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江湖规矩,有债必偿(人渣女婿给岳父下蛊,发现岳父有b)(2 / 2)
顾子潇忙不迭点头。
傅且行却冷哼一声:“那蛊母分明已死。”
“岳丈大人有所不知,这南疆蛊毒极为霸道狠辣,哪怕仅仅只剩下子蛊,其毒性亦是不容小觑。”顾子潇微微一顿,语气凝重地说道,“岳丈大人,时不我待,还请大人除去衣衫,容小婿将那伤处的毒素尽快逼走,否则,毒素一旦深入脏腑,后果不堪设想啊!”
听了这话,傅且行依旧面色冷峻如霜,只当顾子潇又在施展那谄媚讨好的惯常伎俩:“先前从未听说你懂什么毒理,罢了……去叫傅云,速请南山长老前来……为我……“话尚未说完,声音便渐渐微弱下去,直至再也难以吐出一个清晰的字眼。迥然的双目渐渐失去焦点,一片茫然,只是定定地注视着前方。
“哼,老不死的东西……油盐不进,着实恼人。亏得我早有算计留了后招。”顾子潇暗自发笑,方才被捏死的不过是他事先备好的假蛊虫,真蛊母早已被他藏于袖内。若非傅且行冥顽不灵,他又怎会出此险招应对这困局。
顾子潇迅速调整好表情,装作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样,使出十二分力气,才勉强将傅且行抱起,径直朝着家主寝室行去。途中遇家丁仆役欲来相助,顾子潇也是神色镇定,不慌不忙地说道:“岳丈大人吩咐了,只需我一人在旁伺候即可,你们且各司其职,莫要慌乱。”众人听顾子潇说得如此笃定,加之平日里与他相处也算融洽,便未起丝毫疑心,依言退下。
刚踏入屋内,顾子潇便松了劲,把昏迷的傅且行随意甩落在床铺,旋即于房中四处翻查探寻,一心找寻那传闻中的傅家功法秘籍。怎奈一番寻觅下来,竟两手空空,一无所获。他满心不甘,遂移步凑近傅且行,五指伸进他玄衣领口,欲瞧那秘籍是否贴身暗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与顾子潇那白斩鸡似的身形截然不同,傅且行因常年习武,身躯肌肉紧实,线条刚劲而流畅,即便此时在蛊毒折磨下昏迷不醒,身为家主的巍峨气度依旧未曾削减。虽说顾子潇平日里常常腹诽,将他视作冥顽不灵的老头,实则傅且行面容看上去不过刚过不惑,体魄恰似盛年,哪有丝毫年过半百的老态龙钟之相。
傅且行虽是满鬓华发,却更添几分威严气息。他肤色犹如小麦,非是那养尊处优的苍白,然触手温凉细腻,仿若羊脂美玉,柔滑而有质感。这样一来,倒也不难让人想象他如何生出傅娇那般如花似玉的娇美女儿了。
思及自己那碰不得的美貌娇妻,顾子潇顿时五指大张,手掌带着几分狠劲在傅且行的胸腹之前肆意游走摸索,可触碰到的却只有男人紧实均匀的肌肉。他心中不甘愈发浓烈,索性一咬牙,将傅且行全身衣衫连带着贴身亵裤一股脑剥了个精光,就怎么直勾勾地盯着,顾子潇突然“咦”了一声。只见傅且行那处缩成了一团,略显萎靡的男阴下方,却好像多了什么东西,顾子潇低下头来仔细一瞧,这才发现其中隐着一道浅浅的肉缝,随着主人呼吸的幅度,缓慢地翕张着。
待看清眼前之物后,顾子潇顿感丹田之处涌起一股炽热难耐之意,他下意识地又抬起头来,目光所及之处,那张脸分明仍是那令他心中暗恨的老不死,绝非什么娇柔可人的稚龄女子。
顾子潇心电流转,脸上的笑意浓郁起来。这傅且行……堂堂中原武学大家,声名赫赫威震江湖的傅庄主,竟然……长了个女人的屄!
或许是衣物尽褪后袭来的丝丝冷意惊扰了傅且行被蛊毒侵蚀的意识,只见他眉头微蹙,似要转醒,那一线天的美屄,也不禁瑟缩着抖开了一条小缝。见此情形,顾子潇连忙唤出蛊虫,驱使子蛊释放毒素,令傅且行再度深陷沉睡。
论武学功力,顾子潇自知与傅且行相比,犹如萤火之于皓月,相差不啻天渊,只怕傅且行苏醒后事情败露,会将自己一击毙命。不过,顾子潇在欢场之中御女无数,这等方面却是傅且行远远不及。此刻顾子潇瞧得真切,傅且行身下这口美屄,便是置于风月场中,亦是极品中的极品。
可……既然傅且行已然育有一女,那他究竟用的是前头……还是这处?此念一起,顾子潇竟莫名地心头火起,仿佛傅且行若在别人那里失了处子之身,便对他有了莫大亏欠似的。
“……岳丈,莫怪小婿无礼了!”此时的顾子潇已将那探寻武学秘籍之事抛诸脑后,满心满眼皆被这意外发现所占据,全然不顾后果如何。他抬起傅且行双腿,拇指稍稍用力,男人健硕的双腿间,殷粉色的肉屄顿时门户大开,那小巧的肉蒂恐怕还是初次接触到这般冰凉的空气,如初生的花蕊般轻轻跳动了几下,却是顿在那里,懵懂不知所措了。
顾子潇也不同他客气,两指并起,伸入傅且行穴中重重顶了两下,又用大拇指按了按那含在包皮中的花蒂,随即悠悠叹道:“岳丈大人便是用这里生下娇儿的么?“
傅且行双眉紧蹙,额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却因为身中蛊毒,迟迟不得转醒,女屄中的软肉不停翕动着,似要将顾子潇推挤出去,却不想这微弱的抵抗反倒使顾子潇的两根手指愈发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分明是雏儿的身子,怎么吃得这般贪心?”顾子潇笑得不怀好意,双指在傅且行体内一勾,带出满手淋漓的蜜液,“才玩了一会儿便流了这么多骚水,恐怕娇儿都没您这本事。依我看,岳丈您天生就适合做那勾栏里的下贱婊子,这么勾人的身子,千金也难买一夜啊……”
“嗬……唔……!”傅且行仍在与体内蛊毒苦苦相抗,每当顾子潇搅动双指,他便忍不住并起腿来,呼吸也不由自主地粗重几分。红艳艳的嫩屄让顾子潇撑得合不拢口,敏感的蒂珠亦被他抠挖玩弄,不消片刻,穴心便似失禁一般喷出一股淫液,将大片床褥染得透湿。
现下顾子潇已有十成把握,傅且行这屄是未曾叫人赏玩过的处子穴。他将手指再朝里头探些,果不其然摸到薄薄的一层肉膜,傅且行这把年纪,竟依旧是完璧之身,如今小屄被女婿按在掌中,肆意把玩,这知命之年、尨眉皓发的傅家庄主似也觉难为情一般,双颊泛起一片春潮的绯色,嫩穴小口小口地吮着顾子潇手指,却是不肯放开了。
既是处子,又如此敏感,骚媚之色浑然天成。若真的肏弄进去,可不得叫他爽得欲仙欲死?这么想着,顾子潇只觉得下腹那团火焰越燃越旺,恨不得立刻掏出身下伟器,将这美屄开苞破瓜,用自己的子种把傅且行灌满……话说回来,要是能让傅且行怀上他的种,这傅家绝学与家主之位,岂不是探囊取物般稳稳可得?
反正傅且行本就欠他一个能肏的屄,江湖规矩,有债必偿!既然傅大小姐身子金贵碰不得,那么拿傅庄主本人来替代偿还,又有何不可?
顾子潇心电流转,正欲解衣行事,岂料袖内蛊母已然精疲力竭。眼见傅且行目光逐渐恢复清明,顾子潇心底警钟狂鸣,匆忙整好二人衣衫,又取出数枚银针置于床边,旋即扮出满脸关切之态。
“子潇……你为何仍在此处,我不是命你传唤傅云吗?”
傅且行只感下身胀痛难耐,仿若遭钝器重创,又似被刀尖刮过,然而只当是蛊毒作祟,全然未疑顾子潇有犯上之举。在他眼中,顾子潇那点微末功夫,不过是些花拳绣腿的三脚猫伎俩,又岂能有能耐伤他丝毫?
顾子潇赶忙满脸堆笑,言辞谄媚:“岳丈大人,小婿刚刚施展医术,虽未全然拔除毒性,却也已成功将其暂且压制,大人此刻应已稍感舒缓。”
傅且行试着舒展筋骨,除胯间隐隐不适外,四肢已无绵软之感,便暂且信了他言语。只是脑海中回想起方才那汗如雨下、被褥尽湿之状,心里思忖,若非那汗水之中并无尿臊异味,真会错以为自己已然小便失禁。思及此,他不禁摇头轻叹,自觉岁月催人,竟被小小蛊毒弄得这般狼狈。又念顾子潇虽然油滑,却也尽心伺候,累得汗湿衣袖也并无怨言,若是再冷落这个女婿,倒显得自己不近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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