形叹息道:“没错,八苦城崩塌的因,或许也在于七业果。

它们之间的因果,在一定程度的此消彼长后便或能倒置。

城蹋只在一息,重建八向既要仰赖未曾完全崩塌的树形,也需要那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流脓果实里的汁水。

我们没有选择,为了一时的存在,也必须咽下这些毒果。

八向重建的顺利,表面的美好皮相,逐渐让我们不再专注那深挖后也难以改变的果实内里。

可悲的是,**的内质,终究让我们的心出现偏差,让我们总是更容易忘记情谊,让混乱无节制的继续加速烂果的**。

最后一次八向之战,我便发现了,只有我成为那**业果的核,才能减缓它透析到表面的速度。

因为在更久远的重建之时,它便已经有了我的烙印,而这份烙印让它无法将我完全的消化。

让它暂时无法彻底混乱的本质,侵扰掉浮世的其他美好本质。

而我也许只做对了这一件事情。”真龙显得极为悲观,或许这种混乱高熵的本质早就与他合二为一。

这是一段很重要的对话。

修铭知道真龙的话很重要,却依然在记下后走神了。

修铭借此又回忆起许多其他事情。

这里与那里,树与果,城与景。

似曾相识,明明是同时存在看似不干涉的两处时空。

却好像还有一股他未曾察觉到的联系。

也许耦合在一起的不止七与八,那五名六通或许也是类似的关系。

他们这几个外乡人,有着八向之地的人不同的视角,王轩兰定然早就发现了两者的相似之处。

一样的树,差不多的果。

一棵正处繁盛,一棵凋敝无叶。

六星辽阔,甚至远胜五名。

七果深沉,早已没有旧模样。

结构类似,处在的阶段却完全不同。

现在这棵烂果新树,有着一段羁绊自身的美好过去。

更值得怀疑的是,这段过去,却又那么相似如今的五名城。

明明只是它处,为何像是走进时间?

这或许才是是这处时空,最需要寻觅的答案。

可是两城之间,暂不在眼前。

樊笼之重,也必须落于当下。

信息场内的对话,并未因为修铭的走神而停下等待。

“师父,那毒果本身人心祸因,您怎可都归罪于自己。”明摇着头。

“祸因无法浮世,终究还是借了我的手啊。

我之罪,无可辩驳,也无意辩驳。

诸位还请看向前方吧?”真龙人形决绝地说道。

明的眼中所看,却与场中众人都不一样。

他映着的七业果,又像是生长在他黄色琥珀状瞳孔里的裂缝。

他本身就是树形的一部分,但却恰恰不是眼前看到的这部分树形。

他眼中的缺失,正好对应着眼前树形的凸起与存在。

师父因为爱世,所以也爱他。

身为这片天地的意识主体,他或许不该侵染过多沉重的质,因为这很可能让八向从浮世转为潜景。

过去他在局内,或者仍然处于认知不全的幼生体,所以他几乎没有做过决定。

一切要么是师父的想法,或是师娘三眼青凤的想法。

进而让这片天地自然产生的原罪,却躲开了本该侵染的意识主体。

摸黑了一条金光无限的真龙,哪怕这条真龙是创世与界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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