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江湖规矩,有债必偿(人渣女婿给岳父下蛊,发现岳父有b)(1 / 2)

加入书签

<p style="font-size:16px">春寒料峭,樊阳城内大街小巷却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那临时搭起的比武擂台之上,两个年轻男子对峙而立,衣衫凌乱,发丝被汗水浸湿,狼狈地大口喘着粗气。

“顾子潇,你,你作弊!”其中一名男子,乃是傅家年轻一代中的翘楚,此刻他双眼通红,怒视着对面的白衣青年,那眼神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只因在方才的比试关键时刻,忽有一股诡谲的力量干扰,致使他原本稳操胜券的招式瞬间走样,错失良机。

“嘿,兄台何出此言?”顾子潇白衣玉面,眼神中透着狡黠。他摊开手,目光看似不经意地扫向台下人群中的傅娇,“不信问问傅小姐,我可曾作弊使诈?”

“娇儿。”傅家家主傅且行面色阴沉地唤出女儿。傅娇轻咬下唇,莲步轻移,缓缓走上前,温声道:“爹爹,子潇不曾作弊。”

傅家子弟们见傅娇如此偏袒顾子潇,顿时群情激愤,其中几个性急的,更是被顾子潇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彻底激怒,当下便欲冲上台去动手。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叫骂声此起彼伏。

“住口,成何体统!”傅且行一声怒喝,声若洪钟,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那几个冲动的傅家子弟瞬间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

顾子潇却似浑然未闻这周遭的喧嚣与混乱,他满心欢喜,上前一步,深深一拜:“岳丈大人!”姿态看似恭敬,可嘴角那一抹难以掩饰的弧度,已将他内心的得意暴露无遗。

傅且行眉头紧皱,冷哼一声,却也不再否认。众人见事情已成定局,唯有徒叹奈何。

顾子潇在江湖中向来声名狼藉,不务正业,所学皆是些被正人君子所不齿、上不得台面的旁门左道。他最拿手的本事,便是在女子面前巧言令色,哄得她们情思缱绻、难以自拔。不想此次中原比武大会盛事之际,这浪荡子竟攀附上了傅家千金,此事一出,便不知惹得多少人心中嫉妒,暗暗咬牙切齿。

傅家乃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名门望族,家主傅且行年少之时便已声名鹊起,凭借自行参悟出的一套武功绝学独步武林,罕逢敌手,是以被尊为五岳之首。奈何命运弄人,傅且行早年痛失发妻,只留下这一个宝贝女儿傅娇。

这傅娇自幼在其父呵护下长大,真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起初听闻顾子潇与傅娇之事,傅且行自是万般不允。可他这娇滴滴的女儿一旦哭闹起来,便是铁石心肠也难以招架。无奈之下,只得设下比武之局,本想让女儿在目睹此人无能之后,断了情思,岂料顾子潇几次三番偷袭耍诈,又和傅娇互通款曲,次次胜出,竟是敲定了这门亲事。

如此这般,江湖上上下下都传遍了,说是傅庄主得了一个不成器的女婿。众人皆叹,傅娇那般花容月貌、窈窕可人的女子,却是一心嫁给这么个小白脸。更是有人扼腕叹息,说这傅家的绝世功法,恐要如明珠蒙尘,平白送给一介外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且说那顾子潇与傅娇成婚后,便携佳人同入那翠影山庄,时光悠悠,转瞬已有月余。然而顾子潇在庄内的日子却并不好过,傅且行对其始终冷眼相待,不假辞色,顾子潇平日里的殷勤讨好皆如泥牛入海,毫无回应。

原本庄中众人见家主这般态度,自是对顾子潇多有疏离与怠慢。但顾子潇生性油滑,最擅与人周旋,他那一张巧嘴犹如抹了蜜一般,能说会道,很快便凭着那三寸不烂之舌与下人们打成一片。

只是在傅且行面前,顾子潇所有的讨好之策皆失了效用,无论他如何费尽心思,傅且行始终不为所动,非但没有传他傅家功法的迹象,更隐隐有从族中子弟里精挑细选继承人的意思,似是要将顾子潇彻底排除在傅家传承之外。

“傅且行这厮,视我如洪水猛兽,百般提防,根本就是个冥顽不灵的老古董,难怪教出个不懂床笫之事的蠢女儿。”顾子潇暗自嘀咕着,心中的怨怼与日俱增。

成婚以来,他连傅娇的一根手指头都未曾碰过。这傅大小姐如同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美则美矣,却只钟情于谈情说爱,整日里与他探讨些诗词歌赋,每当顾子潇稍有逾越之举,她便羞怯回避,不肯再向前一步。

顾子潇自知在江湖中根基浅薄,一切都得仰仗傅家的权势威望,纵是满心不爽,也只能暂且咽下。正因如此,顾子潇时常在傅娇面前愁眉不展,长吁短叹,扮出一副郁郁寡欢、壮志难酬的愁苦模样。

见夫君如此怅惘失落,傅娇心疼不已,自是频频向父亲施压,在傅且行耳边软语相求,为顾子潇说尽好话。与此同时,顾子潇却悄然联络上昔日混迹江湖结识的三教九流,暗中筹谋布局。

傅且行不堪爱女纠缠,只觉头疼欲裂,胸闷气短。这日,傅且行终是召来顾子潇前往书房谈话。二人刚刚坐定,尚未开口,几道黑影便从屋顶与墙角处疾射而出。

傅且行反应极为迅速,身形一闪,便迎向那当先的刺客。而顾子潇见傅且行遭袭,却被吓得瘫软在地,一动不敢动,更罔论与那歹人对峙。只见一名刺客手中长刀挥舞,刀光霍霍。书房狭窄,傅且行侧身躲避,却被瘫坐一旁的顾子潇拦了退路,那长刀划破衣衫,一道殷红血痕乍现。就在此时,那刺客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罐,猛地打开,一只黑虫竟趁机钻入傅且行伤口之中。

见偷袭得手,刺客口中顿时念念有词,傅且行只觉四肢一阵酥麻,身体仿若被抽去了筋骨一般失了力气。傅且行毕竟功力深厚,强忍着蚀骨之痛,掷出长剑击中刺客,刺客一口鲜血呕出,怀中一个小瓶顺势掉落,恰恰滚落在顾子潇身旁,那小瓶之中所盛之物,正是那令人胆寒的蛊母。

“子潇,快捏死那蛊虫!”傅且行扬声疾呼,额头上汗如雨下,显然已被蛊虫毒性侵蚀得厉害。

“是、是!”顾子潇连声应诺,手掌稍一施力,蛊虫便“噗”地一声,当即化作一滩血水。见祸患已除,傅且行的心弦才稍稍放松,旋即转身,将那几个刺客轻松擒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子潇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脸上一副如释重负的神情,仿佛真的历经一场生死大劫,成功化解了危机一般。而那几个刺客,似是知晓失败的下场惨不忍睹,又或是背后另有隐秘指令,待家丁匆匆涌入,早已咬破舌尖自尽了。

“你这小子,不过是区区几个刺客来袭便乱了分寸,如此怯懦之态,要如何继承我傅家大业!”回想起顾子潇方才那副毫无气量的模样,傅且行沉着脸开口训戒了几句,话犹未落,忽然感觉一阵强烈的麻痹感席卷全身,身体虚软无力,脚下踉跄,摇摇欲坠。

“岳丈!”顾子潇眼疾手快,连忙一个箭步上前搀扶。

察觉到身体异样,傅且行当即便屏退了下人。只是眼前的顾子潇早就亲眼目睹了方才一切,想到这里,傅且行不禁双眉紧锁。顾子潇见状,赶忙主动说道:“岳丈大人,小婿虽才疏学浅,但往日里也曾略微研习过一些毒理之术。斗胆恳请岳丈大人准许小婿为您悉心看诊一番,或许能略尽绵薄之力,助大人缓解苦痛。”

“你会治那蛊毒?”傅且行紧紧盯着顾子潇,似要把他看穿。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